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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我想了想,把饭盒捧到胖老头面前,笑着自我介绍了一下,让他尝尝包子味道怎么样。

    我主要是想和这新邻居套套近乎,向他打听一下老陈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胖老头倒是随和,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一边赞不绝口,一边说他姓黄。

    闲扯了几句,我就直接问他,老陈是干嘛的。

    胖老头笑呵呵的说:他就是个孤老头子,有点手艺,平常就在县里的石料厂帮人刻碑、刻石狮子什么的,偶尔也帮人请牌位。不过现在很少有人在家里供奉灵牌了,所以他也不怎么干这活了。

    胖老头吃完一个包子,又拿了一个,问我租的是哪套房子。

    我指了指街尾的小楼。

    胖老头点点头,没说什么。

    可当我顺口说,我就住三十一号的时候,胖老头忽然脸色变了变,有些慌张的说,他炉子上还烧着水呢,然后就急着进屋把门关上了。

    我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最后一跺脚,去你大爷个腿儿的,住这儿的人都这么奇怪吗

    你们爱是谁是谁,爱干嘛干嘛去,老子什么也不问了,我就看你们哪个能作出什么妖蛾子来。

    我拿了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一口,边在心里发狠抱怨,边往家走。

    回到家,桑岚就站在门口狐疑的看着我。

    进了屋,我给自己泡了杯茉莉花,刚坐稳屁股,桑岚忽然问我:

    “你来这里,是不是跟徐洁有关系”

    我挑起一边的眉毛盯着她,半晌我压低声音,邪恶的问:

    “昨天晚上你看清楚朱安斌长什么样了吧”

    桑岚愣了愣,反应过来,脸腾的红了,狠狠瞪了我一眼,拿起门后的雨伞跑了。

    周一到了局里,照惯例去跟高战报了个到,回到法医室,孙禄正歪在椅子里啃韭菜盒子呢。

    我问:“大双呢没跟你一起过来”

    孙禄咧嘴一笑,露出粘着韭菜叶的白牙,“嘿嘿嘿,那小子不地道,周五刚过来,昨个儿就把女朋友接来了。一大早的我也不能去敲门啊,万一人家小两口正在‘办大事’,我给人吓得不举了怎么办”

    “靠,这么有效率,他女朋友长得怎么样你看了没”我八卦的问。

    “就看了个侧脸儿,那小子跟怕我抢他马子似的,也没给我介绍,要不说他不地道呢。”

    “身材怎么样啊”

    “真不错……”

    两人正八卦的热乎,孙禄的手机突然响了。

    接起来说了两句,翻着白眼挂了电话,“丫的,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有难了才想起老子来。”

    我问:“怎么了”

    “丫早上出来忘带钱包了,打车到了局里没钱给,让我帮他付钱去!”

    我咧了咧嘴,笑着搭着他厚实的肩膀往外走,“一块儿去吧,我也买俩韭菜盒子去,看你吃…我特么都馋了。”

    两人说笑着来到大门口,我正要往早点摊儿走,不经意间往出租车里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了。

    孙禄扒着车窗笑着对司机说:

    “诶!是你啊!那天晚上你发什么神经啊你还怕我们打劫你怎么着看见没,我们可都是条子!”

    我也认出来了,这个出租司机,就是大前天晚上送我和孙屠子去城河街那个。

    想到一件事,我心里一动,径直走过去,推开孙禄,拉开车门




第六卷 阴阳客第十五章 凶案现场
    “警官,我真没杀人!”

    “警官……我求求你们别把这事儿告诉我家里……”

    “警官……”

    “闭嘴!”高战皱着眉头喝叱了一声,转脸朝我点点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在一众吃瓜群众的围观下,蒙着头套,戴着手铐脚镣的嫌疑人被带进了居民楼。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到了六楼黎曼的家,刚把范少虎的头套摘下来,他忽然“啊”的一声大叫,紧跟着就软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

    “是癫痫!”

    我连忙蹲下身,掐住范少虎的下颚,掏出一包餐巾纸塞进他嘴里,一边解他上衣的扣子,边对旁边一个警察说:

    “帮他把皮带和脚镣解开。”

    过了好一会儿,范少虎才停止抽搐,翻着白眼,满头大汗的仰躺在地上喘粗气。

    高战把我拉到一旁,低声对我说:

    “我刚给嫌犯的家人打过电话,他有羊癫疯的病史。有羊癫疯的人……能是凶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他的话。

    按照常理来说,有癫痫病的人在受到强烈刺激的情况下发病的概率也会增加,是不大可能用那种凶残到令人发指的手法伤人的。

    范少虎本人的表现似乎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作为一名法医,是不能够擅自发表意见的,那样就是妨碍刑侦逻辑。

    等范少虎缓过来些,高战让人带着他指认现场。

    可是得到的结果很荒诞,甚至是很滑稽。

    范少虎倒是很配合,哆哆嗦嗦的详细说明了他和黎曼在哪个屋、哪张床……甚至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生过关系,就差没描述用什么姿势了……

    高战拧着眉头走到我身旁,低声说:

    “如果他真是凶手,那他应该去拍电影,小李子这辈子也甭想拿小金人儿了。”

    “头儿,他又抽风了!”

    一个警察忽然喊了一声。

    等我和高战走到跟前,已经有人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对范少虎进行了处理。

    我皱了皱眉,对高战说:

    “直接把他送去医院吧。”

    高战点点头,等范少虎再次舒缓过来后,让人把他抬了出去。

    人抬走后,高战转身对我说:“我们也撤吧。”

    我点了点头,刚要迈步,忽然间胸口一凉……然后我就感觉,屋子里除了我和高战,似乎还多出了一个人!

    是阴瞳……

    “徐祸徐祸”高战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挡开他的手,把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仔细感觉了一下,缓步走向厨房。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厨房里的情形,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厨房的灶台旁,赫然站着一个穿着纸衣服、长发披散的女人!

    那女人眼中带着些许的怨恨,紧抿着嘴唇,就那么站在那儿,微微低着头,幽幽的看着我。

    这女人的样子十足就是以前的凌红,但我却知道,她不是凌红,而是这房子原本的主人……黎曼。

    我退后两步,低声对高战说:“你先出去一下。”

    高战同样低声说:“这不合规矩。”

    我说:“你到门口去,别关门,让其他人先下楼。”

    高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朝厨房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见门外除了高战没别人了,我又走向厨房。

    凌红……不,是黎曼。

    她好像和我之前见到的鬼不怎么一样。

    或许真像孙屠子说的,她能亲口说出凶手的名字,或者提供有用的线索也不一定。

    我这么想着,走到厨房门口,抬眼间,看到厨房里的情形,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刹那间,我感觉心脏停止了跳动,整个人有种想死的冲动。

    我想大声喊,想尖叫,可喉咙里像塞了一团头发,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我没有看到黎曼,

    却看到灶台旁的地板上,有一具鲜血淋漓、没有头的女尸!

    女尸的样子就和案发当天,我到达现场后看到的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煤气灶的火开着,上面座着高压锅……除了女尸,厨房里还多了一个人!

    这是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他外面套了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里面却什么也没穿。

    正跪在地上,对被砍掉脑袋的女尸做着难以描述的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一幕虽然如此形象,可我却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男人的脸!

    高压锅的阀门开始冒蒸汽,我似乎能听到开锅时那种吹哨子般的声音……

    这声音传进耳朵,比夏日的炸雷还要让人惊悚。

    我只觉得浑身发胀,耳鸣的就像火车拉响汽笛一样,脑子都快连同脑壳撕破头皮顶出来了……

    时间在我心里已经完全没了概念。

     



第六卷 阴阳客第十六章 白全堂
    “头儿!里面真有一组指纹!”

    老钟抬起头,难抑兴奋的大声道。

    “快!赶紧和以前采证的指纹做比对!”

    高战同样兴奋的直搓手。

    回想起‘案发现场’的情形,我忍不住“呕”的干呕了一下。

    高战忙扶住我,“走走走,我先扶你回办公室。”

    我摆摆手,推开他,缓了一阵才说:

    “你让人排查一下,黎曼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做医生的男性。”

    高战眼珠转了转,倏地瞪大,“她继父是医生,但是是兽医,平常是替生猪配zhong的。”

    见我看着他点头,高战猛地冲出法证室,“猛子,三炮!跟老子去抓人!”

    ……

    三天后,队里举行了一次小型的庆功宴。

    为了替我免除麻烦和影响,高战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我发现证据的经过,只是在席间不断向我敬酒。

    关于烹尸案,没有人在庆功宴上提及。

    事实上私底下也很少有人议论这起案子。

    只能说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心理扭曲的人了。

    谁又能想到,作为继父、作为一个父亲,在变`态的占有欲的驱使下,不光对继女做出了让人发指的残害,还因为嫉恨,想要栽赃女儿的情人……

    被栽赃的出租司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案发的前一天,他还在黎曼的家里和她……

    应该就是在那之后,被黎曼的继父拿到了他的jy。

    一个人的道德品质如何、一起案件里牵连到的人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就像马丽说的:在其位谋其政。

    作为一名法医,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相对于其他同行,我多出了一些经历。

    然而像烹尸案这样亲眼目睹案发经过……

    虽然因此抓到了凶手,我却永远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

    “祸祸,今天又是十五了,你要不要试试过了十一点以后营业啊”潘颖坐在柜台上,晃荡着两条长腿问我。

    我白了她一眼,“这里又不是后街的铺子,营业个什么劲儿。”

    ‘大背头’倒是真仗义,说来陪桑岚,真就请假跟来了。

    好在她和桑岚本来就是艺术生,不存在落下课业的问题。

    她来这儿的好处就是,有她那个神秘莫测的祖宗护体,桑岚和季雅云的安全多了一重保障。

    坏处就是……

    这家伙天生就像个顽劣不堪的假小子,从来不嫌事大,对什么都好奇,关键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那种。

    桑岚娘俩来这里是避祸,小县城也没什么好玩的,所以只要我一在家,她准得顶着个油光光的大背头来找我。

    经过降头师勾魂的事儿,季雅云都快得抑郁症了;桑岚看着强势,其实胆子比兔子大不了多少。

    娘俩本来还很矜持,这下好了,潘颖一来,她俩正好有借口往我家跑。

    结果就是,我的私生活完全被三个女人霸占了。

    这不,好容易休息一天,家里又变成‘妇女联谊会’了。

    潘颖跳下柜台,回过头很认真的对我说:

    “要我说,傻大宝就不是干阴阳先生的料,初一的那天晚上得亏没鬼找上门,要不然就他那个婆婆妈妈的劲,本来挺简单的事,他都得给搞复杂了。”

    我说:“大宝就是心肠软。”

    “我知道,可那得分事儿,做阴阳先生如果不能坚持阴阳殊途的原则,那还干个什么劲儿啊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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