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没毛病!”

    “没毛病吧”潘颖得意的冲我一扬下巴,“所以我说,能做阴阳先生的,要么是你这样的,要么就得是我这样的。那个死大宝,我那天跟他说‘咱俩一起坐镇’,丫还不同意!”

    我绷着嘴点着头,心说我总算听明白你想抱怨什么了,要是阴阳先生都像你这德性,阎王爷都得气得领着黑白无常举着幡儿来海扁你。

    晚上季雅云把做好的饭菜直接端到了我家。

    潘颖又说,直接在我家置办一套锅碗瓢盆,把油盐酱醋都买齐了,以后就都在我这儿开伙得了。

    想到那段有家常饭吃的日子,我不由得有些情绪低落。

    我看了看窗外,说这里真不适合正常人常住,现在季雅云避过一劫,桑岚也没什么状况,再过一阵子要再没什么事,还是早点搬回去得了。

    潘颖挠了挠大背头,搭着桑岚的肩膀说:

    “说也奇怪哈,岚岚在家的时候白天就跟个考拉似的睡不醒,一到晚上就变身成女太保、小荡`妇了……”

    “你瞎说什么呢”桑岚掐了她一把。

    潘颖疼的咧了咧嘴,赶忙求饶,“我就是说……你来这里以后,你就变正常了,变得又是以前的那个乖宝贝儿了。”

    季雅云也点头,“岚岚现在确实又和以前一样了。”

    桑岚被潘颖刚才说的还没消气,有点悻然的说:

    “都不知道你们瞎说什么,我哪儿有什么不对劲。”

    “嗡……嗡……”

    电话震动,见是高战打来的,我连忙接了起来。

    &

    nbsp; 说了几句后,挂断电话,我急着放下筷子,拿起包往外走。

    “怎么了”季雅云问。

    潘颖:“正吃饭呢,你去哪儿”

    “不吃了,有案子,要出警!”

    潘颖好像在后边说了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匆匆跑出门,上车打着火,按照高战说的地址,直奔二爷屯。

    快到二爷屯的时候,我就觉得不怎么舒服。

    记得上次跟季雅云和野郎中去平古岗借煞,走的就是这条路,平古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仔细看了下导航,果然就发现二爷屯是离平古岗最近的一个村子。

    到了二爷屯,远远的就见两辆警车停在村口的晒场上。

    晒场一边搭了个戏台,好像是先前正在唱戏,高战和队里的几个人正在戏台前和当地几个村民说着什么。

    “祸祸,来啦!”

    “徐哥!”

    孙禄和大双今天值班,提前跟队来了。

    见两人都还是一身便装,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说:

    &nb




第六卷 阴阳客第十七章 死人钱
    跟着戏班老板来到相邻的棚子里,化妆台前,一个同样穿着白色戏服,还没有卸妆的女演员正两眼紧闭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又来这一出啊……”

    戏班老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弯下腰就想去把女演员抱起来。

    我连忙说:“别动她!”

    高战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戏班老板。

    “二爷”村长的脸色没来由的一变。

    我也顾不上管他俩说什么,蹲下身去检查那演员的状况,一探之下不由得吃了一惊。

    大双伸手搭上女演员的颈动脉,抬眼看向我:

    “没有脉搏……死了。”

    “大双!”孙禄急着伸手把他拉开,“没戴手套别碰尸体!”

    说着,拿出手套递给大双一副,又丢给我一副。

    他戴上手套,蹲下身,问我:“确定死亡了吗”

    话音未落,地上的女演员突然身子猛地一抽搐,紧闭的眼睛居然倏地睁开了!

    “我去!”

    尽管孙屠子胆子够大,可头一回跟着出警就看到‘死人’睁眼,也还是吓得猛一吸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二爷……二爷哎,您可醒喽,您可是要了我的亲命咯……哎哟!”

    见女演员睁开眼,戏班老板一激动,没头没脑的去抹吓出的汗,结果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叫唤了起来。

    女演员眼珠转了转,眼神迷茫了一阵,居然大模大样的抬起一条胳膊伸到孙禄面前,“扶我起来。”

    他这一开口,我和孙禄又都吓了一跳。

    看妆容,这是个女演员,结果他一出声,声音虽然清亮,却是带着几分苍老的男人声音!

    我和孙禄对视一眼,才双双反应过来,这是个唱旦角的男演员,而且听声音年纪应该还不小。

    孙禄伸手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扶了起来。

    我跟着起身,刚要问他以前有什么疾病史,不经意间,眼角的余光就瞄到侧面有一团白色的影子。

    我下意识地扭过头,等看清那影子是什么东西,差点没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那就是化妆台上的化妆镜,镜子里正映出这个被称为‘二爷’的老演员的身影。

    他正脸朝着外头,嘴角带着微微冷笑,冷眼看着我,似乎是在嘲讽我过度的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看到他的目光深处竟隐藏着无比的怨毒,而这怨毒似乎是针对我的。

    “二爷,您没事儿吧走走走,赶紧走,咱赶紧去医院查查吧。”

    听到戏班老板聒噪的声音,我不禁皱了皱眉,把脸转了回来。

    可就在转过脸的一瞬间,我浑身猛地一哆嗦。

    戏班老板拉着二爷的袖子,正想把他往外拽。

    孙禄、大双、高战,还有村长也都围在一旁。

    可镜子里为什么只有二爷一个人的影子!

    我转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再次看向化妆台,却发现所有人的影子都在镜子里。

    那个二爷被身高马大的孙禄挡着,只有宽大的戏服露出一些,根本就照不出他的正脸。

    难道我刚才看花眼了

    二爷貌似是戏班的台柱子,戏班老板对他很是紧张,一个劲的嚷嚷着要送他去医院检查。

    “行了!”

    二爷似乎被他吵的不耐烦起来,一卷袖口甩开了他的手。

    他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一双比起多数女人还要灵动风`流的眼珠子在眼眶里不停的微微转动,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高战拧着眉头对戏班老板和张村长说:

    “让人送这演员去医院检查一下,你们两位跟我去局里说明一下情况。”

    “不行!”

    “不行!”

    两人同时坚决的反对。

    其中一人是张村长,另一人不是戏班的肖老板,而是那个二爷。

    高战眉头皱得更紧,“什么叫不行你们双方斗殴不说,还报警说出了人命,现在居然不配合”

    见他冒火,张村长连忙说:

    “同志同志,您别生气,今天这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对,是村里几个二棒槌太年轻、太冲动,也是我欠考虑,一开始没处理好。”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几个红包,边往高战手里塞边陪着笑,“同志们都辛苦了,这个没别的意思,我家小子结婚,就当是都沾沾喜气了。”

    高战推开他的手,盯着他冷声说:

    “现在不时兴这一套。”

    “同志……你看小孩子结个婚闹成这样实在是……唉,都已经这样了,我要是再去公安局闹官司,那孩子一辈子都心里不舒服不是”

    “那你的意思呢”

    听高战有些松口,张村长忙说:

    “我来处理,我来处理,我保证,一定处理好,绝不能再给同志们添麻烦了。”

    听他言下之意是要私了,高战朝我撇了撇嘴,做了个撤退的手势。

    我看了

    看那个二爷,见他仰脸看着棚顶的白炽灯,好似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疑惑的同时心里也有点来气。

    这他妈哪儿跟哪儿啊,大晚上的把人折腾一溜够,末了又说要私了,拿警察不当人,当猴耍呢

    高战是大队长,他既然说撤,我心里有气也懒得撒,跟着就走了出去。

    孙禄边走边对我说:

    “夜里大双值班,咱俩涮锅子去呗”

    没等我回应,一旁的高战就搭住我肩膀,笑呵呵的说:

    “算我一个,我请客!”

    我来的时候饭没吃几口,这会儿肚子正闹饥荒呢,听两人这样说也就点了点头。

    大双跟警车回了局里,我们仨上了我的车,直奔县里的一家火锅店。

    孙禄把一嘟噜涮好的羊肉片塞进嘴里,边吸溜气边含混的对高战说:

    “高哥,在咱这儿是不是经常有这种事儿啊”

    高战嘿嘿干笑两声,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说:

    “咱这是小地方,有些事儿是难免的。你们也都知道,咱这儿十户里边有超过一半都是养猪、杀猪的,有几个好脾气的一言不合动手是常事儿,



第六卷 阴阳客第十八章 二爷屯
    “人没追上”高战诧异的问。

    我和孙禄互相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要按正常逻辑,就算那老人身高马大,年纪也都七老八十了,我们两个大小伙子怎么都不可能追不上他。

    可事实是,孙屠子追出门的时候,老人就已经不见了。

    高战看了看我俩,问我:

    “你不认识那老头你在这儿是不是跟人结仇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就算我跟人结仇,仇家就派这么个老爷子送张冥币来要挟我、警告我”

    高战想了想,‘扑哧’乐了。

    “这事你别心大,甭管那老头是……是什么人,你都不认识他,他干嘛给送这么丧气的东西”

    孙禄沉着脸说了一句,抓起那张冥币就想撕。

    我连忙抢了过来,翻来覆去的仔细看了看,这就是一张超大‘面额’的普通冥币,除了本身用途特殊,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重又坐下以后,我心里那种不踏实的感觉更加强烈,屁股底下也跟扎了针似的怎么都坐不住。

    那老人说他是二爷屯的人……

    我想了想,问高战:

    “高哥,傍晚接警的时候,报案人是怎么说的啊”

    高战说:“报警的是村长,说是戏班的人和村里人打起来了,还说出人命了。”

    孙禄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嘶……呼……结果我们到了那儿,那张老头就擦着汗跟我们说,人没死,之前就是晕倒了。”

    “什么人”我虽然想到那人可能是二爷,可还是问了一句。

    高战说:“说是戏班的人。村长公子结婚,戏班子唱‘白事会’,那还不打起来保不齐有谁磕着脑袋,一下怼晕了。这事儿……没出人命都是好的。”

    我说:“你们不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吗”

    孙禄和高战互相看了一眼,脸上也都浮现起疑惑。

    高战抓了抓头发,“先前我想的是,戏班子已经唱了两天了,保不齐头两天村长家或者村里的人谁得罪了戏班子的人,戏班气不过,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现在听你一说,我这么想好像不怎么靠谱。”

    我看着他说:“就像你说的,‘没出人命都是好的’。要是得罪了戏班的人,顶多就是几个演员在演出的时候‘冲冲嘴’,让对方心里不怎么痛快也就解气了。人家结婚,整个戏班子来一场‘白全堂’,那就不是赌气了,根本就是冲着拼命来的!”

    高战拧着眉头,盯着桌上的酒杯不说话。

    我知道他在回想琢磨,也就没再多说。

    孙禄忽然说:

    “祸祸,我也觉得这事不对头,一是这么大的事,单是村长都不可能善罢甘休;再就是……”

    说到这里,他有点鬼鬼祟祟的看了高战一眼,凑到我耳边小声说:

    “我蹲下身去看那个二爷的时候,他一睁眼,我就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迎着我的面怼了我一下,我面前一凉,就被那东西怼的坐在地上了。”

    他这一说,我又想起化妆镜里的那个影子了。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高战瞪着俩硬币眼看着我俩。

    我说:“高哥,我还是觉得不怎么对头,可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1...110111112113114...37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