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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言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糊糊大人家

    王海嘉和荆玉茹是六月初在交友软件上认识的,因为荆玉茹的头像是实名认证的照片,精修过的照片是一张美艳动人的网红脸,大多数宅男的梦中情人,所以王海嘉第一眼就看上了荆玉茹。

    主动打招呼聊了没两句,荆玉茹就又发了张自己低胸露沟的照片给王海嘉,看得他热血膨胀。

    荆玉茹:【喜欢吗】

    王海嘉:【喜欢!非常喜欢!】

    荆玉茹:【你好色~!你的照片呢让我看看你啊!】

    王海嘉:【我不帅!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荆玉茹:【没关系,先看看再说,帅又不能当饭吃。嘻嘻。】

    王海嘉长相并不帅,只能说大众水平,但绝不丑,刚大学毕业的他仍有股学生的稚嫩感,并不属于见光死的那种类型。当他看到荆玉茹这么回他时,激动起来。或许有戏,他暗想着。然后挑选了一张自己的近照发给了荆玉茹。

    荆玉茹看了王海嘉的照片后说很满意,可是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她表示很遗憾。

    王海嘉觉得这不过是她的托辞罢了,既然有男友为什么还上交友软件,接受他的搭讪,还跟他暧昧地聊了好一会儿。归根结底还是看不上自己,自己见光死了。

    正当王海嘉觉得沮丧气馁时,荆玉茹又发来信息:【可是最近我男友好像外面有女人了呢,他都不像以前那么疼我了。】

    王海嘉又闪过一丝希望,抓起手机连忙回复:【真不知道珍惜,我想疼你都没机会呢!】

    荆玉茹:【哥哥,你真好!】

    王海嘉:【抱抱。真觉得我好就把你男友甩了跟我吧!哈哈!】王海嘉发出这半开玩笑的话试探。

    荆玉茹:【可以考虑哦,呵呵。】

    荆玉茹的回答让王海嘉心花怒放,兴奋得难以自已。他觉得对方可能是心情不好所以随意在网上找男人聊天解闷,但如果真的是因为男人的原因心情不好,何不就此趁虚而入呢王海嘉打着如意算盘。【我是说真的哦,不开玩笑,我挺喜欢你的。】

    荆玉茹:【嗯,谢谢你。我说了会考虑看看的。】

    王海嘉害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连忙煽风点火:【你不是说你男朋友有别的女人了吗这样的男人你还舍不得他】

    荆玉茹:【可能是我多疑了吧,我只是闻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所以这么猜的。】

    王海嘉:【不是你常用的香氛对吧那肯定是别的女人和他亲密接触后留在他身上的啊!】

    荆玉茹:【单凭这个无法证明确有其事啊。我就随意试探他说了句:能让女人开心的不是奥迪就是迪奥呢,你身上有迪奥真我的味道哦,是有买来要送我吗……我之所以那么问是因为我在他身上闻到的就是迪奥真我的味道。谁知道他大发雷霆,骂我成天就知道花钱,骂我败家娘们儿……我并没有要他给我买迪奥真我的意思啊……】

    王海嘉:【不就是奥迪和迪奥吗如果这两样东西能让你高兴开心,我也有啊!别跟着那小气的男人了,快跟我在一起吧!】

    王海嘉撒了个谎。也因为这个谎,荆玉茹答应了和他在一起。但王海嘉并不是富二代,只是个大学快毕业的应届毕业生,他没有奥迪,也买不起迪奥,一瓶五十毫升的真我香水够他半个月房租的,而包包服饰对他来说更是天文数字。

    荆玉茹答应王海嘉在网上的追求后,变得主动起来,像变了人似的,在网上聊天时总旁敲侧击地询问他的月收入,平时都去哪里消费,戴什么品牌的手表,穿哪个设计师的衣服……王海嘉这才意识到荆玉茹是个不折不扣的拜金女。本还想着为自己对荆玉茹撒了谎而内疚,如今全都化作泡沫,既然是拜金女的玩咖,索性就陪她玩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呗,再说荆玉茹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就当作花了点钱玩到了心仪的应召女郎,也不算亏本。

    王海嘉这么想着,所以才有了跟他表哥王仁亮借车一事。他借到车后,到商场刷信用卡买了瓶五十毫升的迪奥真我,再到超市买了两人份的沙朗牛排,一包意大利面条,和一瓶红酒。事先订好的一大捧玫瑰花礼盒,就在师范大学侧门外的鲜花店取货,他在取货的时候荆玉茹正好从侧门出来,撞了个正着。荆玉茹假装害羞地让他把花放在副驾,自己坐后面。还说什么副驾是要留给他的另一半坐的,今天他俩第一次见面,还没确认两人要不要在一起,所以不想操之过急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

    王海嘉载着荆玉茹回到出租屋,开了红酒醒酒,然后自己到厨房煎牛排,煮意大利面条。他说他自己也不知道红酒里被下了药,用餐时自己也喝了不少。后来他先看到荆玉茹晕倒,他以为是荆玉茹不胜酒力的缘故,正想着得手了,准备把荆玉茹抱上床趁着她昏迷与其发生关系。可是,刚抱着荆玉茹走进卧室,王海嘉就越发觉得头沉重,四肢无力,后来,他也晕倒不省人事了。

    待王海嘉醒来的时候,荆玉茹赤身地躺在卧室地板上,王海嘉见到一丝不挂的荆玉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很快便有了生理反应,按捺不住脱了衣服裤子就骑到了荆玉茹身上做了起来。他解释当时他是全身充血,米青虫上脑,兴奋过度的,他是完事以后才意识到荆玉茹已经死了,他刚才是跟一具尸体发生了关系。

    “虽然听上去很诡异,不过他如此详细地描述了细节,听起来又有几分可信。”詹晓龙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说。

    “怎么可能做完才发现是一具尸体……”我觉得难以置信。

    “他倒是很能自圆其说,没有逻辑破绽,包括他做完后发现荆玉茹已死然后被吓到,逃离现场的状况也与我们搜索的结果没有太大出入。”

    王海嘉发现荆玉茹已死,他当然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他做的时候完全嗨过头了,甚至还一度怀疑是不是荆玉茹心脏不好,是在做的过程中心梗死的。反正他当时意识到自己置身在一个死亡现场时,顿时慌了神,害怕得想要




第一八五章 未交织的气味
    杨帆在运尸车上对荆玉茹父亲承诺一定会抓到凶手,顺便向他索要了带有荆玉茹气味的随身物品,是他们夫妻俩从安台市赶来省城时带过来的荆玉茹的牙刷,毛巾等物件。虽然警方已从荆玉茹室友同学那儿得到这些带有荆玉茹dna的物品,并查验确认过了无头尸的身份,但家属来认尸,主动提及再用他们带来的东西验一遍,警方并不会拒绝。

    杨帆把从公事包里掏出的牙刷和毛巾递给我,围棋轻轻冲着这两样东西嗅了嗅,便立刻点点头。

    “没错,重叠的就是这个气味!放老娘下来,胡永一!”说罢,我下倾身子,围棋从我怀里跳下地。抬头追寻着荆玉茹的气味,往前越过詹晓龙,径直往平地前方跑去。

    “怎么了你的猫咪闻到什么线索了吗”杨帆望着围棋跑去的方向,回头问我。

    “应该是闻到荆玉茹的味道了吧。走,跟上去看看。”我越过杨帆和詹晓龙前进,加快脚步追赶围棋的步伐。

    “前面平地尽头是个小斜坡,注意脚下安全!”詹晓龙在我身后大声喊道,等着杨帆上前,两人才一块儿跟上来。

    跟着围棋跑到平地尽头,果真是个倾斜度不小的斜坡,满是泥土沙石,坡上零散生长着一些狗牙根草和葎草,还好没穿短裤来,所以不必害怕腿会被葎草的倒刺拉伤。我小心翼翼地顺着围棋下斜坡的路线蹲下缓缓挪动着步子,踩着石头重心靠后防止打滑,斜坡大概十多米,我花了将近一分钟才下到底部。

    斜坡底部便是无头尸案的弃尸地点吧,溪谷中游的浅滩边。我看到围棋已经端坐在浅滩边的一块石头上,抬起前腿指着石头旁。

    “从斜坡开始,一直到这里,都有荆玉茹的浓厚的气味。”围棋的嗅觉也很靠谱,虽不比胡萝卜,但这种程度应该难不倒它。六月十九号晚上至二十号凌晨弃尸,今天六月二十一日,时间还没超过四十八小时,围棋对荆玉茹气味的判断应该是十分精准的。

    “从斜坡才开始出现荆玉茹的气味吗”我蹲下来,伸手捧起溪谷的水洗了把脸,凉爽又舒服,用胳膊手背擦干脸上的水和汗,我咀嚼着围棋的话思考。

    凶手不可能抱着荆玉茹的尸体爬山,只有可能是将尸体装在不易被发现的容器中被带上山。所以,在爬山过程中,尸体一直放置在容器中,且也没有与上山途中的周遭环境实物有过实际碰触,故在这一路上留下的气味了了,飘散在空气中的尸体气味早就被植物散发出的芬多精消除湮灭了。

    “老娘估计,无头尸是从斜坡上被推下来的,刚好撞到这块石头上停止滚动,否则极有可能滚进溪谷水流中,往下游漂去或遇湖沉入湖底。”围棋说完从石头上跳下来,凑到溪谷边上,也伸出头舔着凉爽的山泉水。“诶,咱俩看看现场搜查就够了,你别让杨帆那玩意儿再下来了,让他们在坡上等我们!”围棋一面舔喝着水,一面头也不抬不回地对我说。

    我转身回头,看到杨帆和詹晓龙刚抵达平地尽头的斜坡顶上,弓着身子半蹲着伸出腿踩在斜坡上,正准备下到溪谷浅滩这儿来。我听从围棋的指令,冲他俩大喊:“杨队长,你们别下来了,在上面歇会儿吧,我们完事马上就上来了!”

    刚踏出一只脚的杨帆听到我的呼喊,愣了一下,然后立即收回了准备前倾往下的身体,坐在平地尽头回复我:“好!辛苦你了,那我们就在这儿等你了。”听得出杨帆语带求之不得的感觉,有些许的开心。其实我也担心他在下坡过程中会不小心摔倒滚落,看着他一身敦实厚重的膘肉,他能以这速度跟着爬上来已经停厉害了。看着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好笑,辛苦的是他才对。干嘛把自己逼得那么紧!

    一开始我也以为这个案子或许和安台市连环杀人事件有关,毕竟确认了荆玉茹就是猫肉事件新闻报道的最后一个当事人。答应和杨帆



第一八六章 詹晓龙的正义
    “你在嘀咕什么呢”詹晓龙蹲在坡顶平地边上向我伸出手,我点点头示意感谢,抓住他的手借力一蹬脚,爬上了坡顶平地处。“刚才就听到你在叽叽喳喳地自言自语说个不停。”詹晓龙拍拍手问我。

    “我先喘口气……”我学着杨帆不顾形象地在满是泥土灰尘的地上坐下,打开水杯喝了口水,指了指我和杨帆正坐着的地方,“……荆玉茹的无头尸是从这儿被扔下去的,一直沿着斜坡滚至溪谷浅滩边……”

    “这我当然知道,能说些我不知道的吗”詹晓龙不屑一顾打断我。

    我自然不理会他的干扰,继续说:“无头尸并非被放置在溪谷浅滩边,而是滚落时撞到了浅滩边的石头才停止了继续往溪谷中滚去的趋势,尸体上应该会留下与石头撞击的痕迹,直径大约二十厘米左右吧……”说到这儿,詹晓龙已收回不屑的神情,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那么点儿意思,仔细听起来,我指指蹲坐在一旁的围棋,“围棋说,荆玉茹的气味开始明显地出现也是从我们坐的这儿开始,然后就顺着斜坡往下,到浅滩边石头旁为止,而之前我们上山的路途中并没有闻到更多荆玉茹的气味……”

    “围棋是指这只猫吗”再次不解地打断我,我点点回应他称是,他又问:“所以,你的意思是这只猫告诉你的这些搜查结果就在刚刚那么一点儿时间里”

    杨帆觉得詹晓龙惊讶的表情十分好笑,示意他不要打断我,“小龙你这反应简直和我刚开始碰见胡永一时一样,哈哈,我说了他会让你啪啪打脸的哦,先别急着惊讶,听他说完。”

    我看着杨帆幸灾乐祸的模样,冲他翻了个白眼,继续说:“……围棋的意思是,人体没有接触到具体实物,其气味只飘散在空气中的话,尤其是在植被众多的山林中,是很快就会消失的。荆玉茹的尸体是从这个地方才开始接触到山体的地面泥土沙石等实物,才留下了气味。所以,荆玉茹的无头尸是被弃尸者放在容器中带上山到这个位置的。至于是什么容器……”我撅了噘嘴,思考了一下,“詹警官,你还记得荆玉茹的身高体重是多少吗”

    “这个……”突然被我点名问到,詹晓龙愣了一下,不过他的反应也很快,立马在脑海中搜寻出荆玉茹的信息资料,“身高预估是一百六十五厘米,体重预估则是四十四公斤左右。她的无头尸重量是三十二公斤左右,体重是加上她的头颅及被放干的血液大概推算出来的。”

    “嗯……依我看,凶手极有可能是用登山背包将荆玉茹的无头尸运上山的。刚才上山途中我们也遇到过几个登山客,我观察了下他们的登山包,都十分巨大,足够容纳一具去除头颅后高度不足一米六的尸体,况且凶手可以趁尸体僵硬前将其折叠好躯干四肢的姿势塞进登山包,根本用不着太巨大太高的登山包即可。”我顿了一下,看了看围棋,围棋喵了一声告诉我它嗅到的气味中与荆玉茹交织在一起的可疑人员的性别,我点点头,“凶手应该是个男性,体格高大,肌肉健硕,能徒步背着三十多公斤的无头尸爬山至此……”

    “等等,等等!凶手虽然我也觉得王海嘉不是凶手,可你就这么让猫闻了一会儿就找出真正的凶手是谁了”詹晓龙实在忍不住发言,再一次打断我。

    “不不,并没有找到凶手,只是这个将无头尸丢弃于此的人的气味,被围棋标记出来了而已。只要找到和这气味相同的人,不管他是不是杀死荆玉茹的凶手,至少他是弃尸的人,一定与此案有关联!”我向詹晓龙解释,而他则一脸懵逼样,“另外,詹警官,方便的话,可以带我们去一趟第一案发现场吗痕迹被清理干净,但气味可无法彻底消除……如果不是经过特别的工具处理的话。”我想到欧阳佳佳的混合气体精油,补上后面一句。由此再次证明,这桩无头尸案绝对不是我们要找的连环杀手干的,留下了那么明显的气味。

    &



第一八七章 红酒塞里的安定
    詹晓龙给陆永远打完电话后,领着我和杨帆来到第一案发现场,也就是王海嘉的出租屋内。

    出租屋被列为第一案发现场后,警方与小区物业及出租屋的户主打过招呼,在案件侦破之前随时会再来取证搜查,希望得到他们的配合。故户主把出租屋的钥匙暂时放在小区物业处,在从南部山区开车前往建筑大学小区时,詹晓龙与小区物业联系好了待会儿会过去再搜查一趟。所以我们顺利进入了王海嘉的出租屋内,没有招来任何怀疑。

    在来的路上,我把詹晓龙告诉我们的有关王海嘉的审讯口供,详细转述给了围棋听,以便围棋在做嗅觉侦察时具有逻辑意识,好组织气味轨迹对现场进行模拟推断。

    按原定计划,把我和杨帆送到王海嘉的出租屋后,詹晓龙就开着杨帆的东风标致匆匆赶回了南区分局。回南区分局前,戴上蓝牙耳机,与杨帆和我保持通话状态。

    刚进入王海嘉的出租屋,围棋就瞪大了眼睛,胡须耳朵都往后贴,看似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实则是对现场气味的混杂感到惊讶。“警方搜查取证究竟进来了多少人,这气味多得……增加老娘工作量嘛!!”围棋不满地吐槽一句,然后依旧鼻子贴地从门口往屋内深处嗅闻查探。嘴上说说而已,围棋可是很喜欢挑战的。

    为避免留下指纹和足迹,我和杨帆都戴上了手套,穿上鞋套进屋,跟在围棋身后。

    围棋从客厅到厨房,再到厕所和卧室,都仔细嗅闻了一遍。最后从卧室出来,跳上客厅边上的实木餐桌,埋头再在餐桌上嗅闻了一番,然后抬起头向我陈述:

    “经过仔细辨别混杂在这个屋内的人类气味,确实有老娘在南部山区弃尸地点标记过的气味,而且气味存在的时间比多人进入这个屋内的留下的混杂气味要久……多人进入这个屋内应该就是昨天警方带着王海嘉的表哥王仁亮进来搜证的时候,而老娘标记的弃尸人的气味应该是在警方进入出租屋前留下的。警方确认荆玉茹是在这个屋内遇害的,所以,由此推论,在荆玉茹遇害到警方进入屋内搜证的期间,除了王海嘉外,还有一个人进入过这屋子。这人与抛弃无头尸的人是同一个,极有可能就是杀害荆玉茹的凶手。”

    “餐桌上没有凶手的气味,凶手在屋内留下的气味轨迹是从进门后由客厅直线蔓延至卧室和厕所,并没有来回踱步或是拐弯改变行进方向,可见凶手并没有在屋内寻找什么,或者可以这么说,凶手知道屋内的格局,预判了屋内当时的状况,所以目标很明确地在卧室和厕所进行操作。另外,卧室的衣柜里也有老娘标记的气味,可见凶手应该曾藏在衣柜里过。”

    “熟人作案”我惊讶道,然后喜形于色,如果确认是熟人作案就好办了,再问询王海嘉他的熟人构成与分布,让围棋对他们进行气味分辩即可。

    “是不是熟人不肯定,但至少是曾来过这间出租屋的人,比较熟悉出租屋的格局分布……”围棋不置可否,舔了舔左前爪,“呸!什么鬼东西!”围棋突然骂到,不住地伸着舌头摇头晃脑。我和杨帆好奇地看着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稍后,围棋缓过神,举起左前爪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再埋头在刚才左前腿踩着的地方嗅了嗅。我往实木餐桌上望去,刚才围棋踩着的地方有一块已经干了的红酒渍,应该是案发当晚王海嘉和荆玉茹用晚餐倒红酒时不小心洒出来的,想来是围棋舔前爪时尝到了红酒味儿感到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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