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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云上的悠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悬崖边上
崇明祖上是顾家收养的孤儿,姓自然随主。崇明的祖父,乃镇远候府上任侍卫总管。
他的父亲不争气,失了这个位置。的父亲又很争气,生了三个儿子,崇明是老幺。
崇明的大哥如今乃是四大侍卫长之一,目标自然是侍卫总管;二哥入了神机营,是孟喆手下,显然是要以军功打未来的人。崇明则跟了顾世子,一个月前,被顾世子派到傅振羽跟前,给她做车夫的同时,护她周全。
初见时,傅振羽觉得娃娃脸的崇明过于稚嫩,不像侍卫,便先问了他年龄,二十二。圣朝法定可以成家的年纪,男十六、女十五。二十二岁,就跟后世的三十岁似的。因而,小小惊讶过后,傅振羽同崇明唠的第一个嗑便是:“那你成亲没”
崇明便大大方方地说:“没有,我要娶朱颜的。”
朱颜是谁傅振羽不知道,后来问了方夫人,才知道那是顾世子屋里的大丫鬟,今年十八,还有两年才能放出来。方夫人跟她说,朱颜会在世子夫人进门的时候,提前被放出来。再出门时,傅振羽就跟崇明说了这事,还道:“等你成亲,我若在给你包大红封,若不在,让咏言给你撑门面!”
崇明知道她比府里的很多人都富有,当即笑嘻嘻地说:“有世子在,不用五爷撑门面。傅姑娘在不在也不要紧,红封给了就好,实惠要紧。”
傅振羽被他逗乐,当即应允,只要顾崇明定了日子就给她送信,她一定按时把红封送到!
想起往事,被下坡带到最车头的傅振羽,顺势对崇明道:“雪下是什么不好说,你再仔细点。别忘了,你要娶朱颜,而我,是要成为名震天下的女夫子!”
崇明轻轻“嗯”了声,却不敢托大,因道:“我会仔细,傅姑娘你自己也留心,坐好扶稳了。”
侍卫长听见二人的话,凝重了半宿的面容,缓和了三分。
又行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火红太阳照亮大地,同时驱散了夜的寒冷,带给人间丝丝暖意,也把蒙人带了过来。远远听见身后动静,侍卫长仔细分辨了片刻,紧张道:“提速,最少三十骑追了过来,离我们不足二里。”
“这么多人!”
顾咏言惊了。他的拳脚,和普通人比还可以,和自家护卫、军中的骑兵比,排老末都被嫌弃的。真来了三十蒙古骑兵,他们这几个人一旦被追上,还有活命的机会么
侍卫长吸了一大口冷气,沉着道:“我先头判断错了,错估了他们的人手。”
侍卫长的确判断错了,但被这么多人追,不只是蒙骑兵数量的估一个原因。
首先,必须承认,他估错了追兵的人头。在第一个巡逻的蒙古士兵发现他们后,立即回去找了一整队、七十八人的一整队。
第二,桑干河侍卫长的第一次分兵,追他们这对蒙骑兵,压根就没关心。
在追兵眼里,桑干河对岸那么些蒙兵,又不是摆设。别说是分出去,就是一堆人,自己的战友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
让别人活,就等于让自己死。
他们最近五年陪了圣朝玩了那么多次佯袭,弄死了一个侯爷后,又打败了另一个骨头很硬的侯爷,才拿下了宣城。结果,就那么点军粮。
他们亏大发了!
更要命的是,他们的大军,正从千里之外往这赶。圣朝周边的驻军,急行军两三日便可到。是以,他们的任务是,守宣城,至少守一个月。而今,他们已经守了二十日了。
这个节骨眼上,那是一个人都不能放走!
在很难判断的时候,他们没想别的,只知道,不管哪边,都不能放走一个人。至于
第一百二十五章 如梦幻境
身体有些疼,但脑袋最疼,疼得超乎想象,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瞬而已。
再多的痛都没用了,只那一下,傅振羽便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傅振羽睁开了眼,却没了痛感。把人疼晕的疼,就这么没了,隔别人怎样不知道,傅振羽灵魂都打了个冷颤——
类似的事,她经历过!
表妹结婚时,她不愿意去,随便找了个理由,让妈妈帮她带个礼钱和礼物也就罢了。待到表妹生儿子百日宴,她完全可以照搬,可她想去看看,看看那个的做了父亲的少年,就答应了。妈妈不免诧异,她还轻描淡写地找了个理由:“我不想和教导主任介绍那男的相亲。”
教导主任是她妈妈的同事,啥性子家里无人不知,老妈当即没言语,载她去喝别人家的喜酒。
多年不见,少年还是那个少年,更加有魅力罢了;表妹却已被时光侵蚀了容颜,胖了两圈,神色也不大好。曾经的活泼可爱的小姑娘,这会儿和妈妈、姨妈等人,特别聊得来。皱着眉头,说带孩子的辛苦、婆婆的强势、男人的不作为。
见少年尴尬地离开,傅振羽跟了上去。
少年在酒店的吸烟区,默默地抽着烟,落寞的身影,让人心疼。
见到她过来,少年掐灭了烟头,一如从前,温柔一笑,道:“听岳母你和从前一样优秀,所以很忙,谢谢你过来。”
少年的面容愈发清晰,傅振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她听见自己说:“袁舸,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
傅振羽对袁自舟无比信任,不是因为长相和气质,而是,名字。
少年叫袁舸。
已经不是少年的袁舸,听了她的话,眼角里露出些许苦涩,口内却道:“并没有。看见你,我就这样的感觉,没法对你摆张苦脸。”
这不就是再说,自己能让他开心吗我能让你开心,我也开心。于是,傅振羽看见曾经的自己,因为这句话,像吃了巧克力一样,一脸满足。
而这时,傅振羽却从袁舸的眼睛里,看到了了然的得意——
得意什么
不允她看更多,袁舸头顶的柱子落下,而“自己”,毫不犹豫地奔过去,把他推开,自己,却被压在了底下,晕了过去。
当时她很疼很疼,醒来后却不疼了,因为成了另外一个人。
现在,自己又成了另外一个人吗
傅振羽左看右看,可是发现自己眼前的画面没有消失。
一根柱子的塌下,两根柱子塌下……
她听见了人们的惊呼。
“地震了。”
竟然是地震!
她所在的家乡,那是她记忆中第一次地震。
但是,我为什么没受到影响傅振羽低头,却什么没看到。那么,她到底是怎样看到的这个画面
不管她如何看到,她就是看到了,看到了袁舸没去救自己,看到他奔回妻儿所在的房间,把三个多月的儿子护在身下,并对所有人道:“不要慌,都跟着我从楼底下楼。”
沉着冷静。
所有人都对他赞不绝口,只有妈妈没有离开,而是刚喊着她的名字,想去寻找——这时,袁舸却道:“阿姨,快走吧,小鱼兴许从别地方下楼了呢。”
我没有啊!
袁舸,你为何这么说
旋即,她明白了。
妈妈在听见这话后,头也不回地奔向楼底,去人群里搜索自己。每排除一个人,妈妈就失望一分。傅振羽的眼泪,不自觉地落了下来。
因为她知道,妈妈所有的希望,最后只会是绝望,她已经在吸烟区,无法出来了。
才这么作想
第一百二十六章 坐下唠唠
才想完去探个究竟,傅振羽就真的看见了她想看的。
袁舸的确出轨了。
出轨的对象年轻是次要的,对方脸上那青春活泼俏丽的神色,和她表妹当年如出一辙。这时,傅振羽看见妈妈和表姨母出现在二人面前。
亲闺女被欺负,表姨母上去就要挠小三,被傅妈妈拉住。而后,傅妈妈一如既往地毒辣,直接问袁舸:“这丫头,和我外甥女当年有什么分别”
袁舸垂眸,不语。
和当年有什么分别不好说,和眼下的分别大了去了。
他身边的女孩不知情人心思,闻言色变同时,倔强又坚强地解释:“就算现在一样,但我会让自己一直保持竞争力,将来不会像她那样!”
合着是什么都知道啊,傅振羽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做了个和她妈妈一样的表情。
傅妈妈再次拉住叫嚣的妹妹,问袁舸:“我外甥女生完孩子人胖了不少,你认为她没去锻炼,没瘦下来,对吗可你想过没有,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还给你们一家做饭,哪来的时间和精力我都六十多的人了,还能有这身段不错吧”
傅妈妈的身段,纤侬有度说不上,但是还能穿得起旗袍,没什么小腹,这就是本事。
“我就生了小鱼一个,除了喂奶那会儿,下剩的所有事,不是小鱼的奶奶,就是小鱼的爸爸做的。这么多年,我洗碗的次数不超过一个巴掌。我能有这样的身段,是因为嫁了个好男人。”
小鱼……
袁舸眼神一变,道:“姨母说的是,我的确不是一个好男人。所以,我给娜娜自由,让她去找属于她的好男人。”
还是要离,表姨母立即呼天抢地闹了起来。
傅妈妈却不再言语。
这人铁了心要离,闹得太难看,对彼此都不好。她拉住妹妹,同袁舸道:“你同意净身出户,我就能劝娜娜和我表妹不闹。”
袁舸笑,笑容和傅振羽记忆中一模一样谦和,他说:“娜娜现在住的别墅,那是我父母的。这些年,我的工资卡在娜娜手里,我哪来的钱如果你们要房子的话,看在两个儿子的份上,我爸一定会给她买一套小的。别的,孩子的抚养费,我出自己工资的一半。”
底层公务人员的工资,还是很感人的。
傅妈妈了然,这是连孩子都不要了。也是啊,不就是儿子吗小三年轻貌美,继续生就可以了。这里头惨的,只有她外甥女。
这样的条件,表姨母定然不同意。毕竟,袁家那么富有。
事发的第一日,双方不欢而散。
傅妈妈回到家中,把闺女悄悄叫了回来,仔细嘱咐:“不要什么事都自己做,要有自己的生活。你若不愿意教高中了,我们小区的私立幼儿园,近的很,你去那里教孩子也可以。不为挣几个钱,是要独立。然后和女婿说的时候,柔柔地说,就说你喜欢就好。”
傅振羽看见那个眉目乖巧的自己仔细想了想,说:“等宝宝一岁后,我再去,行吗妈妈放心,我不会和表妹一样的。”
她有照顾女儿,也有运动,合理饮食,没有让自己的身材变很多;她也不去抱怨任何一点点。要知道,她现在的生活,真的是好得不的了……
“一岁啊,也行。这一年,我就哪都不去了,多给你搭把手,省得你掉进孩子和油盐酱醋出不来了。”
“妈妈,你真好!”
傅妈妈的话音放落,傅振羽便看见“自己”扑了上去,像个少女一样,抱着妈妈撒娇——天啊,在傅振羽的记忆中,因为妈妈一直都是严厉的,她就没做过这样的事!
傅振羽仔细去看傅妈妈的表情,发现妈妈的眼角里没有不满,只有丝丝宠溺的笑。
原来,妈妈不止是“睿智”的妈妈,也是个普通的妈妈……过去那么多年,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傅振羽想流泪,却无法行动。
她,到底是怎么了
傅振羽无比慌乱地转悠,天旋地转。
忽然,她禁止不动了,眼前的视线也变了又变,最后落于皑
第一百二十七章 讨价还价
仓子坚五官开阔立体,很帅,但不精致,除了那对像是修过的一般剑眉。此刻,正是靠着那对眉毛,傅振羽认出了他。
可是,大师兄的眼神想来冷冷的,此刻眼中的温暖,为何让人心疼不可置信地起身,靠近影面,仔细看了又看,傅振羽回头,结结巴巴地问老头:“这是我大师兄对不对他怎么在这还是说,我现在在汝宁可这里,不像汝宁啊。”
“你还在宣府。”
意思是,仓子坚赶到了宣府。
说完这一句,老头没了言语,可把傅振羽憋坏了,急得她上前要去抓老头子的胡须。可她都是个影子,老头就更是个影子了。
扑空后,傅振羽站定,吸进一口白雪带来的冷气,冷然道:“快点说了,咱们继续合作。放心,我以后会在意我这条小命,也会想办法到处开书院,努力督促二师兄从商,成为一个合格的资本家。”
口内如此,傅振羽心中已将这两件事,简化成让二师兄到处去开书院。
老头岂不知她想法怎么实现到无所谓,反正,这二人只是助力,重点是得利用下头胡子邋遢的那人。这会让傅振羽因为仓子坚而着急,老头总算看到希望,因道:“说起来累得慌,你自己看吧。”
说完,二人所在场景一变,回到了傅振羽落崖的位置。傅振羽总算知道为何她想知道什么就能看到什么了,都是老头操作的。
现在,傅振羽看见侍卫长拖着顾咏言离开,邢娘子独自骑了二里地的样子,丢下坐骑,沿着几近九十度的悬崖,滑了下去。尽管很仔细了,抵达崖底的邢娘子还是受了伤。她一拐一瘸地在雪地里搜寻着,脸上的血迹很快干涸,冻的。
找了一个上午,邢娘子才从雪堆里,挖出昏迷的傅振羽、冻僵的崇明。
艰难地把崇明拖进已经坏掉的马车里,邢娘子继续寻找,找人,找大夫,找担架。第一个村落很近,不大,但是已被血洗,邢娘子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后,默默地搜寻着活口。
一个小村落二十几户人家,小一百人,连大加小,活下来六个人。从妇人和男人一样的死状来分析,那些蒙人杀人只是为了泄愤。
傅振羽和画面的邢娘子一样,紧咬住牙关,眼中全是杀意。
仅仅是泄愤,就要了这么多手无寸铁百姓的生命,必杀!
一直懒得讲话的老头,这当口开口:“如若不改变,圣朝的百姓,死得会比他们还惨,比这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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