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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督金卫

    百余人登上栈桥一拥而上,迅速将甲板上死伤者连同舱内长孙战卒一并缴械押回岸上,并将所有震天火拉回了永兴城中。

    见城外大打出手,程济源、包宁二人大惊失色,包宁忙问:

    “宗伯先生,你们怎么先动手招惹长孙军啊!”

    “包大师也亲眼看到了,其在我咸国境内蛮横无理,欲图强行入城被我军所阻,其不从我军规劝,反欲击杀我军将士,此乃我军自卫之举,无可厚非。”

    “可……此间乃会盟之期,这恐怕不妥吧。”

    “诶,会盟之期长孙国如此蛮横,难不成要我咸军坐以待毙任其宰割。况且说这永兴城可是贵派根基所在呀,包宁大师不会是想在被长孙水军一把火烧了吧。”

    “这……”

    包宁一时语塞,程济源此时恍然大悟,他们是被宗伯泰给绑上了船,却是仍未想到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骗局。略作思考,程济源忙去问苏方义:

    “苏先生,咸军如此不妥吧”

    “程大师大可放心,公道自在人心,想必程大师、包大师也不想永兴城毁于一旦吧。”

    “理是这个理,可如此激怒长孙国,如此岂非自找麻烦吗”

    程济源担心道,苏方义不以为然:

    “长孙狼子野心,程大师焉知其不会先下手为强。”

    “嘶……”程济源猛是一愣,恍然发现苏方义话的味道不对。

    此时苏洪摔人扛着战卒所用震天火来到西北城头,将缴获交予宗伯泰、苏方义:

    “宗伯先生、苏先生,缴获战卒震天火三十五门,请二位先生过目。”

    苏洪命人将震天火一字摆开,众人匆匆看过,宗伯泰忙道:

    “苏将军速遣人将消息火速发往陔陵,同时命人将震天送往陔陵,交予侯爷与大王。”

    “诺!”

    永兴城外爆炸过后,快船被袭的消息很快传回长孙水军:

    “启禀我王,千里目中发现我军先头快船似被咸军袭击,情况尚不明。”一将飞快说道。

    “咸军胆敢袭击寡人,岂有此理!”

    长孙国主曹衍勃然大怒,这时一旁太子曹琼上前说:

    “父王,这可是机会呀,不如乘机籍此为名扫平了永兴城。”

    “这合适吗,相国”

    曹衍问道相国刘卞,刘卞精明的脸上两颗滴溜滚圆的眼珠来回一转,谄媚之色跃然脸上:

    “我王,晋国只说要永兴城,可没说是完地还是白地,这咸国十多年间仗着永兴城铁多,赚得盆满钵满,严重蚕食我国海利,故而这永兴城姓咸还是姓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留着永兴城就是祸害。

    依臣之见,要是能籍此进城一窥端倪为我所用,然后再给他毁了大半,想来咸军无视我王会盟诚意,我军反击攻城,晋王定然无话可说。”

    “好,给寡人围起来,若不开门,就给寡人用震天火轰平了永兴城!”

    “诺!”

    少时,长孙水军摆开队形,其中三艘五千石大船披挂铜甲,上层甲板与中层甲板各有火炮十数门,气势汹汹驶往永兴。

    而与此同时,永兴城头悬起一副大旗,旗上书一“御”字,御字下方绘有神机符。不同于御帅大旗,书以“御帅”二字,御客军师以神机纹示人。

    大旗在永兴河两岸东西两城城头旗杆上同时升起,即便是隔着两里地,依稀可辨旗面上御字符号。

    “报,报我王,永兴城头可见御客旗号,似有御客在城中。”

    一将飞快说道,长孙国主颇感意外:

    “御客,御客怎会在此!相国,你可知道”

    丞相刘卞这时忙道:

    “大王,臣并未收到御客消息,但百里燕乃是御客子弟,其有御客旗帜并不意外,御客素来不涉俗事,断然不会干涉会盟,而且咸人动手在先,理亏的在咸人一方,我军发难名正言顺。”

    “好,给寡人继续围上去。”

    曹衍话音未落,又有一将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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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逼宫
    辰时七八刻前后,长孙水军抵达永兴的消息用健宝马送往达陔陵王宫,咸王的神经立时紧张起来:

    “永兴侯,长孙水军已到,下一步该如何”

    “启禀大王,继续等,待等灭了长孙威风,自有臣出使晋营为大王解忧。”

    “不行!晋人狠爱卿入骨,寡人岂能让爱卿以身犯险,断不行。”

    “大王,此事非臣亲去不可。一来臣与宋王米政曾有一面之缘,二来臣对晋人熟稔,三来朝中再无其他人选,故而非臣去不可。”

    “晋人心狠手辣,寡人担心晋王无信,爱卿遭其毒手。”

    “请大王放心,臣有万全准备,料那姒钧不敢伤臣性命。”

    二人说话之际,高勋来到后殿:

    “大王,文武百官已在大殿等半个时辰,今日否照常早朝”

    “范涛呢”咸王问道。

    “范涛又来了。”

    “依寡人看,这晋国君臣就是无赖!”咸王咬牙痛斥道:“告诉百官,寡人心情不爽,今日不朝,各司一切照旧。”

    “这……大王心情不爽便不早朝,这个理由恐怕不妥吧,怎么也得有个像样的理由啊。”

    “寡人就是不爽,就是说给范涛听,怎么了!”咸王任性道,心中恶气不打一处来。

    晋军日前移防北门之后,在城下拉开排场,设了礼台,晋王就在礼台上公然检阅三军,而且北门就在后宫北面不远处,还邀咸王一起观晋军检阅,范涛每日不厌其烦的进宫游说咸王出城观礼,并威胁如若不从,后果自负,而这后果显然是长孙水军炮轰永兴城。

    见高勋为难,百里燕略作思考接话说道:

    “高大人,就按大王意思办吧。”

    “可这……这说不过去呀!”

    “高大人就这么说,就说大王心闷郁结偶有微恙,需静养调理。”

    “唉……也罢。”

    心闷郁结其实就是心情不爽,但心闷郁结婉转表达一些,就可以称之为病,君主以心情不爽不朝,显然说不过去,但是心里有病就说得过去了。

    少时待高勋离去,百里燕接着说道:

    “大王,出使晋营关乎成败,还请大王允准。”

    “就无他人可代爱卿前去”

    “除此事之外,绝无他人可代臣下出使。”

    “那好吧,寡人准爱卿出使,爱卿多加小心。”

    “臣明白。”

    话音刚落,高勋刚走不久,匆匆又跑回后殿:

    “大王,大王……”

    “高卿何事如此惊慌!”

    高勋慌张说:

    “范涛,范涛冲进来了!”

    “宫卫禁军都是饭桶吗!”

    “是太,太子,范涛抓着太子,宫卫未敢拦阻。”

    此时咸王循声望去,正看到范涛如抓小鸡一般,拽着姜蛰直奔后殿而来,文武百官紧随在后,如同逼宫,咸王心中的失望无以复加:

    “太子呀太子,真是寡人的好太子。高勋”

    “臣在。”

    “去给寡人将诸臣挡出去!”

    “诺!”

    吩咐过高勋,咸王又令百里燕:

    “永兴侯。”

    “大王有何吩咐。”

    “拦住范涛,让寡人的太子有个太子的样儿!”

    “臣遵命!”

    高勋、百里燕一左一右,上前阻拦众人,百里燕迎面直奔范涛,将其挡住面前拦住去路,沉声说:

    “范相国如此擅闯我王禁宫,是何道理呀!”

    范涛左手抓着太子,理直气壮:

    “我王在城外设台诚邀咸王观礼,咸王爽约致使我王颜面扫地,敢问永兴侯,这又是何道理。今日若不给说法,本相要天下人尽知,咸王是言而无信之胆小鼠辈。”

    百里燕哪吃这套,遂争锋相对:

    “范相,天下岂有在他国土地上观外军的道理,是否说金雪狄人也可在晋国都城北门要晋王观礼!”

    “本相现在是是问咸王,与蛮人何干!”

    “哼,在本侯看来,范相国言之凿凿所谓道理,不过是谁的兵马多,刀剑锋利之霸道强权,你晋国何曾有过礼义廉耻,本将可不吃你等这一套!”

    言罢,百里燕虎目怒瞪,右手突然上前抓住范涛拽住姜蛰的左手,用力一握,范涛嘴角一咧,左手顿时撒开太子,苦色跃然脸上:

    “你敢对本相无礼!”

    “哼,是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彼此彼此。请吧,范相,我王正要与范相说说城外之事!”

    “放开本相!”

    范涛试图挣扎反抗,却是被百里燕如捉小鸡一般,被拖到身旁。

    下刻,百里燕与太子说道:

    “请太子随臣去见大王。”

    姜蛰搓揉着手腕,胆怯之色浮于脸上:

    “大…大司农,后殿如此之乱,不会有事吧。”

    “请太子放心,王宫尽在大王掌控之中。”

    姜蛰脸色难看,尚未从刚才的惊慌中回过神来,百里燕不再理会,拖着范涛,大步流星来到咸王跟前,用力将其甩到咸王座塌一侧。

    文武百官未能被高勋拦住,冲入殿中涌向内殿,咸王倚在座塌上,冷眼横扫群臣,下刻目光转向范涛:

    “范丞相不请自来,又有何指教啊。”

    “贵国如此无礼,咸王若不给本相一个说法,本相即刻向我请兵讨个说法。”

    一旁百里燕不屑说:

    “范丞相,二十余万晋军够吗!”

    “你!”

    范涛气结,百里燕言下之意,城外二十五六万晋、宋联军还不够他杀。

    “哼,本相不予你这蛮厮做口舌之辩。”整了整衣冠,范涛继续说道:“我王在城外恭候咸王大驾两日,咸王难道不应给我王一个说法吗。还是说,等诸侯皆尽抵咸之后,诸侯会盟于陔陵城中更好呢。”

    “范相,不要欺人太甚。”咸王怒道。

    “咸王此言差矣,我王邀咸王观礼,奉贵邦为宾朋,何来欺人之说。反倒是咸王一而再再而三的怠慢我王诚意,实令人所不齿。本相奉劝咸王一句,我王该给的脸面都给了,咸王应该适可而止,不要后悔莫及。”

    “放肆!”百里燕破口大骂:“晋王率甲兵数十万,于我都城外观礼,如此耀武扬威是给谁人脸面。依本将看,晋王除了能欺凌弱小耀武扬威之外,其他一无是处之。”



第688章 色厉内荏
    大殿鸦雀无声,咸王看着群臣心情复杂而焦虑,目光搜索来搜索去,没见太子身影,他蹙眉看向焦木华,正要去问,却是发现太子躲在焦木华身后目中尽是惊恐。

    “唉……”他一息长叹,满是萧索和失望,片刻后说道:“大司农前去备战,太子与诸臣留下。”

    “臣领命!”

    百里燕退出后殿,来到前殿,鼎炀侯、李旭、税承使、税金使、司典、大司农、治粟内史、长史、外执使属官四十多人依然等在前殿,都是没有参与范涛逼宫的官员。

    见百里燕走出,鼎炀侯想问什么,多半是脸上过不去,刚走半步又缩了回去。倒是御史大夫李旭此人是十三点,对冤家仇家都没什么忌讳,迎面过来问话:

    “大司农,方才听说范相被拖了北门,大王情况如何啊”

    百里燕对李旭其实一直很感冒,并不想多搭理,但转眼一想,李旭是朝中的异类大嘴,虽然此人恶毒,但大是大非面前还算有底线。于是停住脚步说道:

    “长孙军今早强登陆永兴港,企图进城,不听我军劝告,欲强行入城,并以震天火威胁我军,被我军和御客联手击退。晋人籍此为要挟,迫我王出城观礼,实则是为图谋我永兴之富庶,毁我根基。大王已经下令,全城备战!”

    “无耻…无耻之徒呀!”

    李旭破口大骂无耻,百里燕不再理会他,立即出殿。蒋杰在殿外廊间等了许久,见百里燕而来,其紧随其后:

    “侯爷,方才听说范涛被拖出了北门,可是狼狈了。这是要开战了吧”

    “说的容易,开战就真那么好玩儿”

    “可都把范涛逐出了城,这不开战还能言和啊”

    “晋军是纸老虎,无利可图之事断然是不会做的。况且我城中守军十万,城高池深,备有手榴弹五千,其二十余万人马真要攻城,第一天就让他死伤数万,其焉能贸然发兵攻我。”

    “侯爷,纸老虎是什么呀”蒋杰不惑问道。

    “纸老虎嘛……”百里燕停下脚步,想了许久也不知如何形容:“纸老虎就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中看不中的东西。但不同于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纸老虎手里是有些手段的,只不过为了更多的利益,在敌方拼死一搏之下,如若得不偿失,便会即刻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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