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死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两宽青葱
姜辛讲了很长的一段话,这段话长到弦安不得不,将自己原本很急躁的内心冷静了下来,这些秘辛,现在看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大的用处,但是等到以后,一定是会有些意想不到的用处的,弦安本身是很不认真的,因为她以为姜辛很有可能只是为了敷衍自己,最后敷衍了事的告诉自己一些既成事实的,自己没有办法反驳的,但实际上并不合理的事情。弦安没有想到从姜辛现在的态度上,她能够竟然真的打算将这些事情的真相全部都告诉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的那种,对于姜辛的这个态度,弦安的内心虽然十分的震惊甚至是有些不可置信,但是她的表面上还是表现的十分的自然和正常,没有过多的兴奋也没有过多的探究心,就是一副很平淡的样子,不过,弦安的心里将自己现在的姿态摆正了,她现在决定好好的,认认真真的听姜辛给自己讲这些事情。
姜辛喝了一口水,休息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借由茶水润了润自己已经干燥的咽
喉,刚才那么大一段话,实在是太难为姜辛了。姜辛小时候确实十分的喜欢表现自己,不过自从自己跟了这样的一个师父以后,自己越来越不喜欢表现自己了,这里面有一部分是因为自己的师父不喜欢说话,并且不喜欢吵扰的环境,所以自己为了迁就自己师父的习惯,就将自己的聒噪的性格修改了许多。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姜辛现在的这样一个沉闷的性格,其实和之前经历的那些事情有很严重的关系,在他还那么小的时候,他就亲眼目睹了自己亲人的自相残杀,这样的一个经历,实在是让姜辛没有办法再让自己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的开心。因为姜辛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他就不怎么想说话了,他每次之所以有着很强的表现欲,实际上是因为自己的喜悦,喜悦是可以用来分享的,这是姜辛的一个认知,他觉得自己的喜悦要是能够让更多的人感到开心的话,自己就是一个十分有用的人,所以,他十分乐意在自己感到喜悦的时候,将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别人,这样的一个分享,助长了他养成了话痨的性格。只是,在经历了那件残酷的事情以后,姜辛很难高兴起来了,于是,他也很少去分享自己了。在这样的两个因素的影响之下,姜辛慢慢的就变成了跟他师父一样的不喜欢说话了。现在一下子让姜辛说这么多的话,实在是在为难姜辛了。
“我在父亲的身体里面生长的时候,赤魇和红雨姐姐就这么认识了。巧合的是,红雨姐姐刚好是父亲做族长的那一任的长老的亲女儿,这下子,就是门当户对了,两个人很快的就定了亲。”姜辛因为没有真的经历过那样的一段经历,所以在描述的时候,少了很多具体的形容词,弦安能够感受到的只是一个大大的框架,具体的细节,还是需要弦安自己接下来去填充的。姜辛停顿了一下,好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一样“你知不知道,赤羌其实跟玉春已经成亲了,这两个人当初差点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如果不是赤羌碰见了你的话,他俩的孩子现在都可以给我生一窝的小孙子了。”
姜辛知道,弦安肯定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就连赤羌和玉春这两个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了,姜辛之前一直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弦安。在今天看到了弦安目前的状态以后,姜辛觉得,自己就算是告诉了弦安,弦安也不会做出什么会伤害自己的事情,所以,既然要让弦安知道所有的真相,自己肯定是要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没有任何隐瞒的告诉给弦安听的。只不过,姜辛还是低估了弦安对赤羌的感情,弦安自己显然也是低估了自己对于赤羌的那样一份感情。她感觉自己从姜辛的嘴里听到了一件,似乎非常可笑
的话,弦安当下就想反驳姜辛,说他说的都是假的,弦安甚至想反问一句姜辛,看看是不是姜辛在跟自己开玩笑,但是,弦安很快的就拉回了自己的理智,如果姜辛要欺骗自己的话,他没必要这么的真诚。
“我现在有点懵。这件事情,除了你和我之外,还有谁知道吗他们为什么会表现的跟互相不认识对方一样尤其是乔木,乔木看起来根本就不认识玉春。玉春虽然认识乔木,但是,好像不是因为你说的这件事情认识的。这里面有什么被忽视的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吗”弦安尽量地控制住了自己即将要崩溃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心情这么的糟糕,就像是自己刚才一瞬间吃下了一块自己很讨厌吃的东西,这个东西上面还蘸着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让人难以下咽的调料。不仅如此,弦安还觉得自己的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脑袋也是发着胀的,眼睛十分的酸涩,眼泪就像是快要抑制不住了一样,不过,弦安虽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其他感情和感官,这小小的眼泪,弦安还是能够控制的,她十分自然的将自己眼睛里面的那些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硬是在自己的努力之下,憋了回去。只是,弦安的眼泪虽然被她自己给憋了回去,弦安的喉咙却开始了不受控制的疼痛,这种感觉就像是弦安因为哭久了,喉咙受累了一样。
姜辛看出来了弦安的不对劲,他很想去安慰弦安,但是自己现在好像没有什么特别好的方法能够去安慰弦安,自己现在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静静地等待弦安的情绪平复下来。不过,看样子,弦安的情绪在一是半会肯定是冷静不下来的了,这样的一个认知,让姜辛一下子放弃了自己的这个方法,他决定再告诉弦安一个更加残酷的事情“玉春和赤羌当初孕育的后代,是被赤羌自己亲手给弄死的。赤羌这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因为这样的一个烂家伙伤心了,他不值得你这么为他难过。”
弦安听见了姜辛的话语之后,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觉得可以在以后依靠的这样一个人,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这么多挑战自己道德底线的事情。弦安觉得自己的双脚都在发抖,她的脑子现在就跟一滩浆糊一样,眼睛里面看见的都是一些虚幻的影像。弦安觉得自己快要昏倒了,但是弦安并不是因为伤心而出现这样的症状的,她是因为生气,弦安现在十分的愤怒,愤怒到弦安自己的太阳穴都在一鼓一鼓的跳动。弦安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人一愚弄的小丑,自己明明被人愚弄了,却还什么都不知道,不仅如此,自己甚至还会对这样的一个家伙,有了自己都没
有意识到的依赖。
“我没有伤心,你别多想,我现在是很生气。想让我伤心,那还是很难的。不过生气却是真的很生气,这件事情,除了你跟我以外,还有谁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好像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我不是在怀疑你的说话的真实度,我只是在好奇,为什么那么多人不知道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弦安很生气,但是她在稍微的缓和了自己的情绪以后,很快的就又想开了,没办法,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很多让你感到十分的诧异的事情,面对这样的事情,你能怎么办呢难道因为愤怒就不去解决这件事情了吗这样子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弦安现在面前也就只有两条路,要么解决这件事情,将大家之间的关系全部都掰扯清楚,不要含含糊糊的,虽然这样的过程会有些痛苦和不适,但是另外的一个选择,会让弦安一定都不后悔自己现在做下的这个直接解决问题的决定。第二条路,自己就是将这件让自己感到十分不爽的事情一直放在这里,让自己一直心烦,一直为这件事情不开心,不快乐。长痛不如短痛,不是没有道理的,长痛是会让你在伤口愈合的时候,反复的给予你刺激,让你的伤口再次的裂开,然后,你要反反复复的经历伤口愈合的过程。但是,短痛就显得不一样了,短痛可以让一次性痛个彻底了,痛完了以后,只需要时间,就能治愈,并且留下一个疤痕,这个疤痕会提醒着你,下一次再也不要被同样的事亲给伤害到了。
“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挺多的。据我所知,你身边的那些半神族的老妖怪里面,基本上全部都知道这件事情,不过,他们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我不是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的。从接下来的事情中,你就会知道为什么赤羌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为什么你们半神族的那些老妖怪不告诉你这样的一件事情。”姜辛能够感觉的出来,弦安虽然一直在强调自己是在生气,虽然他也确实从弦安的身上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怒火,但是,弦安身上的那种伤心的意味,一点都不比生气的意味少。不过,姜辛不会蠢到在现在这样一个时机,很直接地跟弦安说你其实不是生气,你还是在伤心。
弦安觉得自己现在十分的疲惫,但是她还是很认真的点点自己的脑袋,表示自己十分的认同姜辛说出来的话语。姜辛看见了弦安的动作一,休息了一下,又喝上了一口茶水来缓解自己嗓子眼里的干燥和不适,没办法,一下子说太多话了,让姜辛的喉咙十分的不舒服。姜辛在喝完水以后,用劲地咳了几下,试图将自己的嗓子咳听话,不过这样子的做法,除了让姜辛的嗓子变得
更加难受以后,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不过,姜辛的这几声咳嗽,虽然没有让自己的嗓子变得更加的舒服,但是这样的一个细微的噪音,却吵醒了刚才还一直在沉睡的姜辛的师父。姜辛的师父本来是昏睡的人事不知的,但是在姜辛的咳嗽声之下,姜辛的师父,慢慢的掀开了自己的眼帘。
“小辛。”姜辛的师父的长相不仅十分的出彩,他的声音也是十分的出彩的,弦安本来是处于自己的一个很不开心的氛围里面的,但是在听到了姜辛的师父的声音以后,弦安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不少,毕竟美丽的事物,总是会让人有愉悦的心情的,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尊重姜辛的师父,不过事实确实是这样的,因为姜辛的师父的出色的样貌,还有浑厚低沉的好听的声音,弦安暂时的因为愉悦,忘却了自己先前的烦心事。
“师父!你醒了,刚才那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对了,那个人让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不过那件事情,我现在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姜辛看到自己的师父清醒了以后,心情也变得
第一百五十七局 记忆
弦安带着姜辛和姜辛的师父来到了一局的议事厅,不出弦安的意料,果然议事厅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看来自己的预感是对的,弦安在安排好了姜辛和姜辛的师父的座位以后,不动声色的来到了自己的座位旁边,扫视了一圈众人,发现乔木并不在这些人里面以后,弦安放心的坐了下去。弦安现在不太想见到乔木,她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去面对乔木,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看见乔木。弦安坐下来以后,用眼神示意坐在自己身旁的清羽发言。
“据我们的情报,现在西部大陆的很多民众都感染了一种特殊的疫病,这个疫病的发作是完全没有一点预兆的,但只要一发作就会死亡。”清羽停顿了一下,看向了自己身边的弦安,她有点紧张,所以她现在很需要来自自己最信任的人的鼓励。弦安在感受到清羽的视线以后,非常大方的露出了自己的笑容,这个温暖的笑容,不仅让议事厅里的所有人眼前一亮,还让清羽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本次的疫情,本来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我在观察了两具在这次疫情中丧生的尸体以后发现,这次的疫情的背后的原因跟我们有着密切的关系。换句话说,这次疫情的背后推手,是为了针对我们一局的所有人。”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针对我们针对我们的话,为什么要弄死那一帮百姓”夏满代替在场的其他人向着清羽问出来了这个问题。夏满是在场的所有人里面,年纪最小的,所以这样一个提问者的身份,由他来担当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在他发言落座以后,坐在他身边的一众人士都向他投来了赞许的目光,这里面也包括了清羽赞许的目光。清羽不像是弦安那样子,很直接的就将所有的事情能够用一句很简短的话语讲述出来,清羽总是需要有人在自己说话的时候,帮助自己往下推进才行。
“因为这次的疫情,其实跟半神族有关。”清羽说完这句话以后,眼神极快地瞟了一眼弦安,她知道自己的这样一番话说出来,肯定会让在场的其他人震惊,毕竟,半神族早就已经消失了。果不其然,在场的人士中,大部分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这些人震惊的神色,弦安看进了自己的眼中,她觉得自己是时候,亮出自己的身份了。
“如你们所见,我和清羽都不是人族。”弦安将自己和清羽的人族伪装褪去,露出了自己属于半神族的长相。弦安的长相跟以前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以前的弦安的印记没有现在的印记多,弦安在褪去了自己的人族的伪装以后,不仅她的眉心有半神族的印记,她的眼睛下方也有着重重的印记,除此之外,弦安的脖子上也有新长出来的两道对称的印记。其
他的地方,诸如四肢和躯干的部分,也有着大大小小的,不同的印记,不过这些印记只是在弦安恢复了半神族的样貌以后,才显现出来了片刻,之后就没有再出现过了。清羽的印记不同于弦安,弦安身上的印记分布的很广,但是不密集,印记也不是那种很繁复的印记,但是清羽身上的印记就不一样了,清羽身上的印记全部集中在她的后背。清羽的整个后背都是密密麻麻的印记,当然因为有衣服的遮盖,清羽的印记并没有完全的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只是因为先前褪去伪装的时候,印记发了光,大家这才看到清羽的印记原来全部都集中在她的后背。
弦安只是告诉了在场的其他不是半神族的人,自己和清羽是半神族的,她并没有告诉在场的那些人,其实非成还有夏满也是半神族的。弦安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相信自己面前坐着的这一群人,她总觉得这一群人里面,到最后肯定是有人会要背叛自己的。不过,这样的一个想法,弦安也不是很确定,因为有些时候,她又没有这样的预感,这样的一个预感,只是偶尔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因为预感的不确定,导致了弦安现在的不确定,不过即使是不确定,弦安也觉得自己把这件事情当成确定的,其实更好,因为这样子的话,可以帮助自己变得更加的谨慎。非成是明确的知道自己是半神族的,不仅是他,席凉月也是知道非成的真实的身份,但是今天为什么弦安没有在自己曝出自己的身份的时候,顺便将非成的身份曝出来非成本身也是打算紧跟在弦安后面暴露自己的身份的,但是,席凉月很快的,趁着众人都在关注着弦安的半神族的长相的时候,死死地拉住了想要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的非成。席凉月的动作让本身有些激动的非成慢慢的冷静了下来,非成在冷静下来以后,懂了弦安的用意,他现在十分的庆幸自己身旁的席凉月在关键时刻拽住了自己,这样子自己就不会打乱弦安的计划。
不同于非成的是,夏满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其实夏竹隐隐的猜到了自己养子的身份。弦安并没有打算将夏满的身份告诉夏满自己,夏满是个十分单纯的孩子,弦安很害怕夏满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后,只要别的有心人随意地问一句,夏满就会将自己的身份,一点隐藏都没有的告诉那个试图在夏满的嘴里套话的人。夏竹显然也是想到了这样一个可能,所以在其他人都对弦安和清羽投以好奇的目光的时候,夏竹是用感激目光的看向弦安的,夏竹一直都在保护自己的这个纯良的养子,不过有些时候,难免会有些地方做的不到位的,现在这个不到位的地方,有另外一个人帮自己补齐了,他自然是感激的
。
“巧了,鄙人也是半神族的一员。如果按照辈分来说的话,弦安小丫头,你应该叫我一声老祖宗。”姜辛的师父其实一直都以半神族的样貌在面对众人,只是因为姜辛的师父的实力太强了,他的气场完全让人忽视了他的长相,所以,所有人对姜辛的师父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强,但是你要去问他的长相的话,他们只会说一句不知道。姜辛的师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缓缓地踱步走到了弦安的身边,姜辛不知道自己的师父为什么要自爆身份,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师父现在要做些什么,所以,姜辛现在十分的紧张。
“你不要再掩饰了,你做了些什么事情,我全部一清二楚。现在你是想要我来揭穿你呢还是你自己站出来承认自己做下的那些勾当”姜辛的师父将恢复了半神族的样貌的清羽和弦安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做出来一副保护的姿态。姜辛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在师父的面前是真的不够用,他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在做什么。当场的,并不是只有姜辛一个人是不知所措的,就比如被姜辛的师父护在自己身后的清羽,清羽也是没有看明白现在到底发生了一些事情的。不过,弦安在姜辛的师父站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那个很不明确的预感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的”松华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当然看见了自己身边的吕平的诧异的视线,他也看见了来自清羽的不可置信,他知道自己的那些勾当,确实是挺让大家惊讶的,就不说自己面前的这些人了,他自己都是有些诧异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情,就好像是自己被人操控了一样,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去做那些对一局不利的事情,关键是,自己这么做了以后,自己还没有办法将这些事情告诉自己身边的人。
“吕大将军,呆在你的身边真是太危险了吧。”姜辛的师父突然这么说了一句,一下子所有人的诧异的目光又转向了现在一脸呆楞的吕平。吕平自己听到姜辛的师父这么说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说自己。
“你家里的所有人,全部都被人控制了。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姜辛的师父又抛出来这样的一个问题。这样的一个问题,让在场的很多人都震惊了,这里面的人自然也包括吕平和松华。吕平震惊的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身边的人会被别人操控,松华震惊的是,原来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别的人也被操控了。其他人震惊的原因自然是他们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姜辛的师父将众人的反应收到了自己的眼底,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吕大将军的身上有着一个宝器,
通过这个宝器,可以让吕大将军身边的这些人,很容易的就被将这个宝器放在吕大将军身上的控制住。吕大将军,你想不想知道,你身上的这个宝器是谁放的”
吕平的回应自然是极快地点点头,他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自己的背后玩弄自己和自己身边的人。姜辛的师父看见了吕平的反应之后,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怜悯了起来,吕平看见了姜辛的师父的眼神以后,整个人突然心里有些不安,于是他说道:“姜,你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等会是不是要告诉我,那个把宝器放到我身上的人是一个我很看重的人是不是”吕平的心情很激动,所以在问话的时候,语气显得有些不受他控制的向上飙高了。
“首先,我要告诉你,我的本名不是姜,是寮常。其次,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说的没错,那个将宝器放在你身上的人,的确是一个你十分看重的人。”寮常神色不变,语气平淡的说着。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出来,肯定会引得很多人的惊讶,果然,最沉不住气的南桂直接从自己的椅子上跳了起来,寮常可是半神族的元祖啊!自己就算不是一个半神族,但是在小时候接触到了那么多的故事,总归也是知道一些关于各个种族的元祖的故事的。
“寮常!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寮常!寮常早就用自己的身躯供养天地了!”南桂背出来了自己小时候看过的书籍上面的那句关于寮常的最后一句总结性的话语。在场的很多人,除了姜辛以外,大都是抱着跟南桂一样的想法的,就连吕平以及松华都暂时的忘记了自己最开始和寮常在进行的话题,他们也被寮常的身份给震惊到了。
“怎么不可能”寮常没有表现出很多的兴味,一句反问就打发了南桂的质问,他现在没有兴趣解决这些好奇宝宝的疑惑,现在还要解决别的事情。“吕平,你可知道,一直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的,是你的父亲和母亲。就连寮远志那个家伙,也被你的父亲和母亲给欺骗了。对了,寮远志就是你一直崇拜的叶通天。”寮常的每句话语里面都有一个可以引爆全场的点子。在场的很多人在知道了叶通天的另外一个身份以后,全部都摆出了震惊的面孔,这件事情显然比吕平的父亲和母亲是背后的大推手更加让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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