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鹰作死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山鹰寂寞飞
假期没有宿管,我用水泥砖头砌了个二十公分高的门槛,堵住了地漏,把淋浴的喷头牵到洗手间外面,让水哗哗的流到地上,如一汪汩汩而流的清泉,八爪鱼伸触角一般迅速流向每个角落。
水越聚越多,渐渐没过地面,齐着门槛了,风扇一吹,水波粼粼,室内凉气拂面,热气顿减。
关了水龙头,我既害怕又兴奋,撩起一波水试了一下,再次确认自己创建了马尔代夫以后,兴奋的光腚一阵奔跑踢踏,躺在水里乱蹬乱划,水波激荡中,我甚至都有了种置身大海的感觉。
楼下宿舍没人,不用担心水会渗下去,我每天都打开地漏放水,再重新注满干净的,周而复始的乐此不疲。
但还是太热,这点水位甚至连丁丁都淹不住,我觉得不满足。以前在家和父亲学过泥水和防水堵漏的手艺,就买了一些材料,用书包分n次带进了宿舍,在可以开门的范围内,做了一堵一米多高的防水墙,为防污水漫出来,卫生间的门也封了一样高。
我拆掉了室友的床铺,用几乎三天三夜的时间注满了一大池水,完整的克隆了一个游泳馆,可把我乐坏了,在里面蛙泳蝶泳自由泳,甚至玩起了潜水,玩累了再爬到上铺睡觉,睡热了再下去扑腾。
装修几乎花光了我的生活费,钱的问题开始让我伤了脑筋,我必须要赚钱养活自己。
期间找了好几份家教,都是给高中的小女孩补习,都怪本人太帅,对方家长一看自己女儿花痴一样,傻不愣登的盯着我,估计是怕不小心给补出了个外孙,都礼貌的回绝了。
但天无绝人之路,晚上我路过一个菜市场,看见水产摊活蹦乱跳的鲜鱼,又想了一个主意。
我徒步去了水产批发市场,思量了很久,用仅剩的钱买了几斤黄鳝,忐忑不安的提回来泡在了水里,那夜,第一次创业的恐惧和兴奋侵袭着我,彻夜未眠。
想像中的艰难并没来到,几斤黄鳝在路边一会就卖完了!我激动的又进了货,,慢慢的,从每天几斤到几十斤,滚雪球般的生意越做越大。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拥有这片水域,我当然得好好利用,逐渐的又开始扩大经营,批来了各种鱼类,针对高端消费群体,还批来了十几只王八,全部都放养在水池里。
水池里热闹了,夜里游泳时,那些鱼都会惊得忽隆隆的猛窜,还经常会跳起来,王八也偶尔出没,浮上来挽出一个水花,又惊慌的沉下去。睡觉经常被嬉闹的鱼儿溅
第三十二篇校长孙子
本人七零后,幼时基本是放养状态,所以养成了极其顽劣的个性。
后来上了学…那些老师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啊,就没超过三天不揪耳朵挨揍的。
貌似我的耳朵也比别人的耐疼力强,半年揪下来,不扯的又扁又大我都毫不在乎。
老师气急了,最后像扔铅球一样转着圈揪,虽然我早就练成了随着老师的手奔跑借力还力的本领,但纵然跑的双腿如飞转的呼啦圈一样,也还是常常被扯的耳朵失去弹性。
熊孩子总是不长记性,那天午休,我用捡到的一根麻绳,偷偷把同桌凳腿拴他裤袢上了。
丫的正好上课老师让他上黑板做题,那货上讲台一向有小跑的习惯,咣咣当当把个小方凳快拉到讲台上去了,严肃的课堂顿时哄堂大笑。
楞把老师给气的,扯着我的耳朵就提到了教室外。
他揪我转圈配合的正默契,丫的不按常规出牌,突然反向拉扯。
额的个孩哎,那会儿耳膜都能听到耳根纤维撕裂的声音,人都疼迷糊了。
教室外罚站的功夫,我摸摸耳朵,感觉好像耷拉下来了。
一气之下,趁老师不注意跑到了办公室窗外,对着正在办公的校长低喊了一句:小爷我的耳朵都揪成猪八戒了,你个孙子没看见吗
办公室安静啊,这一句话声音虽不大,却像油锅里泼了水一样炸开了,一个女老师惊的一抖,一杯水一下倾倒在教材上,慌不迭的用手忽啦啦刮抹着。
数学老师怒的一拍桌子:小崽子在谁面前称爷爷呢!别跑!今天我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说着就往外冲,校长尴尬的拦住笑笑:他说的没错,我跟他一个村的,我辈分低,他是俺堂老太爷的儿子,该给他喊小爷的……
办公室一下安静了,老师们的脸上都充满了惊讶错愕……
无意中挑明了我和校长的爷孙关系,老师们开始投鼠忌器了,打爷还看孙子面啊,谁还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逮住校长爷爷狠狠修理我的日子一下好过了许多。
熊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说法,其实是真的,松懈的环境使我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不是趁午休带一帮同学去水库洗澡,就是翻墙头打一兜子学校隔壁村庄的梨,甚至还经常在女厕所墙外抓坷垃头子往里扔……
老师不好意思下手,就向校长告状,但那些教育的言词,如一阵清风拂面过耳就忘…
那天看见校厕所旁的围墙有一处歪了,瞅瞅左右无人,强迫症就飞身踹塌了一大片…
由于把墙外正在掏粪水老头撞进了粪池,当场逮住…校长怒极举手要抽我,我灵机一动说了句:河西那谁打他爷,那天被雷劈死了你忘了
好死不死那天乌云翻滚雷声隆隆的,刚巧一个炸雷响了一下,吓的他赶紧把手缩回去了。
他虽不敢打我,但罚站和回村向我爹打小报告,那可在行的很。
爹打儿子可不会被雷劈,每次得到我又犯事的消息,我爹决不留情,那小棍带着哨声可劲的抽啊,有时还专门折回一些带刺的树条,上中下三路抽的我跳绳一样的蹦。
身上抽的就好像地理书上公路铁路网一样,这恨意自然都归到校长身上了。
每次打完后,我都会在校长门口三不远四不近的守着,一个村的嘛,总能遇上他出门,上去就用手指戳着他的肚子,孙子孙子的叫着撒气,他气的浑身哆嗦但毫无办法。
地位的逆转发生在我读四年级的时候。
那时的小学,拉帮结派已经有点严重了,关系好的同学会组团欺负落单的。
班里有两个头脑简单但四肢发达的双胞胎女同学,经常在上学或放学路上,带领一帮女生,用不堪入耳的脏话把不顺眼男生骂哭。
小学那种年纪,男生发育没女生快,打不过她们,曾有血气方刚的少年勇士不堪其辱,闯入女人帮撕打,最后发型大乱是几个人扶着回去的。
大伙敢怒不敢言,于是都来求助我。
众望所归啊,我带着一众男生,放学时把最腌臜的话都骂出来了,她姐俩不知是见过大人羞羞了还是咋的,骂的下作无比且脏话层出不穷不带重样的,我占不了上风。
看到小伙伴失望的小眼神,我觉得有负所托,回家仔细在脑海中回放了一次又一次的骂战,觉得主要是对方骂的男女私情有画面感,能让这些懵懂少年产生x幻想,观众听完上一句还想听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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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篇老妈斗地主
老妈一生勤劳节俭,唯一喜欢的就是用扑克牌。
她一到了牌桌上,开心又陶醉,输赢也不大,纯粹图一乐呵,所以老爸也不去说她。
老妈经年累月的玩这种游戏,入戏很深,经常语出惊人。
印象最深的是我七岁那年刚上学,我背着书包到了学校,老师要求来送行的家长都鼓励孩子一句话,有的说好好听话别捣蛋,有说用心听讲之类的。
当时要求鼓励的话不能重样,老妈半天憋出一句:猴子(我幼时长的像猴,所以她叫我猴子,你的牌局开始了!引来旁边家长一脸的诧异。
看我一头雾水,老师忙着打圆场:你妈的意思是,这是你人生的第一场牌局。
没想到上学就是打牌,当时激动啊,别的小朋友都像参加爸妈追悼会一样,要么拉着驴脸要么哭,唯独我紧握兜里两个五分钢蹦兴奋不已,打算好好赢一把。
但学校好像不急着设牌局,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中只有枯燥的学习,那时喜欢看小儿书,迫切的想认识下面的字,所以偏爱语文。
数学就不行了,一开始算加减法,掰掰手指头脚头还算的出,后来数字大了,手头脚头不够用,削了一文具盒细木棍被老师没收后,就一直在及格线上挣扎了。
老爸多次用大道理教导,听的我昏昏欲睡不能理解,老妈打牌回家突然来了灵感,拍拍我的肩膀:猴子,上学就像,语文就像配顺子,数学就像配对子,顺子和对子要配好才能赢,光配顺子,或是光配对子,会输的,懂吗
平时我也经常参谋她打牌,一听还真是那个理,后来我一不想做数学题,就在心里默念“要配对子,要配对子”的,刻意在数学上下了功夫,成绩也提了上去。
后来我以优异的成绩升了初中,得意忘形很高兴,老妈看我骄傲,又跟我谈起了牌经:猴子,第一把赢了,不见得下一把就能赢,每把牌都是一个新的开头,谁都不知道下一把抓的是啥牌啊,不能骄傲哈猴子。
老妈的话再次触动了我心底的那根弦,瞬间明白这些同学又都在同一起跑线上了,于是更加的努力……
大学时,我疯狂的喜欢上了班花,告诉老妈那人多金又漂亮,想娶回家生小猴子,老妈正在吃饭,碗筷一放咚咚咚跑去拿来一面镜子,在我面前一放:猴子,自己先照下,妈对你说,长得赖,就像牌没拿好,手上啥牌,心里要有数啊,牌不好咋能叫地主会输的,等哪天自己有牌了,咱再好好叫个地主…
照照镜子一看自己尖嘴猴腮,发际线搁清朝,妥妥就是个贝勒爷,如醍醐灌顶想通了,怪不得班花爱搭不理的,确实是自己矮小丑牌相不好,达不到叫地主的高度,于是果断放弃…
很快我踏入了社会,在商界里浮浮沉沉,时赚时亏,感觉心很累,和老妈聊及,她安慰我:猴子,过日子就像一副不好的牌,你要动脑子去打活它,该出对子出对子,该打顺子打顺子,该不要就停一手等一等,该炸的一定要炸…
当时觉得这都哪跟哪呀,夜里一想,可不是这样咋滴,人生就是得主动出击,商界就得视对手牌决定策略,认清形式该收手时不能冒进,该果断时就得重拳出击…
多年打拼后,我人生的牌也好了,并且照着班花的样子,找到了肯高抬贵手蹂躏自己一生的大地主,大城市里买了车和房。
想想爸妈苦了这么多年,迫不及待的把他们接来了。
一开始其乐融融啊,老两口白天看看电视小区逛逛,晚上一家人吃过饭江边走走,空调一天到晚开着,水果还有许多又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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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篇不是我短
小时候,一天在田埂草林中摘那种红通通的野果吃,一棵有手指粗小灌木划伤了我的手。
我脾气上来了,撅腚发力想拔掉它!……
左右跑动拔了n久后,我光荣的成为了新中国年龄最小的腰间盘突出患者…
虽然医院治好了我的腰,可平时还会隐隐作痛。
那天去堂爷爷家玩,闻到一股中药味,堂爷爷正在豪饮一大海碗中药。
貌似很好喝的样子,那时没零食吃,我馋涎欲滴大张嘴巴看着。
堂爷爷喝不完,剩了小半碗,苦得浑浊老眼连闭带眨打了个尿颤,递碗过来喊我小名:“猴子,看你馋的,给你喝。”
堂奶奶伸手就挠他:“是药三分毒!喝坏了咋办”
堂爷爷实在是喝不下了,忙说:“没事,反正是治腰补身子的!”
我一听治腰补身子,简直是对症之药啊!惊喜地接过海碗一饮而尽。
是苦,可是为了身子,这点苦算什么涅我咂巴着嘴,还觉得意犹未尽……
别说,腰好像真好了点!
从那天起,我天天都去堂爷爷家,但凡他开始喝药,我都央求他嘴下留情给我剩点……
可堂爷爷每次都只给我留一点点……
为了快速强壮起来,我还偷偷吃了他的药渣子。
那个年代,零食馈乏,嘴里天天能淡出个鸟的童年,能天天有药渣子吃,那是多么信佛的一件事啊兄弟姐妹们!
然而便是药渣子这种零食,居然也不常有,堂爷爷吃了几剂药后,不吃了。
可我除了补的头有点晃流点鼻血以外,身体还没补到强壮的程度,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断了药,就怂恿堂爷爷再去买点回来。
他只说了句:病是没好,你堂奶奶舍不得了,要不,你去偷偷帮我拿,弄回来以后,老太婆就不好说废话了……
我一听大喜过望,那时堂哥的药铺他可以赊账,不用带钱,推着铁环就去了。
堂哥听说是帮堂爷爷拿药,一边照之前的方子抓药一边问:他怎么不来身体不行了么
我连连点头:对对对,他是说自己不行了,让你拿点让他行的药。
堂哥突然诡秘的笑了起来,一幅我懂了的样子,说加了几味进去……
我实在不知道加的几味药,居然是滋阴壮阳的!
喝药那几天,堂奶奶突然发了脾气,没事就扶着腰撕打堂爷爷,说什么老了老了还学不正经了!是想早点见阎王么等等奇怪的话。
话我不懂,可堂奶奶后来主动去抓药,我因此天天可以喝到中药了。
慢慢的,我开始有反应了!
最明显的是:丁丁总会不分场合的肿起来!嘘嘘的时候,都能从裤子拉链口划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弹出来!
经常会玩着玩着支起帐篷,那天嘘嘘,一只母鸡以为是个大大毛毛虫,飞扑上来狠啄了一口!
若不是皮长,险些给它啄太监了!恼得我连踢带打,差点摔死它才算了事。
可丁丁啄掉了一大块皮……
中午正躺在凉席上养伤,伙伴们大呼小叫过来,说村东头大塘水快抽干了,快点拿鱼罩和扒虾米的网去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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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篇梦中的白馒头
童年的记忆,如一汪汩汩而流的清泉,不时淌过浮躁的梦境,冲刷洗涤我那饱受世俗侵蚀的心灵……
犹记得那时还小,堂叔很宠我,经常带我玩,那个零食稀少的年代,但凡他有点什么吃的,总会留一些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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