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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战白日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城红袖
郗风斥道:“小妹子不可胡说!雪原王剑法绝伦,举世无双,我可是佩服的很。再者说,他念在你是女流之辈,好男不跟女斗,你怎的还要取笑于他呢!”
龙腾暗道:“他妈的,我跟你交往这么多年,总算这句话还像是人话。”忽的转念一想,又觉得郗风是在肯定“吵架王”的称谓,当下愠怒,直欲发作。
南宫苒摆了摆手,辩解道:“哪有啊哪有啊!我说真的佩服的紧呢!呃……我听爹爹说起,武林中人多有雅号,咱们不妨在剑法一道上称大王为‘雪岭剑圣’如何?”
郗风道:“好是好……只是这个‘圣’字……”
龙腾呵斥道:“你们两个没完没了了么?一唱一和的,来消遣本王是么?郗风你说,本王适才的剑法有何不妥?”
郗风道:“妥不妥的自是不知!只是先父因你而亡,又将数十年的功夫尽数传你,你却使用不出,因此你的能力绝非仅此而已。”
龙腾冷哼道:“你怎知我使用不出!”
郗风道:“烈火的功夫出自我家,你能用出几何我怎会不知?兼且烈火剑法早已流传海内,虽负盛名,但是各家各派的武学匠人早有破解法门,因此自不畏惧。倒是我烈火神功的内力传到你的身上,实有牛嚼牡丹焚琴煮鹤之意。”
龙腾不知“牛嚼牡丹”、“焚琴煮鹤”是什么意思,但见郗风神色傲然,当下也知道绝非好话。想要嘲笑两句,却不知从何说起,一瞥眼看到南宫苒后,他却哈的一笑:“什么牛嚼牡丹?牛会吃牡丹花么?我瞧这老牛多半爱嚼嫩草!”
郗风与南宫苒对视一眼,均是面红耳赤。却听得南宫苒喝道:“真是有辱斯文!牛嚼牡丹的意思是……”
龙腾斥道:“别跟本王掉书袋,若不好好的说人话,那便请免开尊口。”说完后,他又颇觉不妥,暗道:“我叫她别文绉绉的说话,可我偏生又说什么免开尊口,可巧别让她趁机反驳。”
郗风道:“我是说你第一次在潘夜城与戴如云对掌落了下风,为何到白日门时却能以一敌四?”
龙腾道:“那是本王久加习练,功夫日进。”
郗风又道:“那为何我烈火神功绵延久长,一旦融进剑招,反而却不能连用?”
龙腾一呆,心道:“我初见义父之时,他的烈火剑法臻入化境,剑术施展开来,四下里全是烈火之影,因此他才落得火影这个绰号。他既然可以,我也能成,听口气郗风深知端倪,不妨试他一试。”





决战白日门 第二百六十四章 屠龙斩
龙腾心道:“火影能做,为何我就不能?郗风这狗才欲言又止的,难不成盼我求他不成?做他的千秋大梦去吧!”想罢,便问道:“历来武士族人专攻剑术,是以对你们自然界的妖术嗤之以鼻。倘若依你而言,大家投身法门便是,何须日夜苦练剑术?盖因你说的话,根本是无法做到的。”
郗风笑道:“那你可扯的远了。师父他老人家当初授艺时曾经言明,天下武学多出道家,善使剑术者最后形成了武士一脉。精研术术者又开宗立派,创出了自然界的法家。三家分至今日,凡数千年有余。各家集大成者,便分别创出了代表性的内功武学。”
龙腾道:“要你多言么?师父曾说过,各家所学的武学,须当辅以相应的内力……”说到这里,他不由得啊了一声,旋即越想越怒,只道是郗不扬传来的功力会大大损耗自身,郗不扬虽然死了,但是死后还能变着法儿的来害自己。他如是一想,更觉得郗氏父子恶毒至极,当即便骂道,“你他……爹的,你们爷们在耍我不成?”他本想骂上一句“你他妈的”,但想到父亲挚爱叶倾城一世,自是不愿她死后清欲有损,便改口骂郗不扬。
郗风虽说不悦,但他素知龙腾性格乖张,当下也不计较,转而说道:“我适才说了,你的剑法甚是高明,但是烈火剑法却不能做到出其不意。而你身负烈火内功,却又不能善加利用。因此我便在想,你自身的内力固然可以催动半月剑法,攻杀剑术等基础武功。但是那什么开天斩、莲……什么花的剑法是外来的招数,何尝不可用烈火内功加以辅佐,继而创出一门新的武功呢?”
龙腾心中一凛,不由得对郗风大赞。他素以迅捷见长,但是自打练会“莲月剑法”之后,屡遭大敌,先是被凌彦章以英雄手套捉了剑刃,今天又给郗风躲了绝命一击,就连当日在沙场之上对阵纳训都让他破了莲月快枪。之所以如此,龙腾自是知晓。他听郗风之言,立时心头大喜。但是二人势同水火,怎的能明面上受他的好处?当下脸色一沉,佯怒道:“错了,错了,一派胡言!”
郗风先是一愣,随即暗笑道:“是了!这句话原是师父平常爱说的。我们从前受教于师父,常常不拘世俗的胡言乱道,师父总是这般说辞。嘿,他龙腾还学着恩师的口气跟我说话来了!”随即一想到恩师仙去,他立时又露出黯然之色。
龙腾说罢,长叹道:“师父说你有慧根,常常有奇思妙想,说不定会是个开创先河的一派宗师。我自是不敢质疑恩师的眼光!罢了,便按你说的那般试上一试。”
郗风道:“不敢当!此番郗某给你喂招,想必不用以命相搏了吧?”
龙腾左右一扫,当即唤来一名军士,将那军士手里的长枪拿来,用手轻轻一拧,便将铁枪头拗断,随后举手为刀,对着枪杆的中间斩落。枪杆应声断开,断面如同刀砍斧劈般齐整,立时便引得众军齐声喝彩。
郗风让南宫苒退到一旁,随后伸手接了半截木杆,抱拳道:“但盼大王手下留情。”
龙腾冷哼一声:“小心了!”话音一落,立时抢步上前,以枪杆做剑,一招刺杀剑术便递了上去。
郗风心道:“师父传艺之时,我便在左近,岂有不知刺杀剑术专破护身真气之理?”他心念一动,立时挺身迎上,躲过刺杀剑气后一挥木杆封住龙腾的攻势,顺手便又破了一招攻杀剑法。募的里他心头一震:“我那日随着姨父去白日门,那道长的云寂术似乎也是为了破除护身真气。嘿,这道战两门欺人太甚,居然还存着这些歪心思呢!”
但听得龙腾一声大喝:“习武之人,最忌魂不守舍,你要找死不是?”郗风一惊,连忙回神,却见龙腾木杆挥至左肩,当下又抬杆封住。心道:“这口气倒是十足的像师父!”原来这句话也是龙血先生曾经说的。
十余招后,龙腾招招紧逼,郗风不住退后。南宫苒粗通武学,眼瞧着郗风手中木杆舞动逾慢,情势越发的凶险,不禁暗暗的心焦。一双羊脂玉般的纤纤玉手,好悬没将手里的帕子撕成碎片。
众军士见龙腾占了上风,更是大声呐喊助威。龙腾更是一招快似一招,他见郗风招式散乱,左支右绌。当即大喝一声,君临步逼至近前,一抬手便是一招烈火神功催动的莲月剑法。
郗风见状,当即依着之前的招式应对。却不想那木杆来势甚急,一格之下居然挡了个空。跟着右手背上一阵剧痛,那半截木杆登时脱手而出。
龙腾见磕飞了木杆,立时收了攻势,点到为止。他见如此运剑,威势立增,心中抑制不住狂喜,谓郗风道:“承让了!可算是本王冤枉你了!”
南宫苒见二人罢斗,连忙跑到郗风跟前。只见他手背上一条瘀痕,登时心下一痛,将手帕包在他手背上,柔声问道:“姐夫,你疼吗?”
郗风摇了摇头,低头一看,却见那手帕皱皱巴巴,中间老大一片都被扯出了裂痕来,他心知南宫苒紧张自己,不由得暗暗叹气。
龙腾道:“这路剑法却是凌厉多了。只是我这莲月剑法得自一位高人,若是乱加改造恐有不敬。只是这烈火莲月剑确有威力,留之或许有大用。”言下之意,对郗风已然认可。顿了顿,他又问道,“这路剑法是你的功劳,可有什么名堂?”
郗风笑了笑,说道:“我与你本有不共戴天之仇,本来欲以此剑法找你寻仇。但是前日里我既然与你清了仇怨,这路剑法却是用不到了。”
龙腾暗道:“这路剑法奥妙无穷,岂是你随便学到?”但是他不愿有违火影的原意,当即又问道:“你既是取了名堂,不妨说出来让本王参详参详。”
郗风摇头微笑,只是不语。然则龙腾追问的紧,南宫苒也在一旁帮腔作势,郗风无奈之下,才说道:“说了也可以,不过你要保证听过后不得动怒。”
龙腾一听,当即知道这名头绝对是在贬低自己。既知不是好话,他便不想再问。但是南宫苒孩儿心性,被人吊了胃口直欲知晓答案,连声的催促郗风。
郗风依旧微笑,但见龙腾不允,他果断的闭口不谈。
南宫苒央求无果,转而又来求龙腾:“大王你猜他会取什么名字?我瞧他多半是在恭维于你,只是大庭广众之下羞于开口罢了。”顿了顿,他又道,“倘若他要是嘲笑你,那我便让你骂上两句好不好嘛?”
龙腾看了看郗风,又看看南宫苒,心道:“这丫头的猎奇之心竟是比我还大。左右郗风也在心里骂了我不少次了,还差这一次么?正巧我也想知道他取得什么鬼名堂。”于是,他冲郗风点了点头,说道:“本王应了你了!”
南宫苒一乐,谓龙腾道:“多谢你啦!”
龙腾笑了笑,想到他们南宫姊妹一般的脾气,这南宫苒又是个机灵鬼,当即便嘲笑她道:“若是说到能言善辩,我可及不上你。这天下第一的吵架王之称给你倒是实至名归!”
南宫苒吐了吐舌头,笑道:“那你就是小气鬼!这当口还记恨我,快听听姐夫取了什么名?”
但见郗风笑了笑,张口结舌了半天才道:“我的意思是……那个,屠龙斩。”
龙腾闻言,当即哈哈大笑:“你郗风也忒煞小人了。你以为取个名字便能对付我啦?可笑,可笑!嘿,本王给足你面子,就叫屠龙斩又如何?”
江湖上学武之人,过的是在刀口上舐血的日子,于这吉祥兆头,忌讳最多。本来龙腾便姓作“龙”,屠龙之意便是要杀他。否则当日以昭嗣九五至尊,杀个小小的龙腾何须再翻箱倒柜的去找出那失传多年的屠龙宝刀?多是当日剐龙大会,为了搏个彩头,以安众豪杰之心。然而龙腾为人古怪,偏生不信此道,听说此招名曰“屠龙斩”,更是不以为意。心道这门武学普天之下只有自己会用,即便屠龙二字犯冲,多半也只是死在自己的手里。这花花世界眷恋良多,他可舍不得自己百十来斤,至于自杀云云更是无稽之谈。
郗风道:“你若坦然受之,倒显得我是个十足的小人了。”
龙腾讽道:“原本也是如此。”
郗风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辩解,随即转说道:“我妹子说你剑法绝伦,今日你又得创神功,看来这‘雪岭剑圣’四个字,你倒是实至名归呀!可喜,可喜。”
南宫苒嘿嘿一笑:“大王得了个雅号,我却落得个吵架王,可真难听死了。大王,你瞧我姐夫能得到什么称号?”
不待龙腾张嘴,半空中有人阴恻恻的笑道:“雪岭尚可理解,这剑圣二字恐怕言过其实吧?”




决战白日门 第二百六十五章 反目成仇
龙腾郗风比剑方罢,忽听得有人持有异议。他们二人并列当世强手,却哪想的到这王府之内尚有外人?
郗风方欲出言询问,却见龙腾正抬手指着王府内的一株老树。郗风当即抬头望去,却见距离地面十余丈高的一处树枝上正自站立一人。那人背对而立,一头如雪般的银发,一袭白色长袍,立在树梢上连同树上的积雪混为一色,极难察觉。
龙腾与郗风对望一眼,心下一寒,暗道:“我自诩功夫过人,哪想到这人居然藏到头顶尚不自知。若是他突袭杀招,只怕我等此时已经是具尸体了。”
树上白影一晃,那人却已经不见了。龙腾一惊,连忙说道:“人呢?”
郗风也自诧异,四下里寻找那人的踪迹。
龙腾连忙招手,吩咐军士们严加戒备。
正自遍寻无果之际,但听得那人又道:“好酒啊!好酒!”
龙郗二人闻言,不约而同的奔回房内。却见一名老者正坐在龙腾的座位上,自顾自的喝着美酒。
郗风喝道:“未知是哪路的前辈光临寒……”他本想说光临寒舍,却又想起此处是龙腾的王府,自己多言,恐有喧宾夺主之嫌。当即看了龙腾一眼,想让他试探来人的身份。
哪想到龙腾一见那人,竟是乐得笑容满面,三两步抢到跟前,跪地叩头,大喜道:“义父?怎的是你来啦?”原来那人正是雪原神宫的火影。
郗风一愣,暗道:“奇哉怪也,龙腾什么时候认了个爹?”但见那老者六十余岁年纪,虬眉长髯,尽皆雪白。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王霸之气,一身轻功如鬼似魅,必然是个绝顶高手。
火影倒了碗酒,笑着道:“我听说有人在此间比武,还称什么剑圣?本来想要讨教讨教,哪想到这剑圣便是你!嘿,那便错不了了,你是我儿子,剑法又是我传授的,剑圣却是实至名归。”
龙腾欣喜道:“义父谬赞了!孩儿这雕虫小技,哪里能入您的法眼?要知道您来了,我孩儿连剑都不敢动。义父,您说受到道家困魔咒制约,怎的又能离开雪原神宫了?”
火影微微一笑,反问道:“为父的八位孩儿呢?怎的不来斟酒?”
龙腾一呆,黯然道:“孩儿有罪。二哥、六弟、八弟与九妹都去世了。”
火影立时大怒:“什么?是谁干的?你怎的不去为他们报仇?”
龙腾心道:“九妹被郗风所杀,若是被义父得知,以他老人家的脾气,恐怕会惹出麻烦。”想罢,他便道,“父亲放心,孩儿与众位兄弟情同手足,血海深仇我自当亲力亲为。您老人家怎的知道我在雪原?”
火影大笑道:“你倒是想多了!为父是来杀扎塔穆的。临行前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做的怎样了?”说完,斜眼看了看,一指郗风问道,“他又是谁?”
龙腾大惊,心道:“他让我去找他的后人,可是杨氏昆仲分别为我与郗风所杀。诺玛族与林夏玉之事也未曾了结,这可麻烦了。”但是火影既问,又怎能不答?当下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那个……您交代的事,我给办砸了。他嘛……是我的朋友。”
火影待要追问,忽听得王府门外有人大声道:“少主……可了不得了!”听声音倒是龙五回来了。
龙腾待要去迎接,忽的见火影一挥手,竟是一招“斗转星移”,龙五刚踏入院中,却已被他掌力吸到厅中,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
龙五仰面朝天,正巧看到龙腾,他连忙爬起来,笑道:“少主,你也忒心急了,瞧给我摔的。”一起身,正瞧见火影端坐桌边,他只道花了眼,连忙揉了揉眼睛,确认无误后才大喜道,“哎哟喂,老主人,您什么时候来的呀?”
龙腾问道:“五弟,出了什么事了?让你接迎三弟,怎的去了这许久?”
龙五跟火影道了声告罪,转而答道:“少主,三哥挂了。”
龙腾一愣,追问道:“什么意思?什么挂了?”
龙五呸呸两声,又道:“瞧我这嘴。三哥去世了,尸首被陀大怪挂在了沙漠土城的城墙上了。”
龙腾闻言一呆,险些昏死过去,过了良久才哭了出来。边哭边说道:“好端端的三弟怎么去了沙漠土城?”
龙五道:“我也不太清楚。当日你叫我到白日门去找他,我找了一路都没找到,我盘算着他会不会又回南山谷去了?于是我又沿途找到南山谷,到那之后,还是没找到。没办法我就打算先回来了,谁知沙漠中到处都是诺玛的军兵,我东躲西藏,总算是甩开他们。前些天到了土城附近,我听几个流浪汉聊天,说是附近的人都让诺玛勇士给捉到了沙漠土城。我心道三哥会不会也遭了霉运?于是我便想潜入城中,去找找他。可是一到城门口,就看到沙漠土城的城楼上悬着几十具尸首,三哥也赫然在内。我想去取了三哥遗体回来,又让什么突击队长给我打伤了。”说着,龙五解开衣襟,但见他胸前十余道大小伤痕,方才结痂。
龙腾大怒,恨不得立刻点兵,攻入诺玛城报仇。却听火影问道:“小五,我来问你,你二哥他们都怎么死的?”
龙五看了看火影,又看了看龙腾,忽的一瞥眼看到郗风,登时大怒道:“二哥是自缢而亡,三哥是陀大怪这狗贼害死,六弟八弟死于中州军之手,可九妹便是被这个贼子所害!”说着,用手直指郗风。
龙腾大惊,只道火影立刻便要取郗风性命。却见火影忽的一晃身,接着便听一声惨叫,龙五竟然前额中掌,轰然倒地,但见他头骨碎裂,已然气绝身亡。
这一下可大出众人意料,龙腾更是惊呆了。过了好半天,他才道:“这……义父,五弟身犯何过?你为何要打死他?”
火影冷冷说道:“小子无礼之至,死有余辜!为父今日能够脱身火影地牢,多亏了诺玛教主相助,这小子直呼其名也罢了,居然又骂他狗贼,难道不该死吗!儿子,九儿被他所杀,可是事实么?你为何不杀他报仇?”
龙腾闻言大怒,喝道:“诺玛教主与我非亲非故,自是不需对其礼敬有加。九妹是他打死的,这也不错。倘若计较起来,你打死五弟,我是不是该找你寻仇?”
火影呵呵一笑:“好的很啊,来数落老子的不是了?你当日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逃到雪原神宫,是谁救了你?又是谁教你武功?现在翅膀硬了,还学会教训老子了么?这一次我原谅你,下次再敢胡闹,休怪为父不念旧情!好了,你先将杀九儿的仇人宰了,然后带着部下随我去诺玛城。”
龙腾冷笑道:“诺玛族与我仇深似海,让他投靠他们简直痴心妄想。你既然要和诺玛族的孽障祸乱世间,那便没资格做我父亲。自此之后,你我恩断情绝。”
火影脸色一沉,喝道:“好的很,你不听我的话,我也没你这样的儿子。今天老夫亲手杀了你,清理门户。”
龙腾道:“怕你怎的?”说着,一伸手便用斗转星移去抓霹雷。
火影似是料得了先机,竟是抢先了一步,也是一般招数,霹雷便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火影取了霹雷,笑道:“你的功夫是我教的,霹雷也是我给的。你要用这些来对付我?可不是忘恩负义而何?”话音一落,立时舞剑直取龙腾。
龙腾哪敢大意,当即也抓了赤血剑格挡,但听一声巨响,赤血剑已然被击落。火影一剑得手,当即左手挥出,啪的一声打在龙腾脸上。龙腾被他一掌打飞丈余,脸颊上登时肿起,留下五根手指印痕。
火影一招得手,立时跟进,一拧霹雷便削向龙腾颈间。龙腾连忙闪身避过,方一起身,又被火影一脚踹在当胸。身子尚未站稳,便又飘忽而出,撞在了左侧墙壁之上。
郗风见龙腾坠地呕血,火影又挥剑斩去,他恐龙腾受创,当即飞身而上,斜刺里一招混元掌打向火影。
火影正欲杀死龙腾,忽的身侧风声飒然,但觉得一股浑厚力道铺天盖地而来。他是武学奇才,情知一剑能刺死龙腾,自己也必受重伤,与他一命换一命当真不值得。想罢他身子一晃,却已经落到了院中,用手一指郗风,喝道:“好小子,暗里偷袭算本事吗?出来与我较量一番!”
郗风不做理会,将龙腾从地上提起,气道:“你这呆子,适才所学的屠龙斩怎的不用?”
龙腾又呕出一大口鲜血,才说道:“我这一生之中不愿受人好处。他收我为义子,又传授我武功,今次与他翻脸,让他一招半式的,原也应当!”
郗风暗叹道:“你可真是迂的很!这老贼功夫过人,原指望与你联手制住他,你要是伤重不支,我可要吃苦头了。”
院内众军见龙腾负伤,立时将火影包围。却见火影哈哈大笑,身子飞奔而起,一转眼便击毙了十数人。火影喝道:“滚出来!”
话音一落,郗风如同被线牵的木偶一般,径直飘往院中。




决战白日门 第二百六十六章 决战雪原
郗风被火影的掌力一吸,身子登时如同断线的纸鸢一般飘了过去。
火影更不失时机,眼瞧着郗风落至身前,当即便是一招莲月剑法。
郗风没有兵刃,无法抵挡,也知道一旦到了近处,必然是有死无生。当下一咬牙,拼了个死中求生,待身子落地,立时便用了一招“异形换位”。霹雷巨剑的锋刃正擦着郗风的鞋底而过,立时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火影见一招走空,喝了声彩,手中霹雷去势不减,紧随着郗风飘身而近,又使了一招刺杀剑术。
郗风见他出手如电,哪敢托大近身?当即又异形换位,瞬步退了丈余。
如此三招过后,火影笑道:“你这哪里是比武,分明是在逃命吧!”
不待郗风回答,南宫苒抢先说道:“我姐夫赤手空拳,你这么对他很不公平!再说了,你这把宝剑送给了大王,却好意思再讨回去?我瞧你一大把的白胡子,羞也不羞?”
火影呵呵笑道:“比武较量,强存弱亡,没有什么羞与不羞!我当他是儿子,送他理所当然。如今儿子要来打老子,又另当别论了!小丫头,你若是不服,大可一起上来!”
南宫苒一撇嘴,说道:“我才不要跟你打呢,除非我头发跟你一样白。”她说着眼珠一转,便转身跑开了。
郗风道:“我瞧你岁数一大把了,只恐行将就木。我正值血气方刚,让你讨个便宜好了!”说话间,左手一划,右手呼的一掌混元掌拍出。
火影笑道:“雕虫小技,瞧好了!”话音一落,混元掌力已到了面前。火影忽的探出左手,在空中顺势转了一圈,斜刺里一推掌,但见一名军士立时跌倒。
郗风一呆,心道:“这下可麻烦了!当日在潘夜城一战,我三叠浪的混元掌都被龙腾引到石狮之上。这老贼是龙腾的师父,多半这‘移花接木’的手段要高过龙腾,这可怎么办?”正思索间,院中白影一闪,火影竟已欺至近前,郗风无奈,只得故技重施,又瞬步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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