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倾城,妖妃毒步天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重吾
离盏抓起地上的油灯,狠狠朝着他脑门敲下去,“咚”的一声,血流如注!
门销发出呲呲的声响,“使力啊!”外面的人喊,继而突然一个猛撞。离盏意识到不好,摸了红手镯下了命令,勾选了自己和半死不活的人!
“嘭!”门栓被撞成了碎屑飞裂出去,一个大汉跌倒在地,随后冲进来一群人,见着这场面目瞪口呆。
里面乱七八糟,窗户却关得死死的,离盏和被绑在凳子上的人都不见了。
当先一个打手冲上前推开窗户,往下看,窗户外没有悬着人,楼下街道上一片盛世太平,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他不可置信的扫了周围一圈,账房倒在地上也都来不及管了,只存着最后一丝极荒诞的猜想用刀挑开了可以藏一个三岁小孩的倒篓子。
空的……
“三爷,人不见了……何阿生也不见了……”
门外一阵喧哗。
虽然不知另一人是谁,但大家都看着离盏钻进来的,既没有掉道楼下,也没有宣在窗户底,他怎么可能斗金楼的最高楼凭空消失呢
打手发现脚底有些湿,低头,一摊血水正在那管事的脸下蔓延开来。
打手蹲下来,摸了那管事的鼻息,摇了摇头。
黄三窟连忙把门关上,与几个打手站在里处。
黄三窟问,“死了”
“死了。”
“三爷怎么办”
“不要声张,不要报官!”黄三窟连忙道。
“那这尸体也只能暂且放在这里,不能挪出去!”
“太他娘的邪门了!”黄三窟伸手抹去满脸的冷汗,惊慌失措。
“是啊,属下撞开门的前一刻,分明听见里面有打斗声,怎进来就不见人了呢”
“只有这管事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惜他已经死了……”另一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扫过管事头顶的一个大血窟窿和睁得老大还未合上的双眼,瞥上一眼,就觉得周身发寒。
谁能想得到,刚刚还在被他们奚落嘲笑的瘦干蔫吧的男人,居然在几句话的时间里杀了人不说,跟无花果似的遁地无影了呢
“那个人溜了不要紧,要紧的是,何阿生怎么不见了!”
“三爷,不该看见的他可都看见了,这可怎么办”
黄三窟一张脸煞白,刚抹过的脸心下又湿透了。
 
第三百二十章 探得老底
“杨阿生,杨阿生!”
人绑在座椅上,一起被离盏拖回了空间。
离盏拍了拍人的肩,没有反应,但呼吸和脉搏惧在,是晕死过去了。
她把人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废了好一番力气才把他拖到手术台上验伤。
脱了衣裳仔细验看一番,其实他身上的伤并不重,全都是拿刀子划的皮外伤。
意在折磨他,刀口都不深,只是伤口太多,而且还泼了辣椒水,开始感染发炎了。
离盏测了他的体温,烧到了40.5度,太高了。
她赶紧给他挂了消炎药,然后用碘伏清疮,再拿生理盐水冲洗,较大的伤口全都要缝合起来。
这过程难免有些痛苦,杨阿生本已昏死过去,却在缝伤口的时候痛得突然苏醒过来,狰狞大叫:“疼……疼……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害你,你别紧张!”还好离盏已经提前把他手脚都绑在了手术台上,这才没出什么状况。
杨阿生在无影灯下虚睁着眼,模模糊糊的踢了离盏的一半轮廓,隐约是个梳着小髻的清秀男人,断不是黄三窟。
他纳闷,又望着周围奇怪的设施以及手上的针管和针头……
原本稍微安放的心突然又变得更加恐惧。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离盏轻声宽慰。“我是你背后的雇主,真正花钱让你来查斗金楼的人。”
他诧异万分,挣扎着问,“你……是你孙察背后的人”
“对。”
“你在对我做什么!”
离盏把针头亮给他看,“在给你缝合伤口,你伤口感染了,如果不及时处理,溃烂就麻烦了。”
“那你为何要绑着我你放开我!”
“我不绑着你,你一动,位置扎错了怎么办你放心,我同你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那这是哪里”
“这儿……”离盏扫了周围一圈,无奈的笑了笑,“这是处暗阁,他们暂时发现不了我们。”
这时外面又传来黄三窟的说话声,杨阿生吓得一抖,细着声问:“我们还在斗金楼”
离盏点头。
“我得出去,我不能留在这里等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他张皇极了,怎么也不肯配合,离盏只好给他推了一针镇定剂。
片刻后,人安静下来,深凹的眼睛里依旧惊恐慌张。
“你镇定些,不就一个斗金楼么我能在黄三窟的眼皮子底下把你藏到这暗阁里,便就有办法带你出去。前提是,你要能在天黑之前站起来自己走才是。”
杨阿生闻言,双目微动。
他心情复杂极了……但离盏说的话又不无道理。
虽然他从不知道斗金楼还有什么暗阁,可他此时确确实实待在一个怪异的房间内,还能听到门外扔骰子,开骰盅的声音,热闹非凡。
可见她并未骗他。
“他们可是逼你说出来意,才这样折磨你”
杨阿生默认。
“你看见了什么”
杨阿生迟疑,“你真是背后的雇主”
“不然我怎会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斗金楼的常客。如果不是我雇你来的,我为何要犯险来救你”
杨阿生觉得有理,张了张嘴,“我……”又觉得在这里说话,很不安全。
“无碍,这密室严实,他们听不见。你看见了什么,只管告诉我就是。”
他睁大双目,一时情绪激动:“我……我看见那匣子里全是银票了,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你慢慢说,不要激动。”
杨阿生正要细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极忐忑的道:“我说了,你还会带我逃么”
“自然,我若弃你而逃,黄三窟迟早会逮到你,我留你在他手中做什么,好把我抖出来么如果你怕我把你杀了灭口,那更加不必。我把你掳走,已经让黄三窟十分恨我,我犯一条命案在手,是要等着他报官给我多添条死罪么”
当然,这不是离盏的真实想法。她既然乔装而来,就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一路狂奔
“看清了。穿一身藕色的衣裳,真的太不引人注意了,走在街上,哪怕他踩了你的脚,你也不会在意他长相的那种。尖嘴猴腮的,倒三角眼,个子也平平,有只脚微跛。”
“哪只脚跛”
“我……”杨阿生急想,可越急就越是想不起“反正有只脚是跛的!”
不是钟佩。钟佩虽然也不打眼,但是个健全的人。
离盏心里如此想,钟佩是大理寺卿,官职二品,即便经商的事情可能是他在操控,但因着身份的干系,也不大可能定时出面和斗金楼这等玩乐之地联系在一起。
再加上他帮黄三窟翻过案,和斗金楼有来往,免得要被人捉小辫子。
杨阿生嘴里的跛子,可会是钟佩的手下
当然,也可能另有其人
这并不能说明,钟佩和斗金楼有金钱来往。
离盏一时想不通透,只好先帮杨阿生缝合伤口,这回他倒是配合,离盏解开他的手脚,他也忍着不会乱动。
处理好他的伤势,他二人各自休息了一会。
离盏拿纸垫在地上,眯了段时间,外面有点风吹草动,她又立刻清醒过来。
临近亥时,外面的热闹声渐渐隐去,最后再有没有嘈杂的叫赌声,反倒是有个几个清晰的脚步声接近了隔间。
“快,快趁着夜里把这具尸体给处理干净了,那些账本也全都搬道马车上去!”
“是!”
杨阿生尖着耳朵细听,突然问离盏:“什么尸体外面还有尸体”
离盏摊手,莫名状:“我也不知道。”
“是等他们走了我们就行动么”杨阿生艰难的支起身子。
离盏淡淡扫了他一眼。杨阿生原本就骨瘦如柴的,不是个矫健的人,现下又浑身是伤,高烧也没退,带在身边始终是个麻烦。
她之前想岔了,还一直担心着该怎么带着他逃离斗金楼,现下突然想到,杨阿生完全没有逃命的必要啊,他就安安静静的待在红手镯里,她一个人行动就成了。
只是此事,很难向他解释,说了他不信,还以为她要弃他而去,说不定要大动干戈。于是离盏决定省了这道不必要的麻烦,从药柜里翻了两粒安眠药拿在手里。
她走到杨阿生面前道:“待会要行动,你先再吃两粒药吧,免得待会出什么状况。”
“好。”杨阿生对她已经深信不疑。她要是要杀他,早动手了,不会留到要逃命的节骨眼来害他。
杨阿生把药吞了下去,不知不觉中,外面搜罗账本和搬运尸体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完全失去知觉,他都浑然不知。
“杨阿生”离盏推了推他,没反映,亥时本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了,何况还吃了两粒安眠药,睡得十分沉。
离盏便不担心他中途醒过来,乱踢乱踹手术室的设备了。
离盏坐在地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尸体似乎已经拖出去了。
账本好像很多,上上下下搬了几趟,离盏看着钟表掐时间,他们上下跑一趟,大概要十五分钟。
可是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分钟没有动静了,账本应该也搬完了。
趁着人都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时候就是逃走的绝佳时刻。
只是这么大的赌坊,肯定会有人住在此处守夜,然而木楼板踏上去,难免会有响动,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夜里。
于是离盏把进入空间的模式改成用手摸一下,就能进入,这样就连护身的麻醉针都不用带了。
离盏深吸一口气,命令系统把她扔了出去。
她瞬移到了隔间,黑漆漆的,月光透过高丽纸照了进来,这处果然空荡荡的,一本账本都不剩了,木板上的血迹渗透其中擦不干净,原本账房死的地方,铺了一大块地毯。
离盏轻着步子走到门口,霍开门缝朝外看,空无一人。
她推开门,速速朝楼下奔去。
“谁!”
离盏摸上红手镯,瞬间回到空间,继而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在周围迂回寻找。
“没人啊……”
那人自顾自的说了一句,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离盏命令系统把她扔出来。
她如此反复几回,终于到了底楼,她拔了门销,推开们就飞似的往盏林药局的方向跑,怕遇上巡夜的人,她一直没敢停,尤其离盏林药局愈近的时候她便跑得愈快。
她绕开大道,跑进了小巷。
她在门外踌躇片刻,想到红手镯的秘密不好抖露,于是便让系统把杨阿生也扔了出来。
她扶着他,在侧门里咚咚咚的使命敲。
“开门!开门!”
门内亮起淡淡的光火,像是有人提着灯笼过来了。
“主子!”有下人对着门外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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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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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听后,脸上笑意就渐渐褪去。“小姐……”
“好了,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睡吧,折腾了一天,真的好累。”
“嗯……”
夜里,下了场雨。
翌日,天气陡然又冷了一截。
大夫们要出诊,都起得很早。离盏昨日实在疲乏,辰时之后才依稀醒了过来,躺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呆,开始收整洗漱。
巧儿给离盏烧了个红泥暖炉捂手,她穿了身白绒花缀柳叶的长裙子,披了件黛色福烟纱玉锦的披风站在后院子里,面前的两颗大榕树的叶子被雨水洗得崭新发亮。
孙察正在前堂待客。
离盏朝孙察的房间望去,北边花窗里边坐着根竹竿身影,身上哪哪都绷着纱布,用一件又肥又厚的袄子罩住。
他低垂着头,帮着剥须子壳,下人们时不时进去拿走剥好的,他得空抬起头来,望见榕树下那茕茕孑立的身影,像个仙女似的,不由发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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