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一生死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两宽青葱

    过了片刻,吕光猛地从床上一个翻滚,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打着赤脚就跑到了院子里,有些惊奇的看着生机勃勃的小野花。

    吕光抠抠自己的脑门,原来野花竟然可以长得这么快的吗

    就这样站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脚底传来的一阵阵寒意,吕光才打着哆嗦麻利地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认真地穿好了昨晚就放在一旁的衣服,整理好衣冠,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握了握拳,目光坚毅,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一样。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小野花也越长越高大,仔细一看,竟然长得有那颗树一半的高度了。

    吕光,也已经长成了一个目光坚毅,严肃端正的小少年。

    这天,吕光正站在野花和高大的树木认真地浇着水,这花怎么会长的如此高大,都快高过我的下巴了。

    “少爷!”一个衣着朴素的小厮着急忙慌的跑进了吕光的院子。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先生呢”吕光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抬眼看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喘着粗气的小厮。

    “先生不见了!”小厮上气不接下气,将抓在手上里的一封信递给了浇着水的吕光。

    “先生,不见了!”吕光的眼睛里有些惊诧,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恐慌,手中的浇水壶被他随意放置在了一旁。

    “这是先生留下的信,少爷。”终于顺过气的小厮,重新将抓在自己手上,被自己弄的皱巴巴的那封信,捋顺之后,递到了吕光的手上。

    吕光二话不说,一把抽过那封信,信封干干净净,什么字迹都没有,只有刚才被小厮抓的太用力留下的印子。

    吕光有些着急地拆开了信封,掏出了信封里并没有折的很整齐的信纸。

    “光光,喊了你那么久的少爷。爹爹现在




第十六局
    弦安仔细地端详着自己手上的这个用黑布紧紧包裹着的长方形物件,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看起来平凡无奇的黑布,却被人下满了禁制,黑布的材料想必也是极为特殊的,因为这块布看起来尤其的黑,黑到可以让看到这块布的人深深沉溺进去,像是被什么东西深深吸引住了一样,忘记思考,傻呆呆的直到松开手上的长方形物件,才会逐渐清醒过来。

    弦安看着看着,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发晕,不一会儿竟然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和清羽。就在弦安刚要走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眼前在茂密的草原里面玩着捉迷藏的两个小女娃,倏尔一下变成了比现在青涩许多的乔木。弦安看见乔木利索的爬上了一棵长满黄色果实的高大结实的树木,这棵树是师父那里最古老的一棵树,十人合抱都不能将这棵树完全环抱住,必须要十一个人才行。

    弦安记得自己刚去师父那里的第一天,乔木就在那天的傍晚带着自己来到这树下,给弦安摘了许多的果子,眼前的幻象仿佛将那天在弦安面前重演了一遍。弦安原本清亮的眸子逐渐变得没有神采,隐隐有些空洞。

    就在被黑布裹着的长方形物件快要从弦安的手中坠落到地上的时候,弦安却突然眨眨眼睛,眼睛一下变得明亮了起来,一反之前那副呆愣愣,目光僵直呆滞的样子。

    弦安伸出左手,想要去拆开长方形物件上的黑布,刚触及到黑布的那一刻,弦安感觉到了黑布隐隐地在颤抖着,像是在惧怕什么一样,被这一幕勾起了兴趣的弦安,收回了自己的左手,放回体侧,果然,弦安感受不到黑布的颤抖了。弦安这样子反复了几次,一直神色淡淡的弦安在这个时候,脸上竟然挂着浅浅的笑容,双眸中也带着些许顽皮的神采。

    “大人,大人!”弦安听到从黑布那里传来了微弱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不仅非常细小让常人难以捕捉到,而且还透露着满满的疲惫,让人不禁好奇,这个声音的主人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疲惫。

    “大人!莫要戏耍小的了,小的一切全凭大人差遣!”黑布开始发起烫,就像是人激动的时候,会全身轻微发热一样。

    “为何此物散发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闻得马虎却是闻不到的,而仔细闻过之后却越闻越清晰。”弦安好似不知道什么是疑问一样,用着肯定的语气询问着。

    “这,小的只是奉松华公子的命令好好的裹住这盒子,不要让有心人将这个盒子打开,至于这盒子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小的却是不知的。”黑布的温度逐渐冷却下来“大人的实力高深,所以没能被小的编织出来的幻象蒙蔽住,但是,恳请大人不要将小的与这盒子分离开,松华公子

    布下许多禁制,一旦有人试图将小的从这盒子上拆开,小的小命就不保了。所以,恳请大人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一条生路吧,等大人见到了松华公子,松华公子自然会解答清楚大人的疑惑的!”

    弦安眨眨眼睛,略略地点点头,右手用力一握,那用黑布包裹着的长方形物件便消失在了弦安的手上。弦安随意的向前走了一步,一下子又出现在了离盘坐在地面上的乔木不远的地方。

    弦安看着头顶上顶着一片落叶,紧闭着双眼,端正的盘坐在地上的的乔木,开始认真思考偷偷将乔木丢在这里,自己去走镖这个事件的可能性大小。

    但是还没等弦安做好抉择,乔木头顶上的那片落叶,却突然从乔木的头顶往下滑落,像是有了脑子和长了脚一样,直直地跑向乔木的左侧体表的第二肋骨与第五肋骨中间,整片叶子覆盖在了这上面。

    弦安看着这叶子像是要融入进乔木的身体里面的时候,走上去,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这片叶子背部略微拱起来的地方,轻轻一扯竟然没有扯动,只好再用力地扯了一下,这会儿,这叶子总算是被扯了下来,不过一会儿便变得枯黄皱缩。

    远在镖局的乔尔端着书本的手,狠狠地抖了一下,面色也有些发青,隐隐的还有几分灰败的气息,像是痛极了一样,但是他的手却还是端着书本,除了最开始抖动的那一下,却再也没有动过。如果不看他的脸色,就会觉得他一直在很认真的看着书。

    弦安的左手食指指尖轻轻勾动了几下,之前没入乔木眉心的那颗小光球,慢慢地从乔木的眉心钻了出来,乖乖地回到了弦安的指尖,弦安翻开右手手掌,那个用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件又出现在了弦安的右手上,弦安用左手拇指弹了弹左手食指指尖上坠着的小光球,小光球划了一道抛物线落在了用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件上,渐渐地,原本有指甲盖大小的小光球,变得越来越小,在快要消失不见前的那一刹那狠狠地闪烁了一下,就像是在和这世界道别一样。

    “谢谢大人!”黑布的声音虽然还是那么的细小,但是却没有了那满满的疲惫感。

    弦安像是没听到一样,用力一握右手,将长方形物件并上那块黑布收了回去。

    “弦安”乔木正开有些酸涩的眼睛,看着离自己很近的弦安,有些疑惑,也有些雀跃和期待。

    “乔兄,该启程了。”弦安忽视了乔木哪



第十七局
    泥泞的土地上覆满了落叶,一个衣裳凌乱还带着血丝的少年趴在了上面。

    趴在地上的少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手深深地抠进了自己旁边泥泞的土壤,紧紧地抓着土壤上面有些萎黄的落叶。少年戒备地看着前方,满脸涨红,手上也暴起了青筋,挣扎着要从地上站起来,一次未果,再次,未果。就这样少年重复了数次,都没有成功的站起来,密密麻麻的汗珠出现在少年的额头,踏着欢快的脚步,从少年的脸颊滑落。

    少年松开了紧紧抠住土壤的左手,先是在湿漉漉的泥土地上将黏在手上的落叶用力蹭掉了,接下来就随意的将左手在右胳膊的衣服上面擦了擦。擦了有一阵子了,少年指甲缝里的泥土却依然顽强的占据了他指甲缝里的空间,使得少年的手看起来并不是很干净。少年看着自己的手,狠狠地皱了个眉,五指成爪,用力地在右胳膊的衣服上面刮了几下,但是,他指甲缝里的泥土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离开。

    少年看到没有效果以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又仔细地看了下自己的左手,最后认命了似的,闭上眼睛,用左手抹去了自己头上的汗珠。

    少年的脸在他擦完汗以后,变得脏兮兮的,再配上少年那一双带着几分懵懂的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我是个小可怜”的气息。

    弦安看着趴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的少年,轻轻挥手,少年便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提着少年一样。少年在站起来之后,却又很快的倒了下去,像是两条腿没有力气一样,看着少年就要倒下,弦安微微动了下右手,一张看上去极为舒适的软椅出现在了少年后面,弦安的手再微微一动,少年便坐在了舒适的软椅上面。少年全程没有睁眼,反而将眼睛越闭越紧。

    “吕光。”弦安突然发声,少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倏忽睁开了眼睛,颇有几分诧异。

    但在他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弦安的时候,弦安却并没有再开口了,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空气在这个时候也像是被凝固了起来,站在弦安后面的乔木却像是经历过无数次这种场景一样,一步上前,站在了弦安的左边,弦安只是略略皱了下眉,不动声响的往右边挪动了几步,然后继续默默地看着少年。

    “小光,按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叔叔,我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你爹爹的弟弟。”乔木带着浅浅的笑容看着吕光,这个孩子,就是我刚才“看到”的那个孩子吧。

    吕光收回了放在弦安身上的视线,将目光转移到了跟自己交谈的乔木身上。

    乔木看见吕光的视线转移过来之后,接着说道“我们是一局的镖师。”看到吕光带着几分怀疑的目光,乔木轻轻笑出声“看

    样子小光不相信啊,弦安,我们可有什么身份凭证”乔木转头看向自己旁边的弦安。

    弦安没有说话,只是略微地摇摇头。

    “那就有点麻烦了,小光,你要怎么才可以相信我们呢”乔木有些苦恼的看着吕光。

    吕光略微垂下上眼睑,睫毛在眼窝处留下浅浅的阴影,想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一样。

    弦安见状,向吕光那里走了几步,停在了离吕光只有一步的地方,略略地弯弯腰,让自己的眼睛正好跟吕光的眼睛平视“你大可先对我们的身份存疑。”弦安淡淡地说道。

    弦安看见吕光抬起刚才略微垂下的上眼睑,看向自己,于是接着说道“不过,这个物件只是其中的一个镖。”弦安翻开右手,一个用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方形物件出现在她的手心。

    “你!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吕光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看着弦安。

    “莫急,我没有恶意。第二个镖是你。”弦安说完,右手用力一握,将那个物件收了回去,然后向吕光递出自己的右手“我们接下来要去找松华公子,将此物还有你亲手交给他。”

    吕光看着弦安的手有些迟疑,但是最后还是握住了弦安的手,有点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他在自己心里暗暗地说了一句。

    不过在看到自己有些脏兮兮的手被弦安白皙的手反握住以后,吕光收回了自己之前的迟疑,反而有些羞涩的看了眼弦安“我的手”

    “无妨。”弦安轻轻摇头,打断了吕光的话语,松开了自己的右手,放回体侧,整个人也直起了腰。弦安左手轻轻打个响指,吕光就从之前那名脏兮兮的小可怜变成了还残留着几分稚气的俊朗小少年。

    “刚才乔某人看小光的腿脚颇有几分不利索,不如让乔某人背着小光”乔木上前走了几步,又站在了弦安的左边。

    “不要!”吕光看起来一点都不喜欢乔木,用手撑着自己往软椅的另一侧挪了过去,整个身体都在抗拒着。

    “那小光想怎么过去呢”乔木笑了起来,但是笑意却没有传达到眼底,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我要弦安姐姐背我。”吕光求助似的看向弦安。

    “你这小鬼还挺聪明的,听我喊过一次弦安的名字就记住了。”乔木有些惊讶地夸奖着吕光,吕光听到乔木的话语顿时显露出来几分骄傲,但是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暗自将骄傲的神情收了回去。

    “不过,弦安不能背你,弦安身上还有隐疾没好全,所以只能委屈小光了。”乔木趁吕光不注意,将吕光背到了自己身上。

    吕光的两只手暗自用力,紧紧地箍住了乔木的脖子,但是乔木却并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侧头询问地看了眼

    弦安。

    弦安略颔首,轻轻一挥手,收起了舒适的软椅,同时三个人也在这片树林里消



第十八局
    弦安的手停了下来,轻轻吹了口气。吕光顿时感觉到一股暖光笼罩到了自己的身上,暖光退去之后,弦安便不见了踪影。

    他急切地打量着四周,却只看到了乔木和红雨,于是他着急地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的吕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明明之前,这两条腿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没有一点劲,怎么一下子就像是好了一样。

    吕光张开腿试着朝前走了几步,但是却被一个无形的物体弹了回去。

    【噤声,莫动。】弦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吕光的脑海里,他有些惊奇的看向四周,但是依然没有看见弦安的踪影。

    在找寻未果之后,吕光的注意力渐渐被乔木和红雨吸引了过去。

    “这位郎君,怎么这么凶呢,奴奴都害怕了呢。”红雨嘴里虽然调笑着,但是身形却极为灵敏的闪过了乔木的那一道青绿色的刀光。

    “红雨,你为甚百般刁难我这侄子。”乔木朝着红雨的方向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极为冷酷。

    “哎呀呀,这位郎君,我们家少爷什么时候有你这样俊朗的叔父了”红雨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起来,声音也比之前甜腻了不少。

    “够了,红雨,你当真没认出本君”乔木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灿烂了起来,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冷冰冰的。

    “哎哟,这不是被新选上的下一任族长吗奴奴失礼了,刚才竟然没有认出来,希望下一任族长不要怪罪奴奴才好。”红雨的面孔上带着几分惊慌,但是眼睛里却满是不屑。

    乔木敛起了笑容,紧紧地握住了刀柄“听闻这玉春姑娘是红雨长老的爱徒,本君原本无意斩杀玉春姑娘,只是在那赛坛上,到底还是凭实力说话。”

    “乔木!”红雨收起了笑容“你倒是好计谋,玉春那个傻姑娘,怎么就轻信了你这个奸滑小人,白白丢了性命!”

    红雨突然腾空,指甲暴长,原本洁白光滑的小臂上青筋怒张,直直地冲着乔木的天灵盖抓过去,乔木却只是用鸦青色的长刀斜斜一挡。

    在红雨的指甲刚刚触及到鸦青色长刀的时候,整个人就立马被弹了出去。

    红雨在空中几下翻滚,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气息凌乱,整个人的脸上也呈现出病态的红润。

    “不可能!”红雨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重新笑了起来的乔木。

    “瞧红雨长老这语气,本君可就要说道说道了,这一切呐,都是有可能的。”乔木拖拉着长刀,缓缓地走向红雨。

    “呵,乔木,你自己做过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到底你的本事如何,配不配的上那个位置,你自己再掂量掂量。”红雨一改之前的态度,冷冷地看着乔木。

    “红雨长老啊,本

    君敬你是长老,才一再容忍你的粗鲁言辞,长老也知道,咱们妖族凭实力说话,如今红雨长老到底还配不配的上这个妖族长老的名号,就让本君好好检验一下吧。”乔木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不自量力!”红雨冷冷地嗤笑一声,伸手幻化出两柄木制长枪,将指甲深深地嵌进了长枪,猛地冲向了笑眯眯的乔木。
1...45678...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