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不想死(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缓归矣
“刘鸿晖,我玩过的女人你也要。”
“哈哈哈哈,刘鸿晖想不到你跟我一样瞎了眼,被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以为她是大才女,以为她冰清玉洁天真善良,她就是个骗子就是个荡妇。”
“刘鸿晖,你就不怕她也给你戴绿帽子我一落难她就勾引你,哪天你落难了她肯定另攀高枝”
……
信息量太大。
围观群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沈克己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小妾,琵琶别抱改投刘鸿晖怀抱了。众人看看状若癫狂的沈克己,再想想威风凛凛的刘鸿晖,又一想二人今日的地位,瞬间懂了。不禁有些同情沈克己,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家有贤妻不珍惜,被外面的小妖精迷得五迷三道,宠妾灭妻,现在好了,被摆了一刀吧。
对于他说的话,大伙儿都信了,若不是真的,沈克己怎么可能跑来大放厥词,哪个男人愿意戴绿帽。再说了刘鸿晖本就有风流浪荡的花名,家里姬妾成群,不提那小妾名声,人长得还是挺漂亮的。
刘鸿晖一直没出现,骂了没几句的沈克己就被刘家护卫毫不留情地摁着打了一顿,打得奄奄一息。
这一幕看在众人眼里,横生唏嘘,就算沈克己不再是王府世子,也仍是宗室子弟,却被外戚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狗一样地揍。
待荣王急赤白脸地闻讯赶来,见他低声下气朝刘家赔不是,大家心情更复杂,这可是堂堂亲王,皇帝亲兄弟。
刘家气焰嚣张可见一斑,这天下到底是姓沈还是姓刘
好不容易把这一茬给揭了过去,荣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转头看着鼻青眼肿伤痕累累的儿子,荣王想骂,又不知道骂什么。
“带他回去,没我的允许不许他踏出别庄大门半步,他再闹出什么丑事来,我拿你们是问。”荣王气急败坏地吼了一顿,掉头就走,眼不见为净。
麻木呆滞的沈克己被抬进马车送回别庄,出了城,天已经暗下来。行走在路上的马车突然一个颠簸,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车轮。
正当队伍停下来检查情况时,两旁树林里冲出一伙蒙着脸的人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打,躺在马车里的沈克己被薅下马车。
“你们要干什么!”沈克己骇然。
斜刺里一个麻袋套在他头上,两只手也被反绑在身后,眼前只剩下一片令人恐惧不安的黑暗。沈克己就觉膝盖一疼,被人一脚踹倒在地,拳脚雨点似的砸下来。
沈克己惨叫连连,本能的蜷缩成虾米状。
乔装改扮过的阿渔走向被当做沙包围在中间的沈克己,大家让出一个位置,就见她一脚踹在沈克己膝盖窝上,疼得沈克己叫都叫不出来,两条腿软绵绵的瘫在地上,紧接着又是角度无比刁钻的一脚,直冲两腿之间的要害。
同一瞬间,高磊等护卫本能地合了合腿,身体跟着沈克己一起抽搐了下。
阿渔无语地扫了一眼仿若感同身受的下属,在他们眼里看到了发自内心的敬畏。
阿渔:“……”你们戏可真多。
沈克己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他彻底晕死了过去。
隔着麻袋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阿渔想象了下他的表情,肯定非常的令人愉悦。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带着人离开。
跟在她身后的高磊等人仿佛还沉浸在那种只有男人能懂的惊恐之中,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阿渔微微一笑:“怕什么只要你们做个好男人,肯定轮不着你们。”
求生欲强烈的众人表示自己一直都是好男人。
片刻后,被留在原地的沈克己一行人里,终于有一侍卫挣脱束缚站了起来,直奔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沈克己,但见他腿间一片鲜血,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探鼻息,万幸还有气。
混乱之间,终于有人发现沈克己的真实伤情,登时吓得面无人色。一人狂奔回城通知荣王,剩下的人抬着沈克己快速回别庄。
本就被傍晚沈克己的发疯弄得精疲力竭的荣王闻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又被掐着人中强制唤醒。两个护卫架着腿脚发软的荣王上了马车直冲别庄。
如临大敌的郎中见到荣王,大松一口气,终于来了个能做主的,急忙把情况如此这般一说,给了荣王两个选择。
去势保命;不去势拼运气,一旦感染恶化,大罗神仙都无能为力。
荣王面色灰白,近乎卑微地哀求:“他一个男子去了势,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就没有不去势的保命方法。”
同为男子的郎中也表同情,但是爱莫能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王爷不如请御医来瞧瞧,兴许有法子,只是务必尽快,多一刻大公子就多一分危险。”他巴不得把这个烫手山芋送出去。
这郎中是荣王妃先前为沈克己搜罗来的,最擅长治疗这方面,不比宫里御医差,他都说没办法了。
望了望被绑住手脚歇斯底里嘶吼的沈克己,又看了看郎中无能为力的脸,荣王红着眼睛咬牙作出决定:“救命要紧。”
因为剧痛而无比清醒的沈克己咆哮,五官狰狞移位:“不要,父王你杀了我吧,我不要,父王你让我死个干脆。我不要当废人,我不要!”
“你死了,让你母妃怎么办,她只有你这一个儿子。”荣王痛心疾首。
沈克己什么都听不见了,只听见荣王要让人阉了他,他吓得涕泗横流:“不,不要,我不要!”剧烈挣扎间,险些挣脱手脚爬起来。
荣王伤心之至,老泪纵横:“动手吧。”
沈克己声嘶力竭地大吼:“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一刀杀了我!”
荣王闭上眼,落荒而逃。纵然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可在这一刻依旧心如刀绞。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是为了能让他当个男人,所以再三容忍阮慕晴,到头来还不是做不成男人。
荣王泪流不止,还不如之前,之前好歹还是个全乎人,如今却成了真真正正的残废,他到底图个什么啊!
回想一年前还风平浪静幸福美满的生活,荣王捶胸顿足,悔不当初,自己要是管得严厉一点,不那么纵容发妻嫡子胡闹,也许就不至于落到这境地。
好半响,郎中擦着汗出来,说一切顺利,又委婉表示,请荣王派人看着点沈克己,免得他一时想不开。
荣王嘴里更苦,塞了一把黄莲似的,看一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沈克己,荣王不敢再细看,踉跄着离开房间。
“到底怎么一回事情”荣王气急败坏质问。
跪了一地的侍卫便把来龙去脉叙述一遍。
荣王暴躁地来回走,就像一头困兽:“他们就没说为了什么”
侍卫:“他们上来就打,整个过程中一言不发。”
荣王脑门上的青筋一跳又一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形容可怖。
“会不会是刘家做的”其中一个侍卫大着胆子道,大公子刚冒犯了刘家还骂得那么难听。以刘家的嚣张,气不过半道再泄愤这种事,他们不是做不出来。
又有人小心翼翼地提了谢氏,两家宿怨已深,还把齐国公夫人气得时日无多,谢家报复也在情理之中,尤其伤的还是那么微妙的地方。
荣王神色变幻不定,伤了那一处,郎中也说不准对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甚至说不好有没有之前在刘家挨那顿打的因素,一通乱揍,谁知道踢在哪儿了。
除了刘氏谢氏,荣王其实还怀疑那几个嚣张跋扈的纨绔,荣王府被他们半夜里泼过粪,在墙上用狗血写了文贼等刺目字眼。
随着那本诗词的推广,人们惊为天人之余,沈克己引起公愤,口诛笔伐还有人来荣王府以及别庄找茬。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根本确定不了真凶。退一步,就算是确定了,无凭无据他们怎么报仇便是有证据,如刘氏谢氏这样的人家,他们又拿什么报仇
残酷难堪的事实令荣王万箭穿心,他跌坐在椅子上捂住眼睛,两道水痕漫了下来。
“不要声张开去。”声音沙哑,含着屈辱。
除了打落牙齿活血吞,他还能怎么办,再给京城好事之众一个谈资,让他们多一条嗤笑荣王府的理由
……
阿渔烧掉了那一身行头,尤其是那只鞋,活了这么些年,这桩事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新鲜!
本可以由下属代劳,只谢婉妤恨意太深,要求亲手动手,不过碍于形势,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毕竟一剪子咔嚓了,针对性太强,容易引人怀疑。
略晚一些,传来消息……沈克己被阉了。
阿渔眉眼一弯,笑了,这样她就能放心离开京城。
齐国公夫人强撑了半个月,于半夜里撒手人寰,齐国公府挂起了白幡,祭奠者络绎不绝,老皇帝也派了人来祭奠,算是给足了谢家体面。
因前线吃紧,遂谢家父子无法回京。
停灵七日后,除真定大长公主外的谢家人都要扶灵回泗阳家乡。因真定大长公主在京,且皇帝派了一队人马随行,谢家人才得以离京。
自然其中少不了钱财的作用,对一些人而言,只要给的好处到位,让他们卖了祖宗都毫不犹豫。
离开京城这一天,天空阴沉沉的,阿渔正躺在马车上养神,就听见一阵喧哗声。
坐在马车外的紫苏声音恨恨的:“是荣王府大公子。”自然不能再称呼世子了。
阿渔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掀开车帘。
沈克己是趁人不备逃出来的,那一刀下去,醒来后他就有些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婉妤,你在哪儿婉妤。”蓬首垢面的沈克己伸着脑袋四处寻找。
谢家护卫伸手推着他往外走。
“婉妤!”沈克己惊喜地叫了一声,想冲过来,拦着他的护卫看一眼阿渔,这才容许他稍微靠近马车,站在半丈外。
“婉妤,我错了,阮慕晴她是个骗子,她害我至苦!”沈克己似哭似笑,颠三倒四地说话:“她跑了,勾搭上了刘鸿晖。这世上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不管我什么样都不嫌弃我。她背叛了我。我不该禁不住她的勾引,我以后再也不会去看别的女人,我只要你,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补偿你,我们像以前那样。老三家的儿子才一个月,我们抱过来养。婉妤,我们回家。”
神色激动的沈克己想要突破人墙靠过来。
阿渔要笑不笑地盯着他:“我看你是真的疯了,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你,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与你和离。”
“沈克己你可算是无耻之尤了,你成了阉人,阮慕晴跑了,你倒是想起我来了,我又不是捡破烂的。”
沈克己脸色蓦然一变,眼睛瞪作铜铃:“我不是!”
阿渔:“全京城都知道了你是阉人了,也就你不知道。”
“我不是!”被踩到了痛脚的沈克己跳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否认。
阿渔直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就是阉人!”
沈克己越发暴怒,两只眼燃起熊熊怒火,扑腾着要上前,那模样像是要将她碎尸万段以泄
完璧世子妃15
完璧世子妃15
“祖母。”阿渔前迎,握住真定大长公主的手,诊了诊她的脉象,她老人家用的也是死遁之法,是药三分毒,这一路又得提心吊胆,还一大年纪,幸好身体并无大碍,仔细调调养一阵即可。
风尘仆仆的真定大长公主见到数月不见的亲人,喜动于色,可算是团聚了,悬在半空那颗心终于落回肚子里,有了脚踏实地的安心感。
亲人团聚,自有一番挈阔。
稍晚,打发了其他人,真定大长公主留下阿渔,比起旁人,还是这个孙女最有成算。
真定大长公主细问他们这几个月的情况。
谢氏一行回到泗阳,装模作样办了丧礼,然后返京,之后就被流寇劫到了雍水城。
这雍水城的知府是刘家人,横征暴敛惹得天怒人怨。去岁水患,朝廷拨下的赈灾粮到灾民嘴里十不存一,以至于饿殍遍地,甚至出现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今年开春的粮种更是影都没见着,刘家要屯粮以备后用。
当地百姓忍无可忍揭竿而起,冲进衙门杀了宴饮作乐的贪官污吏,打开满满粮仓赈济灾民,还把整个城池控制了。自然这里头有谢家的手笔,意识到皇帝对谢家彻底生出鸟尽弓藏的心思并付诸行动之后,谢家就开始为自己安排后路,雍水城易守难攻,是战略要塞。
“刘家人倒行逆施,终有自食恶果的那一天。”真定大长公主怒道,天灾无法避免,最可恶的是**,好好的国家,就被这群人蛀空了。还有她那个昏聩无德的皇帝侄儿,倘若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只怕死不瞑目。
阿渔安抚:“这一天不远了。”
说一会儿话,阿渔服侍老人家用了安神汤,起身离开,这下谢氏父子可以毫无后顾之忧。
这会儿,京里那些人应该能琢磨出点味儿来了,可惜为时已晚。
皇帝刘后的确在别人的提点下回过味来,可真的晚了,人质没了。而谢氏父子,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驱走外敌之后,谢家拿出刘家栽赃谢家通敌卖国的证据,天下哗然。谢氏请诛妖后除刘氏。饱受刘氏压迫或者别有用心之辈纷纷以‘诛刘氏,清君侧’为名,发动叛乱。
群情汹涌,势不可挡,兵锋直指长安,吃了几次败仗的老皇帝大惊失色,哪还顾得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就要杀刘后诛刘氏以平民愤。
却是刘氏技高一筹,老皇帝在寝宫内被一尺白绫绞住脖子,嘴里发出古怪的嗬嗬声,双眼翻白,屎尿失禁。
刘后掩了掩鼻子,厌恶地看着脑满肠肥的老皇帝,冷笑:“红颜祸水,呵,你们这些男人,最是不要脸,犯了错就推女人作挡箭牌。你要是个明君,我再能也翻不出花样。你且去死吧,你的江山,我要了,也不枉我忍辱负重伺候你十年。”
老皇帝身体一阵痉挛,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垂在那,彻底没了动静。
刘家凭着十年经营以血腥手段控制住京畿一带,然后自立为帝。
听到消息的阮慕晴整个人都不好了,神经质地咬着手指头,怎么可以这样,刘家这种人应该死的,还得下场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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