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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翻动牌

    在皇后婉容的宫中,有一个叫小桂香的宫女,是个专为婉容打洗脸水、端便盆的下等宫女。她白天夜里围着婉容转,自然就成了婉容发泄愤慨的出气筒。每当婉容心情不好时,就拿小桂香撒气。小桂香常常被打得鼻青脸肿,暗自啼哭。

    小桂香的悲惨遭遇,引起了侍卫吴开亮的同情。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吴开亮帮助小桂香逃出了皇宫。

    按照大清律,宫女私逃是要诛连满族的。但是,此时的“满州国”摇摇欲坠,自顾不暇,又值战事吃紧,“满洲国”危在旦夕,谁会理会一个逃走的小宫女

    几年以后,日本人战败投降,喧嚣一时的“满洲国”也随之烟消云散。当年在伪满皇宫里的汉奸侍卫吴开亮,又摇身一变,成了国民革命军的一位连长。

    吴开亮是辽宁锦州人,与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宫女小桂香是同乡。因为当年曾救过小桂香的缘故,吴开亮探家时,特意去看望这位同乡。

    几年不见,当年的小宫女,已经出落成一位楚楚动人的大姑娘。当她出现在吴开亮面前时,吴开亮被她的美貌惊呆了。小桂香不但脸蛋俊秀、举止大方,雍容华贵的神态和彬彬文雅的礼节,仿佛皇宫里来了一位皇娘娘。吴开亮见了小桂香顿生爱慕,发誓今生今世非小桂香不娶。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吴开亮早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但因戎马倥

    偬,一直没有成家。这次回家,是遵父母之命,专程回来与他未曾见过面的未婚妻完婚的。吴家上下正忙着给儿子办喜事,谁也不曾料到,儿子吴开亮自打见了小桂香就变心了。吴开亮声言,如果娶不到小桂香,宁愿一辈子打光棍。

    儿子的婚变难坏了吴家人。未来的亲家找上门来吵闹不说,那小桂香已是有夫之妇,怎好夺人之爱但儿子因为思念小桂香郁郁寡欢,日渐消瘦,到后来发展到茶饭不思生起病来。这时,吴开亮的父母慌了手脚,为了儿子,吴老财顾不得许多了。什么伤风败俗,伦理道德,哪儿有儿子的性命重要若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他老吴家岂不是要断了香火为了儿子,他们只有豁出去了。

    小桂香姓杜,名叫杜香云,小桂香是她在皇宫里吃俸禄的封号。她的婚事,早在入宫前就由父母做主,许配给姑姑家表兄刘成了,双方父母正准备秋后为他们办理婚事。想不到晴天霹雳,吴老财依仗自己财大气粗,儿子是**连长,硬是蛮横地要求杜香云与刘成解除婚约,嫁给自己的儿子吴开亮。

    面对咄咄逼人的无理要求,刘家父子理都不理。天底下哪儿有这般道理你儿子救过杜香云不假,但香云的父母曾多次携重礼登门答谢,欠你们的人情,早就还清了,况且事情已经过去多年。这不是强取豪夺、霸人妻室吗刘成父子,多次把登门的说客骂出门去。

    吴老财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一定要把杜香云弄到手,圆儿子的美人梦。事情没过几天,一队警察来到刘家,把正在吃饭的刘成父亲刘之秀带走了。刘之秀是个小学教师,被抓的罪名,同其他犯人如出一辙——通共。他这个通共分子与众不同,警察局长一开始就把他往死里整。

    文弱的教书匠刘之秀被五花大绑,吊在一根伸手不及的房梁上。旁边的几个打手正光着膀子,用水蘸着皮鞭轮流对其毒打。刘之秀几次被毒打得昏死过去,又被冷水喷了过来。

    “说!你们学校里还有谁是**”一边的警察局长厉声喝问道。他见刘之秀还是不说话,咬牙切齿地说,“给我狠狠地打,看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刘之秀早就被打得奄奄一息,快要死了,哪儿还能回答警察局长的话其实,警察局长不需要他说话,给通共分子定罪是用不着口供的。只要戴上通共的帽子,死多少也没有人敢追究。吴老财送来银元时留下话,只要刘之秀一条命。在刘之秀被抓的当天夜里,就被冠以通共的罪名活活打死。

    良辰吉日,高头大马上坐着威风凛凛的吴开亮,身后的花轿里抬着以泪洗面的杜香云。杜香云是被人活生生塞进花轿里抢走的。杜家人眼看

    着女儿被抢,却无人敢出面阻拦,怕家破人亡的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

    刘之秀家破人亡,杜香云被抢走,香云的父母肝肠寸断,得意的就数吴老财了。吴开亮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吴老财悬着多日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此时,他躺在客厅里的太师椅里,脸上掠过阵阵奸笑:“嘿嘿,刘之秀,对不住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咱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你也不想想,一个臭教书匠也敢与我作对真是自不量力、不识时务。我曾托人好言相劝,你不但不听劝,反而出言不逊,才落得个如此下场。你的那些个罪名是我给你捏造的,这件事你知、我知,连官府和警局都知道。那通共的罪名还是警察局长教我的。知道又有何用我有钱,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嘿嘿……”想起自己聪明的脑瓜和过人的智谋,吴老财又是一阵奸笑。

    善有善报,恶有恶还,吴家父子的恶行不但激起了民愤,苍天也借机惩罚他们。就在那天夜里,吴家遭报应了。

    “不好了,着火啦。”夜半时分,吴家的长工从牲口棚里跌跌撞撞地逃了出来,边跑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婚宴刚刚结束,客人们渐渐散去,一家人正忙着打扫“战场”,突然的喊声把人们惊呆了。

    吴家人一家老小跑到院里一看,见粮仓里、牲口棚里、草垛中,全都着




五十四 台风击碎南洋梦 刘成是个和尚命
    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载着刘成夫妇的小火轮启航了。火轮船上装的是大豆,是俄国人在做生意。

    日本人战败后,旅顺口就掌握在俄国人手里。俄国人把举世闻名的中国东北大豆运到南洋,换来南洋的特产——香料等销往欧洲,从中牟取暴利。他们的生意很红火,每艘船一年能跑四个来回。

    刘成的姑表兄是个装卸工,与船上的中国船员,同是寄人篱下的苦力,其中还有几个是他的铁哥们。有了这层关系,刘成夫妇的南洋行,自然很顺利。

    刘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出远门,他坐在船上,望着渐渐远去的故土,不禁怆然泪下。曾经踌躇满志的他,欲奔向那片向往已久的热土,实现自己远大的抱负,却因为母亲没能如愿。但他仍然痴心不改,梦想着有朝一日机会再次出现。想不到吴开亮的出现,打破了他的梦,给他留下了终生遗憾。为了母亲,他放弃了理想,到头来还是抛弃了母亲,还落了个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一念之差,改变了他的人生。

    父亲被奸人所害,母亲被抛弃在大陆孤苦伶仃,自己踏上的是一条生死未卜的逃亡路,想起这些,刘成的心都碎了。他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懑与哀伤,趴在船上放声大哭起来。“娘——儿子不孝,不能侍奉您了,您自己保重吧……”刘成哭着,向着故乡的方向,给母亲重重地磕着头。

    冒着黑烟的火轮船,在大海里吃力地挣扎着。因为载货太重,行驶速度非常缓慢,经过三天三夜的艰难挣扎,他们到了上海。轮船在上海加水加煤,补充给养,稍事休息后又启航了。当他们来到台湾海峡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把他们夫妇俩送上了鬼门关。他们的“南洋梦”破灭了,在海岛上当起了野人。

    那是个初冬的傍晚,太阳在海面上滚动了一会儿就不见了。太阳的余辉,把天边的浮云耀射得金光璀璨。那一簇簇、一串串形状各异的浮云,仿佛用金线织成的巨大幕帐挂在天上。反射在海面上的影子荡漾在轻波里,微风吹来,像千万颗金子在水里流淌。

    此时,刘成忘掉了一切烦恼,他牵着妻子的手,妻子把脸贴上他的肩头,两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欣赏着大海上日落时的独特美景。

    就在他们沐浴着日落时最后的余辉,沉浸在梦幻般的意境中,品味着人生的幸福时,灾难突然降临了。

    当刘成夫妇从陶醉中醒来时,突然发现璀璨的晚霞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气势汹汹的乌云。墨色的乌云,像一座座俯瞰的山头,发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呼啸声,在空中翻卷着、咆哮着、滚滚而来,暮色的世界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不好啦,台风来啦,快回舱去吧。”昏

    暗中,不知是谁在喊他们。喊声未落,船员们立刻忙碌起来。

    “台风来了咋没预报”一个船员问。

    “你咋知道没预报老毛子(俄国人)只顾与那些黄毛女人天天跳舞,哪儿还有时间听天气预报”一个船员愤愤地答。

    “妈了个巴子,这些老毛子,到死也忘不了玩女人。”还是那个问话人的声音。

    一群中国船员在一个俄国人的指挥下,把缆绳系牢了,把怕水的物品用帆布盖严了,做好了与台风搏击的一切准备。

    最先到来的是狂风。呼啸的狂风发着刺耳的怪叫声迎面扑来,平静的海面上顿时巨浪滔天。旋转着的狂风把海水“哇”的一声卷上空中,形成一个个耸立的水柱和一道道巨大的水墙。突然,那水柱和水墙又“哗啦”一声坍塌下来,瞬间把小火轮吞了进去。轮船刚刚露出头来,一排小山般的巨浪又压了过来,小火轮顿时没了踪影。小火轮在狂风中一会儿被送上天,一会儿被摔下谷,一番折腾后,船舱进水了。船员们见此情景,顿时紧张起来,迅速跳进水里向外排水。

    就在人们乱作一团时,轮船突然失去控制,在漩涡中打起转来。又是一排巨浪打来,轮船被推出漩涡,像片树叶那般被狂风吹得到处乱飘。正在人们束手无策时,一场更大的灾难降临了:轮船被狂风吹到一群暗礁中,触礁了。随着船体一阵剧烈的震动,船首的底舱被暗礁撞破了一个碗口大的洞,海水疯狂地喷射进来。眨眼间,船舱里汪洋一片。

    “啊……老天爷,救救我们吧……”人们惊恐地逃出船舱,跪在甲板上绝望地哀求天神,祈求万能的天神能够搭救他们。还有人跪在甲板上给天神磕起头来。但天神好像不怜悯他们。风越刮越大,雨越下越急,狂风携着暴雨,把人们一会儿击倒在地,一会儿抛向船舷,人们绝望地在死亡线上挣扎着。

    不一会儿,船体开始下沉,灾难步步逼近,俄国老毛子船长下达了弃船逃命的命令。不等翻译把他的命令翻译完,他早就带着一群老毛子逃命去了。

    船上的水手都是中国人,有几个还是刘成表兄的哥们,一路上刘成夫妇得到他们多方照顾。在这生死关头,他们不顾个人安危,积极地为刘成夫妇逃命想办法,因为刘成夫妇不会水。中国水手们用铁丝和从船上拆下来的木梯做了一个木筏子,又给刘成夫妇每人留下一个救生圈,便洒泪告别。

    刘成夫妇趴在简易的木筏上,在漫无边际的大海里随着风浪漂流着。风大浪急,小木筏几次被巨浪打翻,人被抛进大海。他们又挣扎着爬上小木筏,继续着一会儿浪尖,一会儿谷底,任凭风浪蹂躏。天亮时,他们的小木筏被狂风吹到一个

    无人岛上,夫妇二人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滞留下来。

    刘成夫妇在那个无人海岛上,以捡拾鸟蛋和贝类为生,过着野人般的生活。一年后,他们被路过的渔民救了出来,在离厦门不远的一个海岛上定居了。

    凭着勤劳和俭朴,刘成在海岛上购了一处便宜的房子,租了一条小船,靠在浅海里打捞鱼虾养家糊口,过起了平淡俭朴的渔民生活。

    此时,大陆上国共战争局势急转直下,**一败涂地,沿海的岛屿上驻满了从大陆逃来的**部队。有一天,刘成出海捕鱼去了,妻子杜香云去海边晒鱼虾。当她路过海边的码头时,刚巧与一队**官兵擦肩而过。

    “香云,香云,你是杜香云吧”

    杜香云刚走出不远,就听到有人喊她。听到喊声,杜香云愣住了。是谁在喊自己这里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邻居们只知道她是刘成的老婆,喊她时,或称“刘成家的”,或指着他们的儿子喊“海生他妈”。喊自己名字的人是谁而且声音也很熟。她急忙回头一看,当她看到喊她的人那张脸时,险些吓得昏死过去。喊她的人不是别人,原来是她的仇人吴开亮。她见吴开亮正奸笑着向她走来,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杜香云不明白,远在天边的仇人吴开亮,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一个死里逃生的女人,庆幸与丈夫劫后余生,十分珍惜这虽然清苦却和睦安逸的平静生活,毫不关心国共两党的战争胜负。更不知道吴开亮,也是被共军像赶兔子那般赶到这个海岛上来的。

    当年吴家父子勾结官府,杀害了教书匠刘之秀,儿子刘成被逼他乡,杜香云被吴开亮抢进家门拜了堂。正当天鹅肉将要吃进嘴里时,想不到死里逃生的刘成,又把新娘子杜香云给抢了回去,还一把大火烧死了老爹。吴开亮想再让官府出面缉拿刘成,把杜香云再抢回来。怎奈其父已死,家资几经折腾所剩无几。自己毕竟只是个小连长,没有银子,贪官们是不会替他办事的,他只得悻悻地回到部队去。

    世上的事,千变万化,不比那长江的水,亘古不变地向东流。吴开亮回到部队不久,他买通官府、残



五十五 天棚伸出大脑袋 巨怪吓昏钟大林
    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钟大林又回到海边的四合院里。他很久没有来这里过夜了,自打那天夜里,他听到那个人们谈则色变的怪异声音后,一直没敢再回来。虽说不是被吓破胆,但想一想,恐怖就瞬间包围了他。夜深人静时,独自一个人睡在女鬼唉声叹气的恐怖中,想起来身上就发冷。也怪这鬼天气老跟他过不去,三天两头下大雨。前些天,他在村头一个柴垛里过夜。一场风暴后,柴垛被吹翻,主人把柴垛搬走了,他又被逼回了四合院。与上次不同的是:今天他是有备而来。他从民兵排长于大海那儿借来一个手电筒,准备要用手电筒,解开那个想起来就让他心惊肉跳的谜。

    江南的特点就是雨多。夜幕刚刚降临,雨又下起来了。钟大林手握着手电筒,卧在那片破席头上,眼睛紧盯着发出女人叹气声的房间,等待着那个女鬼再次出现。

    他向来不信迷信,不相信世界上有神鬼和妖魔。但深夜里出现的女人声该如何解释呢好容易发现了这个又宽敞、又不花钱的“家”,却被一个女人的叹气声赶跑了,想起来又懊恼、又不值。为了有个固定的住所,他决心要把女人叹气声的谜团解开。

    钟大林一动不动地蜷缩在那片破席头上,耳朵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声响。虽然面前漆黑一片,但他还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把隐藏在地下的“女鬼”挖出来。可除了外面的风雨声和他“嗵嗵”的心跳声,整个房间里没有一点儿声响。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蜷缩着,绷紧了神经熬了大半夜,也没有等到那个怪异的声响再出现,他失望了。他想,也许那天夜里“女鬼”发现了他,所以从此不再来这儿了。想到这里,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时间到了下半夜,雨停了,天上的乌云渐渐散去,月光从云朵的缝隙间洒向地面,把雨后的大地装扮得银装朦胧,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

    此时钟大林睡得正香。他太累了,他一动不动地卧在硬邦邦的地面上过了大半夜,其劳累不亚于摇了一天船。正在他睡意正浓时,突然,他等了大半夜,一直没有等来的怪异声又响了起来。

    “唉……”又是女人的叹气声。钟大林听到女人的叹气声,虽然没有像上次那样被吓得魂不附体,但还是紧张得心里“嗵嗵”直跳。他是有备而来,他迅速调整了紧张慌乱的神态,做好了战斗准备。像当年抗战时卧在战壕里,俯卧着身体、微昂着头,等待着冲锋的号声。手中的手电筒仿佛当年握着的枪,目不转睛地盯着发出女人叹气声的那个角落。准备随时打开手电筒,弄清楚那个发出女人叹气声的“女鬼”,到底

    是何方妖孽。

    与上次一样,还是在吊死小妾的那个厢房里,一个“少妇”的叹气声过后,随之而来的是“嗒嗒嗒”的脚步声。那“少妇”叹了一会儿气,又缓缓地走出厢房,来到客厅里的八仙桌旁,坐在太师椅上不动了。

    钟大林狠劲地瞪着眼睛,紧盯着黑暗中的那个“女鬼”,猜测着那个“女鬼”此时坐在椅子上在干什么。在睡觉还是在思考着什么也许那“女鬼”也发现了自己,正与自己一样,在悄悄地窥探着自己。想到这儿,钟大林全身一震,周身的毛发瞬间炸了起来。如果“女鬼”也发现了自己怎么办将怎样处置自己是开膛破肚,还是挖眼掏心钟大林越想越怕,气氛恐怖得像结了冰。

    黑暗中,那“女鬼”似乎故意与他僵持着。僵持了好一会儿,凝固的气氛终于被那“女鬼”的又一声叹气声打破了。“唉——”随着一声长叹,“嗒嗒”的脚步声又起。黑暗的客厅里伸手不见五指,从声音上判断,那“女鬼”就在眼前。正迈着“嗒嗒”的步子从他面前经过,好像要向门外走去。可走了没几步,却听到那“女鬼”又突然转身向他走来。【……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啊……”听到“女鬼”向他走来,钟大林被吓得惊叫一声,好像看到那个青面獠牙的“女鬼”,正伸出魔爪向他扑来。他爬起身来就想逃,又突然想起手里攥着的手电筒,便立刻打开手电筒向那“女鬼”照去。当雪亮的手电光照到那个“女鬼”,他看到站在面前的“女鬼”时,他笑了。原来“女鬼”是个满身长满了残毛,尾巴上粘了个泥蛋蛋的黄鼠狼。女人的叹气声和“嗒嗒”的脚步声,是只模仿人形的黄鼠狼在作怪。黄鼠狼一定是亲眼目睹了小妾吊死的全过程,高兴时就来模仿。“嗒嗒”的脚步声,来自它尾巴上的那个泥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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