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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白采宣想想方才顾越泽说的话,什么“任人摆布”之类的,她突然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胸口随着传来一阵又一阵锥心般的疼痛。

    她愣愣的看着床上的男子,从未觉得那张熟悉的面庞这般陌生过。

    太绝情了!太绝情了!

    倘若先前她得知真相时,只想尽快逃脱虎口,同这个男人一刀两断

    那这一刻,她真恨不得亲手杀了他!

    她喜欢了他这么年,忍辱负重的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恩爱了这么多年!

    到头来,只换得他朝秦暮楚,瞒天昧地。

    他为了能让白家继续为他卖命,竟然不顾这么多年的情谊,跟他的小情人合起伙来要把她弄成傻子!

    幸亏老天有眼,她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儿。

    否则她已经成为一个人人摆弄,用来挟制消遣的布偶!

    奔袭而来的寒意裹挟着她的身体,她什么都来不及细想,来不及深究,只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般。

    她只想质问他,好好的质问他!

    白采宣踉跄的朝他奔去。

    ”顾越泽,你可真是个狼心狗肺之辈!竟和这臭不要脸的女人合起伙来要算计我!在你心里,你当我是什么”

    “宣儿,宣儿我……”

    顾越泽找不到托词,不住的向离盏递眼色。

    离盏仿佛没看见似的,不说话。

    “我与你在一起这么多年,忍辱负重,看着你和黎盏出双入对,卿卿我我!我都忍下来了!只因你承诺过我,终有一天会让我成为你唯一的女人!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移情别恋,如今更是起了歹心要加害于我!

    时至今日我都不敢细想,若我不是白家之女,若我父兄没有这么大的权势,你怕不仅仅想要把我变成一个傻子,估计连我性命都要害去吧顾越泽!你好狠的心肠!”

    “盏儿,这……这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盏儿是

    按医书上的方法来做的,哪晓得会不奏效呢”

    白采宣转头冷冷瞪着离盏,“你……你这贱人,居然敢伤我!别以为有他帮着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哼!没有我白府,他东宫屁都不是!等父兄将此事呈报给皇上,谁能保你皇上定然饶不了你这个霍乱后宫的贱人!你便等着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吧!”

    离盏阴阴笑了笑,只从嘴角轻飘飘的翕出两个字。

    “妒妇。”

    “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妒妇。白采宣,说句心里话,其实我挺同情你的,你与当年的成王妃一样,都是殿下脚下的一颗垫脚石而已。而我就不一样了……”

     




第四百零七章 我不信,骗子!
    “什么起兵”

    “这些你知道了也无用。你只需晓得,白家和东宫已经完了。”

    “不……这不可能,我父兄坐镇朝堂,多年来建功立业,根基深厚,皇上怎么能弃我白家于不顾……况且我们白家世代簪缨,再不济也不可能沦落至此,这是假的!这谕旨肯定是假的!我要回家,我要见父兄,我要将这阴谋通通告诉他们,我要同顾越泽恩断义绝,立马和离!我这就要见我父兄!

    她一步一步的往前爬,孙福正的尸体就在一旁,她看也不敢看,浑身哆嗦着只想从东宫里逃出去。

    端王的人上前将她围住。“白小姐,你现在哪里都不能去。”

    她狰狞着要绕过这些人,然而,一双素手拾起地上的盒子,横步拦在了她面前。

    白采宣缓缓的抬起头,看见离盏那张居高临下的讥讽面庞,不由冷笑:“让开!识相的就通通都给我让开!我父兄知道你们这么待我,定然不会放过你们!”

    “白小姐何必激动,不就是要见你父兄么。我成全你便是。”

    白采宣以为自己听错了。

    只见离盏拨开盒盖,“砰”的一下将盒子掷在地上。

    盒子里咕噜噜的跳出两个球来,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何物,就被粘稠的血汁给溅了一脸。

    她闻到一顾恶心的血腥味,仔细一睇,两个球上竟然还带着毛发……

    她毛骨悚然的往后爬了两步,借着虚弱的光线低头一瞧。

    ……

    寝殿中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

    白采宣素来趾高气扬的眼角忽然越睁越宽,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她张大嘴,叫不出声,嘴皮子不断的颤抖着,翕出口中的淤血,连成丝的和地砖粘做一条。

    “爹……爹爹……哥……”

    “既见了面,有什么话,你便可以痛快的和他们说了。”

    “不不……爹爹,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我随端王一路去到白府抄家,除了你爹爹和你哥,白家上上下下二百多口人命,包括你院中的那些嬷嬷和丫鬟,全都已经死了。”

    “死了我们白家所有人都死了”

    白采宣缓缓抬起头来,眼中终于无声落出两滴泪,她盯着离盏,不动不动。

    她抄了白家她一个庶女,什么都不是,怎么可能……难道说……

    “是你……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和端王沆瀣一气,暗中勾结”

    “话难听了点,但大概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采宣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她爬过去,将两个肉球从地上捡起,小心翼翼的抱在怀中,泪像如泉眼一样止不住的流。

    她细细的抚摸着断头上的毛发,时而大笑,时而低声啜泣,啜泣时声音阴阴细细,像是冤死的鬼。

    床上,顾越泽钳口挢舌的看着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什么,唇瓣动了动,却又不愿相信。

    终于,地上的人突然发疯似的弹坐起来,指着床上木讷发呆的男子笑道:“哈哈哈哈哈顾越泽,这就是你心中圣洁无瑕的白莲花。她人美,她心善,她卑微低贱的爱着你,不图名分,不图荣华……你说你可不可笑聪明绝顶的顾越泽竟觉得天下能有这样貌美的傻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一直被她骗了这么久,一定很信任她,告诉了她不少事情吧,还背地里琢磨着如何能把她从祁王手里给抢回来。殊不知她背地里是怎么谋算你的!”

    “你后悔吗顾越泽”

    “你住口!”顾越泽大喝一声,掀开被子,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

    他不信!

    他即使对离盏百般柔情,但他并有告诉她任何事情,她亦从来没有旁敲侧击过半句,怎么可能是端王派来的细作

    他的盏儿是那般好。

    她有着和黎盏一模一样温柔善良的性子,却又比黎盏生得更佳妩媚诱人。

    就好比那金镶玉一半,外表极尽奢华,内里却又温润明澈。

    世上最最完美的女子,当就是她那样。

    黎盏死了。

    他

    因她的死法而无法去回忆当初的那些美好。

    而离盏……

    同样的名字。

    她就是好似上天垂怜,特地赐给他的礼物一般,每当他痛苦煎熬时,都是她陪伴左右,悉心调药。

    他得势时,她从不曾向他讨要什么,他得病时,她从不曾嫌弃什么。

    她总是那般天真,相信自己对她所有的许诺,她总是在等,很安静的在等。

    他得了石淋之后,有时也会胡思乱想。但他坚定,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只有一个人会在他床前掉泪的话,那个人,必然是离盏无疑。

    他转头,缓缓的看向离盏。

    “盏儿……你说话,你说句话”

    离盏抬头,昏沉沉的光线洒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殿下要我说什么”

    &



第四百零八章 忏悔
    这辈子,他谈笑官场、纵横宗室,从来没有遇见过像她这般的人物。

    深藏不露,曲意逢迎,半点蛛丝马迹也不留下。

    他一直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却浑然不知。

    一颗心直坠入万丈深渊,如身埋千年冰窖。

    他觉得冷,打从胸膛最深处透出来的冷!

    “是你告了密,然后再挑拨了东宫和白家的关系”

    “是。噢,忘了告诉你了,你的病其实并非你自身所得,而是我偷偷做了手脚,在你的手上下了药。”

    “什么你说什么”

    “殿下还记得第一次东宫采选的时候,惜晨殿的偏房闹了鬼么”

    顾越泽不寒而栗。

    那日的事情发生之后,他惊恐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都被梦魇缠身。

    凭空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的女人,以及那张奇怪的书信!

    那都是他亲眼所见,无从解释。

    他不敢对外言语,只能封死消息,不得下人再提。

    许久过去了,离盏突然再说起,他仍旧毛骨悚然。

    离盏来回踱着步子,长长的裙裾被她足尖踢起涟漪。她在床前幽幽念道:“各自金锁锁宫门,院院春娥侍至尊,昔妃茕茕幽立院,忧来思君恨不能。你还记得这首诗么”

    这怎么可能那封信只有他一人看过!

    如撞鬼一般,他恐惧的缩紧了肌肉。

    “别怕,诗有什么可怕的,关键是我用的墨,可是精心调制的毒方。凡经触碰,便能腐肉噬骨。”

    “那天在东宫的那个女人是你”

    “是我。”

    “你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因为我是鬼。”

    “休要胡言乱语!”

    “不信算了。”离盏笑了笑,“后来殿下被折磨的疼痛无比,我又为殿下献上良药。良药虽能止住殿下双手腐烂的趋势,但药剂会和毒汁结合,在殿下体内变成一块块的石头,且再也无法取出。这便成了殿下的现在所得的石淋之症。”

    顾越泽恍然大悟后,心如刀绞般的疼。

    原来,她不是在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她是一直在给他下毒!

    然后利用他得病的事,让白采宣和他彻底决裂!

    好……好阴狠,好毒辣的计!

    世人叫她一声鬼医,诚然不假!

    ”另外,殿下隐卫拼死送出的小太监,就是往凉风拗送信的那个,也是我告诉端王,让端王拦住的。”

    顾越泽身子抖如筛糠,扶着床梁才勉勉强强的坐着。

    那是他鱼死网破的筹码,是他此生最后的一点希望!

    “你为何要与我为敌我与长风药局,并无恩怨!”

    “你好好看看我,不觉得我像一个人么”

    他一魔怔,连和着东宫闹鬼的事情似乎想到什么,却还是不可置信。“谁”

    离盏眼神幽怨,轻轻的嗫嚅了一声,“我是你的发妻啊,王爷。”

    ……

    王爷,她叫他王爷,一模一样的口吻。

    配合着这身装扮,这样的气质。

    他连滚带爬的迂在床脚,一脸恐惧。

    “我不是什么王爷,我是太子,是孟月国的储君!你也不是她,她已经死了,她被我一剑割断了脖子,她已经死了!”

    “是啊,我死了。但我尤记得,我死前问过你什么话。”离盏忽然笑了笑,“当时,只有我在,你在,白采宣在,并无第四个人在场。且这种事情,也不大光彩,想必你二人也不会同外人道。”

    离盏顿了顿,目光有些惘然。

    “你还记得吗我先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杀了我父兄

    你说,既已知道,何必追问。

    我又问你,原来我于你只是一颗棋子

    你说,对,你与你父兄都是机器乖顺愚蠢的棋子。”

    那些被他关在匣子里,压在箱子底,铺满了厚厚腐朽尘灰的秘密忽然间被她抖开,顾越泽措不及防间,头骨欲裂。

    她朝他笑着,苍然笑着,像一朵开得正好的花被打烂在了风雨里。

    “你知道我咽气前最后一刻想什么么”

    她道声音变得很低沉,低沉得像山洞里的风从病树的窟窿里穿过。

    “我在发誓。我发誓如有来生,我必要将我尝过的苦痛千百倍的还给你们!所以,我削了白家父子的官职,废了你太子的头衔,抄了白家的府邸,搬光了你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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