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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谢少,你老婆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我不信!素素她绝不是那种人!”

    他面色一冷,语气也变得激动起来。

    “你们想趁我不在,除掉素素骗我说她跑了”

    霍颜青说出这种话来,霍英姿心寒的同时,也十分庆幸对苏素的暗杀没有成功。

    除非亲耳听见,父亲根本就不相信苏素会背叛他,要是按此前的计划,就这么杀了苏素,伪装成她是卷款逃跑,霍颜青不但不会醒悟,反而会把苏素镌刻在心,和家人之间,只会产生无法修复的猜忌仇恨。

    当时溪草说出苏素逃跑的时候,语气几乎是含笑的,她和霍英棠便觉得十分愤怒,因为这件事在她意料之中,甚至怀疑她是故意放走苏素的,现在想来,她心中对溪草,只有无限的感激。

    明明杀死苏素,对她来说才是一劳永逸,可她选择了更曲折的路,为了让霍颜青迷途知返。

    面对不可理喻的父亲,霍英姿按溪草告诉她的话道。

    “爸爸这话真叫人心寒,好在我和大哥早已料到,那女人一逃,我们便脱不了干系,如今大哥已经命人去找她了,爸爸放心,一定叫你见到活人。”

    苏素必然是好好活着的,霍英姿才敢这么放话,说明他们确实没对苏素如何,霍颜青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好在夫人和女儿也没有得理不饶人的意思,只是告诉他事情有些棘手,霍英棠正在外头四处想办法,又把带进来的棉被、食物和他平日要服用的药物等留下,这才离开。

    随后,霍颜青又在牢里过了一周,由于霍英姿塞了钱,警员对他的态度也和善起来,报纸依旧一日一送,也恢复了点菜的权力,让他感觉事情有些希望。

    更让他惴惴不安的,便是苏素,尽管所有人都告诉他,他的素素背叛了他,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现实。

    第八天早晨的报纸送进来,霍颜青翻开一看

    ,报纸的头版,登的便是他走私军火的事,他一目十行快速浏览了一遍,高悬的心这才缓缓落下。

    报纸上说,三军副司令谢洛白近日率军剿灭了九龙箐的土匪,审问他们头目的时候,顺便问出了走私军火的真相,原来这些土匪是和珍玩店的掌柜勾结,私运军火,而掌柜见事情败露,为了推卸责任,一股脑全扣到了老板霍颜青的头上,说自己是受人指使。

    真相大白,霍颜青当然就是无辜的,他刚松了口气,警备厅长带着下属亲自来接人了,左一句抱歉又一句误会,姿态极低地将霍颜青请出牢房,重新洗漱更衣一番,霍颜青挺直胸板,重新走出警备厅,霍家的小汽车已经在等他了。

    霍夫人和霍英棠、霍英姿都在车上,看见妻子和儿女的脸,霍颜青倍感欣慰,感慨地道。

    “没想到这一次,我霍某竟阴差阳错,被谢洛白救了。”

    霍英棠就道。

    “并非偶然,是我和英姿四处求人无果,得知谢司令要前往九龙箐剿匪,便去求了谢少夫人,请她在司令跟前说句好话,若捉住匪首,好歹审问一句,爸爸这才能重获自由的。”




第433章 牡丹示爱
    谢洛白官邸,溪草午睡刚醒,正打着哈欠坐在梳妆台前梳头,桑姐就进来禀报,说是霍英棠来了。

    溪草微微一愣。

    “霍英棠他一个人来的”

    霍英棠来做什么若说表达谢意,前两天霍夫人已经带着霍英姿来过了,送了不少珍奇古玩,溪草留她们母女吃了饭,又摸了一下午牌,经过苏素一事,彼此间已没有了此前的客套,聊天谈笑都显得无拘无束,性情竟十分投机,到后来连称呼也改了,溪草叫霍夫人霍阿姨,和霍英姿互称小名,算是亲近的朋友了。

    可霍英棠始终是个男人,溪草又是结了婚的女人,不方便和他过于亲密,关系还是比较疏离客道的。

    桑姐答道。

    “是的,霍大少到了一个钟头了,听说少夫人在午睡,就坐在客厅里等着。”

    溪草闻言,不由皱眉。

    “怎么不早些叫醒我叫客人等这么久,实在有些失礼。”

    桑姐也很无奈。

    “是霍大少不让我们打扰少夫人午休,他说自己时间还多,不在乎多等片刻。”

    印象中,霍英棠倨傲得很,对自己的态度,也隐隐流露出不屑,怎么现在,倒像换了个人似的。

    溪草唯恐是保皇党没将苏素和书鸿的尸体处理干净,留下了什么疏漏之处,赶紧匆匆换了衣服,随意整理了一下头发,便下楼来见霍英棠。

    “霍大少,真是怠慢了。”

    此刻的霍英棠,正静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有些茫然失神,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见台阶上传来溪草含笑的声音,他立刻站了起来。

    溪草出来得匆忙,只在月白的丝绸睡裙外头,套了件薄荷绿的长夹衣,一把乌油油的披肩长发也未盘起,而是用珍珠箍拢住,她香腮带赤,双眸带着刚睡醒的惺忪,粉脸绿裙,越发迷人。

    霍英棠心口蓦然一撞,他忙用礼帽放在胸口,浅浅鞠躬,掩住异样的感觉。

    “我今天是专程来向少夫人致谢的,千金易得,向来司令府也不缺那些俗物,正巧我得了几盆不错的牡丹,就借花献佛,聊表谢意吧!”

    溪草走向他,这才发现,门厅处,放着七八盆正在盛开的牡丹花,每一盆都是难得的名品,魏紫、姚黄、腻玉红、胭脂楼、仙鹤卧雪……朵朵花大如盆,含春吐露,引得佣人们都纷纷停驻观看。

    哪个女人不爱花,何况是如此美丽的花,溪草脸上不禁含了笑,回头对霍英棠道。

    “本来便是与人方便,于己方便的事,何况霍夫人和霍小姐此前已经送过礼了,霍大少何必又破费”

    苏素早有外情是真,可霍颜青出事的当口,她确是想去帮其周旋的,只是被保皇党截到她的情夫,又“巧合”地制造二人相逢。书鸿贪婪,用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苏素,之后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

    霍英棠见她梨涡微现,显然是很喜欢这些花的,心中的牡丹仿佛也跟着缓缓盛开。

    “几盆花而已,没什么破费的,还请少夫人不要推辞就好了。”

    确实不是什么贵重东西,收下也无妨,溪草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含笑命人给霍英棠添茶,顺便问了几句霍家的近况。

    霍英棠品着沁人心肺的龙井,只觉浑身清朗,笑道。

    “多亏少夫人,父亲如今已经搬回家住了,和我们的关系,也亲近了不少,他很后悔当初有眼无珠,引狼入室。”

    溪草点头微笑。

    “那便好。”

    她话到此处,便打住了,如果霍英棠只是为了来送花,那么按说,礼貌的寒暄过后,他也该离开了,可霍英棠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让别人等了她一个钟头的溪草,也不好意思主动赶人。

    霍英棠却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努力地寻找话题。

    “对了,这个月十二号,是英姿的生日,还请少夫人务必赏光。”

    溪草笑着点头。

    “英姿上次来,已经给我下过帖子了,若是到时候我身子还方便,一定是要到场恭贺的。”

    霍英棠的目光就不由落在她高耸的腹部,微微失落,还想再说什么,门厅外女佣高声禀报道。

    “二爷回来了。”

    溪草闻言,脸上立刻浮出喜色来。

    谢洛白剿匪去了多日,回来之后,又忙着善后的事,一连几天都是来去匆匆的,今天居然不到两点就回来了,看来事情已经处理妥善,他暂时可以歇一歇了。

    霍英棠见她眸中光芒盈盈,显然为丈夫的归来欣喜,心中黯然,立刻站起来,有些局促地和溪草告别,溪草正愁没借口送他走,又忙着见谢洛白,便也不挽留,含笑命桑姐送客。

    霍英棠在走廊上和谢洛白不期而遇,低头叫了声司令,快步离开了。

    谢洛白风尘仆仆地迈进客厅,将军装一脱递给桑姐,早有女佣端来的凉水,他边洗脸,边皱眉问溪草。

    “那是霍英棠他做什么来了慌慌张张的,见我和见了鬼似的,一幅做贼心虚的模样。”

    溪草自顾自地摆弄着霍英棠送来的牡丹,随口答道。

    “你这个人,看谁都像贼,人家就是来送谢礼的,你看这些牡丹,恐怕只有在盛唐时的洛阳,才能看到这么多名品……”

    谢洛白这才发现门厅多了许多花,他一向对这些花花草草不感兴趣,不过这几盆牡丹确实夺目,他不由得瞥了两眼,又望着霍英棠离开的方向,陷入了沉思。

    溪草正垂手抚摸一朵粉牡丹硕大的花瓣,身后突然伸出两只手,将她拢在怀中。

    “我今天闲了,走,带你出去溜一圈。”

    溪草白他一眼。

    “什么话,难道我是马吗”

    虽这么说,她心中还是挺高兴的,谢洛白剿匪有近半月未曾归家,她在淮城也没什么朋友,便就足不出户,确实是有些闷了。

    她让谢洛白等她一下,开开心心地上楼去换衣裳化妆,谢洛白笑眯眯地往沙发里一坐,勾手让站在不远处的女佣过来。

    “二爷有什么吩咐”

    女佣小心翼翼地问,谢洛白狭长的眸子,朝那些美艳的牡丹斜了一眼。

    “你想个办法,半个月内,将这些花全部弄死,别叫夫人发现端倪,做得好,二爷有重赏。”

    女佣惊异地睁大双眼,她实在不懂这些美丽的植物哪里招惹了谢洛白。

    “听明白了没有”

    谢洛白微冷的声音,叫她背脊发寒,只得忙忙地点头。

    “是,是。”

    说话间,溪草已经梳妆完毕,从楼上下来了,谢洛白重新绽出笑容,起身让她勾住自己的手臂。

    “我们去哪听戏赌马看电影”

    溪草的语气颇有些兴奋,谢洛白侧目一笑。

    “那些地方,暂时不要去了,人多,担心挤着你,我上次巡查路过城郊,发现个很大的花圃,我们去买花。”

    说着,他替溪草拉开车门,将她扶上去,又回头对何湛说了什么,何湛点头,立刻转身去办。

    溪草很是不解。

    “二爷怎么突然成了怜香惜玉之人了霍英棠才送了那么多牡丹来,还不够美么”

    提到这个名字,谢洛白笑容不变,不答反问道。

    “你觉得霍英棠此人,如何”

    如今霍家和她交好,溪草以为谢洛白想要了解一下霍英棠的为人是否可靠,仔细



第434章 宝塔镇煞
    总统府二姨太史氏乃是临安人士,临安府距淮城千里之遥,且经岁月变迁,史氏娘家已搬家迁走,加之信息太过细碎,保皇党这一去打探,几近一个多月还没有回返。

    而她常去的鸡鸣寺,查来的消息也很平庸。只说这寺庙原是总统夫人钟望秋常来的,在钟望秋死后,史氏便承了主人的习惯,每月前来,也算是为钟望秋祈福。

    “说来,这寺庙中还供着钟望秋的牌位,从前楼奉彰也时常去那里祭拜亡妻,只是后面逐渐就去得少了。男人啊……”

    郑金花不知楼奉彰已被人李代桃僵,发出的感慨还是男子薄性那一套,换来溪草一笑而过。

    “这几天天气状况都不错,明儿个,我们也去鸡鸣寺走走吧。”

    郑金花怎不知她打算,换在平常定然也就应下了,可如今溪草肚子越发大,郑金花生怕她有个闪失,头一次对其反对。

    “那山道虽都修了石阶,小汽车能开至山门,进寺上下也可以乘轿,可到底坡陡,格格还是不要去了。想打探什么,尽管吩咐奴婢,何必劳烦走一遭。”

    越是临近生产,郑金花对这个孩子的紧张情绪越发浮夸,溪草摇摇头,意图好言好语说服她,奈何在这件事上郑金花异常顽固,弄得溪草也有点生气了。

    “在说什么呢?满脸不高兴。”

    听到声音,二人双双抬头,便见谢洛白着了一身天青色的长衫,从书房踱步出来。

    郑金花一下似找到了主心骨,忙不迭上去向谢洛白“告状”。

    “司令,您劝劝少夫人,她明日个想去鸡鸣寺,我怎么劝都劝不住。”

    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望了过来,溪草不由有些心虚,嗫嚅道。

    “还有两个月孩子才出生,上次去产检,医生也说多走动,届时生孩子也好生很多……”

    “那就去吧。”

    “呃?”

    溪草满面讶异,但见谢洛白走过来牵住她的手。

    “明天是礼拜天,我陪你一起去。”说完,又看向满面不可思议的郑金花。

    “郑大夫,我知道你关心孩子。不过我听产科医生说,大人的心情更重要。再说,只是去一趟寺庙,难道你觉得我不能护溪草周全吗?”

    最后一句陡然凌厉,虽是对自己能力的质问,可话中的敲打,郑金花自是听出来了,她瞳孔猛然紧缩。

    “是我逾越了,我现在就下去准备。”

    看她垂首默默走远,溪草心中终生出一丝不忍。

    “总归郑金花也是为孩子着想,刚刚那句是不是太重了?”

    谢洛白牵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只是看不惯她束缚你的手脚。我的女人,连我都舍不得管控,她什么人,打着孩子的旗号限制你的自由?”

    知道他始终忌惮对方保皇党的身份,不过与其说看不惯郑金花,不若说是背后的宣容。溪草唇角一勾,心底一寸寸软了下来。

    自知晓了宣容的存在,谢洛白嘴上不说,患得患失的情绪却难免浮出。

    “谢洛白,你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从未想过会这么热烈地爱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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