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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翻动牌

    黄鼠狼被突然出现的光亮和钟大林的叫声惊呆了,在雪亮的手电光中,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嗞喽”一声从窗子里逃走了。

    四合院里闹鬼的谜团终于被解开,闹鬼的不是那个吊死小妾的鬼魂,而是一只老奸巨猾的黄鼠狼。这个秘密只有钟大林一个人知道,人们继续着恐怖的谣传,继续着望而却步,继续着谈“四合院”色变。四合院成了钟大林的私产,他天天回四合院里过夜,只有在天气闷热时,才会去海边大榕树下乘凉。

    又是一个炎热的中午,钟大林又到大榕树下乘凉来了。他先欣赏了一会儿大海的美景,又躺下身体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炽热的阳光下,没有一丝儿风,高墙内的四合院里更是酷热难当;长长的乱发像个大筐头扣在头上,外加一身又脏又臭的铠甲,招来的蚊虫、蝇虻围着他贪婪

    地吸着血;使汗流浃背的钟大林,全身刺痒难忍——他是逃到这儿来的。虽然这里也很热,但比起在四合院里舒服多了。婆娑的树冠遮掩着炙人的阳光,带着丝丝凉意的微风自海面吹来。从酷热难耐的烦躁中逃到这儿来的钟大林,此时感到舒服极了,他刚躺下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钟大林刚睡下不久,突然,一阵“吱吱”的尖叫声从远处传来。他起身一看,见海边的小路上,一个耍猴人正在捉拿一只逃跑的猴子。那猴子挣脱了主人的控制,向四合院的方向逃去。主人追了好一会儿,终于把猴子追了回来。当耍猴人带着他的猴子来到近前时,钟大林一下子愣住了。这个捉拿猴子的人,原来是几天前,他在四合院后面遇到的那个耍猴人。他怎么今天又出现在这儿呢奇怪的是,他的猴子为何老往四合院那边跑呢

    几天前,钟大林去四合院后面的树林里捡柴禾,想把于大海妻子给他的小干鱼烤熟了吃。当他捡了一捆干柴往回走时,突然听到一声野兽的尖叫,一只猴子从一个一瘸一拐的耍猴人手里挣脱,到四合院后面的墙角下撒起野来。猴子在前面跑,耍猴人在后面追,因为耍猴人是个瘸子,总也追不上,是钟大林替他把猴子逮着的。耍猴人对钟大林说,他是杭州人,因为身有残疾失去劳动能力,买了只猴子混口饭吃。

    听了耍猴人的话,钟大林心里顿生怜悯,他真想帮帮这个可怜的人,无奈自己也是个讨饭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几天以后,钟大林又看到那个耍猴人在四合院后面捉猴子。他纳闷,四合院后面没有路,耍猴人为何老到这儿来,老在这儿捉猴子呢可又一想,流浪的人住无定所,哪儿都会去,也许是到树林里摘野果给猴子吃吧。可今天,他看到耍猴人捉拿猴子,却对耍猴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因为他看到耍猴人在捉拿猴子时,腿竟然不瘸了。可当耍猴人看见自己时,刚才矫健的腿又有一条瘸了起来。很明显,他的瘸腿是故意装出来的。为什么好好的一条腿要装瘸呢联想起近来社会上发生的一些骇人听闻的事,钟大林心里顿生疑云。

    最近一段时间里,国民党特务十分猖獗,恐怖事件频频发生:有个民兵连长夜里查哨时,被潜伏的特务残忍杀害,开膛破肚后,挖出心肝抛尸海边;一个村干部的老父亲,半夜里被特务绑架,装进麻袋中扔进大海;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在家睡午觉时,被特务施以剧毒,口鼻喷血瞬间死去。更有甚者,敌特们勾结当地土匪,明目张胆地武装叛乱,攻打地方政府,洗劫国家机关,反动气焰十分嚣张。

    钟大林曾经是**将军,他对特务们的破坏活动能起多大作用,

    一直持怀疑态度。当年八百万装备精良的**,奈何不了靠吃草根树皮为生、谁都相信会死在雪山草地里的三万红军。他们奇迹般地爬过雪山草地,并步步壮大,吃着小米、穿着草鞋,把国民党赶出了大陆。如今,蒋家王朝像一条苟延残喘的狗,自己的命都朝不保夕,还自不量力,不害臊地吹嘘说要反攻大陆,真是痴人又做白日梦。钟大林不相信气数已尽的蒋家王朝,派几个偷鸡摸狗的小特务,杀几个人,放几把火,就能扭转乾坤。

    在几年的流浪中,钟大林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亲眼目睹了全国人民在**的领导下,艰苦创业,顽强奋斗,创造了一个个在国民党人看来是不可能的奇迹。人民群众翻身解放,并以新中国主人的姿态登上了国家的政治舞台,积极地建设和保卫着自己的国家。在这样的人民面前,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再强大的敌人,在他们面前都不堪一击。那个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军事强国,在朝鲜战场上的失败就是个例子。

    钟大林以一个局外人的视角,对时局看得非常清楚。他之所以密切关注台海局势,是因为他的妻儿在台湾,如果不是这样,他是绝不会离开大陆的。他曾经异想天开地,期待着国共两党能再坐下来和谈,再来一次国共合作,两岸人民自由往来,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与妻儿团圆了。但看着眼前国共两党剑拔弩张的严峻态势,他苦笑着摇了摇头。

    日出日落,昼去夜来,时间像溪水般缓缓逝去。除了渔忙时于大海来抓他的“苦力”,他乞讨饱了,或去街头巷尾听老人们聊天讲新闻,或去海边的大榕树下闭目养神。偶尔也去乡政府驻地的镇子上转转,看看大字标语和宣传栏里的报纸,关注国家,特别是国共两党间的台海局势。不管他去哪儿,夜里都回到四合院里过夜。

    这天夜里,钟大林与往常一样,早早地回到四合院里在那张破席头上躺了下来。他庆幸自己的执着和勇气,把装神弄鬼的黄鼠狼赶跑了,“女鬼”之谜终于被解开。没




五十六 神秘耍猴人 四合院是特务窝
    蚊虫“嗡嗡”地围着树丛中一个臭气熏天的大脑袋转,它们像是发现了一块香气扑鼻的天鹅肉。大脑袋一动不动,任凭蚊虫叮咬和热浪袭击,静静地等待着送情报的特务出现。他忍受着蚊虫的叮咬和难耐的酷热,来这儿等了多少次都记不清了,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但他毫不灰心,他相信,特务们一定还会来这儿传递情报的,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等。

    那天,钟大林在四合院后面的外墙上,用一根树枝捅了大半天,也没找到能把竹管插进去的洞。最后只得改变了主意,以守株待兔的笨办法,等到那个送情报的特务出现。但不知是特务们有了警惕呢,还是他们最近的“活儿”少了,没有情报往来,害得钟大林在这儿活受罪,总也等不到那个送情报的特务。

    这时,天色暗了下来,成群结队的蚊子一拨接一拨地向他发起攻击。“咬吧,不怕臭就狠狠地咬,咬一口与咬十口没有多少区别。这会儿先让着你们,过一会儿,我把你们一个个拍成肉饼!”钟大林小声骂着,身上的痛痒像是减轻了许多。他已经习惯了蚊虫的叮咬,像是习惯了身上的跳蚤和虱子一样。

    他一边骂着,一边透过刚刚降临的夜幕,眼睛紧盯着四合院后面的墙角下。无意间,他看到一个舞动的影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这个舞动的影子,就是他要等待的人吗在他的想象中,来这儿送情报的特务,应该是鬼鬼祟祟的样子。可面前出现的这个人,或弓腰扑地,或急速蹿跳,在四合院后面不停地奔跑,他在干什么呢

    “吱——”随着一声尖叫,一只奔跑的猴子出现了。钟大林听到熟悉的猴子叫声,瞬间想起那个耍猴人来。他来这儿干什么在这个时间里,黑灯瞎火的,不可能是来摘野果喂猴子吧钟大林正这样想着,耍猴人已经来到他的跟前。这时,他看清了,虽然黑暗中看不清面容,但朦胧的轮廓骗不了他的眼睛。面前的耍猴人,就是他帮着捉猴子的那个耍猴人,只是这时的耍猴人不再瘸腿了。

    钟大林目不转睛地盯着耍猴人,突然发现了一个令人咋舌的秘密。原来,那只猴子不时从主人手里挣脱往这儿跑,是这儿有好吃的等着它呢。他见耍猴人从兜里掏出些儿好吃的喂给猴子,然后驱赶着猴子跑起来。耍猴人的诡异举动,把钟大林看呆了。这个耍猴人是怎么啦难道他就是来这儿传送情报的特务

    事情真让钟大林给猜着了。只见耍猴人驱赶了一会儿猴子,十分警惕地向周围望了一圈,然后弓下腰做了个捉拿猴子的动作,快步来到四合院的墙角下,从一条墙的缝隙中抽出一根竹管来。耍猴人把竹管捧在手里抚弄了一会儿,又把竹管塞回到原处

    ,迅速拉起猴子离开了。整个过程,是在眨眼间完成的。动作是那样娴熟,几乎没看一眼就找到墙壁中的那根竹管。怪不得他总在这儿出现,乖乖听话的猴子老往这儿跑,原来耍猴人是个特务。

    看到这里,钟大林顿时眼睛一亮,兴奋中又带些儿自责。自己咋就这样笨呢明明知道墙壁中的小孔里藏有竹管,却笨头笨脑地用树枝捅,那小孔已经被竹管塞满,再用树枝捅,哪儿能捅进去

    当他确认耍猴人走远了以后,便悄悄从灌木丛中爬出来,快速来到四合院的墙角下,从一条石缝中找到了那根小竹管。他用火柴照着,从竹管中抽出纸条,见上面一行潦草的字写道:“八月十五日夜,鲅鱼嘴,暗号不变。”钟大林把纸条上的内容牢记在心,把纸条塞进竹管放回原处,鬼鬼祟祟地溜掉了。

    “八月十五日夜,鲅鱼嘴……”藏匿在竹管中纸条上的那行字,牢牢地刻在钟大林的脑海里。八月十五是中秋节,特务们要在中秋节的夜里干什么暗杀,绑架,还是组织外逃钟大林这样想着,心里像捡了个大元宝,他终于觅到特务们的踪迹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中秋节。中秋节是个渔忙的季节,男人们都忙着下海捕鱼,女人们的活儿还是老一套,晒鱼干、补渔网。

    在这个大忙季节里,钟大林天不亮就被于大海喊了起来,为队上驾船捕鱼去了。这时,他正摇着一艘小舢板,在海面上缓缓地游着。坐在小舢板上的人,把一条长长的渔网徐徐放到海里。小舢板在海面上绕了一个大弧形,最后把渔网的尽头送回到岸上,连同开始时留在岸上的另一端,被一字排开的大汉们,“嘿哟嘿哟”地喊着号子拉起来。

    在阵阵号子声中,弓腰光背的大汉们相互鼓励着、笑骂着,若是发现哪一位直立着腰不用力,立刻会招来渔老大的呵斥与众人的咒骂。

    随着大汉们的身影离岸边越来越远,鱼网的弧形也变得越来越小。到了最后,鱼网中的空间变小了,拥挤在一起的鱼儿或跃出水面,或胡乱碰撞,远远望去,仿佛一锅煮沸了的饺子。又过了个把小时,满满的一网鱼就被拖上岸。

    今天是中秋节,打来的鱼不出售,每人一份,按人头分。钟大林虽然不是正式社员,但队上也一视同仁分给他一份。可他没有锅,做不了鱼,无奈的他,把他那一份鱼扔进于大海的鱼筐里,懒洋洋地回“家”了。

    他的“家”,是一处被人废弃的破门楼。破门楼里还有他的儲备粮——前些天吃剩下的糙米窝窝头。他想快些儿回“家”去吃点儿饭,去干他自己的大事。他抬头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阳,心里的着急又增添了几分。鲅鱼嘴离这儿

    十多里地,他本想早早地去那儿隐蔽起来,把特务们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不成想又被于大海抓了“苦力”,把他的计划给打乱了。

    那个被人废弃的破门楼四面透风,钟大林用竹子和树枝扎了个架,上面盖些乱稻草,就成了他的“家”。他坐在这个用树枝和稻草搭成的“家”门口,看着摆在面前的、几个早已长满了绿毛的糙米窝头,正在犹豫着,是吃一点儿呢,还是再忍着饥饿坚持一夜

    今天早上,他在于大海家里喝了一肚子稀饭,早就一泡尿尿完了。摇了大半天的船,肚子饿得直叫唤,去鲅鱼嘴不知何时才回来,一夜不吃饭能坚持得住吗想到这里,他拿起一个窝窝头,扑打了一下窝窝头上的绿毛毛,闭上眼睛啃了一口。随着那口窝头送进嘴里,一股馊臭气瞬间冲进他的喉咙,呛得他顿时呕吐起来。他吐出口中的窝窝头,把手里只咬了一口的窝窝头也摔在地上,抬起脚来“嘿”的一声,连同那几个不曾吃过的一起用脚跺成了粉末,然后坐在地上发起呆来。

    讨饭的人没有资格挑肥拣瘦,能讨得残羹剩汤填饱肚子就谢天谢地了,更无权言味道。为了活命,什么酸甜苦辣都要往肚子里咽,因此中毒的事件常常发生。这时,他又想起了险些丢了命的那次中毒事件,也是因为吃了馊饭造成的。

    那是个大雨天,钟大林无法出门去乞讨,夜里实在饿得不行,就找出来两天前吃剩下的大半碗馊米饭吃了。他吃了那碗馊米饭不一会儿,肚子就开始痛,接踵而来的是上吐下泻,一会儿功夫就被折磨得半死。在好心邻居们的帮助下,为他请医买药,他昏昏沉沉挣扎了多日,才渐渐缓过神来。那次事件留下的阴影,至今想起来还后怕。

    他空着肚子坐在他的“家”门前,遥望着天上的明月,一阵惆怅,一阵悲哀。往年的这个日子里,一听到人们家里传出欢声笑语,他心里就隐隐作痛。一家人围在一起看月亮,在他身上都是奢侈的梦。想到伤心处,他会对着月亮痛哭流涕,哭完了又生出咬牙切齿的恨。恨谁呢恨**恨蒋介石还是恨这无际的大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今天夜里,他顾不上想这些了,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不就是一顿饭吗,一顿不吃饿不死。情愿挨饿,也不愿意中毒。

    他这样想着,把一个用竹枝和稻草扎制的“房门”堵在他的“家”门口,刚要转身离开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喊道:“喂!爸爸让你到我家吃晚饭。”嗲声嗲气的童音像是在下命令。

    不用看,钟大林一听就知道,喊他的人是于大海的儿子小海。

    小海如今与钟大林相处得很友好,可能是与钟大林在一起的时间

    久了,已经习惯了钟大林身上的臭味道。虽然友好,但自打挨了妈妈的训斥后,喊钟大林时就没有了称呼,既不喊钟伯伯,也不喊老呆。

    喊什么钟大林不在乎,比起别的孩子喊他大脚魔,比起之前拦住去路不让进门,如今小海的态度让他知足了。

    一道命令下完后,小海就转身跑了。小海顾不上在这儿磨蹭,心里只惦记着妈妈分给他的那两个月饼,是否趁他不在时被妹妹偷去了。

    钟大林见小海回家了,稍作犹豫后,也上路了。

    这时,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山坡和大海,都陷进一片白茫茫的月光里。他沿着海边那棵大榕树下的蜿蜒小道,朝着去“鲅鱼嘴”的方向火速奔去。

    他边走边想:今天是中秋节,说不定于大海让妻子又做了几个菜,还烫上一壶老酒正在家等着他呢。往年都是这样做的,是答谢他为队上帮了大半年的忙。

    对不住了,大海老弟,今天夜里你这个老呆哥公务在身,不能陪你一起喝酒了。他这样想着,眼前又浮现出于大海生气的样子。他想,今天夜里他不去于大海家里吃饭,于大海一定又在家里发脾气。之前,每次抓钟大林的“苦力”到队上去劳动,大海都让妻子做些儿可口的饭菜给钟大林吃。若是钟大林客气或不吃,大海也不说话,把脸一变,把钟大林拖去门外关上大门,不让钟大林踏进他家半步。他把钟大林抓来拼了一天命,又见钟大林吃不饱,心里难过啊。甭看于大海一脸无情,像个冷面杀



第五十七章 潜逃蛤蜊岛 当局回电找梅五
    在大海中一个名叫“蛤蜊岛”的海岛上的山洞里,昏暗的油灯下坐着一群人。人群中有男有女,有上了年纪的老太太,还有抱着孩子的女人。他们带着满脸焦虑,不时侧起耳朵,探头探脑地向洞外张望,好像在等待什么。

    “大家安静了,弟兄们会平安回来的,请大家不要着急。”坐在洞中央一个长着山羊胡子的人安慰众人说。

    听了山羊胡子的话,众人焦急的躁动稍稍平静了些。

    山羊胡子名叫黄桂荣,是这个海岛上的土匪头子。国民党被从大陆赶出前,他就带领国民党还乡团盘踞在这个海岛上,成了这里的山大王。国民党逃到台湾后,曾三令五申,令他迁到台湾去,他都提出各种理由予以拒绝。天高皇帝远,当局拿他也没办法,还要好言抚慰,把他们视为反攻大陆的先遣队、主力军。若是去了台湾,在大大小小的高官显贵面前,他还不如一只臭虫,随便一个人都可以踹他两脚,他则敢怒不敢言。黄桂荣跟着主子,在那个相互妒忌和残杀的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对这些颇有体会。

    黄桂荣既是土匪,又是特务,受特务机关和**部队双重领导。**供给他们武器弹药,特务机关为他们提供爆破、暗杀,通信等特工器材。使他们成了一股破坏性极强,危害极大,反动气焰极为嚣张的反革命力量。这次偷袭大陆哨所的行动,就是在**部队和特务机关的指令下进行的。此时,土匪眷属们聚集在一起,盼着他们的亲人们平安归来。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正在大家着急时,一个老年人跑进洞来报告说。但从老人的脸上,看不出亲人归来的喜悦,而是挂着满脸沮丧。

    聚集在山洞里的土匪眷属们,看到老人的表情,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都争先恐后地向洞外拥去,想看一看自己的亲人是否平安归来。不等人们冲出洞外,就被外面来的一拨人堵了回来。这些自外面来的人,就是山洞里的人们,等待的“凯旋归来”的“勇士”们。

    一群“凯旋”的“勇士”来到洞中,立刻被望眼欲穿的眷属们包围了。

    “我家男人呢,他怎么没回来”

    “我男人呢是不是被你害死了”

    “还我男人……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家男人为何没有回来你……”

    几位妇女,发现自己的男人不在人群里,顿时疯了般地哭喊着,扑向人群中一个马脸猴腮的人。她们对着马脸猴腮的人,一番声嘶力竭的责问、怒骂、没头没脑的撕扯后,又去海边望着暗夜中茫茫的大海,死去活来地嚎啕大哭。有的人哭得背过气去……场面惨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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