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回到古代开书院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云上的悠悠

    周靖从来就没傻过,他确定傅振羽是为自己而哭,但原因,待商榷。他上前,对傅振羽拜了拜,问道:“这位姑娘,你认识我还是认识我认识之人”

    声清音准,温柔款款,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傅振羽哭得更凶了,不点头也不摇头。

    郭丞不知道如何安抚,便指着周靖道:“好孩子,不哭了啊。周靖答应做都水司的主事了,我能同去汝宁做夫子了,快别哭了!”

    闻言,周靖瞳孔一紧,望着傅振羽,肯定地说:“你认识她!”

    “谁”

    无人回答郭丞的问题。

    郭丞看看周靖,想起傅振羽和仓子坚的关系,恍然,道:“小丫头你认识蕴丫头。”

    一句蕴丫头,直接击溃周靖。傅振羽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把自己那只适合弹钢琴的食指,放进自己的齿下,咬破。

    “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傅振羽无力阻拦,只能说着无力的话。

    未见到周靖之前,傅振羽以为李蕴装失忆,是为了仓子坚。现在,她才知道,李蕴也是为了自己,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郭丞惊讶地看向周靖,这才明白,周靖这些年,压根就不曾忘记李蕴。叹息一声,郭丞道:“你这孩子!比那丫头好的姑娘多了去了,单单记挂她做什么那丫头外头柔柔弱弱的不假,却是最硬气的人。就凭你们周家关键时刻落井下石的做法,她便是死,也不会嫁你了,你何苦来着”

    良久后,周靖才开口,艰难地吐了三个字。

    “我知道。”

    因为知道,才更加难受。

    反倒是傅振羽,因为这话收了泪。李蕴自己放弃,和被迫放弃,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所以,傅振羽脸上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痕,问郭丞:“郭老是说,不管怎样,姐姐都不会嫁给周大人了,是吗”

    郭丞颔首:“以我对丫头的理解,是的。”

    还真有这可能。

    傅振羽深呼吸一口,再次告诉自己,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少脑补……

    周靖接连收到两刀,还是很深那种。但,他早已习惯了这个说辞,不是吗第无数次忍住痛楚,周靖脸上带笑,问傅振羽:“叫她姐姐,你是子坚的小媳妇么”

    傅振羽从他这一笑里,看到了一种名为“骄傲”的情绪。

    这个外表优秀的少年,内心倔强又而骄傲。恋着李蕴,知道没有结果,却依然去恋。你拒你的,我恋我的,这就是周靖的态度。

    但是傅振羽既然知道,李蕴装失忆,是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后悔莫及
    邢娘子坚信一点,顾家让她保护的,一定是顾家的人。上午出门前,顾咏言又整了那么一出,便是不愿意猜测的她,也有了些许认知。此刻,见到陌生男子亲昵地唤着傅振羽,不等傅振羽反应过来,已把人托上马车,推门车内。

    幼稚啊。

    坐在温暖的马车里,傅振羽感慨着,却也感激着她。隔着帘子,傅振羽朗声道:“袁探花,在汝宁的时候我就说过,余生只愿与君不相识。”

    车外,袁自舟的视线,来回在马车、侍卫身上巡视,口内同时道:“可我也说了,我们已经认识三年。不,马上四年了。眼见你一个姑娘家出现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我担心。你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同别个一起宿在哪里”

    探花郎在汝宁府很吃香,在京城,尤其是在镇远侯府面前,就连侍卫,也没那么大感触。听闻此言,且见傅振羽没动静,侍卫亮了牌子,并道:“傅姑娘住在侯府,请这位探花郎让一让。”

    是的,这位。

    京城的探花郎有好几位,袁自舟只是其中一位而已。

    镇远侯府的令牌映入袁自舟的眼帘后,他如侍卫期待的那般,让开了些许道路。待顾家马车走远后,他的眼神幽深。

    傅振羽,是何时、何地和镇远侯府这座有了瓜葛

    文武殊途不假,但为了有个强有力的支撑,圣朝贫寒子弟娶侯府庶女的例子,不知几何。若他早知道傅振羽和侯府的瓜葛,还会娶师妹吗

    念头乍起,袁自舟脑海里都是入京后夫妻和睦的日常、昨夜颠鸾倒凤的极致欢愉,才兴起的念头又落了下去。他会娶师妹,以南湖书院傅山长的弟子、同庆七年探花郎的身份,求娶师妹。困难即便有,但也不至于不成事。

    至于眼下,还是要先确认傅振羽如何得了镇远候府的青眼,这份关系,又是否值得他把腰弯的再低一些。

    思索着这些问题,袁自舟夜不能寐。

    君清箬迷迷糊糊醒来,见夫婿坐在床头不动弹,呢喃道:“师兄怎不睡”

    袁自舟替她盖了盖被子,道:“没什么大事。”

    那就是有事,君清箬立即清醒过来。

    成亲小半年,君清箬早已明白未婚和已婚的不同。靠着父兄帮衬,她成功拜托婆婆的碎碎念,随夫婿入京,住着小宅子,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一如她想象的美好,除了孤独些。这份美好,却在上个月出现了裂痕。

    那日,她身子不便,夫婿和同仁吃酒,回来的有些晚。她娇气地嗔他一身酒气,撵人……

    最后成就了别个!

    那个别个,还是个其貌不扬,外头买进来的丫鬟,把她恶心得不行!她气懵了之际,夫婿主动发卖了丫鬟,又小意哄了她许久,两个人才和好。事后,在奶娘的提醒下,她方意识到,无论何时何地,自己只要不经心,就可能出错。

    深呼吸一口,君清箬强打精神,坐了起来,靠着袁自舟柔声问道:“小事憋在心里憋久了也难受,不管我能不能听懂,师兄说一说,心情一定会不同的。”

    袁自舟想了想,这事若是成了,他的妻子一定会和傅振羽常来往的,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下午回来的时候,我在巷口碰见了傅师妹。”

    “她怎么会在京城一个人么住在哪里”君清箬压下不安,一连串丢了三个问题。

    袁自舟“呵呵”笑个不停。

    叫他笑了,君清箬便知无大事,遂问:“好好的,笑什么”

    “笑我们两个啊!见到她,我同你一样,问了这几个问题呢!”

    君清箬才落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只听袁自舟继续道:“她啊,不知哪来的运道,认识了镇远候的人。而今住在候府不说,出入都有侍卫婢女婆子随行,端的不同。我仔细想了下,发现她运道不错。入京一次,就认识了书生万一;多少人做买卖赔钱的,偏她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大对劲
    被发现小心思的顾咏言,嘻嘻一笑,道:“宣府近得很,我的意思呢,过了十五,我们两个带上侍卫,去宣府找我父亲,怎样”

    “不怎样!”傅振羽直接拒绝,还十分没志气地承认,“我有几两重,我自己知道。所以,不去捣乱,也不会去送死。”

    开玩笑,她没有特殊技能,也没有逆天的本领,就是最最普通的那个人,连体能都很一般的普通人。

    “师父想多了,若这么危险,我父亲和四姐夫还会争着去么去5枚危险,不去,我这一科可就考不成了!”

    傅振羽不懂官场正常,可若不懂科举的考试规矩,对不起自己的职业了!

    她温声道:“这个啊,你不必担心,明年考也是一样的。不必担心你自己,更新不必担心今年南湖书院没成绩,会保不住书院的名号。便是那帮小子真不争气,我们还有水利科的新生。南湖书院,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顾咏言却觉得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话,拿出磨方夫人的劲头,终于磨烦了傅振羽。

    “那可是去打仗呢,我连骑马都不会,遇到事逃都没得逃好么!那是战场,战场是想去就去的么你也太不把打仗放眼里了!”

    见傅振羽凶悍得像只夜猫,顾咏言立即收口,委屈地巴巴看着傅振羽,直到傅振羽重新软和下来,他才道:“看来,我只能把实情告诉你了,师父。”

    “你说。”

    “宣府没那么危险的,这里头更多的是利益分配。宣府是京城的大门,就等于是国之门户,便是过年也不能离人的地方。圣朝的兵士不惧辛苦,只不过很多人都想趁着年节,多获取点什么,便是自己享用不到,给家人也是好的。至于圣朝的将领,你当顾家为何如此富有多给士兵一两银子,顾家至少拿两钱。父亲在宣府多待一日,顾家至少多数百两进账。”

    说这话的顾咏言,笑容不在,双眸满是对官场的厌恶。

    傅振羽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为何户部那么扣扣搜搜的。户部用欠收的事实,告诉各层军官,今年国库紧,给大家的福利少了,还望体谅。

    顾咏言不过严肃了一瞬,又重新挂了笑,对傅振羽道:“也不要师父做什么。你只要和我母亲提了自己的担忧,怕我不能参加今年的县试。母亲若认为有危险,必定会劝你等一等。反之,必定让大哥安排人送我们去宣府。”

    若为这个缘故耗着,那确实不值得了,傅振羽终于应了下来。

    次日晨起,傅振羽特意去见方夫人,与她说了自己的“担忧”。事情果如顾咏言预料那般,方夫人想了不到半盏茶,就决定让顾世子安排人,送傅振羽和顾咏言去宣府,时间便定在正月十六。

    定下来后,方夫人还特意寻了件狐狸毛的斗篷,借傅振羽穿几日。傅振羽自然要拒绝,方夫人却道:“宣府比京城还冷,带上吧。你若过意不去,仔细点穿也就是了。狐狸毛难得,我也就这么一件。”

    得了这句提醒,傅振羽在马车里放了一床厚厚的被子。为了减少马车的重量,提高行车速度,邢娘子一身戎装,也是一骑骏马,跟在了马车后头。一行人正月十六出发,二十才抵达桑干河南岸。

    山北,河南,巨冷。

    傅振羽把自己裹成了熊,唯一的力气就是骂顾咏言:“你这臭小子,一定不是着急参加县试,是不想被世子押着习武!”

    这时,邢娘子抱来一捆从雪地里扒拉出来的干树枝,进了山洞。

    是的,进了山洞。

    他们没找到可留宿的人家,寻了个山洞住下。

    这个山洞也不是寻常的山洞。首先,侍卫长熟门熟路地带着他们来到这里,也就是说,宿在山洞不是概率事件,乃经常发生接近必然的事件。其次,这山洞极为宽阔,头顶和四壁如同如刀削,洞内还有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深夜逃亡
    这不是废话么

    肯定不对劲啊!最不对劲的就是你!你能堵住我的嘴,能堵住那些马的嘴么哦,不对,外头还有十一侍卫,现在抱着自己的,应该不是外人。不会是,顾咏言这小子憋着坏,坑她吧

    夜色太黑,天太冷,既怕冷又怕黑的傅振羽越想越多,完全凌乱了。若非被人抱着,这会儿连路也是走不成的。

    这时,抱着她的那个人,走进有光的地方。

    头顶有几颗星星。

    看见星星的同时,刺骨的冷意扑面而来,傅振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裹了裹身上那玩意,致使不知道斗篷还是被子。

    慢慢适应了黑暗,从身旁稀稀疏疏的动静里,她知道大家在行动。有个人在她身旁轻轻叹息一声,声音很微弱,傅振羽听出来了,那是顾咏言。

    这小子没有坑自己。

    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狼群不成

    旋即,被狼群啃入腹的画面新进入脑海,傅振羽一阵头晕目眩。恰此时,抱着她那人把她丢进马车,没发出一点声响。坐在熟悉的马车,她感受到车子在动,却没听见什么声响。

    不,她听见了白马踏雪的声音,快而急,急而密,她听见了隐隐约约的呼喊声,那声音,不是汉语。旋即,她听见了己方这边侍卫长的声音。

    “他们找到山洞了,加快速度!”

    所以,他们是遇见敌人了

    傅振羽咽了咽唾沫。

    该死的顾咏言!不是说不危险吗已经遇到危险了,除了冷静下来,也没别的办法。因为专注,六识更能清晰的感知周围。

    枝丫刮得马车“哗哗”响——

    马车比马大多了,马车很耽误大家的速度吧想了想,傅振羽高声道:“马车慢,还碍事,不如哪个驮着我更快一些!”

    傅振羽等了许久,等不来回答,直到顾咏言附和,亲问侍卫长:“杭叔,我师父说的有道理啊。”

    侍卫长这才回答:“夜黑,路难行,因为积雪,双乘马蹄入雪深,马车入雪浅。我们行军更有经验,现在赶路,勿要多言。”

    顾咏言平日里习武都不走心,兵法行军就更不懂了,且见侍卫长说话时气息都不稳,立即不再说话。马车的傅振羽和他一样,自是没有不信的。得了这话,裹紧了身上的玩意,不再多言。

    是了,人家能不知道吗

    的确,这个事实,侍卫长岂能不知

    一匹马两个人想快,除非两个人都轻。他们这一行人里,除了顾咏言和傅振羽,其他皆成人。邢娘子是女子,体重轻一些,但是她马术普通,独骑在崎岖的山路,已经落到最后,再带个人的话,速度还不如在马车。

    和顾咏言同骑

    显然不行。

    敌人太多,局面不明,万不得已,丢车保帅还是可以的-。无论如何,五爷不能有事。至于他那个未公布于世的“女师父”,必要时如何选择,不言而喻。真到了那时,五爷因此愧疚难受,也不再他们考虑范围内。

    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未发生之前,他还是会努力带着所有人离开——

    他还要去京城报信。

    他们之所以有逃跑的时间,是因为那批蒙人,是从桑干河北岸蹚水而来的。大批蒙人在桑干河北岸巡逻,这才是大大的不对劲。

    一路狂奔,不大会儿,便到了路口。一条自西向东,是沿着桑干河往东回京的路;另一条路,是枯枝都没有、沿着南山由北向南的陡峭面。

    关键时刻,侍卫长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因为冒险,他先和顾咏言报备了一下:“天已明,沿着来时的路回去,这一段的桑干河河面不足十丈,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落在对岸的眼里。若沿着南山向南,路难行,却利于躲藏。”
1...2930313233...7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