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死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两宽青葱
邓襄和清羽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随着两人默契的手上动作,章轲就这样昏了过去。随着章轲的身体骤然倒地,清羽也随之吐出了一口黑血。
就在清羽口中的黑血被她吐出来的时候,章轲的身子突然开始发起了光,章轲整个人的脸色却是变得惨白的,被清羽吐出来的黑血,就像是有人引导一样,急速的飞向了昏倒在地的章轲
清羽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并不排斥这样的事情,与之相反的是,清羽心里对于现在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急切的渴求,她现在十分希望那口被自己吐出去的黑血能够赶快到章轲那边去,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她就是这么渴望着的。
在当场的邓襄同样也看到了这离奇的一幕,但是他的态度跟清羽并不一样,他并不希望现在这一团被清羽吐出去的黑血跟章轲发生任何其他的反应。邓襄知道清羽和弦安的身世,知道章轲的真实身份,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就是因为知道这些事情,所以邓襄现在才不想让这团被清羽吐出去的黑血跟昏过去的章轲发生任何其他的反应。
不过,这件事情,并不是邓襄能够阻止的,有很多事情都是邓襄所不能阻止的,这些都是命数,都是既定要发
第一百三十三局 挖宝小分队终于开动了
“一香山”合卮维持着自己奇怪的姿态,在自己翻滚的脑海里面,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拨动自己心弦的名词。
“一香山”合卮喃喃自语的,反复嘟囔了几次这个刚才被他从脑海中捕获的名词。
令人惊奇的是,圣山突然颤抖了起来,圣山之巅开始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合卮却一点都不着急,依然平稳如故地站在了圣山之巅的小尖尖上面。
“不,不是,不仅仅是一香山!笙虞!是笙虞。”合卮尘封的记忆终于被他自己打破了尘封的禁锢。
笙虞认识合卮的时候,合卮还不叫做合卮,那个时候,邓襄或者说无秋还没有现世,合卮也没有什么被规定的任务,每天只是陪在他父亲的身边。
“福戒,你每天这么游手好闲的,为父看多了,真是想把你赶出家门。你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没找到你感兴趣的事情以前,就别回来了。好了,你走吧。”
福戒,也就是后来的合卮,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的父亲用这样的理由赶出了家门。
福戒对世间万物都没有什么兴趣,他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去做一件事情的那股劲,说的好听是游手好闲,说的难听一点,福戒就是一个对人生没有规划的超级大咸鱼。
“前面的,你停一下!”一道清冽的少年音,福戒不得不承认,这道声音让他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的内心,一下子掀起了滔天巨浪。
“你是谁为什么身上没有魂珠你是不是从下面上来的”清冽的少年音絮叨地说着让福戒莫名其妙的话语。
魂珠,父亲曾经告诉过福戒,魂珠本质上就是用来储存法力的器物,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魂珠在中世界里竟然被赋予了更高一级的意义。
但不管怎么样,魂珠这种东西既然是器物,就肯定有破损的一天,即使是定时的维护清洗,也不能避免魂珠最后的报废。
“你是我的孩子,你不需要魂珠。”福戒想起了他父亲是一伙的这样一句话,但是,他还是不明白,说实话,对于他现在的经历来讲,他不明白是正常的。
“你这人怎么不说话啊”清冽的少年音又从福戒的身后传了过来。
福戒想回头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想到就去做,福戒出现了这样的想法以后,立马就转过了自己的身,他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
果然,声音好听的人,一定有一副衬得上这副好声音的面孔。
清冽少年音的主人有着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但是却不显得威严和难以近人,配合着这位少年整体的五官,比如说光洁饱满的额头,清隽舒逸的两道浅浅的弯月眉,圆嘟嘟的鼻头,挺直的鼻梁骨
,以及那一张颜色娇嫩,微微拱起的红唇,配合着如此的五官,少年的丹凤眼也变得开朗了起来,总之少年的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来自少年的清爽的,阳光的气息。
长年累月没有什么情绪起伏的福戒,顿时觉得自己似乎好像有了大起大伏的情绪。
“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去不是,呃,你是不是听不懂我现在在说的语言啊”清冽的少年音接着问着转过身来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福戒。
这个人好奇怪啊,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留了什么脏污的东西在脸上还是说自己今天的衣物穿得不整齐了要不就是自己的衣物颜色搭配的很奇怪总之肯定是自己身上有吸引着这个坏人的细节,少年并不觉得自己吸引了福戒是什么振奋人心的事,他总觉得是自己身上有什么缺陷,他完全想不到,福戒一直盯着他看,并不是因为他身上的缺陷,福戒其实现在根本看不出少年身上有什么缺陷,福戒就是对这个少年感兴趣了,所以一直盯着少年看。
“懂。”福戒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有些羞赧的,小声的,回答了少年的问题。
福戒害羞的原因,不是因为少年问的问题,而是因为少年这个人本身。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身上为什么没有魂珠”少年是个少见的执着的家伙,或者说在他这个年纪的少年郎都这样的执着。
“我不知道。”福戒没有跟少年说实话,不是不相信少年,而是自己没有魂珠的原因就算是告诉了少年,少年也是不信的,那样的一个原因,别说是少年了,要不是自己经历过,自己也是不会信的。与其说了真话,让少年怀疑自己说的是假话,倒不如撒个小谎,这样子好歹少年还不会因此怀疑自己。
“不知道吗”少年喃喃地说着“也是,是我疏忽了,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只是刚才看到你的情况太怪异了,所以才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福戒不傻,他从少年的话语里听出来了,少年和父亲口中说的魂珠,并不是一个已经成为常识的事物,看样子也就只有自己那位神叨叨的父亲和自己眼前这位少年感十足的少年才知道这个魂珠的内幕。但不是福戒自夸,他就是本能的觉得,自己的父亲知道的会比这个少年要多一些。那么也就是说自己刚才模棱两可的回复,是回答对了,少年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为人处事
第一百三十四局 争辩
“听说又要打仗了!老头子!我今天出去洗衣服的时候听到的。”一名农妇打扮的老妇人着急忙慌的推开了自家小院的木门。
“这是怎么了,你又咋咋呼呼的,能不能沉稳一点。”一个村夫打扮的老年男子从屋顶上还在冒着炊烟的灶房走了出来。
“你先别急,慢点说,到底怎么了,慢慢说。”村夫打扮的老年男子动作自然流畅的接过了自家老伴抱在怀里的装着洗干净的麻布衣裳以及一个小棒槌的木盆子。
“我听村长家的老婆娘的,刚才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这老婆娘,神气的不得了,让我们都停下自己手中的活计,听她说话。”老农妇的语气听起来有一些生气,显然是被这位村长家的老婆娘给气到了。老农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慢慢地将自己的这口浊气呼了出去。
就这样重复了几次,老农妇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于是她接着说道:“那老婆娘刚才说,最近又要打仗了,她家侄女亲眼看见了奔腾的战马,吓得屁滚尿流的,带着一大家子人连夜逃回了村里。”
“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可能又打仗了呢,现在这人族一族独大,鬼族没有实力,妖族群龙无首,还有哪个种族能和人族较量不是我说,实在是你们这些妇道人家,总是喜欢嚼舌根,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然后就这样子接着以讹传讹。你们以后就不能在真正确认了一件事情之后再去发表意见吗总是这样胡言胡语的,真是不知所谓。”老农夫的语气有几分严厉,但是这样的严厉可吓不到跟他相伴了数十年的老农妇。
“老头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行吧,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你这个教书先生就慢慢的对着这天空大地院墙开始你的滔滔大论吧,我要去给我的儿子收拾点物件寄过去。让开点,别挡我的路。”老农妇十分嫌弃刚才嫌弃自己的老农夫,于是扭了扭自己的腰胯,借着腰胯摆动的力道,将端着木盆的老农夫,硬生生地挤到了一旁,给自己留下了一道足够自己一人通过的空隙,她还要抓点紧,赶紧给自家的小子准备一点干粮还有衣物。这在外打仗可不比待在军营,这每天的消耗那都是比干坐在军营里面消耗的要多上不少,虽然说军队里有丰厚的军饷,但是做娘的哪有不挂记自家孩郎的作为娘亲的,肯定是希望自家的孩郎过着最好的生活,不管孩郎在哪里。
老农夫在自家老伴提起战争一事的时候,心里就出现了抵触情绪。老农夫虽然是一副农夫的打扮,但是他可是这个闭塞的小山村里的,正儿八经的教书先生。这位教书先生,一直将自己的时间精力花费在如何教书育人上面,他之前还这么规划过自家独子的
未来,侍到自己教不动的时候,就让自家的臭小子继承自己的衣钵,代替自己接着为这个小山村的村民开化思想。
但是,老农夫万万没想到,自己一直看好的接班人,竟然会在某天悄然离去。
老农夫一家都有晨练的习惯,只是与别人家略有些不同罢了。老农妇和独子的晨练是做一些强身健体,锻造体魄的肢体运动。不过老农夫进行的晨练却是锻练脑力的训练,老农夫每日清醒以后,就会独自坐在自己小书房的书桌配套的椅子上,拿着自己已经看过许多遍的书籍不停地翻阅,直到自己夫人敲门喊自己去吃早饭,老农夫才会停止自己的晨练行为。
这一天,老农夫按照自己以往的习惯去到了自己的小书房,但是却在自己的书桌上面发现了一封信。老农夫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他有预感自己要是拆开了这封信,自己肯定要被气得脑壳发晕。但是出于强烈的好奇心,老农夫还是想拆开这样一封信,老农夫开始转动自己满脑子的学识,最后,老农夫决定叫醍自己的夫人,让自己的夫人帮自己拆开这样一封让自已万分无奈的信件。
老农妇被老农夫喊醒了以后,有些许的埋怨,现在的时间,还不是老农妇平日里正常起床的时间。
老农妇带着脾气,不耐烦地,三下五除二的拆开了这样一封让老农夫万分无奈,让老农妇自己充满火气的莫名的信件。
只是在看到了信件以后的老农妇瞬间熄灭了自己的怒火。而与之相对的是骤然被点燃怒火的老农夫。
“竖子!”老农夫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从鼻间传出粗重的呼吸声。
信件上的内容是这样的:
【爹,娘,孩儿不孝,然,天下苍生,无人教化,孩儿愿以己身之力,开蒙世人。勿念。】
“教化世人口气挺大!什么叫做教化世人他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点数的吗”老农夫并不知道自己独子的教化世人是
第一百三十五局 学堂
当然,最后不管怎么样,老农夫和老农妇的独子都已经去参军了,他们两个一直在争论的问题已经有了结果了。
老农夫虽然对这样的结果一满意,但是他的确没有任何可以改变这个结果的能力。但是老农夫能够在这样一个闭塞的小山村里待了数十年,说明老农夫的心性是不差的,只是他们独子的这一件事情实在是太突兀了些。
自己一直栽培的继承人现在溜走了,自己还可以再去培养一个新的继承人嘛,虽然小山村是小了点,但是还是有那么多人的,想来在那些有悟性的孩子里面仔细挑选一番,一定可以挑出来一个既有悟性又有定力的继承人。
不得不说,老农夫是个很乐观的教书先生,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这个教书先生从此放弃了教书,在家里做起了家庭煮夫。
老农夫看中的既有悟性的,又有定力的小孩子,一共有三名,分别是长得圆润可爱的王甲,骨瘦如柴的李二,以及长得十分周正的陈三。
这三个孩子里面,王甲的悟性最差,但是最能耐烦,是定力最好的一个孩子。李二是这三个孩子里面,悟性最佳但是定力最差的孩子。至于陈三,那就是一个十分中庸的小孩了,论悟性,陈三比不过李二,论定力,陈三比不过王甲,但是,陈三的定力比李二胜出不少,他的悟性比定力最好的陈三要强上一大截。
这三个孩子里面,老农夫最喜欢的是悟性奇佳的李二,最满意的是定力甚佳的王甲。但是,老农夫最放心的小孩子却是陈三,他属意的接班人也是这位中庸的陈三。另外两个孩子,各自都有各自的优点,但是,他们比不过陈三的地方在于,他们的缺点无法被他们的优点遮掩。虽然陈三不是样样都是最出色的,不过,陈三的综合能力却是这三个孩子里面最强的。
日子这么一天天的过去,三个小孩子也慢慢的长大了,随着孩子们的长大,他们性格的区别也越来越明显了。明显的性格差距,让这三个孩子的优点和缺点也越来越明显了。王甲的定力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越来越强悍,可以说,几乎是到了不为外物所动的地步了,这样的一个优点,非但没有帮助王甲在学识上获得更高的进步,反而让王甲从此看破了红尘,在给老农夫留下了一封说明原因的书信以后,就从此隐居到了深山老林里面,开始了自己与天地万物之间进行沟通的生活。
长大成人的李二,跟王甲一样,将自己的优点发挥到了极致了,但是,智极必伤,李二很快的就因为才华傲人,每天思虑过度,忧思过重,在自己的成年礼以后没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老农夫最后剩下的接班人,就只剩下了,每样都均衡发展的陈
三了。老农夫由衷的期盼,自己的这个接班人不要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但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老农夫才刚这么想着自己这个接班人不要出什么事,好好的接替自己的教书工作,这个被老农夫寄予厚望的陈三,却参军去了。
老农夫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崩塌了,他自己已经不知道自己今后的任务是什么了。自己的年岁已高,再教几年的书,自己就已经教不动了。
与此同时,更刺激的事情发生了,小山村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无心向学了,不仅如此,他们还想着要让老农夫交出曾经用来当作全山村的村民学堂的房子,他们想要用这栋房子做点别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他们也没有想好,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不要浪费任何一点资源。既然以后都没有人想要学习了,那么学堂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了,但是,学堂又建造的比较大,那么大的地盘子,按照小山村村民的想法,自然是不要浪费的,于是他们就这么跟老农夫说了。
老农夫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还是懵的,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老农妇看着老农夫呆愣的反应,从善如流地打发走了来到学堂跟老农夫说回收学堂这件事情的小山村村民们。老农妇得回复还是比较客气的,她说的是,还需要时间重新为自己和老农夫起一座屋子,毕竟这是十年来,夫妻二人一直都是住在学堂里面的。再说了,这学堂也不是小山村的村民建造的,而是当初刚来到小山村的老农夫,自己掏腰包为这个小山村建造了历史上的第一座学堂,虽说是小山村村民的学堂,但是这学堂可是老农夫建造的。
前来商讨回收学堂的小山村村民们,纷纷有些羞涩,按辈分来说,他们还应该叫这位勤勤恳恳一辈子的老农夫一声叔叔,按照礼节上来说,这些小山村村民还都是这位老农夫的学生,今天这事,他们做的
第一百三十六局 面食
发生了这样一系列的事情以后,老农夫对于自家夫人跟自己说的跟战争有关的事情,他是完全无措的。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个什么样的反应,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孩子要独立,要自主,自己不能够总是干涉自己的孩子,孩子的人生是孩子自己的。
但是,他应该要有什么样的反应呢老农夫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他也不知道怎么跟自家夫人去表述自己的想法和无措。老农夫有这样一个缺点,习惯性的跟自家的夫人平日里斗几下嘴,也不是非要分一个输赢什么的,就是觉得自己不跟自家夫人争辩上几句,自己就会吃亏。
老农夫并不是十分的不喜欢吃亏,只是不想在自家夫人面前表示的弱势罢了。
老农妇收拾好要寄给自家独子的行李以后,准备到灶房再去给自己的独子做一些家常的小菜。
“给他再寄一点家里的腌菜吧,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吃你做的腌菜。这在外面,就是想吃上一口家里的味道。我现在到书房去给他写封信,你有什么要跟他说吗我等会一并写到那封信里面去。”老农夫跟着老农妇一起进了灶房,嘟嘟囔囔地说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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