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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制霸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何事公

    韩国仁怫然不悦:“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忘了这簪花会不过是开胃小菜,后天比赛才是正式大餐。你们真要是欺人太甚,别怪我们到时候不留情面!”

    “哈哈哈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自己都打算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还想让我们以德报怨做梦吧你!”周元通大笑道,“再说了,我们现在手下留情,到时候你们就会放我们一马,让我们直登冠军宝座显然不可能!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手下留情不如干脆把你们灌个水饱,让你们知道知道咱们淮北也是有人的!”

    “言已至此,那就来吧!看看究竟谁怕谁!”韩国仁的狠话终究有点底气不足。

    “在开始下一局之前,麻烦你先把杯里的水喝掉。不谢!”

    韩国仁顿时面色铁青。

    太仓州的代表早已跃跃欲试,因为现在场上态势非常明了,在先前三四杯凉白开的浇灌下,除了淮安府和徐州府代表之外,大部分选手都已经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眼下大家关心的焦点是谁来放上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命运之神把机会交到自己手里,自己一定要抓住机会,在这一局里把潜在的、有可能与自己竞争前六的对手全部清除出去!

    见众人艰难地把水喝完,太仓州代表马上迫不及待站起身:“下面该我出题!上联很简单,‘盛百二’,清代江浙地区颇有名气的学者、诗人、藏书家。按照之前的规矩,我也顺便给个下联吧:‘沈万三’,明初家财万贯的大商人。请赐教!”

    他意满志得地坐了下来:哼哼,这可是绝对!想当初社里同仁偶然想起这副对联时,连指导老师都嗟叹不已,其他同学也曾尝试过其他答案,比如“张元一”、“员半千”,但终究都不及“沈万三”来得妥帖。现在时间仓促,想要觅得合适的下联更是难上加难。所以说,你们就等着喝水吧!

    最初众人听到上下联也是如丧考妣:这么苛刻的上联可怎么对啊难不成又要喝水

    紧接着大家还是心有不甘地对上下联展开分析:第一个字是姓,可以暂不考虑;第二个字是位数,他给出了百、万,剩下可用的是十、千、兆、亿等;第三个字是数字,除了二、三,还有一、四、五、六……经过这么简单罗列,大家马上想到一首诗:白居易的《问刘十九》!

    “刘十九”是刘禹锡的堂兄刘禹铜,在大家族中排行十九,故有此称。——不过姓刘的这一大家子起名也真有意思,铜、锡都有了,哥俩炼个青铜器应该不难。人数再多点,凑个元素周期表都行!——不过以家族大排行相称呼,也是唐朝风俗之一,比如刘禹锡叫“刘二十八”、白居易叫“白二十二”、李白叫“李十二”。想要从中找个合适的下联,简直易如反掌!

    见大家先是愁眉不展,不久便都面露喜色埋头疾书,太仓州代表心里马上“呵噔”一声:坏了,这道题出崩了!

    没错,这道题太仓州确实出崩了,答案中一票的“李十二”、“裴十二”(唐代著名山水田园诗人裴迪)、“顾十一”(戴叔伦有《戏留顾十一明府》诗作)、“




十二、群贤毕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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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请允许何叔郑重地说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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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除了江水源,大家是雨露均沾,连周元通也未能幸免。

    松江府、扬州胡、太仓州、江宁府等代表或多或少都喝了三四杯,而且喝得非常急,感觉喉咙里就像有只小手拿着鸡毛,在那里温柔地挠啊闹,随时可能一道水箭喷薄而出。所以他们现在说话打嗝都不敢动作太过剧烈,生怕惹恼了肚里的水龙王。

    尽管这是周元通参赛以来第一杯水,而且从一开始他就不停揉肚子,为这一杯水的到来努力腾足空间,但真当他把水端在手里的时候,心里首先泛起恶心的念头,而且感觉越来越强烈,胃部也跟着痉挛起来,早上喝下去的8杯水随即翻江倒海兴风作浪,急促地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的途径。

    ——这就是那根压垮骆驼的稻草!

    周元通赶紧把手里的水杯放下来,强笑道:“之前我是见淮安府江同学在对联一道上造诣颇深,不仅才思敏捷,而且对仗工稳,更难得的是博览群书,从《史记》到《清史稿》再到最新出土的文物,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在下有些心痒难耐,就想看看他的出题水平如何。没想到人家随便出了简单的,就难住了我们在场所有人。我心里就一个字:服!我看现在场上形势已经非常分明,大家水也喝差不多了,要不活动就到此为止吧免得大家在两位学界耆宿面前失仪。”

    江水源知道,周元通早上被灌得太多,估计连这一杯水都喝不下去,所以才会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放韩国仁、蒋调鼎他们一马。但凡他能喝得下去,才不会顾忌什么在学界耆宿面前失仪,绝对会把那几个人喝翻在地,喝不翻的话,弄个加时赛出来也不是不可能!

    江水源知道实情,其他人可不知道,毕竟周元通此前还没喝过哪怕一口水,在他们看来,周元通的战斗力还是全须全尾的,再和自己喝三两个毫无压力!现在突然建议比赛停止,没准儿真就是为了看看淮安府那个俊小伙儿的出题水平。

    就为了看看别人出题水平如何,愣是让我们几个陪绑你这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呐!可韩国仁、蒋调鼎等人还不敢龇毛,真要是惹恼了周元通,他只要说一句“既然你们有意见,那比赛继续吧”,大家就得哭晕在厕所!

    韩国仁“呼呼”摇了几下折扇,喜不自禁地说道:“我就说嘛,大家要以和为贵!”

    谁知他这一分心,肚里的水龙王马上窥得潜逃良机,眨眼间便出贲门,过食道,越喉头,到达口腔。韩国仁马上闭嘴转头,可是哪里还来得及,一道水线在空中划了个不太优美的弧线,将坐在他左手边的蒋调鼎浑身浇了个通透。

    受此生动场景的影响,其他人也是找垃圾桶的找垃圾桶,去卫生间的去卫生间。

    成大器知道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只有仓促宣布活动结束。他准备陪着季逊、乔知之出门下楼,路上如果还能聊上几句那就再好不过了,回去和国学社的同仁就有了吹嘘的资本:“我告诉你们,我是身经百战了,见得多啊!江宁府的哪一所大学我没有去过你们知道金陵大学的季逊季老、乔知之乔老,比你们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我跟他们谈笑风生!”

    谁知季逊却冲着江水源招招手:“江小友,过来、过来,咱们再聊聊!啧啧,瞧瞧这少年长得多精神,国学基础也扎实,简直和六十年前的我一模一样!”然后转过头问乔知之道:“老乔,你说愚兄我当年也是玉树临风、风华正茂,有如此间的少年,为何我的儿子、孙子一个个都肥头大耳、粗蠢不堪呢我等会儿回去要好好问问贱内!”

    乔知之板着一张棺材脸:“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我的那些侄儿、侄孙真要是长得玉树临风、风华正茂,你才要回去好好问问嫂子呢!”

    季逊摇了摇头,似乎对乔知之的不捧场很是失望:“其实儿子、孙子一个个肥头大耳、粗蠢不堪倒在其次,最可恨的贱内没给我生个女儿,儿媳妇也没给我家添个孙女!瞧着这样一个东床快婿,愣是没有一个女儿、孙女来配,你说可气不可气”

    乔知之语带不屑:“就你们季家祖传的长相,你看得上别人,别人看得上你女



十三、不是冤家不聚头
    第二天上午,组委会召集所有参赛人员开了个隆重的开幕仪式。会上无非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讲些无边无际的废话,听得大家昏昏欲睡。

    下午是大家最关心的抽签。

    抽签规则很简单。根据上届比赛结果,组委会已将十二支参赛队伍分为甲、乙、丙三类,每类四队。现在各府州厅要做的就是抽签决定自己在每类中序号。然后甲一、乙一、丙一为第一组,甲二、乙二、丙二为第二组,依此类推。

    在接下来的两周里,先是小组内进行循环赛,紧接着决出的第一名参与全省1-4名的争夺,所有入闱队伍就是明年的甲类队;小组决出的第二名参与5-8名争夺,即为明年的乙类队;第三名争夺9-12名,自然就是明年的丙类队。

    感谢淮安府第一中学在上届比赛中超常发挥,拿个了第八名。尽管在乙类四支队伍里倒数第一,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乙类,免却淮安府中队同时面对两支强队的烦恼。

    虽然在第一天的簪花会上,江水源出尽风头,但他也看到苏州府、常州府等老牌强队的强劲实力,绝非预选赛中的平桥二中队、第一中学队所能比拟。徐州府、太仓州等中流队伍也各有自己拿手强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偶尔露一下峥嵘。海州、通州等队主将表现平平,可换一个角度来想,如果陈荻、傅寿璋来参加活动的话,岂非也是这样的境遇

    更重要的是,苏、松、常、宁等江南各府代表队里队员的实力比较均衡,从主将到自由人、再到替补水平都是不相伯仲,变阵、换人易如反掌。而淮安府中队各个队员之间的实力却非常悬殊,像江水源自己,自信无论对上甲类哪支队伍的主将,都可以轻易战而胜之;像陈荻、傅寿璋,也就是乙类普通队伍的普通队员水平;而像曾平、施轩,甚至不如丙类队伍的平均水平。

    决定水桶容量的,是最短的那块木板。同样道理,在这种层次较高的比赛里团队协作非常重要,决定团队能走多远的是队中最差那个人的实力。所以江水源非常庆幸自己不用同时面对两支强队。

    经过一夜又一个上午的休整,韩国仁又恢复了昔日的无耻风采,手里摇着折扇,与同队队友谈笑风生,只是不时看向周元通的眼神里充满怨毒,顺带着也扔给坐在左近的江水源无数眼镖。江水源对韩国仁的自作多情熟视无睹,周元通却促狭地冲江水源挤挤眼:“江老弟的魅力果然无可阻挡,不仅小女生们如痴如狂,你瞧瞧松江府的韩国仁,一会儿工夫冲着咱们这儿瞅了多少眼!”

    江水源微微一笑:“人家瞧我不过是屋及乌罢了,真正喜欢的还是徐州府短小精悍、英华内敛的周大帅哥!”

    “我吐!要是被他喜欢上,还不如死了干脆!”

    “怎么还打算殉情”

    周元通被噎得直翻白眼,半天才郁闷地说道:“我现在最怕的是待会儿抽签!你是不知道,从今天早上开始我都洗七八遍手了,生怕手气不好,抽到和苏州府、松江府还有你们淮安府一组。万一小组赛又是一场未胜,继续呆在丙类,真不如死了干脆。实在无颜回徐州见江东父老啊!”

    徐州府去年比较悲催,同组有个强甲类队不说,丙类队也弱者不弱,愣是被逼到了小组第三,成为了今年的丙类队。

    江水源撇撇嘴:“你不愿和我呆在一组,我还不愿和你呆在一组呢!最好是和苏州府、海州两只代表队一组,一个软妹子多,一个软柿子多,哪个不比你们好”

    江水源是实话实说。

    今年苏州府队史无前例派出2名女生,分别担纲二辩和自由人,在其他十一支队伍都是四男一女的标配中显得独树一帜。江水源说他们软妹子多,倒不是歧视女生,而是古往今来,言之成文、下笔成章、嘴皮子利索的女性向来不乏其人,但言之成理、逻辑性强、无懈可击的女性却寥寥无几。这或许是天性使然吧

    海州队则是传统弱队。没办法,这个地方地瘠民贫,文风凋弊,纵然出了几个天纵奇才也找不到名师指导,有了名师指点也很难凑出一支有战斗力的团队,所以在全省选拔赛中一向垫底。

    尽管欺负软妹子、捏软柿子有点不道德,可是有肉吃,谁乐意抱着骨头棒子啃尤其淮安府



十四、帮人就是帮己
    听到消息,江水源、周元通虽然不至于如丧考妣,但心中沮丧可想而知。

    哥俩自怨自艾半天,才勉强振作起精神。周元通拍拍江水源的肩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明天老弟出战,愚兄给你掠阵。国仁小儿臭未干,轻佻无行,易与耳!吾观其有如插标卖首,贤弟力沉刀快,必能一举将其斩于马下!”

    江水源直翻白眼:“松江府可不是颜良、文丑——”

    “对、对!他们哪配得上河北四庭柱,顶多就是守汜水关的华雄,贤弟可温酒而斩之!”

    “那我们就是俞涉、潘凤。”

    周元通怒目圆睁,拍着桌子叫道:“江老弟,能不能有点志气区区一个韩国仁就把你吓成这样拿出昨天晚上簪花会上横扫全场的才气,对付他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江水源道:“我自然不怕韩国仁,但淮安府中队怕松江二中队。奈何”

    确实,在江水源面前,韩国仁根本就不够一盘菜!可是像江水源这样的奇才,全省十二府州厅里又能有几人更不用说淮安府、淮安府中学。可以想知,淮安府中队其他几个人估计也就普通参赛队员水平。相比之下,松江二中队能从诞生七八届全省冠军的松江府杀出重围,队员们的强横实力绝非“侥幸”二字所能解释!

    江水源是很厉害,对阵松江二中队每个队员都可以战而胜之,但那又能如何总不能到了赛场上,江水源一个人包打天下,来个舌战群儒吧只要其他人队友发言,松江府就能从中觅得胜机!——这也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那也不能未战先颓!”周元通气咻咻地训斥道,“将为军之胆,如果连你这个主将都认怂了,其他队员还能硬的起来么国父有句话说得好: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对付松江二中队这样的庞然大物,咱们首先要沉着冷静,不害怕,不退缩。只要是人,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缺陷。只要咱们宁心静气,总能从中发现一线生机!”

    江水源笑道:“这话留到你们对阵松江二中队时再说吧!”

    周元通神情一滞,半天才说道:“我们不急,比赛还在三天之后,现在要紧的是你们!走、走、走,咱们两队找个地方好好商议一下对策。所谓‘一人智短,众人智长’,没准儿咱们就碰撞出智慧的火花来!”

    淮海中学队和淮安府中队还真找了个会议室,坐下来商讨起怎么对付松江二中队。然而大家在此之前谁都没见过松江二中队的比赛,根本不知道他们比赛的风格和技巧,一伙人却一本正经地讨论怎么才能击败他们。就好像谁也没见过真龙是什么样子,古往今来却有无数人在不亦乐乎地研究怎么屠龙,其结果无非是向壁虚构痴人说梦。

    两队泛泛而谈数个小时,最后得出一个对敌作战指导方针:少说多听,一击必杀。

    少说就是长话短说、短话慢说、废话不说。对于弱队来说,只要说话,就容易犯错;说得越多,犯的错误也就越多。古人有云:“千言千当,不如一默。”所以在场上不如少说,尽量不暴露己方的弱点,让对方捏不住痛脚,先立于不败之地。

    多听就是要立足本方论点,理清对方思路,寻找逻辑纰漏。如同独孤九剑所言,凡是招式都有漏洞,都有被对方看穿击倒的危险,关键看你怎么掩饰。在辩论场上,有人用滔滔不绝的言语,有人用气势磅礴的排比,有人用似是而非的比喻,有人用佶屈聱牙的古文……只有静下心来多听,才能发现他们想要极力掩饰的漏洞。

    一击必杀好理解。像松江二中这种强队,暴露出来的致命错误必然少之又少,否



十五、赛前热身
    淮海中学等人走后,施轩开始犯嘀咕:“社长,你说他们怎么那么好心,居然帮咱们对付松江府队要知道咱们下一个对阵的可就是他们!他们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曾平大点其头:“没错!无事献殷勤,非奸必盗。他们这么热情,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江水源淡淡地说道:“无非是想挑动咱们与松江府队的殊死搏斗,然后从咱们身上赢得一分,为下届比赛争个乙类队名额而已。”

    施轩马上跳了起来:“就他们那副德行也想赢咱们我看他们是昨天水没喝饱吧!”

    曾平也是面有怒色:“淮海中学欺人太甚!咱们再弱,也是乙类队;他们再强,也是丙类队。难道他们真以为就这么可以吃定我们了吗咱们对付松江府队或许心有余、力不足,但对付他们徐州府还是不在话下的。江社长,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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