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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的枭雄刘备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史记曰

    从此,皇帝和宦官便几乎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合体,只有宦官做得实在过分,皇帝才会对他们动刀子,否则,那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就是为何大家纷纷弹劾宦官,而皇帝就是不听的原因所在。

    从客观的讲,在士族,外戚和宦官中,如果说从三者选一个作为自己的依靠对象,那宦官便是无疑的选择,自古以来,不管是士族阶级的强大还是外戚的强大,对皇帝来说都有可能会有篡位的风险,本朝的王莽便是一个外戚篡位的典型例子,至于官僚士族阶级篡位,那更是数不胜数。外戚可以做皇帝,官僚士族亦可当皇帝,而单单就是这宦官,说得难听点,那就是皇帝身上的虱子,没了皇帝,他便什么都不是。因此选择依靠宦官便是风险最小,而获益最高的统治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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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初到东观
    这一次,师徒三人倒是很顺利地来到了洛阳,皇帝也没有再让卢植中途到别的地方任职,而是重新任命卢植担任议郎,与尚书杨赐、尚书刘宽、谏议大夫马日磾、议郎蔡邕一起在东观校勘儒学经典书籍,并参与续写《汉记》的工作。

    东观,是东汉时期设立于都城洛阳南宫当中的藏书著书之地,它是由汉光武帝刘秀所设立。当年王莽篡汉,天下大乱,礼节和音乐离散,典籍残缺遗落。而光武帝爱好经籍,在他还没有登上帝位的时候,他就首先去访求文人雅士,搜集脱漏的字句,补全原文。在此之前,天下的学士大多携带图书典籍,逃去隐居山野。而在光武帝治理年间,由于刘秀对学术的重视,大家都携带典籍来到了京都洛阳,而东观便是在这种重视学术的环境中兴建起来的。

    初到洛阳,自然得先拜访一下自己的同僚,卢植此时带着刘备和刘德然一起来到了南宫,走进东观,刘备便被其内部是结构震撼到了,室内整体宏伟大气,蔚然壮观,对称的造型烘托出其稳重而严谨的大家风范,在沉静色彩地烘托下,仿佛古代鸿儒之冠带,亦彰显着为学者洁身自好、儒雅宁静之学风。

    再往里走,便见东观里有三人在此写书,年龄看似都与卢植稍年长,他们穿的衣服都是衣裳相连的袍,在这工作场合,就得穿这个,这是汉朝的规矩。汉朝官员的衣服分为三种,分别是祭服,朝服和常服,其中朝服是在面见皇上,执行公务以及其他正式场合所穿,其特征便是衣裳相连的袍,此时,这三个人身上穿的便是。

    汉朝的衣服十分讲究,其是以儒家经典和五行学说为理论依据所制定。儒家的政治思想是以“礼”为核心的,或可称为礼治,又因形成制度,也称为“礼制”,因为儒家认为“礼”是维护贵族等级秩序的社会规范和道德准则。孔子特别提倡“礼治”,宣扬天子、诸侯、卿、大夫、士等封建社会上层人物都要安于名位,遵守礼制,不得僭越冒犯,因此汉服首先就有等级制度的观念,各级官员所穿的衣服不相同。

    其次,战国时期阴阳家邹衍,其提出了建立于阴阳五行基础上的“五德终始”学说。也就是水、火、木、金、土五种物质德性相生相克和终而复始的循环变化。用来说明王朝兴替的原因,如夏、商、周三个朝代的递嬗,就是火(周)克金(商)、金克木(夏)的结果;同时他还构建出一个“五德终始”的历史循环论体系,论证在政治上为了适应“五行配列”而定出相应的制度(如改正朔、易服色)的必要。秦始皇采用了这个思想,认为秦为水德,于是“亦颇推五胜,而自以为获水德,乃以十月为正,色上黑。”也就是说,配合秦代的水德而将崇尚的颜色定为黑色。“汉初土德,色尚黄”,至东汉,“起高庙,建社稷于洛阳,立郊兆于城南,始正火德,色尚赤。”因此,东汉时期的服饰制度的颜色理论来源便是基于这五行学说。

    统治者基于此理念制定的服装制度也并非是为了一饱眼福,看着好看罢了,而是利用服装其固有的等级特征,以实现一种统治手段。首先作为一种奖励手段,对劳苦功高的臣下,皇帝有时会特赐超越其等级的服饰,以奖有功,荣耀其身。其次作为一种恩宠手段,皇帝有时会对受宠之臣或权臣予以殊荣,特赐超越其等级的服饰。再其次作为一种补偿手段,象征尊贵等级的服饰便被赐予被夺去高位的皇室核心成员。当然,寄名于“礼”之下的服饰等级制度的森严,亦是时刻维护着东汉王朝统治的稳固和社会秩序的井然。

    因此,这种服装看着虽繁琐,但用途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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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刘宏设置了鸿都门学
    这洛阳城其他地方还真比不了,刘备和刘德然平生中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都市,虽说他们此行来的目的是为了帮助老师一起校勘文献,整理资料,但是让这两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整天和几个中老年人待在这养老院般的东观里面,这哪里能受得了,因此只要一有空,刘备和刘德然就会跑出去逛。

    随着年龄的增长,刘备对自己的衣着打扮也是越来越讲究了,他经常会利用自己多余的钱去市场上买好看的衣服,每次出门也都会仔仔细细地打扮一番,生怕自己因为穿着会在别人面前难堪。刘德然也常笑他:“哥哥为何如此好打扮,尽做女儿态。”刘备对刘德然说的话却不以为然,因为他觉得这是一种对自己严格要求的生活态度。

    这日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抽空出来闲逛,不过发现今日的大街不比往日,人少了好多,再往前走,只见前方人山人海,大家都挤在了一起,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刘备和刘德然此时便也簇拥上去瞧了瞧,这洛阳就是好,有什么事情总是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要是在别的地方,知道一件事情,那都已经是过去十天半个月了。

    人虽多,但刘备个子高,所以前面发生的事情还看得见:这不是鸿都门吗,这些人在这里干嘛。

    鸿都门就是洛阳的宫门,此时见一个人在鸿都门前大声地喊着,这人声音阴阳怪气,音调高,声音细,一听便是没根的家伙,这熙熙攘攘的人群,嘈嘈杂杂,这宦官讲的内容也只能听到个大概,好像是:“从今日起,皇上要设立鸿都门学,是学习和研究文学艺术的学校,擅长书法篆刻,绘画,尺牍等才艺高成的人都可以来此鸿都门学,皇上还会亲自在学员中选拔任官......”

    “皇上要设立鸿都门学,这事情好像不简单,我们先回去告诉老师。”刘备对刘德然说道。

    刘德然此时见刘备疑神疑鬼的,低声说道:“哥,皇上虽说不务正业,但是他才华横溢,又爱好文学和书法,设立这个鸿都门学,以皇上的办事风格,按理说也是正常的呀。”

    刘备此时思索着说道:“不错,设立一个专门培养艺术人的学校,确实是正常的,但是皇上说会在此学校中选拔人才予以任职的话,这就不简单了。”

    “为何”刘德然虽说之前对军事表现出了不凡的天分,但是其对政治却始终不太敏感,仿佛就是少了根筋,刘备见刘德然此时还懵里懵懂的,便也觉得好笑,说道:“回去再说”。

    很快,刘备和刘德然便匆匆忙忙地跑到了东观,因为绊到了门槛,差点还摔了一跤。此时卢植和马日磾等人一起商量着事情,看到自己的学生竟然这么不顾体面,冒冒失失,自己脸上也挂不住,呵斥道:“慌慌忙忙地做什么,没看到我和几位大人在这里商量事情吗”

    倒是刘宽性情温和,笑着说道:“年轻人嘛,冒失一下总是有的,谁没有年轻过呀......你们这么匆忙找你们的老师干嘛呀”

    刘备被卢植一说,便觉得自己做得确实不对,如今竟在几位朝廷元老面前出丑,这让平时自认为一直是严以律己的刘备顿时羞煞不已,听到刘宽为其打圆场,心存感激地说道:“刚才我在鸿都门看到宦官在那里宣布,皇上要



第二十三章 刘宏小生意不做了,做起了大生意
    正当大家为皇上设立鸿都门学而愤恨之时,又一个让人惊天动地的消息传了过来,皇上竟然在西园摆起了摊,向全天下公开宣布汉朝要实行卖官鬻爵了。

    虽说卖官鬻爵并非汉灵帝首创,早在秦始皇年间,便已有卖官鬻爵的历史记载,据《秦始皇本纪》记载,“秦始皇四年,蝗虫从东方来,蔽天,天下疫;百姓纳粟千石,拜爵一级”。这意味着,百姓每缴纳千石粮食,可以授予一级爵位,朝廷借卖爵赈灾。而在汉武帝年间,由于对外连年征战导致国库空虚,朝廷决定缴纳钱粮者可以获得官爵或赎罪。

    虽然秦皇汉武同样也进行了卖官鬻爵的活动,但刘宏的卖官鬻爵出售的官职级别之高、涉及范围之广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呀。刘宏不仅把普通的官职进行出售,还把三公九卿这样分量级的官职也拿来出售,而且还明码标价,“二千石”(郡守级官职)售价二千万钱,“四百石”(县级官职)售价四百万钱,依此类推,“三公”的售价至少一个亿。

    可是,自从刘宏即位以来,经济衰落,财富缩水,即便是富豪,其购买力也相当有限。如果严格按照标价卖官,势必出现“有价无市”的局面。好在刘宏颇为机灵,自己制定政策自己灵活掌握,私下跟身边人交代,只要有人付出五百万或一千万,就可以获得公卿职位。

    这一大早刘备就看见这些官员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坐着,上回杨赐因为鸿门都学的事情又和皇帝刘宏吵了一架,但吵归吵,皇帝还是不听,这一次杨赐好像也懒得去吵了,一次又一次地热脸贴冷屁股,已经让他对这个皇帝失去了期待。而此时温厚的刘宽仍然是一脸郁闷地抱怨,说一些让光武爷来看看他的子孙做的一些荒唐之事的话。

    见这幅场景,马日磾此时说道:“一个敢卖,一个也敢买呀,最近听说曹嵩花了一大笔钱买下了太尉一职呀。”

    杨赐一听,便冷笑道:“曹巨高,那宦官的儿子自然是干不出人事,一天到晚就知道溜须拍马,以前王甫得势,他就去投靠王甫,如今王甫失势啦,他就去投靠赵忠张让,他还真是秉持着他家的传统呀,一直奉行着和宦官穿同一条裤子,我看大汉如今走到了今天这地步,就是像曹嵩这样的人太多啦。”

    刘宽听了,便也说道:“不过话虽如此,曹巨高那儿子倒并非像他老子一样,整天钻研溜须拍马之道呀。”

    卢植此时也说道:“不错,那个小伙子好像是叫曹操,二十岁便被任命为洛阳北部尉,他一到任,就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当时皇帝宠信的宦官蹇硕,他有个叔叔叫蹇图,违禁夜行,曹操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处死。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

    杨赐一听,笑道:“这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站在一旁的刘备此时听了曹操的事情,暗自赞叹道:好一个棒打蹇图,此人有勇有谋,执法办事雷厉风行,当真是一个好汉,还真想见见此人,此时问道:“曹操杀了蹇图,难道宦官就没有报复吗”

    刘宽说道:“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蹇图一被他打死,就被他老爸给狠狠地批了一顿,而后要不是他老爸四处撒钱,可能曹操早被害死了。碍于曹嵩的关系,皇上就采取明升暗降的方式把曹操调离了洛阳,前往顿丘县当了个县令,据说他在顿丘也是做得有声有色,老百姓也很爱戴他,可惜后来因宋皇后被废,曹操一家也受牵连,都被免去了官职呀。”

    刘备疑惑道:“宋皇后被废是怎么回事呢,曹操还和宋皇后有关系”

    刘宽看了看刘备,暗想道这刘备年纪尚小就这么关心政治,见他对这件事情这么好奇,想想也没什么事,便耐心地说道:“这事情还得从勃海王刘悝说起,延熹八年,刘悝蓄意谋逆,被人弹劾,刘志不忍心诛杀这个亲弟弟,仅仅将他贬为廮陶王,只有一个廮陶县的封邑。失去封邑的刘悝后悔莫及,希望能再次恢复自己的勃海国,于是联络中常侍王甫,许诺如果王甫帮其复国之后,可给王甫答谢五千万钱。而后汉桓帝刘志驾崩,遗诏命刘悝复为勃海王。刘悝此时就认为这是哥哥的遗愿,并非王甫出力的结果,拒绝付给王甫五千万钱,因此王甫怀恨在心。”

    刘备此时说道:“看来勃海王刘悝也并非是什么善类,先是和宦官狼狈为奸,而后却又违出尔反尔。”

    刘宽见刘备这么评价刘悝,便兀自好笑,接着说道:“桓帝去世后



第二十四章 再一次的噩耗,刘母病逝
    刘宏此时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卢植,手里拿着卢植刚刚上表给自己的提案,他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能让这一群士人这么有毅力,这么有勇气,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于自己。

    他看着卢植所谓的“八策”,第一个用良,历代先王不都是让州郡核举贤良,可这种察举孝廉的方式,不就是被士族阶级垄断仕途的方式吗,光这第一点就不符合朕的口味;还有第二点,赦免党人,朕和先皇采取的党锢,你现在让朕赦免,这不是当众打朕和先皇的耳光吗;还有第三个,安葬宋皇后,和第二点没啥区别,就是为了让朕难堪;还有第四点,优待侯王,自武帝采取推恩令,这诸侯王已无实权;第五个倒是有趣,征召如郑玄之类的人,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这郑玄好像还是你的师弟吧;最后一点更可恨,不再积蓄私财,朕如果没有钱,又拿什么来奖赏臣下,没有钱的君王还是君王吗当然这些话只能心里想,对外是不能讲出来的。

    不过事情也不能这么一直下去,总让那些话多的人待在一起,话只能会更多,看来得拆散他们了,到时候我看他们还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来烦朕。

    此时刘宏便说道:“卢爱卿,你给朕提的意见都很中肯,这些年你的表现朕也是一直看在眼里,这样吧,反正这写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要写书了,朕今日拜你为侍中、尚书,你以后就不必去东观了。”

    卢植现在并不管皇上让自己去哪里,因为这不是关键事情,让皇上接受自己的提议才是重中之重,便说道:“臣卢植谢陛下……不过陛下,宦官为非作歹,各地官吏为了谄媚于宦官,皆是贪赃枉法,欺压百姓,现如今已是天怒人怨;而更有甚者,他们竟欺辱到宋皇后身上......”

    一说到宋皇后,刘宏实则已知道宋皇后本为无辜,这些都是王甫等人干出的龌龊之事,他早已决定将来就以铲除王甫来给宋皇后一个交代,因此其内心已经对宋皇后产生了愧疚之情,但正因为有愧,所以就更加容不得别人在它面前提起,因为这样无非是在揭自己的短,此时见卢植这般固执,怒斥道:“放肆,皇家岂能是尔等所能干涉。”

    卢植见皇上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意见就不让人说话,便索性硬着头皮再多说一句:“皇上,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雍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臣句句肺腑之言......”

    “滚!给我滚!”

    卢植抬头一见皇上怒目而视,青筋暴露,顿时吓了一跳,急忙叩拜道:“臣告退。”

    ......

    卢植一个人晃晃荡荡地在街上走着,此时的他也是对皇上甚是无语,皇上天性顽劣,又被小人蒙蔽,疏远朝中贤臣,不纳忠言,这天下离大乱不久啦。

    “请问你是卢植卢大人吗”

    卢植一听,是家乡口音,但此人并不相识,便说道:“我就是卢植,请问你是”

    “我是涿郡涿县人,跟随我家老板来洛阳经商,刘备的母亲生病去世了,家里人托我给刘备传个话,让刘备赶紧回去。”

    卢植一听,顿时伤感了起来,刘备少时便已丧父,如今母亲又走了,真是个命苦的孩子,他从身上掏出一两银子,说道:“有劳了,我会转达的。”那人见卢植给自己银子,便笑嘻嘻地接了过去,嘴里说道:“谢大人,谢大人......”说完转身便走了。

    卢植此时也加快了脚步,准备回去和刘备说这件事,可是走进东观,没见到刘备和刘德然,反倒见到一个圆头圆脸的人,此人身材高大,身宽体胖,见卢植走了进来,便笑嘻嘻地看着卢植,卢植哪里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头也没转便打算往里找刘备了。没走几步马日磾便说道:“子干啊,这位是当今的国舅爷。”

    卢植一听,便想起皇上在废了宋皇后之后,力排众议,执意要立何氏为何皇后,听说何皇后家里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是屠户出身,一看眼前这人样儿,差点没噗嗤笑出来,强



第二十五章 告别恩师,返回涿县
    此时的刘备只能说是以泪洗面,自从父亲死了之后,是母亲一人挑起了这个家;晚上自己睡不着,是母亲为自己讲得故事;家里经济拮据,是母亲不分昼夜地工作;为了自己的前程,是母亲毅然决定送自己出来读书......母亲的种种往事顿时浮现在了刘备的脑海之中,历历在目,艰辛的岁月与母亲的慈爱他永远也忘不了,而如今还没等到自己尽孝,母亲却已经永远地走了......

    “哥,我们快收拾东西回去吧。”刘德然见刘备木讷在那里,焦急地说道。

    刘备此时也不知所为,听了刘德然的话,才慌里慌张地跑回屋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东西收拾好了,此时所面临的又是向卢植老师道别的忧伤,他跟随卢植已经有五年的时间,这五年里,读的书虽不多,但是卢植的为人处世却学到了很多,他也打心底感谢这位老师,可离别之际却又说不出话来,只说了一句:“老师,我们走了,你以后好好保重自己。”

    说实话,卢植此时也非常舍不得他们,毕竟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这么久了,但是刘母去世,此时刘备必须回去,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他想了想,便说道:“刘备,回去之后,好好努力,不可荒废了青春,你今年也二十岁了,为师就给你取个表字吧,刘备,备乃潜龙勿用之意,拥有潜蓄而不著于外的德性,潜蓄而不著于外是谓玄德,你就叫玄德吧,刘备,刘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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