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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谢少,你老婆有喜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朱七慕九

    “其实跟着白二爷没什么不好,世道乱成这样,哪里还讲究什么正道邪道,像这样有本事的男人,偏还生得那么俊,这就是世间少有了,更难得的是还对姑娘那么好,别管名声好不好听,关键是跟着他有吃有喝,穿金带银,也算终身有靠了……”

    溪草无力解释,只好由随别人去




第196章 琬珍公主
    谢洛白闻言,起身正色道。

    “你跟我来。”

    溪草握紧金蝴蝶,跟在他身后一路出了院子,行至村子口的一间破马棚,马棚是暂时用来关押俘虏的,外头有七八个扛着长枪的兵正在巡逻,见了谢洛白,都立正敬礼。

    谢洛白边往里走边问。

    “潘代英北边的布防状况,吐出来没有”

    随行的营长答道。

    “这个孙团长,骨头还算硬,按司令交待的上了手段,也就都招了,属下已经和麻尾坡的兄弟通了话,不出两日,应该就能拿下。”

    谢洛白点头,停了脚步,马棚昏暗,隐约可以看到干草堆上,躺着个人,一股刺鼻的腥臭闻扑面而来,溪草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营长忙命士兵点起马灯,溪草这才看清楚。

    草堆里,反绑着个大胡子壮汉,看样子已经昏死过去,灰扑扑的军服上都是血迹,十个手指的指甲已经被拔去,露出紫红的血肉来。

    十指连心,活生生将指甲拔除,那是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溪草不由胆寒。

    谢洛白活阎王的名号真不是白叫的,这人若生在古代,多半是名酷吏。

    “拿冷水泼醒。”

    谢洛白一发话,很快有人从外头的深井里吊了一桶水上来,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井水里都混着冰渣子,往人身上一泼,比刀扎还疼。

    果然那大胡子猛地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浑身瑟瑟发抖。

    他骇然睁眼,慌乱中目光扫到溪草,徒然愣了,定定地望着她出神。

    谢洛白立马沉下脸。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岂能容忍对方这种露骨的目光打量他的女人。

    他一抬脚将孙团长揣出两米远。

    谢洛白摆手让其余人等出去,方对溪草道。

    “这蝴蝶就是从此人身上得来的,你要问一问吗”

    溪草点头,隔着一段距离,蹲下来,将掌心在孙团长面前摊开。

    “这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你认识它的主人”

    那汉子虽然此时狼狈,但毕竟是混到团长位置的角色,冷笑了一下从容道。

    “这种女人戴的东西,自然是相好的送的,爷这辈子玩的婊子多了去了,提了裤子谁还记得。”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过来,孙团长被抽得嘴角破皮,他愣了愣,看溪草的目光变得有点意外。

    这小女人看上去娇滴滴软绵绵的,下手倒是真狠。

    溪草也震得手掌发麻,她颤抖地收回手,起身从旁边抽了根马鞭,指着孙团长的鼻子。

    “你嘴巴放干净点,还有,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削掉你的鼻子!”

    谢洛白眸子一弯,小丫头够泼辣,带劲,他越来越喜欢了。

    他欣赏,但不意味着他会让溪草亲自动手拷问,谢洛白天性里就有种蒙古男人的大男子主义,他的女人,是他精心呵护的波斯猫,他喜欢看她每日美美地眯着眼睛晒晒太阳,而不需要她张牙舞爪去捉老鼠。

    “听说过钉马掌吗”

    谢洛白越过溪草,拎起孙团长,他身材高挑却不十分健壮,可修长的手臂却异常有力,那壮汉被他轻轻松松就提起半个身子来。

    “就是用铁钉穿过你的十个手指、脚趾,钉在墙壁上,比拔指甲,可疼上百倍。”

    孙团长对着溪草这小姑娘可以出言不逊,但谢洛白一近身,他的脸色就变得蜡黄。

    他不仅在战场上领教了此人的可怕,受刑的过程中更是深刻体会了“活阎王”三个字的由来。

    他选择认怂。

    “这金蝴蝶是偷来的,它的主人真和我扯不上半点关系。”

    溪草厉声道。

    “你撒谎!你刚才一看到我,露出的神情分明很是惊讶,仿佛看到了相熟的人,那是因为,这蝴蝶的主人,和我长得很像,对不对”

    一个眼神就能看穿对方心理,说明这姑娘观察力入微,孙团长再也不敢小觑溪草。

    “你说的不错,可我也没撒谎,金蝴蝶的确是偷来的,这是漠城琬珍公主的东西。”

    这答案出乎溪草的意料。

    “琬珍公主你胡说!怎么会是琬珍公主”

    孙团长见她这么激动,生怕谢洛白有所动作,连声强调。

    “我绝对没骗你,连胡大帅的布防我都招了,这种破事,我还有什么必要说谎胡大帅和日本人有合作,我陪同他去过漠城,在那里第一次见到琬珍公主,当然她早就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了,我也很想尝尝皇帝的女儿是什么滋味,可惜那样要命的美人,却只能被日本人压,在漠城那几天,我的魂都要被勾走了,所以临走前让卫兵偷了她一直戴在头发上的金蝴蝶,睡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让她戴上,就当是睡了琬珍公主了……”

    他看着溪草苍白的脸庞,继续道。

    “你这姑娘,确实和琬珍眉眼有七分相似,乍一眼看过去,我确实以为见到了她,可再仔细一看,就能发现气质完全不同,她媚得像个妖精,肯定受过不少调jiao,而你,一看就是冰清玉洁,生嫩得很……”

    一声惨叫,他的掌心被子弹打穿,被迫结束了对溪草的评头论足,谢洛白收枪入鞘,把孙团长踢开,握住溪草的双肩,把魂不守舍的她带离了马棚。

    “不可能、不可能……”

    进了暂居的小院,溪草还没回过神来,她反手抓住谢洛白的胳膊。

    “这明明是润沁的东西,上头刻着她的名字,怎么会在琬珍公主身上呢琬珍公主又怎么会和我相貌相似”

    谢洛白心中,有些猜测浮了上来,他犹豫了一下,搂住溪草的肩膀安慰。

    “或许你妹妹也在漠城,同是落魄的皇族贵女,在乱世惺惺相惜,以配饰做赠也是人之常情。何况琬珍公主之母淑妃,也是赫舍里氏的格格,和你相貌相似,又有什么奇怪”

    溪草垂眸注视着掌心的蝴蝶,半晌一咬唇。

    “我要去漠城。”

    谢洛白立刻斩断了她的念头。

    “不行,那地方被日本人占了,盘踞着日本主力部队,目前连我不宜贸然涉足。”

    溪草摇头。

    “二爷误会了,我不是请求二爷打到漠城去,我的意思是,我扮作难民混进漠城,去找润沁。”

    谢洛白眉头蹙得更深。

    “那就更不行了,我不同意!”

    溪草高声道。

    “为什么漠城虽被日本人占领,但并没有戒严禁止出入!只要伪造一本良民证,扮作难民混进去不是难事!”

    谢洛白冷哼一声,把她拉到铜镜前,扳正她的下巴对着镜子。

    “溪草,你是不是忘了刚才姓孙的看你的眼神就像恨不得穿透衣服看进里头去!你看看自己,对男人来说,就是一道可口的点心,别说是那些丧心病狂的日本兵!现在漠城人都恨不能往南逃,你却要自己往里撞,你是不是傻”

    溪草愣了愣,她也听说过日本人在东北,随意jian淫妇女,甚至连孕妇和孩童都不肯放过,漠城确实非常危险,可是好不容易有了润沁的消息,那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真正至亲,难道因为危险,她就要放弃寻找润沁吗

    “我可以把脸涂花,或者扮成叫花子,有得是办法…



第197章 检查疗效
    那对鸳鸯却颇有兴致,战了一场又来一场。溪草如坐针毡,几乎是一边在内心痛骂谢洛白,一边拼命转移注意力,才勉强坚持完全程。

    眼看那两人歇了动作彼此相拥,似乎已然鸣金收兵,谢洛白这才扶起溪草几乎石化的身子,带着她出了山洞。

    被山洞外夹杂雪沫子的寒风一吹,溪草整个人立马清醒过来,撒开腿丫子就狂奔起来,她实在不想再和这个变态多呆一秒钟!

    哪知一动不动将近一个小时,加之天气又冷,溪草甫一动作,顿觉手脚僵得失去协调,才跑了两步,便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倒在雪地上。

    谢洛白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好笑地看着溪草撑起身子刚刚站起来,两只脚又陷到松软的雪中,才往前一步又绊倒摔了一跤。

    他咬着烟,很是绅士地问。

    “要不要二爷背你。”

    溪草白了他一眼,以沉默拒绝。

    大抵是陷得太深,一时之间腿竟从雪地中拔不出来。看她憋红了脸倔强应对,谢洛白哈哈大笑,把嘴上的烟丢到地上。

    “你这样,今天晚上都不用回村子了。”

    话音刚落,不由分说便伸臂到溪草的双臂下,把她整个人从雪中拔了出来。

    注意到溪草脚上的皮靴已经进了雪,谢洛白索性把她的靴子脱了,拢了拢身上的皮毛大氅,把她整个人似抱小孩一般护在怀中。

    粗粝的大掌抚过光裸的脚背,在脚心处反复揉捏,溪草大惊失色,才发现袜子已经被谢洛白褪下。

    “你干什么!”

    溪草的脚真小,谢洛白一掌就能握住。雪光映衬下,一双足莹润可爱,蜷缩的指甲盖宛若修剪得当贝壳,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听着溪草因为紧张不断急促的呼吸,谢洛白忽然有些心猿意马,那好不容易压下的旖旎情绪顿时又在心头翻涌,他抬起溪草的右足,鬼使神差在她脚背上落下一吻。

    “你……你……”

    溪草羞愤地瞪大双眼,看他一双眼似乎要燃烧起来,又不敢说些什么引得他兽性大发。

    注意到怀中的小女人双臂环胸,防贼似地盯着自己,谢洛白很是从容地伸掌包裹住她的双足,待感觉到玉足渐渐恢复温热,才把怒目相对的溪草打横抱起,一本正经道。

    “我不喜欢生冻疮的脚,又红又肿,难看!”

    溪草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可以自己走!”

    刚刚起身前,那双扣在腿弯的手把她紧紧地禁锢在身前,她甚至感受到谢洛白紧实肌肉下,那一处凶悍的突起……

    在庆园春多年,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当即扭身要挣扎着下来。

    也不知蹭到哪里,谢洛白的身体一瞬紧绷,喘息道。

    “你想爷找个地方把你办了吗”

    谢洛白的眸光变得危险,不自觉地又收紧了环住溪草身子的双臂。

    他素了多年,此刻却非常想开荤,渴望好好大吃一顿。

    溪草脸红得滴血,恼羞成怒。

    “你,你是动物吗怎么随随便便就发情!”

    “谁让你太诱人了呢”

    某人大言不惭,只把溪草往上托了托,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在她殷红的双唇上咬了一口,见上面带了自己的印记,愉快地笑了。

    疯了,真是疯了!

    溪草飞快地捂住嘴巴,决定无视他,不再招惹这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可下一秒她发现,谢洛白抱着自己竟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远远地,那对鸳鸯厮杀的战场就在眼前,一颗心瞬时跳到嗓子眼。

    “你要带我去哪里”

    谢洛白哼了一声。

    “你看看你刚刚跑到哪里了若不是二爷,恐怕今晚……”

    说道这里,谢洛白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再提醒她走错方向,只不怀好意地在溪草耳边笑了一声,哑声道。

    “溪草,莫非你的病已经好了,想不想和二爷实战一下”

    他故意在山洞前停下脚步。

    “那对鸳鸯应该也走了,咱们进去回味回味”

    “流氓!你无耻!”

    溪草气得发抖,在他胳膊上发泄似的狠狠拧了一把。

    “波斯猫果然爪子利!”

    谢洛白痛得嗤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抓住住她的手腕。

    “不过二爷要纠正你一点。食色性也,有什么无耻的。如果你阿玛不和你额娘行周公之礼,如何生下你”

    该死的活阎王,满嘴的胡说八道,偏生还让人无法反驳。

    见怀中的小女人气鼓鼓地瞪着自己,谢洛白唇角一弯,继续好心情地给她科普。

    “你既然会画油画,知道梵婀玲,也应该听说欧洲的学校,早就有生理卫生科。人体是一具复杂的机器,我们不但要认识自己的身体,也要理解自己的需要,**是人类繁衍的根本,是科学,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没什么可耻的。你这样惧怕,的确是病了。”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溪草郁闷万分,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别的也罢了,这件事她才不想被他洗脑。

    “我宁愿病,一辈子这样就好!”

    谢洛白眸光一沉。

    “好什么好,如果老是这样,谁给我生儿子。”

    溪草高声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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