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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别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安在旭

    他洋洋得意的看着连仲。

    少年意气,少年意气。

    连仲抚额,有些好笑,实在是对于这个不久前还讲着大道理的男孩感到违和。

    暗自忍耐,每逢大事需静气。

    “他们比这的差距更大。”连仲说道。

    “啊,这...”曹云大吃一惊,他知道连仲说的是什么,可是,比这更甚,实在是超乎他的想象。

    “可是既然是这样一个大的组织,他们总不会




第三十五章 所谓命运
    此后的几天,曹云在连仲的督促下不断地训练着,原本的他把身体的训练当做是一种放松或者习惯,而今,在生命的逼迫之下,他不得不拿起全部可用的时间来进行这高强度的训练,这是基于一种自保的心理,把命运掌控在自己的手上,总归是比较安心一点。

    当然,这也不是他生活的全部,他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逐一布局,在这个小小的国家上开花结果,他把梦想付诸于行动,开始着他轰轰烈烈的改造计划。

    曹云的庭院里已经被砖给铺好了,不再是那种一下雨便泥泞不堪的样子,这个时代的人,除却宫廷,都还没有这样的意识。

    一是因为生活条件的限制,二是时间的方面,那些人也不会有太多的空闲去打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而曹云长久的不住在这里,自然不会浪费那些多余的人力物力。

    那些贵族们在不断地享受着供奉,而下层的庶民奴隶依旧在水深火热中,吃的大多是供奉剩下的东西,吃不上的也不在少数,意思就是,他们忙活了整整一年,却是连温饱的问题都没能解决。

    至于住的房子,自然不用说,连基本的御寒都不能做到,没有火炕,也没有火炉,更别说温暖舒适的小屋,这是一种奢侈的梦想,他们不敢去想。

    不同于现代人的那般娇弱,他们大多是经过自然生存的选择留下来的,至于不能抵抗和寒冷的大多数都被淘汰了,即便是这样,在寒冬来临时,他们所依靠的也就只有那些烂柴带来的微不足道的温暖,其中所夹杂的寒冷依旧不为外人道也。

    在完美的时代中新闻还有报纸报道了太多的美好,其中所遮掩的会不会也如今天曹云所看到的这般,他不知道。

    但是,在那磅礴的信息时代,偶尔一闪而过的那些苦难悲惨给人带来的同情怜悯也是深重的,我们震撼于那种场景,并为之所哀伤。

    若说,在那一闪而过的信息是万千浪花中微不足道的一朵,那么如今曹云所处的环境更像是在蓬勃翻涌的的浪花中的一叶扁舟,随世沉浮摇摆,颇有一种举世浑浊我独清的悲哀感。

    曹云不想去怜悯或者诉说什么,也不想高傲的不屑与之,他是承载着这些人的血脉,绵延数千年之后的偶然翻身,他是这些人的思想还有记忆的凝结体,他身体的每一丝都书写着这些人的骄傲和悲伤,在寄托了无限的希望之后,种子发芽,开花。

    他有什么资格去埋怨土壤的贫瘠

    这些,都是寄托,如今,曹云的想要把自己开的花反哺于这一片焦灼的土地,那是来源,也是归属。

    一个庄子上的人的到来打断了曹云的继续训练,一切都准备就绪,等待着曹云的回答。

    作为自己的一个理想国的开始,曹云义不容辞的前去观看这一盛大的开幕式,并邀请连仲一起去,连仲欣然前往。

    火热的施工场面让人看了,再也不是那种嫌弃之感,而是一种心潮彭拜的的壮观视感,曹云由此而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枕戈待旦。

    他笑着看向连仲,是一种训练之后的疲惫感中透漏出的一种发自内心的稚子笑容,很容易感染其他人,连仲也不由的笑了,这个自己匆忙间选定的继承者似乎远远地比自己想象的要优秀。

    身为背剑人,可以不仁慈,但是绝对不能邪恶,把人命当草芥,在曹云回答了他的那个问题之后,他知道,他遇到自己对的人了。可能还会有比他更优秀的人更好的人,但是他不想在继续的寻找下去了。

    有时候,感觉是不需要有什么理由的,你看对了一个人,无关乎喜恶,无关乎其



第三十六章 琐碎
    “先是按照这样,从内部开始着手,这样的话比较方便”曹云卷着袖子,蹲在空地上开始开始给一群匠人讲述如何建造房子,几个匠人诚惶诚恐的围成一圈,观看着曹云做的简易模型。

    周围围观的人看到世子殿下竟然这样不顾礼节,做一些粗鄙之人做的事情,这让他们有些局促不安,因为,这些事情向来都是他们做的,然而,现在他们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有人挠腮,有人在悄悄地与周围人说些什么,也有人想要上前帮忙,但是,却又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他们看不懂那些模型,只能在周围嘈杂着。

    连仲倒是颇有兴趣的抱剑站立于一旁,时不时的观看一眼圈内的状况,很快了然。

    曹云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看法,习惯这件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掉的,他也不能完全的照顾到他们每一个人。

    “我们先垒炕,把它弄成一个迷宫的模样,每一条路都通口,像如这样,以及这样,这样的话,在烟火通入时,每一个地方都能受热,同时也让烟火蹿过的地方都能流通,而这些立起来的小墙,主要的作用是承重,在上面放上石板时不易崩塌。”

    曹云边说边做,耐心的给周围的匠人讲述着其中的原理还有作用,而围在他周围的匠人也逐渐放下了惶恐和警惕,开始沉浸于曹云的思想中来。

    “...这些弄好以后,盖上之前留下两个开口,一个连接着灶火,在旁边,我们可以安装一个火灶,这样,就可以在做饭的时候把炕烧暖,不用再另外的浪费柴火烧炕了。

    在灶火的前面通一个烟囱,让烟有出去的地方,同时,可以在旁边在安装一个火灶和烟囱,直流出,不经过火炕。

    夏天的时候烧这个直流的灶火,冬天可以烧另一个,这样就好了冬天的时候不至于挨冻了。一个房子安装几个都由自己决定,可以把床留着,也可以剔除,方便的很。

    做完这些,再依靠着烟囱做外围的的墙壁。”

    曹云站起身来,而周围的一圈匠人还在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简易模型,喃喃自语些什么。曹云抚额,踢了踢其中的一个,问道:“明白了没有,要不要我再给你们讲一遍”

    “不用不用”他们连忙摇头,这个对于他们来说,自然不成问题,只是震惊于世子殿下竟然懂这个东西,这让他们有些羞愧。但是,转过来一想,世子殿下最近做的哪一件事不是惊世骇俗,所以也就释然了,不足为奇,不足为奇,他们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道。

    这样建造房屋自然有曹云自己的想法,改变的开始便从基本的生活做起,只有保障了生存下去的条件,后来的发展才可以更快的进行。

    而曹云建造的这种房屋是基于从小在农村的那种生活,许久不曾住过,但是他却能清楚地记着每一个细节,他有些怀念那种感觉,暖炕,人圆,不用去思虑太多的烦心事,这是一种家的感觉,是后来颠沛流离的都市求生所不曾见过,不曾享有的。

    这种房子当然也是比这里当初的人住的房子好多了,刨除了木质房屋的冷,以及黏土之类的粗糙感,家,不仅仅在成为一个简易的遮蔽风雨的场所,真正让人感受到温暖的,除了人心,应该还有身体,以及希望。

    试想,在劳累的工作之余,心里想起那个温暖的小窝,会不会有淡淡的温馨,这样的话,任凭劳累侵蚀,但还是有希望,而不是一个接一个的失望,不是在无数的劳累之后连个舒适的住所都没有,继续着下一个劳累。

    生活只有不是失去希望之后才能勇敢的向前。

    麻木的活着,麻木的干活,着不是曹云想要的,他心里的伊甸园和田园风光是除却权贵的一种自然舒适,曹云在慢慢的打造着。

    给他们讲明白降噪的原理之后曹云继续着下一个安排,而且,如今还在忙种,房子的建造到成了其次,不过也不妨碍。

    “你们几个,每人负责一个地方”曹云指挥着说道:“你,专门负责土炕的建造,还有你,负责烟囱的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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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那一人以及那一剑
    闪电张舞着狰狞的巨爪,面目可怖,一点点的向地面逼近。大江东去,怒涛滚滚,掀起万丈狂澜。大开大合之间,那一丝丝被扭曲的光线也被吞噬殆尽,然后,天地闭目。

    盛烟之下,一个身着连襟高冠的男子依旧毫无惧色,面对这茫茫天际,渺渺黑暗,口齿呢喃这什么,听不清楚,可分明是与那天地之威对抗,气机在这一瞬间愈演愈甚。

    “咔嚓”,天地开裂,阴沉沉的江水狠狠的被人甩开一巴掌,自开一条道路。

    那男子迈开步伐踏了上去,每一步伴随着山河开裂,每一息踏着天地的韵律。

    这一刻,天地共鸣,有浩梵之音自天地之极涌来,有地崩山摧之势怒发冲袭而来。

    他默然片刻,缓缓转身,盯着茫茫烟雾中只显露一角的都城。它漠然回视。他含泪问别,冷漠如它,毫无怜悯留恋之意,层层雾霭掩盖下,竟不留一丝面容。男子长叹一声,似含天宪,海浪息鼓,天地休声。他轻哼:蝉翼为重,千钩为轻,吾将何而往,何而去

    像是在问天地,问自己,声音回荡在这一方空间。

    他踉跄转身,衣杉轻曳,既而,男子张开双臂,背向广袤的大地,立于海中央,万物皆寂,盛阳逸出,万丈光芒之下,他挺而立。

    逐渐的,他的一切外饰被融化,缓缓消去,海浪袭来,覆拥而上,层层叠叠。白日青雷加身,在电闪之下,他被裹挟着,吞噬着,万物衍法,青冠既成。

    这一日,中原之上江河奔涌,峰拔盈尺,万木峥嵘。

    在曹云遥遥的望着那一幕场景时,倏忽,有光芒从天地传来,直奔他而来。

    曹云大惊,但是,身体就像是被锁定了一般,无论他走到哪里,那光芒只是为他而来,他心有所感,好像是被命运突然临幸。

    心生出来一种本该就如此的感悟,逃不过去的,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继而感到冷冷的后怕,这光芒在它出发的那一刻就影响了他的心神,在它看见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与之一争高下,有人败,也会有人胜。

    这是荒唐的命运所带来的结果,不容争辩。

    但是,曹云却丝毫拿不起意思的反抗之心,在这光芒所带来的威压或者浩荡天威之下,他没有丝毫的勇气去抬起手,哪怕是连抬头与之对是的勇气都没有。

    手指,身体,还有深层的意识都在拼命的与僵硬

    曹云并不想就这样草草的把生命交还给命运,在还未来得及施展抱负,还未来得及画上蓝图,还未..,还未来得及去感悟生命所带来的欢乐或者痛苦。

    刚刚入伍的新兵就这样被塞上命运的战场,没有刀戈剑戟,也没有盾守,看着敌人用虎视狼呲的面孔在高高的跃下,兴奋的咆哮,还有对血的渴望,都夹杂在一起,扑向命运给他准备好的餐礼,亦或者说,她或者它们本就在反抗命运的途中却仍旧被命运所饲养,然而依旧不自知。曹云心里焕然浮现出这样一个想法

    但是,这并并不意味着他就要屈于命运,精神和意志在这一刻和谐的归于一处,他挥出了一拳,孱弱着的不夹杂着任何力量的一拳。

    命运的弦在这一刻断裂,而曹云也耗尽了所有的力量还有精气,意识的弦也在呼应着命运的弦,蹦然而发出最后的一声清脆的悲鸣。

    由远及近,才慢慢地看见那是一把剑,平凡、素朴,远没有它的声势一般浩大,若是相比较而言,会有一种那剑本不应该这样平凡的奇异感觉。

    然而,越是盯着它看,越是觉着好像突然颠倒过来一般,那剑势无论如何的也不应该这样的“平淡”

    对的,就是平淡。

    那携裹着天地浩荡的剑在此刻才真正的与这中原的巨变相辉映,像是一个世界分裂,倒灌而来,无从抵挡



第三十八章 两个男人
    累累白骨上,一个王座,一个奢华至极的王座就那样孤单的挺立着,一个血染的世界从此处展开来。

    像是缓缓打开的卷轴,只是,上面的颜色除了红色,就只剩下白色了。

    那暗红的血染就的天空红的发黑,黑的发紫,整片世界都是这样,压抑中透漏着死亡的味道浓烈,而且让人心生敬畏。

    但是,慵懒的坐在王座上的男子没有半点的不适,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杯酒。

    那酒,依旧红的清澈,杯中的世界清晰的与之对应。

    曹云或者说已经不再是曹云的男子就那样的一只手轻轻指着,与剑相对,另一只手端着一杯酒,就那样漫不经心的轻笑着,没有一点点的危机之感,哪怕那剑背后的宇宙崩塌,都没有引起男子的一点兴趣,甚至是出手的想法都没有。

    或许是乏了,或许是感到无趣,他一巴掌把剑拍飞,不在理会,开始闭目假寐。

    那剑不堪重压,被拍飞出去,但是,它并没有放弃,而是再一次指上来。

    这一次,剑不再像刚才那样平平无奇,而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蓝色雾气,若是不去看那其中所带来的深深的杀机,或许它会是很好看的一幕风景。

    剑,直指王座上的男子,杀机凛然。

    那个王座上的男子没有什么动作,在剑到来之时。

    可是,此时,凭空却是出现了一把剑,它就那样无端的出现,连一点征兆都没有。

    先前的那把长剑没入了这个血色的世界,与这把后出现的剑展开了一轮新的对峙。

    如果说先前的那把剑是一种内敛的朴素和低调,那么,这把剑就是奢华的张扬,一种魔性附着在其上,像是那个男子一样有一种妖异的外观,以及账款的不羁放荡,没错,就是从这把剑身上看到了这些东西。

    如果说那个男子是见惯了繁华之后的一种慵懒的话,那么这把剑就是一个初涉尘世的小孩,有着背后人的骄傲,狂野中带着粗暴,嗜血,好战统统的体现在了它的身上。

    魔剑与那把朴素的剑在不断的斗法,没有人指挥,它们就那样在不断地碰撞着,在这一瞬间,一道道红色的剑芒和一道道白色的剑芒组成了一个新的剑的世界。

    墨色的剑芒在步步紧逼,白色的剑芒趋于防守,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白色的剑芒逐渐落了下风,被逼出血色的世界,倒不是说白色的剑芒就比红色的剑弱,而是在这个血红色的世界,本来就是那把红色剑的主场,一步压制,之后便是步步压制,在高手的领域,胜负往往在一招之间,一瞬间分生死便是常有的事情,

    大道至简,一个人一步步修炼,功法还有招式都是一路上所必要修成的,随着逐步的向上,招式越来越繁杂,谁能学的多,看的多,谁就能透彻的更多,功力不再是压制的唯一要素,以弱胜强便是其中的显而易见的结果,当然,在绝对的力量之前,一切的招式又都成了摆设。

    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归于命运了,逃掉的,逃不掉的都是安排。

    就像如曹云此时的情况,若不是妖异男子的突然出现,或许,他早已被那把剑给了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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