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阿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劏个老鼠
没有抽水机,没有水车,通过这种原始的方法,可想而知效率有多低。虽然东吴兵竭尽全力,还是不能超过进水的速度,舱底的水面还是在缓慢地上升。
这时,在顶楼孙权的座舱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群臣正在苦劝孙权马上离开“长安号”转移到其他楼船上。孙权却不肯走。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我要在这里坚持指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飞这么远难道是西蜀的新式投石机谁能告诉我,那艘船到底是什么船”不甘地孙权咆哮着。
“主公,从旗号来看,那艘船应该叫‘荆州号’。另外,船上还插着‘刘’字旗,从之前吕大……吕子明带回来的消息看,在荆州城守御的正是刘备的儿子刘禅。由此看来,这艘船上很有可能就是刘禅的座驾。”这时候陆逊出来回答问题。
“至于这些大黑球,看起来像铁球,不是石头,而且我从来没有听过能飞那么远,威力那么大的投石机,就算有也必定体型巨大,不可能安装在船上,而且数量还那么多。根据子明带回来的消息,据说左慈在西蜀搞出了什么‘霹雳雷’的东西,可以发出巨响,而且威力无穷。所以,逊估计,这很有可能就是左慈搞出来的‘霹雳雷’。”陆逊继续道。
“哼,你还提那个无用的家伙干什么。”孙权怒道,显然对于陆逊三番五次提起吕蒙很不满意。自己处罚了吕蒙,现在看起来,吕蒙之前带回来的很多消息未必是假的,他的解释也未必是推卸责任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在提醒自己,西蜀拥有很恐怖的新式武器。
这样的话,很有可能是自己怪错了吕蒙,当然,孙权是不肯那么轻易承认自己的错误的,所以对陆逊提前吕蒙就更不开心了。
“主公,如今船底受损,河水不断涌入,为今之计,只有将所有和救急无关的人员撤离到其他船上,并抛弃船上的负重,方可以减慢大船沉没,趁这个时间可以将船驶到岸边,这艘‘长安号’还有挽救的可能。如果主公执意不肯走,‘长安号’必将在不久后就会沉没。一旦沉没在江心,我们将永久性失去‘长安号’。”
陆逊这番话算是直言规谏了,这番话直言孙权不走会连累这艘耗费了东吴无数人力物力打造出来的超级母舰沉没,这样的话不是每个人敢说的,也不是对每个主公能说的。这要视乎这个主公的智慧和品行。
碰到一个愚蠢的主公不理解你话中意思的,以为你忤逆他意思的,那就等着杀头吧;碰到个心胸狭窄的,人品不怎么好的,认为你直言劝谏落他面子,那也等着杀头或被秋后算账穿小鞋吧。
幸好,孙权不是上面说的那两种人,人家也是三大枭雄之一,既不愚蠢,心胸也不算狭窄,他被陆逊这么一说,登时就清醒过来。他终于不再坚持,做出了理智的决定。就目前来说,的确是只有陆逊说的方法是最好的,只有这样做,‘长安号’才有一丝生机。若因自己的一时不智,造成“长安号”沉没,那自己就是东吴的罪人,是个不知进退的昏君。
既然下定决定就好办了,孙权和一干文武官员迅速转移到“飞云号”上继续指挥战斗。“长安号”按照陆逊的计划一边迅速靠岸,一边尽力排水。终于在离荆州码头旁边没多远的地方搁浅在浅滩上。这个时候的荆州号有三层楼沉到水下,只露出两层楼在水面上。
第二十四章 划时代的水战
上回说到,刘厚看到追上来的几艘艨艟拉开了距离,让他看出了便宜来,于是,他让人降低速度。 李球转身发出命令,让动力室的人停止推动螺旋桨,休息一下人力和畜力。
荆州号的速度陡然降了下来。大概有4艘东吴小船迅速拉近了和荆州号的距离。荆州号上的人已经看到它们船头上尖尖的钉勾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刘厚怡然不惧,只要不被群狼战术近身他就不怕。
“火枪手准备!”李球对船尾甲板发出命令。船尾部的传令兵从铜管中聆听到命令后,马上传达给在船尾的张苞。张苞领着250名火枪手防守船尾和左侧船舷,关兴领着近卫营的另外250名火枪手防守船头和右侧船舷。
收到命令后,张苞命令他的士兵马上将火枪装弹,将枪架设在垛口的射击孔做好射击准备。船的边缘像城墙那样做成了女墙垛口的结构,也就是连续凹凸的齿形结构。垛口上部有一个小方洞即瞭望洞。瞭望洞的左右侧面呈内外八字形,这是为了便于瞭望敌人,又不易被敌箭射中。下部有一个小方洞,是张弓发箭的射孔。射孔底面向下倾,便于射击下面的敌人。
新一轮水战即将开始。
“100丈!”、“90丈!”、“80丈!”……“50丈!”、“40丈!”观察员不断倒数着双方的距离,当观察员报到40丈(92米)时,张苞一声令下,第一排火枪手60支枪同时对准靠得最近的一艘艨艟发射。几乎同时,东吴四艘靠的比较近的艨艟也向荆州号发射了弩箭,弩箭的射程竟然一点也不比火枪近。
火枪有瞄准具,握在手上便于精细瞄准,准头比火炮准多了。被齐射的艨艟顷刻有6、7人中弹倒下,有两个在甲板上的士兵甚至直接栽下船掉到河里,生死不明。
而荆州号这边,因为所有的士兵都隐藏在女墙垛口后面通过射击孔射击,在东吴4艘船几十支弩箭的打击下,竟然无一伤亡。
说时迟那时快,当东吴人还在为弩箭复装箭矢时,第二排的火枪手已经上前轮换下第一排的火枪手,稍稍瞄准后就开枪了,他们的目标是另外一艘艨艟。刚才被射击的艨艟遭到突然的打击后,顿了一下,被第二快的艨艟超了上来,所以这艘原第二名变成了第一名,也就顺理成章成为第二排火枪手的射击目标。
同样,这艘艨艟在一阵炒豆般的声响中,栽倒了5、6个人,东吴兵将开始感到胆寒,不敢再暴露在外,纷纷找地方将自己隐藏起来。
幸好,这些艨艟的结构充分考虑到防范敌人的弩箭攻击,士兵躲起来之后,只有划桨口伸出船桨,其他位置基本上找不到能射到人的地方。外面还覆盖了牛皮,防箭防火顺便连刘厚的火枪也防了。
轮到第三排火枪手射击时,取得的战果基本上为零。“好一个缩头乌龟。”刘厚不由得骂出声来。不过幸好,虽然自己的火枪打不到人,但是也压制得他们不敢伸手出来发射弩箭,自己的这边的兵将不用时刻在对方弩箭的威胁下作战。
“世子千万要小心,这些艨艟不但防御力极强,关键的是它们一靠近就放火。世子请看,它们船头上都有一支钉勾,只要撞到敌船上就会牢牢钉在敌船上,然后放火与敌船同归于尽。”李球见刘厚命令将船速降低,心里担忧,忍不住出言提醒。
刘厚听了李球的话不由得暗暗点头,看来这个副舰长没找错人,是个用心的人,对东吴的船只和战术有很深的研究。
“呵呵,那么也就是说,这些艨艟船上都装满了易燃物啰”刘厚笑问道。
“没错,东吴惯用的伎俩,在艨艟斗舰小船里装满火油、柴草,一但勾住敌船就放火焚船,他们的船员都是精通水性之人,放火后就跳水逃跑。当年火烧赤壁就是这样干的,曹操几十万大军都被他们得了手。”李球解释道。
“那就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知道他们的伎俩了还想不出对付他们的办法吗传令下去,让张苞他们等敌人艨艟近了就扔霹雳雷,我看炸不死他们。”刘厚自信满满地道。
命令传达到船尾时,最近的艨艟已经逼近到10丈左右了,已经近得双方士兵都能看清对方脸上的青春痘了。张苞一声令下,刚射击完的一排火枪手将火枪斜靠在女墙上,取出一个挂在腰间的铁菠萝,用手指戳破一层硬纸皮,从露出的小洞里掏出一条引线。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吹亮,等待张苞发出投掷命令。当观察员报“7丈”时,张苞又一声令下,10名士兵同时点燃引信发力投掷,10枚霹雳雷飞向靠得最近的艨艟。这些士兵显然平时训练有素,投掷准头很不错,除了有两枚落在船顶被弹下水外,其他8枚都掉到甲板上和船舱里。
不用说,这艘艨艟悲剧了,只听着“轰、轰、轰……”八声轰鸣声集中在1、2秒钟内响起。艨艟上腾起浓浓的黑烟,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传出来,显然有多人被炸伤甚至炸死。
没多久,船上腾起了明火,剩下的那些没被炸死的船员纷纷跳水逃生。火势发展迅速,一下子整艘艨艟就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东吴人原来准备好用来焚烧敌船的柴草、火油变成了烧到自己船只的燃料。
着火的艨艟虽然因为船员跳水而失去动力,但是依然在惯性下撞向荆州号。当着火艨艟快要撞上荆州号时,荆州号甲板上两个
第二十五章 东吴退兵
上回说到,荆州号两侧船舷同时发炮,击沉了从两侧包抄过来的两艘东吴中型战舰。东吴舰上的水兵纷纷跳水逃生,刘厚看不到这些像下饺子一样浮沉在水面的东吴水兵,因为荆州号在全舰所有火炮一轮散射后,观察员确认两艘敌舰中炮进水,刘厚就命令加速脱离这片水域。
也幸好刘厚命令荆州号动力全开冲出这两艘东吴中型战舰的包围圈,否则他们将陷入一个更大的包围圈。原来,已经有两艘中型战舰绕到荆州号的前方,正准备合拢过来。
假如刚才荆州号无法迅速解决战斗,或者战斗完后在原地犹豫,没有立刻开动逃离的话,那么现在将被4艘中型战舰和后面20多艘艨艟斗舰合围在中间。到时候就算荆州号再炮坚船利,估计也会被东吴的群狼战术堆死。
刘厚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还真不能小看东吴水军啊,人家毕竟有多年的水战经验,当年连曹操都吃瘪在东吴水军手上,自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荆州号险之又险地在前面两艘东吴战舰合围前冲出了包围圈。两艘东吴战舰眼看就能靠上荆州号,船上的士兵早就抓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着跳帮到荆州号上肉搏。没想到荆州号像一条灵蛇一样,“嗖”地一声就从两艘船中间穿了过去,转眼间就拉开了距离。
就在东吴人望洋兴叹之时,窜到200米外的荆州号却停了下来,横转船身用侧舷对准了两艘追来的东吴战舰。经过刚才的几次炮击,东吴人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两艘中型战舰马上向两边转向,企图避开荆州号即将到来的炮击,只有一些艨艟斗舰还往这边冲过来。
可是已经迟了,荆州号早就完成了装载弹药,在船停下来后,只要稍稍瞄准就可以发射了,在200米的距离上,命中率很高。瞬间,一艘东吴中型战舰就中了10来颗弹丸,这次不等战果报上来,刘厚就下令荆州号继续开动,他要在运动中不断令东吴水军流血。
荆州号这次是调整姿态,使船舷对准另外一艘东吴中型战舰。有螺旋桨的荆州号调起头来毫不费劲,很快就转了个身将侧舷对准了那艘已经逃离到300米开外的东吴战舰。
300米的距离准头虽然没有200米高,但是也算不错了,只听“轰隆隆”的一声火炮散射声响起后,这艘东吴中型战舰中了5、6发炮弹,船上乱成一团。荆州号继续对其进行了两轮的炮击,直到观察员报告,已经观察到该船有进水迹象,刘厚才下令停止炮击。
这时,荆州号船头和船尾分别有两艘艨艟靠得很近,很不幸,它们在张苞和关兴的指挥下被投掷了10颗8颗的霹雳雷,瞬间被炸得面目全非,并被引燃了船内装载的易燃物,成为江中的发光浮标。
击沉了这两艘东吴中型战舰和两艘艨艟后,刘厚惊讶地发现,已经没有船只像刚才那样发了疯地追过来了。
空中传来悲戚的号角声,刘厚估计那是东吴收兵的军号,所有原来在追赶荆州号的东吴船只不管是中型战舰还是艨艟斗舰都调转了船头,缓缓往东吴船队退去。
先前中弹的两艘中型战舰一时还未沉没,可能知道事已不可为,船上的兵将纷纷弃船,由赶上来的东吴战船接了过去。除此之外宽阔的江面上只剩下三五艘艨艟游弋在各个沉船点,勉力收拢弃船泡在水里的东吴兵将。
刘厚极目远望,看到远处荆州码头上,原本已经登陆准备攻打荆州城的东吴兵将纷纷重新登上来接他们的船只,装满人后的船只立刻启航开出江面,往东而去。
“看样子,东吴人要退兵了。”站在旁边李球道。
“什么这就不打啦我还没打过瘾呢。”刘厚怔怔的看着远处退去的东吴舰队道。他们两个倒都没有管在江面上收拢落水兵将的东吴船只,战舰都已经击沉人家了,痛打落水狗似乎没什么必要。
“世子,要不我们追击一下,以我们荆州号的速度,起码还能追上去敲掉一、两艘中型战舰。”李球提议道。
“这个……”刘厚想了一下,道:“算了,才开战没多久,击沉的船也没几艘,东吴人依然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但是他们却退走了,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东吴人最阴险了,万一前面设有什么陷阱呢,到时候我们偷鸡不成蚀把米就惨了。我们毕竟只有一条船,还是算了吧,等下一次吧,下一次有机会再打个过瘾。”
“可是……”李球想要反驳,但是想想好像又真是那么回事,为什么气势汹汹而来的东吴军会无缘无故退走
东吴当然不是无缘无故退走的,此刻在飞云号楼船上的孙权正在大发雷霆,将案几上的物件一袖子扫到地上,又一脚踹翻矮几。他前面站着的文武官员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在刚才,在陆逊的苦劝之下,孙权终于同意了退兵,同意是同意了,他胸中的怒气却无处发泄,这不,现在就砸烂面前看到的一切来发泄怒火。
东吴的损失并没有刘厚想象中的那么小。表面看来,东吴船队有上千艘船,但是其中大部分是运兵、运粮草、运攻城器械的运输船。真正的战舰没有多少,大、中型的战舰更是少,多数是小型的战船如艨艟、斗舰这一类的用于冲锋的快艇。
刚才在短短的不到一个时辰的战斗中,东吴被击沉了一艘楼船、6艘中型战舰,将
第二十六章 谈判的来了
上回说到,刘厚举办了庆功宴犒劳三军,第二天,在很多人还在宿醉中的时候,刘厚就起来练了一遍太极拳和五禽戏,又将赵云传授的枪法耍了一遍,出了身汗就算做完了今天的早课了。
吃过早餐后,刘厚出到大堂,竟然意外地发现费祎和郭攸之都在,刘厚还在好奇这两人难道昨晚庆功宴上没喝酒吗怎么那么清醒地在这里办公
这两人的确有一代名臣的风范,很有节制,昨天晚上虽然也有喝酒,不过是浅尝辄止而已。大战刚定,他们需要留下清醒的头脑应付可能发生的突发事件和处理各种繁杂的琐事。
这不,他们一早就起来处理政务令到刘厚也很佩服他们。两人见到刘厚出来,一起起身向刘厚拱手行礼:“世子早上好!”
“两位先生早上好。”刘厚也回了一礼。“城里情况怎么样有什么大事没有”
“回世子的话,城里一切安好,百姓们情绪稳定,市面已经恢复正常秩序,陆陆续续有些买卖也重新开张营业。”费祎简单的汇报令刘厚有听后世新闻联播的感觉。
“部队现在是轮流休整,但是总能保证有一个团的士兵接管城防,1500人的兵力守卫四门应该没什么问题。按世子的意见,加派了斥候探听东吴军的动向,另外还派了探子渡过长江,混入江东地盘探听消息,不过一时还没有消息传递回来。”郭攸之也汇报军事上的安排。
刘厚一边听一边点头,他对两人的工作相当满意。
“至于大事,也有一件,就是东吴派出的使者已经到了,正等待世子的接见。”费祎补充道。
“喔,这么快哼哼,东吴终于肯派人来谈判了啊”刘厚听到这里精神一振,意料之中的东吴谈判使者已经来了,却没有想到来的那么快。
“应该是昨天东吴水军退走的时候,就派出了使者,他们不过是等到今天早上才求见而已。世子要不要见见他”费祎像是知道刘厚心中所想一样,解释道。
“我就不见他了,你负责和他们谈判吧。现在我们占尽优势,不需要给他们什么好脸色。条件我之前已经给吕蒙提过,就是让孙权给我割让十二座城池。
当然,这样的条件只要孙权还没有疯掉应该是不会答应的,你就慢慢跟他们磨吧,毕竟我们手上有7位将军和三万精锐士兵为筹码,这些筹码对东吴显然是很重要的,没有让他们吐出足够的利益前,怎么都不能还给东吴。
嗯,我看这样吧,底线是7座城池,每一位将军换一座城池,他们的附属士兵就算是添头,免费附送。”刘厚道。
刘厚提出了和东吴谈判的底线,费祎和郭攸之听后面面相觑,这世子胃口也太大了吧,虽然说由12座城池减少为7座,不过这年头各大势力对地盘的重视程度是非常高的,这样的代价孙权不是不一定会答应,而是几乎一定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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