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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必须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天际舟

    他努力回想着他能听到的花家的那些事情,暗暗决定只要听候吩咐便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省得得罪。

    王诚伏地不敢抬头,道:“南凤镇保甲恭迎花少主。”

    还是那名白衣少女的声音:“起来吧,都散了。”

    王太太起身,撵起了众人,“都散了散了,别围着。花少主是何等尊贵的人物,岂是你等凡夫俗子能看的。”

    花暮辰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王诚紧张地拉了拉王太太,示意她噤声。他知道她想要讨好对方,但说多错多,他还想多活两年。

    人群逐渐散去,许三春心道这是个离开的好时机。她朝着花暮辰投去好奇的目光,花家又是什么,这么有名的吗

    这几日,让她吃惊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许三春已经有些麻木。对突然出现的这个花家少主,她虽然在心中大叹妖孽,但已经默默接受了他的存在。

    许三春不知道,作为花家少主,他出现在南凤镇里,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她只知道,自己和他,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完全不可能相交。她生了一张惹祸的脸,却及不上花暮辰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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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略施小计(求推荐票)
    王诚好一番诚惶诚恐地将花暮辰一行迎到了厅中,让出了主位。

    今日是王诚的老母亲做寿,但是他哪里敢托大,早已让人扶着王老太太候在这里,见花暮辰来了便上前拜见。

    花暮辰受了她的礼,示意身后一名白衣女子呈上贺礼,道:“突然来访多有叨扰,小小贺礼聊表心意。”

    王老太太受宠若惊,连忙看向王诚,不知道该不该收。

    王太太则在一旁拼命点头,这只翠玉环晶莹剔透,一看就非凡品。再说了,花家少主拿出手的,岂会是凡物

    王诚心里七上八下地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该收好,还是不收好,生怕惹怒了花暮辰。索性,他将眼一闭,由王老太太自己去选择。

    在他那里得不到反馈,王老太太看了媳妇一眼,双手收下。见花暮辰并无不悦,王诚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不知你们这里有何风景可供赏玩”花暮辰用食指轻轻敲着椅背问道。

    “有,有。我们这里有一条后赵河,河鲜乃是一绝。”提到自己故乡的美景,王诚挺直了身板,道:“傍晚时分,泛舟于河上。煮上一锅鱼品茶吟诗,乃是一大美事。”

    他并无功名在身,不懂这些咬文嚼字。这番话,乃是他专门到县里请文人写了,专门背下来,正是用来介绍南凤镇的。

    “如此甚好。”

    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花暮辰,他忽地笑了起来,笑容如春光灼灼。

    他这一笑,柔和了面容上的凌厉线条,再不见疏离与冷清。就好像,突然间换了一个人,如此人畜无害,却又惑人心魄。

    面对着这样一张俊美的容颜,王诚发现连自己抵挡不住,忙低下了头。

    “方才听见在唱戏,怎么这会没有锣鼓声了”花暮辰问。

    “我这就让人开锣。”王诚忙应了下来,道:“戏台子搭在后面,还请花少主移步。”

    花暮辰微微颔首,一行人朝着后面走去。

    在他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一名身形瘦削的黑衣男子,低声在他耳畔说了几句。

    花暮辰的唇边浮起一抹笑意,吩咐道:“继续盯着她。”

    他身处人群中步履从容,却把自己割裂开来,沉浸入自己的世界。

    许三春的生平,他再熟悉不过,甚至还见过她的画像。

    是他殚精竭虑自创大阵,从异世界拉来了一个能完美契合许三春的灵魂,投入她的身体。他怎么会不熟悉呢

    花暮辰的想法,许三春自然无从知晓。她只把他当做一个偶然遇见、绝无交集的路人罢了。

    这会儿,她正摸清了保甲府里的地形,趁人不注意溜进了库房。这里原本也是有人看着的,因为花暮辰的到来,一切都乱了套,正好给了许三春便利。

    她混入送贺礼进库房的队伍中,替人端了一个红漆托盘。待归置入库的功夫,她趁乱躲在角落里。

    这批贺礼放好,库房中恢复了平静。许三春又等了一会儿,才探出了身子,走到插屏旁边。插屏的位置,她方才在放贺礼时就已经看清楚。

    揭开盖着插屏的红色绸缎,许三春凝神,在插屏背面找到她预留下来的线头。轻轻一扯,有两根丝线便被她抽了出来。

    只改变了些许,插屏上的图样却发生了巨大变化。

    许三春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盖上红色绸缎。她倒要看看,今日许兰该如何收场!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有两个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是怎么说的,啊!库房里都是紧要物事,一时半刻都离不得人!”是个严厉的女声,听起来是个管事。

    “大娘您别气,我这也就出了个恭,只离了半刻钟不到。”这声音谄媚,



第二十四章 做错什么了?(求推荐票)
    王老太太是寿星,却因为花暮辰的存在不敢走到主位。花暮辰袖手淡淡笑着,示意一名白衣少女上前,扶着王老太太坐到了寿星席位上。

    “拜寿喽!”司仪喊了一嗓子,一旁准备好的寿礼依次呈上。

    这些能被呈上来的寿礼,全是精心挑选过的。一来要送礼的人有身份地位,二来要寿礼本身能拿得出手。

    王诚每年都要给老母亲办一次寿宴,他的目的十分明确,便是借机敛财。

    南凤镇下面有好几个乡,这些乡的里正、员外,哪个不想方设法的要来交好于他他手里没钱,但只要能把朝廷应付过去,他就是这镇里的土皇帝。

    除了织锦府的事情,都是他说了算。

    所以,每年的寿宴就是他大张旗鼓敛财的最好时机。而呈寿礼的这个过程,就跟嫁女儿“夸嫁妆”差不多,有个相互别苗头的意思。

    都是身份地位差不多的人,送的东西差了,下回怎好意思来找他办事

    “祝老太太福如东海!”

    “祝王老太太长命百岁!”

    “……”

    每上来一个人,就说一句祝寿的话,司仪介绍此人的身份,旁边的下人呈上他的贺礼。王老太太看了贺礼,或微笑点头、或大声赞叹,众人齐齐附和,花花轿子人抬人。

    这套流程,每年都来一遍,所有的人都驾轻就熟。至于心头究竟怎么想,是不是在骂娘,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团和气。

    许三春仔细听着司仪唱名,轮到孙员外时,见到一个身材中等、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就算浑身绫罗绸缎,也掩盖不了他庸俗的气质。

    在他身边,站着一名腰圆膀粗的妇人。满脑袋插满珠翠,满脸喜气,往堂中一站就好像一座小山。

    两人的贺礼,是一盆“南山不老松”的盆景。一棵只有手臂高的松树种在盆中,下方用碎玉、琥珀作为点缀。

    在一众贺礼中,这盆松树特别显眼。孙员外的下巴几乎要抬到天上去,孙太太喜气洋洋地念叨着:“哎呀老太太,您可不知道。为了给您老人家贺寿,我们一直寻一棵合适的松树,寻了好几年。”

    “这不总算是在年前给找到了,可真不容易。我们又找了师傅精心培育着,这才能拿出来见您老人家。”

    别看孙太太长的不怎么出色,一张嘴是真会说话。甭管她是不是当真找了好几年,这番话说得亲昵,又透着十二分的心意,老太太听着舒心,笑得合不拢嘴。

    孙员外虽然没有说话,那姿态神情,却是透着万分得意。

    就这么一个人,居然要娶第十房小妾许三春心头暗暗腹诽着,看他的身板也不怎么样,吃的消么

    简直是祸害女子。

    许三春在心底暗暗为那些女子抱不平,将孙太太的相貌记在心底。据说孙太太是个厉害的,看起来也的确如此。

    又过了几个人,便轮到了田台乡献上贺礼。

    里正和里正太太上前说了贺词,许兰从下人手中接过托盘端着。她满心兴奋,渴望着红色绸缎揭开时,众人对她的赞美。

    来到南凤镇后,许兰才明白为什么她能获得里正的另眼相看。许三春的绣功,别说在田台乡,就算在南凤镇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她低着头,掩着自己情不自禁的笑容,雀跃着、期待着。

    “老太太过寿,我们田台乡除了盐场,也实在是没什么好东西拿的出手。”

    里正太太笑着,满意地看见其他乡的里正露出嫉妒的神色,继续道:“幸好啊,我们乡里的后辈还不错,有出息。这不给



第二十五章 拆桥的代价(求推荐票)
    许兰大惊失色,明明是里正家让自己来绣寿礼,怎么变成了是自己主动要求的了

    汪氏陪着笑挤上前来,“太太,这怎么就变成我们家自己揽活了明明是您赏识我家许兰,才让她绣的。”

    里正太太不耐烦地扒拉开她的手,道:“明明是你们死皮赖脸的求上来,我们看在许兰绣功不错的份上才应了。”

    她原来提拔许家,指望着能带来点好处。可这会儿好处还没见着呢,倒先把保甲一家人给得罪了个透!这种倒霉事情,她得赶紧撇清干系。

    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兰抹了一把眼泪,爬过去把地上的插屏捡起来一看,如同在大冬天被凉水兜头浇下,从头凉到了脚。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亲眼见过的插屏,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麻姑还是原样,但她脸上的笑容却变成了不屑,嘴角朝下仿佛在嘲讽着谁。她手上托着的那一盘寿桃上,被虫蛀了几个大洞,顶端还笼罩着一层黑灰色,这是一盘坏了的寿桃。

    许兰看着这幅绣图,面无血色,四肢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牙齿发出格格的碰撞声。

    就算是普通人家过寿,她送上了这幅图贺寿,也会被人打出去,何况,这是在保甲府上

    这哪里是贺寿,分明就是诅咒!

    怪不得,怪不得王太太是这样的反应。换了自己,恐怕也是一样。

    但是,好端端的贺寿图,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许兰大叫一声,拉着里正太太的衣裙下摆道:“您是看过的,这幅图明明就是好端端的麻姑献寿。我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里正太太扯回衣裙,并不搭理她。这滩浑水,她才不想蹚进来。

    “这难道不是你亲手所绣”王诚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出言质问许兰。

    “我……”许兰想要否认,可如果否认了,那代表她之前所说的都是谎言。

    “是,不是”王诚不耐烦地追问。

    许兰咬咬牙,大声道:“不是!”和被下狱比起来,说谎也算不得什么了。

    “不是”王太太挑了挑眉,看向里正太太,问道:“这事情,却越发怪了。”眼里的质问之意不言而明:你们也太会糊弄了吧,随便找一个人绣了,就敢拿来献丑

    里正太太被她看得心慌,指着许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不是你绣的,还能有谁”

    “我见到你娘用的帕子绣的好,赞了几句,你娘就说是你绣的,这才让你绣给老太太的插屏。怎么到了这会儿,竟变成不是你绣的了”

    许兰是有苦说不出,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该早点承认帕子是找许三春代自己绣的。

    看着她百口莫辩,许三春的笑意越发明显。

    走到这一步,许兰要怪,就该怪她自己的贪心、自私。想利用完自己就过河拆桥很可惜,自己这座桥,她拆起来必须得付出点代价。

    但许兰并不想就此认输,她还在挣扎,“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我让家里的表姐绣的……”

    但很显然,在场的人都把她的话当做了想要脱罪的胡言乱语。就连汪氏,也不信这是许三春所绣,但自己女儿能临时找出这么个替罪羊,她连忙帮腔。

    许金水见了,上前一步道:“小女无知,偷懒惯了,竟然找表姐帮忙这才铸成大错。还望王大人首肯,我这就回去把她表姐送来入罪。”

    他这番避重就轻的话,将许兰轻飘飘地摘了出来,却把许三春直接入了罪。还别说,只要他肯花银子,里正家也未免不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许三春只觉得好笑,这许



第二十六章 裙子(求推荐票)
    看到许兰被拖下去后,许三春往后退去,她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这里。接下来还有什么贺礼,和即将举办的寿宴,都与她没有干系。

    离开了保甲府,许三春到钱庄找到哑娘,两人一道在路边摊上吃了碗汤面,充作午饭。

    “哑娘,我方才见到了孙员外和他的太太,想了个主意,必然会让孙员外打消这个念头。”许三春压低了声音,给哑娘说道。

    “什么主意,你可千万别冒险。”哑娘紧张地拉着她的手,比划着。

    “您放心好了,就算不成也没什么危险。”吃完汤面,许三春将哑娘送到一个茶水摊上安顿好,道:“您先在这里等着我,办完事就来找您。”她自己则到了保甲府外等着。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里面的寿宴结束,陆续有人离开。许三春靠在巷子口,看着离开的那些人,总算让她等到了想等的人。

    孙员外打了个饱嗝,对孙太太道:“你先回去,我去一趟铺子里。”

    孙太太叉着手应下,待孙员外走后却哼了一声,道:“去什么铺子,不知道又要去找哪里的小妖精!”

    一名丫鬟扶着孙太太劝道:“太太您别气,回到家里,还不是您说了算。”

    孙太太想了想,道:“我也不回去了!回去瞧着那些个小浪蹄子就火大。走,我们去后赵河转转,买几斤鲜鱼回去做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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