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杀手娘子:夫君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京墨
云恒看见君怀靳走了过来,想起自己没有背出来完的《长恨歌》缩了缩脖子,拉住了我的手。
君怀靳见此情形眯了眯眼睛:“云恒,《长恨歌》主要讲的是唐皇由一代明主最后落得悲剧下场的故事。”
君怀靳看着云恒若有所思的样子继续说道:“你想一想,唐皇是因为什么而又如此大的转变呢”
云恒低头想着,回答道:“是因为杨家女吧。”
我笑眯眯的看着这一问一答的两人,我的君怀靳日后定然也会这样教育我们的孩子吧。这样想着,我低头看看了自己的肚子。日后,这里也会有我们的孩子呢。
却又见君怀靳说道:“没错,是因为杨家女,身为一代明主的唐玄宗尚且会有所惑,最终酿成悲剧,又何况定力本就摇摆的普通人”
闻言,不只是云恒,我也细细思索起来,虽然君怀靳是为
教授云恒道理没错,只是定力摇摆的普通人......莫非君怀靳也会有定力摇摆的时候
“何况,白先生这样一个人将一代帝王描写的栩栩如生有血有肉,有悲有喜实际上是在倡导着自由的人格。我们每个人都不可因为道德人格的束缚而放弃自己真正追求的事情。”
“不可......因为道德人格的束缚而放弃自己真正追求的事情”云恒喃喃重复道。君怀靳抚了抚他的脑袋,“去将《长恨歌》背下来细细体量我告诉你的意义吧。”
云恒这次倒是少了满腹牢骚委屈乖乖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而我,还停留
第 33 章 犹豫
我与君怀靳长居于烟阳,不知是否是否极泰来苦尽回甘,还是世事中的片刻安定,怒涛之前的暂时宁静。
纵然我们决定决定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却也是清楚知道,我夫妇二人于君琬琰的恩怨远远未曾结束,而这一切必然需要一个最终的了断。
我不知道那天何时会来,也不知道,那天究竟会是以怎样的情形拉开大幕。
让这江湖再次对我露出獠牙,凶狠且不容分说。
可是我也知道,这一次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也不必再孑然面对世事纷扰怨恨。
有一个人,他无论如何都会爱我护我,我深信于此,别无他疑。
盛夏过了,天气渐渐地凉了下来。日暮西垂后,天色慢慢变暗逐渐的如同侵入墨水中的白色宣纸一样。唯有天际留下一抹残红似血。
我突然想起似乎在凌烟阁的时候也曾有过这样的一日景象。君琬琰在凌烟阁的高台之上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她那惊世的容颜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着淡淡的绯色。这个美丽到有些妖异的女子扶着酒坛半醉半醒癫狂的笑着。喃喃自语的叫着君怀靳的名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君琬琰流泪。
那时我从未见过一只杀伐果断冷血冷心的君琬琰竟然......也会有落泪的一天。
或许也是因此,我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与恨一个人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骄傲如君琬琰,原来也会为了一个男子而跌落泥潭深陷而不能自拔。
虽然......这个男子的的确确是这个世上少有的好男儿。
“铿...铿...”
叩门声将我从记忆里拉回,最近也不知是怎么了竟会时时走神,果然依赖君怀靳久了,连杀手的本性都忘掉了。
我起身去开门,突然。我打了一个激灵。不对!不对!我起身去了室内拿起长剑。君怀靳看着我一脸凝重也知事情不好。
“有人敲门。”我小声的说道,他点点头。
我与君怀靳的家,寻常情况下,邻居来便会直接出声叫人。若是云恒回来了,那远远地便能听到他的声音。如今来的这个人,只是扣门却一言不发。
那有规律的叩门声,如今在我看来竟像是巨大的铁锤,敲打着我如今的幸福安稳,敲打着在这飘零江湖里我和君怀靳唯一处安身之所。
“吱......”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剑光闪烁,我与君怀靳的剑几乎是同时架了出去。
“二位,剑下留人啊。”这说话的声音竟然有些熟悉。仔细一看,竟然是之前我与君怀靳之前在路上偶然之下出手相救的摘星楼小公子赵星。
赵星的头发被剑气所割散落了下来,他一脸心有余悸的站在我们面前。
“竟然是故人。”君怀靳收剑入鞘。“你怎会到此?”
我谨慎的问着赵星:“是萧大哥告诉我你们在此地的。”
“哦”我见
赵星一脸坦然不像是在撒谎。心下安然。
“进来吧。”我侧过身打开门。赵星踱步进了庭院上下打量啧啧称奇:“外面血雨腥风,你们两人倒是在这里自成天地乐得一派逍遥自在。”
我闻言,挑眉:“血雨腥风”
赵星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物,是一把青碧色的长笛尾处还雕刻着一株兰草。
“这是......”我还未来得及问出,君怀靳便说道:“这是兰亭之物,怎么会在你这儿兰庭人呢”
赵星将此笛交给了君怀靳:“兰庭如今在我摘星楼内养伤。凌烟阁的杀手现在正在四处搜寻追杀他。
实不相瞒,二位搭救我的那日也正因我插手凌烟阁之事,因而被依附凌烟阁的门派追杀。”
赵星面色严峻。说罢朝着君怀靳深深一鞠:“我知你不愿再牵扯这
第 34 章 逃避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天空中是压的阴沉无比的乌云铺天盖地的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我知道终有一天我与君怀靳这种自成天地的安然小日子会被打破。
赵星的到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或许不是赵星,不是兰庭也终究会是其他人。这个江湖终究再次对我和君怀靳露出了獠牙,狰狞且可怖。
赵星在来后的第二日清晨便匆匆离开了。许是如今摘星阁的日子也不十分好过,他待在这里的一夜必定也如我与君怀靳一般辗转难眠。不过云恒这孩子倒是睡得十分香甜。大清早的就开始侍弄他的那些草药。
我与君怀靳昨晚都睡得不太安稳,想起赵星来时那一脸凝重的表情就知道如今的江湖必定是寒光剑影暗潮涌动的景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习惯于与君怀靳这般纵情山水,过着普通夫妇的生活。
我不想任何人打扰到我如今的幸福,甚至于我心里竟然有了这样的念头:如果有人硬生生的要再将我二人扯入这江湖纷争中,那就让他消失掉好了。
君怀靳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事,今早晨起,他将赵星送来的那一支长笛收入柜中。安慰的看向我。日子似乎还是照常的,君怀靳依旧给孩子们讲课,我依旧试着做些云恒不那么嫌弃的饭菜。
似乎......江湖的风云变幻莫测却不曾影响到我与君怀靳。最近一段时日我常常想起曾奉凌烟阁的命令追杀的一位剑客。似乎,也算不上是追杀。
他对待生死,看的那样坦然从容。似乎世间于他而言并无任何牵挂之物。那日,他坐在树下,似乎是知道我在附近藏匿。只是解下腰中的酒囊,喝着酒。
天边的晚霞如同色彩斑斓的上好织锦绸缎。“好酒!”说罢剑客抽出了腰中的长剑“姑娘,为我弹奏一曲吧。”四下无人,我便知道他已经发现了我。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来杀你的吗”那人闻言竟哈哈大笑起来,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最为可笑之事。“姑娘,凌烟阁一向最为擅长音律之事。且为我抚琴一曲吧。”
说罢,剑光交错闪烁。剑客带着醉意舞起了那把不知道已经沾满多少血迹的长剑。
“真是个怪人。”我以为任务已经无法完成,正欲离开却听得那人在身后唤我“不知姑娘姓甚名谁,这样好的容貌做了凌烟阁的杀手就只能隐在黑暗中,难道不是明珠暗投吗”
我回头看着他,只听他接着说道“姑娘,不杀了我你又如何回去交差呢”“你想如何”他未曾停下手中的剑“我这一生红尘美人,赤马金银,剑术绝学样样都曾拥有过,即使此刻死掉,我又有什么可遗憾的”
他收起剑认真的看着我“倒是姑娘你,年纪轻轻却是手染鲜血,不曾见过这人世间冷暖,不曾爱过谁也不
曾失去什么得到什么。你活着又与死的人又怎样的分别”
我那时不曾见到君怀靳,甚至除了杀人鲜少走出凌烟阁甚至于除了君琬琰我鲜少与旁人说过什么。没什么可说的,也没什么引起我的兴趣。可是,那时的我不曾真正理解剑客所说的话。
也不想细想。我答应剑客为他弹奏一曲,而后,他坐在那棵树下,被我杀死。我杀过那样多的人,形形色色,有江湖义士,有像我父亲那样鱼肉百姓的贪官。有普通的盗贼,有皇亲国戚。
他们死去的脸上
第 35 章做了个梦?
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忧思很重。不想吃什么东西,却很嗜睡。君怀靳虽然行走江湖有些时间,懂得一些医药之事。但是都是些伤痛之事。
这一日我与君怀靳云恒三人行了四天的路途后终于见到一所驿站“暂时在此处落脚休整吧。”云恒尚且还只是个孩子,又怎么能耐得住长途跋涉。
此刻听到君怀靳这样说话,忙不迭的点点头一脸疲困不堪的模样。我亦是感觉浑身发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小腹中往下坠,十分难受。下了马竟然是头昏脑热的眼前一黑就再也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清和......清和......”
我觉得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竟然梦到了如今已经记不清楚面孔的母亲。梦见我似乎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的太守府中总会开有繁盛无比的花朵。
而我就坐在那些花架子前的石阶上,看着翩翩飞舞的蝴蝶,天边慢慢滑过的云朵。等着花婆婆给我包好看的红指甲。扎好看的头发。
有时候,微风拂过,团团锦簇的花朵挤在一起籁籁作响,风中弥漫着花香,那些花瓣就像是在随风起舞一样欢快的摇曳着。
??我托着下巴,认真看着,有时候会有些羡慕那些花朵,只要有微风的时候,他们就会如此快乐。这种快乐仿佛是我永远无法触及的。母亲一味的诵经祈祷,父亲似乎总是很忙很忙......
??这时候,花婆婆总是会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抱住我“小小姐,等老爷忙完这些事情就可以给小小姐买很多好看的头绳,等小小姐再长大一些就能许个好人家,带着厚厚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出门了......”
??我那时候还小,不知道嫁人、过门、的含义。但是,我觉得无论是母亲,还是太守府中其他长得好看的姨娘们都并不快乐。避开了花婆婆的怀抱嘟囔道“我才不要嫁人。”
??耳边就传来一个略略有些沙哑的女子的声音:“怎么了,小姐在闹脾气吗”
花婆婆一听到这个声音便立刻站了起来冲着说话的主人服了服身略有些谦卑地说了声“夫人”。我惊喜的抬头朝母亲跑了过去
??母亲在父亲很少来后就很少再抱我了。这一次,母亲温柔的抱起我,她的怀抱温暖的让人想要落泪。
??明媚的光打在母亲头上那晶莹剔透的玉簪上,淡雅的珍珠映出了柔和的光芒。那身藕荷色的长裙上细细密密的绣满了芙蕖。母亲的身上就好像有着淡淡的光芒。
我抬头,却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隐隐觉得脸上湿漉漉的的,眼角似乎有着泪水未曾滑落。
我这是......做了个梦
案上跳动的烛火那样真实,又那样恍惚。究竟我这是在哪里
“娘亲......”我
扯着嘶哑的喉咙,含混不清的叫着。我的母亲,她早已经去世了。早在君怀靳提剑灭我家门之前,我的娘亲病死了......我想起了,父亲越来越沉溺于权势,一发不可收拾。从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
我的母亲啊,她等了他夫君一生,记挂了一生,到最后死前依旧想着他,想着当初赠与她满院荷花的男人。
第 36 章 追问
再度醒来,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外面一片漆黑,桌子上燃烧的蜡烛似乎是到了生命的尽头一样,不停地摇摆跳动的厉害。我抚着腹中的孩子,心下稍安。君怀靳,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低头:“我的孩子,你爹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咕噜......”肚子竟然叫了一声。
我又看着他:“你这个贪吃鬼。”想了想,还是起身想去看看能不能寻些吃的。
我似乎是刚刚好睡了一夜,出了门,外面的驿站已然是大亮。
“掌柜的”我喊着楼下打算盘的女人。
“哎,是三楼的客人啊......”那妇女听到我的呼唤,便连忙上楼来。
“你家夫君待你可真的很好呢。”妇女略带羡慕的说道,“不过,夫人也是生的极为漂亮。也怪不得你家夫君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倘若夫人要什么,吃什么都一定满足。”
我闻言微微皱眉:“走去哪里”
妇人微微吃惊:“啊呀,我怎么给说漏嘴了”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却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我夫君去哪里了”我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问道:“他离开了”
掌柜的急忙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夫人生的这样貌美,任是那个男子也舍不得抛下啊。”
“那去哪里了”我的目光冷了下来:“云恒呢”掌柜的见我目光不善只得老实回答“他......他去追与你们一同前来的小公子去了。”
“什么”我突然觉得事情似乎已经变得不可以测。
“云恒......云恒怎么会突然离去呢”腹中传来一阵绞痛感。
“啊......”
我痛苦的抱着肚子,弯下腰来:“孩子,.....我的孩子。”
心里没来由的充满了恐惧
“夫人......夫人”掌柜的见我不好,急忙搀扶起我,将我扶回室内。
“夫人且在此好好安胎,孩子头三个月,最是金贵。做母亲的心里是要有数的,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有思多虑啊。”
掌柜的为我倒了碗热汤来:“你已经很久没吃过什么东西了。我去给你做碗热汤面吧。这种时候,大人饿的,孩子可受不了。”我点点头,算是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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