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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这拜堂可要慎重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鱼目上蜻蜓

    看过锦盒内的东西,月窥人真想仰天长笑!

    十几年了!清风派十几年了!

    终于有了一笔从天而降的丰厚赞助费了!

    厚厚的黄金上呈着一份书信,月窥人拿了出了,大略看了看,不外乎是关照他好好照顾云际公子,习武是次要,吃的好要放首位!

    吃的好要放首位!月窥人震惊了!这等世家行事果然非同凡响!

    好办啊!后山多的是野味

    月窥人又定了定神,想到钱两是一年送一次!这些可都是一年的赞助啊!

    发了发了,月窥人暗喜!

    须臾间,他已经盘算好将钱藏在哪里,不至于被藕生这个扒手盗些去!

    月窥人好半天才移开目光,冲着众人道:“容王书信我已收,月某定不辜负容王之所托!”

    “绘痴,还不赶紧杀鸡招待贵客!”

    体胖的绘痴得了命令,一溜烟的跑走!

    这道命令,他等的太久了!

    。。。

    院子里一片混乱,原是只五彩山鸡在作祟,毕竟它见不了明天的太阳了!难免徒劳挣扎一番。。。

    藕生倚着门框,环着胳膊,掂着脚,打趣那只乱飞的山鸡道:“山鸡小兄弟,你能在数张血盆大口下苟延残喘数月真是不容易!你可知我五师兄隔三差五来看你时,那哈喇子要流一盆!今日,阎王发话了!。。。你就遂了我五师兄的心愿和胃吧!哈哈”

    五师兄书空与六师兄绘痴呈前后夹击之势,张开双臂,十指撑至极限,齐齐来拢,那山鸡左晃右晃,一时从绘痴胯下穿过,一时从书空肩上掠过,二人忙活半天,落的一身鸡毛粪便!

    绘痴体胖,经这一顿折腾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云际走上前来,冲藕生道:“你不上前帮忙”

    藕生正看的高兴,直言道:“你不觉得他们很滑稽吗这样的乐子哪里找去!再说,他们与我的恩恩怨怨不是靠帮忙才能化解的!我冲上前去,他们反而会说我邀功,到时多尝两块肉去!”

    云际汗颜,这帮师兄师妹的感情简直脆如蝉翼!仅靠一丝丝忍耐维系!

    云际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师兄个个对你存有偏见”

    藕生回过神,用着疑惑的口吻问道:“偏见师弟。。。你用词有误啊!那不是偏见,那是漫漫的恶意!恶意知道吗”

    云际只好道出心里话,道:“我只不过想给你保存点脸面!”

    藕生订正起来,拍了拍他的肩道:“我藕生从来就不要脸!”

    说完,风一般的离开云际,提剑冲上前去!

    云际在她身边喊道:“纵然你不要脸,也不可与人勾勾搭搭!拍肩、、什么的,成何体统!”说着,云际微微垂下眸子

    清风无二,抚慰人心!

    此刻,净白的少年公子,略带局促的站立着,他知她未将他的话听进脑壳里去!

    可他,却将那份隐藏的心意化散在五脏六腑之中!

    藕生使剑在内行人看来,就是个残废而已!

    她在清风派一呆便是十年!

    月窥人对她甚是放纵,她不爱练剑,就不练!她爱穿梭与林,逍遥其中,亦无人阻拦!

    不过嘛,挥剑斩鸡的能力倒是有的!

    只见她大吼一声:“时辰已到!容不得你嚣张,献血祭肉来!”

    一道飘然身姿若疾风扬沙,铺天盖地而来,青丝飞扬,媚眸纤手下,长剑轰然而下!

    顿时,那山鸡身首异处,血溅四方!

    一旁的绘痴跺着脚欲哭起来,骂道:“你何故要砍下它的脑袋!你不知鸡血鲜嫩,炖野山菌是上上品吗!”

    藕生摊了摊手,指着绘痴的肚子道:“六师兄,我可是为你考虑,你看你累的,都瘦了!长这身膘实在不易啊!”

    “你!混蛋!老鼠屎!”

    藕生又道:“五师兄,暂且把恩怨放下吧,毕竟我们要共同消灭的是眼前这只无头山鸡!你若执意挑衅我,过了时辰,这鸡就僵了!”

    那绘痴一生唯一的爱好便是做菜,可惜,清风派家徒四壁,没有什么东西让他大显身手,如今这只圈养多时的山鸡终于躺在他脚下,他自然顾不上与藕生争执!随即将鸡身抗在肩上,就、弯腰捡起死不瞑目的鸡头,骂骂咧咧,转身就走!

    晚饭时分,上官云际大开眼界!

    一只鸡竟能做出十八个菜!

    鸡皮炒鲜笋凉拌鸡丝红卤胗肠鸡腿肉炖蘑菇天麻煨鸡排骨焦烤。。。云际看了半天不知那黑乎乎的一坨是什么,左右思量才想起是鸡头!

    “天!”

    眼前的创意让他一个世家公子暗叹不已!

    望向众人!又是一阵惊叹!

    十八个菜竟被七个人风卷残云,一扫而光

    这帮师兄弟师妹从未有过的和睦,安静,手中的筷子似狂魔乱舞朝着盘子狂风暴雨般肆掠!

    藕生余光瞥见云际发呆,急忙用手肘捣了捣他道:“呆子,楞什么赶紧下筷啊!鸡不




第四章 谁?季霄峥!
    藕生吃完饭,准确的是吐光饭后,月窥人便让夙愿来传话宣她去!

    藕生一路思量,难不成今日不成体统的姿势惹了师父

    可。。。那也是形势所逼啊!

    纵然自己不愿采取那种羞耻的姿态,好在没与那只山鸡一起去见阎王!

    不知不觉藕生已走近“凉殿”!轻步跨入后,堂内并无师父,她又绕过屏风走入卧室!

    “藕生!你来了”

    月窥人稳坐在木椅之上,双眸如泉,清澈见韵!

    人俊美的无可挑剔,只是姿势太扣分,俊朗如神的师父正在拿着一根极细的银针---剔牙!

    藕生施礼道:“师父宣我何事”

    月窥人放下银针,随手拿起桌子上晶莹剔透琉璃圆盒,道:“脸还疼”

    藕生接过盒子,摸了摸脸颊,那红肿的嘴角依然有一丝痛觉,道:“有师父的灵药,涂上定然不疼!”

    月窥人道:“藕生,你在我这是口中抹蜜,在师兄弟是腹中藏剑,我原以为拿你和众师兄相互牵制,彼此打磨,情况能好些!不曾想你们多年来势均力敌,谁也不服谁!”

    藕生道:“师父,都是徒儿的不好,是徒儿天生顽劣,惹得您心烦!”

    月窥人道:“罢了!你们手心手背都是肉,发扬我清风派终究要靠你们!”

    藕生低头思量,靠众师兄和自己发扬清风派

    这不必登天还难

    藕生抬起头,抿了抿嘴,誓要把存在心中多年的疑惑一股脑道出来!

    藕生道:“师父,您常说发扬我清风派要靠我与众师兄,可是。。。。我们能承担得起吗”

    月窥人自然明白她话里的话,他十年来云游各方,广罗人才,为何区区只收了几个资质平庸的人!

    这些年,月窥人不是没遇到过筋骨奇佳,天生习武的奇才,只是。。。,他觉得够了!

    月窥人见藕生犹豫了半天才道出,想必是经过一番思维争斗!她的言下之意必定是想询问他,为何招些歪瓜裂枣的师兄!

    月窥人拿起银针细细边挑边道:“我知你心中困惑已久,今日我一起答了吧”

    “嗯!”藕生凝神静听

    月窥人扬起头,思绪飘远,道:“你大师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这完全不用怀疑!”

    “我大师兄-夙愿为人正直,郎朗君子,从不掺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一心习剑,尽得师父真传!”说到这藕生的目光盈盈闪动,溢满仰慕!

    “至于你二师兄,是个狠主!你要知道,在江湖上混,光靠武艺远远不够,唯有心狠手辣才能走的长远!”

    “那三师兄呢”藕生问、

    月窥人微微一笑,翘起二郎腿道:“你三师兄神貌仙资,看到他我便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哈哈哈!”

    藕生黑着脸,道“师父,不带这样夸自己的!好生不要脸啊!”

    不过,月窥人的夸赞并非是妄言,那若仙,人如其名,灵韵超神!

    可知,三年一次的精英赛,缥缈派的女弟子为了看他一眼,占得最佳位置不惜大打出手,但凡若仙的主场,对手不管是谁都会被她们骂成猪头,尽管若仙的对手可是她们的同门师兄!。。。”

    月窥人笑了一会,道:“藕生!你们将来要各自行走江湖,有些时候武艺算个屁!”

    “嗯”藕生大感意外,如此说来,那还学个屁武功啊!

    月窥人道:“武力可以迫使人暂时屈服,可若得了人心,那将是生生世世的捧着自己的命护着心爱之人!但是所有情爱不外乎一眼之缘!你三师兄的眸子便是得了天机!”

    藕生无奈:“好吧,师父对三师兄的评价确实挑不出毛病来!那五师兄和六师兄呢一个眼神不好,一个整天就埋心与吃喝”

    月窥人舔了舔上排牙齿,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你五师兄视觉不好,可他听觉灵敏啊!你若不信,回去躺着,我让他去你墙根呆一夜,保准你磨了几次牙,说了几句话,放了几个屁,他都能数的滴水不漏!”

    “艹!师父,你好恶心!”

    “哈哈!自古墙根的话才最真!”

    藕生暗暗呸了声,这等有**份偷偷摸摸、为人不齿的行为能从一代开山道长嘴里吐出简直和他刚刚吐出的牙间碎肉一般,掉价的很!

    藕生又道:“那五师兄呢难不成师父要告诉我,全因他做的一手好菜,等我们全部云游去了,他好留下来供您吃喝”

    月窥人指着藕生连连道:“正理!藕生不愧是为师的半个知己!”

    “噗噗噗!”

    。。。

    说完,月窥人脸色渐渐冷了下来,将银针挥手一指,弹飞了去!

    接着,从座椅上起身整衣,负手道:“藕生!再过几日便是清风派和缥缈派的精英会战,你准备怎么样了为师送你的衣服你试穿了吗效果如何”

    对于这样二者八竿子打不着的问题,藕生并不惊奇,她的师父就是这般潇洒无阻,说白了就是想到一出说一出,前言不搭后语!

    藕生思索道:“精英会打伤几个小角色不再话下,衣服吗!师父你犯眼疾了吗衣服大的能将我整个人套进去!”

    “这就对了!”

    “啊!!”

    “藕生,你跪下!”

    “跪跪下!”

    藕生脸色大变!噗通声跪下,心下惧乱,意起最近干了那些缺德事!惹得师父老人家命她跪下。。。

    自她十年前,摇摇摆摆的跪下奉茶拜师,月窥人从未罚跪过她,无论自己干了多么出格的事情、要么面壁思过,要么禁足房间。

    跪!事情已然如悬崖峭壁处的脱缰野马!

    藕生神色慌乱,小心试探道:“师父,徒儿做错什么了吗”

    月窥人面如寒霜,冷冷道:“藕生,自打你进入清风派,已有十年之久,为师从不强迫你什么你爱上山打兽,下河摸鱼,我从不阻拦,放任你足够的自有,给予你因得的童年快乐!你与你大师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云霄上一个泥沼!”

    这番话,使得藕生深有感触,回忆起往事种种,不胜唏嘘!

    那年她七岁,大师兄夙愿也不过九虚岁!

    寒冬腊月,雪虐风饕!

    自己披着灰狼大皮,脚踩羊皮小靴,蹦蹦跳跳的在结了冰的河道上嬉戏玩耍!

    而不远处,大师兄夙愿却光着身躯在生冷的寒风中练剑!

    至今,藕生还清晰的记得那张冻的通红的脸蛋、化脓肿胀的双手,以及似蛛网般纵横交错的皲皮裂肉!

    藕生动容道:“藕生对习武并无兴趣,幸得师父体谅,没有丝毫逼迫!让我能享那无忧无



第五章 前面有个火坑,跳!
    次日一大早,众人便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唯有绘痴哭丧着脸,扒在清风殿的大门上,凄凄的朝着整装待发的师兄们看,只因今年师父命留他在山中守门,另外照顾新来的八师弟!

    藕生跨出殿门,尽情的张开双臂,微闭着双眸,深深呼吸,心想道:“终于可出趟远门了!”

    松了松筋骨后,藕生低头细看新衣,忍不住美滋滋的搓了搓,捏了捏,左右看了看。。。

    这时,却不想一道极具破坏力的话飘如耳际:“你穿着衣服,显得很滑稽哎!”

    藕生未回头,眼中血丝翻涌!

    一刹那间,身如剑,拳如锤,运万顷之力轰来!

    那人似有有所预见般,急忙闪身,踉跄躲过!

    藕生一记拳头落空,立马飞身扑了上去

    在藕生的词汇中,还没有拳不到肉的说法!

    上官云际见大事不好急忙抱头鼠窜,绕着石柱躲窜起来!

    俗话说得好,小鸡哪躲得过老鹰!就算翅膀硬了也飞不上天不是!

    “哎!打人不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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