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财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寅贼
老板娘倒是适时的问了钱多一句,摸钱多根骨时候就感觉到不对,根骨虽然八岁,却有些已经开始变化,若真是其中一个平淡的武者,又是如何看出自己的样子
“哈哈,姐姐倒是高看我了,我是个读书人,连血的见不得,练武和修仙有苦又累的,你让我去吃苦,总归是不太好的吧。”
钱多说的确实是真的,练武他的三叔父只交过他扎马步。修仙两个大师,交过自己每天几时起床然后开始吐纳
“那弟弟是怎么找到我们这个地方呢”
莫笑情若是相信这么几句话那么这么长的年岁倒是白活了。
“嘿嘿,总归不是在寻着姐姐的味道来到了这里嘛。”
钱多知道若是说的话,怕是得罪人。总不能说
“远远看去一股妖气飞起,家中虽无妖气,但见过的东西却是不太少。这狐狸的味道隔着多远都可以闻到。可是四处却无血味,可见可以颁发一个城市良心好妖奖项出来。”
“那钱家的小公子是想学剑还是学什么呢”
老板娘见也问不出什么,连着弟弟都已经不叫,开始用钱家小公子来说。
“姐姐再说着什么不学剑难道还能去学刀你看永远在人们口中的是天下剑客,你可曾听谁叫的是天下刀客,美女心中存的是剑客,刀客一想便都是大胡子,喝酒偷看别人洗澡的角色,这些都不适合我。”
钱多说的口干,想要拿起面前的茶杯喝口水来,却看见面前大汉的杀猪刀上还有血在不停地滴下。
钱多忽然一拍脑袋
“不过我看也不尽然,天下那么多人都误解了刀客,若是天下刀客都像面前这位一样,行侠仗义,做好事不留下性命。估计大同世界也就不远了。”
说完整个人就倒在了桌子上面,茶杯里剩下的半杯茶水也脱手洒到了桌子上面。
“老板娘钱家的人马上就到了。”
后面的小二随着钱多的身体倒下,从后面出来。
“两个三境的武夫,一个修仙者来的倒是巧了些。”
老板娘把钱多刚才打翻的酒杯拿起,一只手把玩着。脑子里不停转动,想象着其中关键的几个点。
忽然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倒是把出神的老板娘拉了回来。
“见过苏姑娘。”
老板娘开了门,便是看得清外面的人,鞋上带着未干的泥土,腰间别着一个写着钱字的挂坠。
头发用一根茅草束起,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面带笑容看着眼前的人。
“见过钱耻,钱公子。”
天下有灵可生万物,天下有气可称灵,而武夫无需灵气入体,自用武解决一些,而钱家幼子,名曰耻。
三岁学武,十一岁不曾入境,十三岁大雪,始开三境夜入五境。族里面也说可入九境,却不知可入传奇境。而此刻一见却是已入八境。
“不知道怜儿姑娘可还好。”
老板娘微微错愕,不应该关心一下那个已经倒在桌子上的人吗偏偏是开口问了睡了一整天的那个小姑娘。
“已是睡下,一些且好。”
但总归是见识足够
帮他眼睛擦擦灰
“公子,你看这便是夜明珠,如假包换。”小贩在面前的公子哥极力推销这眼前的珠子。
因为面前之人是这庆州最大的败家子,是钱家唯一的巨大开销来源。庆州可能三岁小儿不知钱家家主是谁,但却知道钱家有个人叫钱多,能够起到小儿止啼的用处。
“有多少来多少,朝后面的人要钱去。”
似乎没多看一眼的兴趣,倒是让小贩高兴的够呛,本来听闻着钱家这位少爷就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越是稀奇古怪越是能卖出个好价钱。
而这位钱家少爷更是人傻钱多的代表。不问价钱多少,只问数量多少。
“谢谢钱少爷。”
自家用这几块土泥,混上一点琉璃碎片就成了面前这颗夜明珠,也钱家的这位少爷也不细看,只是听了听名字,便把东西都放下去了。
据说钱家少爷年少时候出过一次远门,自那以后就开始性情大变了。现如今过去九年,十七岁的钱多倒是越来越败家了。
“这夜明珠一共多少钱。”
后面的人是前两年新跟着钱多的下人,名字叫孙大,他的前几个人都被好似和善的钱多吓得不轻,自己手气不佳,抽签时手贱拿了一张上面微微褶皱的。
结果自己变成了这钱家的下人,钱多的狗腿子。
“额,这夜明珠算是一百两银子一个,一共十个算钱少爷便宜些算九百两银子可好”
嘴上说着可好,心里却想着就算给个十中有一,自己便是没白忙活一场。本就是十几两银子的琉璃打碎,没想到钱家少爷倒是为我们这群穷人着想,如此慷慨解囊。
“别废话,给你一万两银子,全都给我包起来,万一弄坏了就打断你的两条腿,在弄坏一个就打断你中间的那条腿,在弄坏一个全家就等着去牢里面吃牢饭去吧。”
整段话说的极快,可见并不是第一次说。总像是这样说着一万两银子,因为少于这个数自家少爷就要打断自己的双腿,为了保住这两条还能动的双腿,只能委屈一下卖家了。
“好勒,好勒,您放心保证完完整整的给您拿到钱府去。”
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倒是自己没了三条腿没多大关系,自己儿子明年还需要考取功名,若是真的入了牢终究会是一个污点,在日后对于仕途还是影响很大。
“老爷钱少爷回来了。”
面前的人头上已经微微出现了白发出来,可是钱家从开始崛起都是面前这人的功劳。
腰间上总是别着一个小算盘,面容开始出现皱纹,虽是面容出现苍老但这仍然是钱家的主心骨“钱廉”。
“多儿今天又干嘛去了”
婢女的话音刚落,身穿狐裘,腰间左边挂着一个破布口袋。右边别着一把剑,剑柄上吊着一枚玉牌,隐约可以看出玉佩刻出的是一个钱字。
肤色白嫩,唇红齿白,两个眼睛和嘴让人看着不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一种对自己笑的感觉。微微站定就听着父亲来叫自己。
“父亲,今日倒是没去干嘛,无非是学习父亲做做生意,学着三叔父去施舍施舍穷人罢了。”
说话的人正是刚刚收获了十颗夜明珠的钱多,现在的钱多十六岁,长相倒是更多偏向于自家母亲,长得一副好皮囊,或者说钱家这么多人基因都很没错,并没有太过难看之人。
“哦所以家里面少的那百万两白银就是你取走了”
钱廉倒是不在乎那百万两银子,对于钱家来说,人口并不如大氏族的人丁兴旺,在朝中更是钱家人没有什么人在其中。
全家算起来也不过是钱多这一代人最为多
去长安
“怎么真的要去长安”看着眼前的人,前些时间自己还在抱着面前这个人去找夫人。
满月时候自己与翠儿两个人给他穿着上身红色,下身绿色,送到百物台上。
“是啊,有些人总是眼睛不像眼睛,为了以后的事情总归是要去一趟的。”
钱多看着面前还是个小丫鬟模样的怜儿,双手搂住纤细的腰肢,整个人贴在了上面,头低在怜儿的肩膀处。
“总该是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怜儿还以为钱多在说着去长安应该想些办法。
“你这样一直不长大总归不是个办法。”钱多望着怜儿的身体,重重感叹了一句。
“你若不喜欢,我便是入宫当一个太子妃也挺好。”
怜儿狠狠地“哼”了一声,用手拍打了两下在腰间作怪的手。
“我去父亲那里了,就像我爹说的,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没有高个子像我们就趴下好了。”
钱多把被怜儿打的有些红的手抽了回来,轻轻在怜儿的耳朵边说着。。。
“来了坐下喝口茶。”
看着钱多进来,钱廉依然打着他的小玉算盘,不停地在纸上写着什么。
“好。”虽然钱多并不喜欢喝茶,而且在九年前在被一杯茶水放倒之后,自己更是对茶水敬而远之。
心中想着那么多,但是钱多既然是坐下把这杯茶水喝了下去,因为每次来不喝一杯茶水润润嗓子,不然一会要说的话自己的嗓子倒是怕会变得干哑。
“皇上要进攻高丽国。”
说话的是钱廉,这是抛出的第一个问题,大唐要进攻高丽,而这不仅仅是现在皇帝所做国的。
大唐的上任皇帝李世民,就是这个小小的高丽国,却难为了这个文韬武略的皇帝,就算过世也没有打过去了。这些钱多也在这个世界上的史书看到了。
“打就打呗,没办法,打不下来总是不安心的。”
钱多也不太了解历史,但是最终结果如何应该和自己关系并不大,现在自己还是想当个钱家的少爷,最多是拿出几千万两来给李治老皇帝,就算是自己给他的医药费了。
“觉得结果会怎么样呢”
钱廉知道这个儿子跟自己是一样的。性格懒惰,但是有些事情,不管是理解还是解决方法总是和自己差不多的理解。
所以现在自己倒是有些越来越懒,而自家儿子也感觉到了自己越来越懒,但是钱多确实比自己机敏了太多。
“怎么样大唐铁骑天下无敌,这还需要儿子说什么吗”
钱多的意思也很明了,草原之边尽归了大唐,在九年前踏平江湖里面除了一些宫中的侍奉,大唐的将军,最重要的就是这刚刚崭露头角的大唐铁骑。
“可是这又不像表现出的那么简单,除了高句丽,突厥和南越,北齐也是虎视眈眈,在之后又有其他朝见的小国却又不知会在失败后做什么改变。隋朝若是不攻打此处,估计隋朝也不至于一个二世而亡的样子。”
钱廉对着面前还在喝茶的钱多说道。
“但是在太宗时候时期我们已经打过突厥,而且收获了不少草原回来,这才是这些大唐铁骑的根本,而高句丽,用古人的话来说,无非就是欺软怕硬。当这里被欺负时候就跟你做外交,愿意永久友好,而当若有政权不稳定之时,那高句丽就像是闻到肉味的野狼以上,上来狠狠地咬你几口。”
钱多回答,心里却扬起了不平之气。
“怎么对大唐铁骑这么有信心”
钱廉放下自己的笔和算盘,看着对面的人,开始觉得有些事情也应该交给这些年轻人,自己总归是应该做些别的,虽然偷懒的日子很爽,但是日子并不太多了。
“我的信心啊,是这江湖上无数门派的鲜血来证明的,不然若不是此,我也不会相信大唐铁骑有多么厉害。”
而钱多也知道,这里和其他地方更不一样的可能多出了自己的不确定因素,比如印象中好像并没有在唐朝这段历史中有着南越和北齐的地方。
钱多其实心中还有更大的担忧就是修仙者和武者的不稳定因素还在,若是在以前别人说着些上天入地,或是日行百里自己不信,但自己亲身经历过却不得不相信某些事情。
血洗江湖终究会稳定当朝皇帝的地位,让这些刀口上吃肉喝酒的江湖人,可能再为这江湖义气出头的人可就不多了,而这时皇帝乐意看到的,钱多却不想见到。
若是他行走江湖之时,总是看见江湖人用和自家大伯父一样的酒杯一样喝酒,那钱多心中的江湖可能就小了许多。
可能自己更愿意等着继承钱家这个家业,跟自己的父亲一样没事打打算盘,因为自己的破布袋里面也
三人行
北方若是下雪几天便是停不下来,三人一马走着这片连麻雀都不来觅食的地方。
两男一女,本来应该是枣红色的宝马,却是多日没清洗的样子。
“钱兄弟倒是好兴致。”
说话的人腰间别着一把大唐的陌刀,官靴,左肩背着一个浅蓝色的包袱。头上虽然没有茅草,但是却可以看出好多天已经没有洗过头发,用两根茅草束着起来,眼睛带着笑意的看向旁边牵马的自称是钱公子的人。
“唉,怎么就好雅致了,不是我跟你说,就我欠的钱就算是当上了这大唐皇帝就算几年国库收入全部归我也还不完。”
钱多化名为钱庸,并不是因为不相信面前二人,而是心中的江湖规矩,见人说话留三分,三分假来七分真。而刚才跟自己说话的人叫做许言,可若是名字真假都差不多那个意思。
“可不是如此,钱庸说不得就是这般爱好。”
说话的是个女孩,之所以叫做女孩总是对其的一种尊重,告诉钱多和许言两个人,自己的名字叫做“古沐”,当然两个人看着面前少女第一次出门的样子,便知道名字大概是真的。
至于年岁大概是十三四岁,但是具体是多少两个人也没有去问。当然一个平常聪明的人不会去问一个少女的年龄。
“我这叫爱好咱们三现在已经饿了一天肚子,许言还在说风凉话,本来有十几两银子,现在都没了,若不是我那这破碗学的我师父真传,你们两个加上这头懒马早就饿死了。”
出门时钱多为了配合满天飞雪的场景特意传了一身白衣,而现在这身白衣却看不出一点白的样子。
破布袋中装的并无一份银两,胸口处本来藏着几百两银票,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不认。
“这天好蓝。”许言抬头望向了天空。
“这雪好白。”古沐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而这匹被钱家少爷称作懒马的枣红色汗血宝马,看了看许言,看了看古沐,两个人都不看自己,只好长长的嘶鸣了一声,跑到钱多旁边讨好着这位,把自己从那悠闲快活的钱家马圈里牵出来的钱家少爷。
是的,钱多三个人已经饿了一天了,许言身上有一种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革命主义做风,可惜好像生错了年代。
叫古沐的姑娘一看就是可怜之人,父母一定也没多大文化,取出类似于“古墓”这种名字,看来腹中的墨水还是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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