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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命阴倌徐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徐祸

    野郎中拿起五宝伞举在半空,森然的盯着墙角的女鬼。

    五鬼立刻跑跳着围了过去。

    野郎中沉声对女鬼说:“是去轮回,还是魂飞魄散,你自己选吧。”

    五鬼吸了煞气,他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冷狠起来。

    女鬼侧目盯着他,忽然飘忽向前,凄厉的喊道:“我哪里都不去,我要找我的孩子!”

    “找死!”野郎中厉喝一声,把五宝伞向女鬼抛了过去。

    五个小鬼同时上前,把女鬼围在了中间。

    “老先生,先住手!”我忙说。

    野郎中看了我一眼,冷声说:“你应该明白阴阳不同路的道理,她执意留在阳间,必定还会残害无辜,怎么可以心慈手软”

    我摆摆手,让他先别急着施法,我有话要对女鬼说。

    野郎中迟疑了一下,手一抄,悬浮在女鬼头顶的五宝伞就飞回到了他手上,五个小鬼却仍然围在女鬼身边。

    女鬼被围,不敢动步,却更加凄厉的咆哮:“我哪里都不去,我要找我的孩子!”

    “他已经去轮回了!”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上次有个小偷溜进来偷东西,你的孩子附在小偷身上,被带回了警局。他被警局的气势困住走不了,哭着喊着要找妈妈。我不忍心看他再留在阳间受苦,就骗他说放他走,把他送去了阴间轮回。”

    “真的”女鬼神情逐渐缓和。

    我点点头,真挚的说:“真的。我听人说过你们一家的事,当年你丈夫破产,给你和孩子喂了安眠药,然后开煤气自杀。是他自私,你和孩子都不应该再在阳间受苦,你们应该去轮回,来生投生个好人家。”

    说着,我拿出一张符箓,默然的看着她。

    女鬼失神片刻,抬起头喃喃问:“我还能见到我的孩子吗”

    我深吸了口气,“你们母子连心,感情深重,我相信无论是在黄泉冥海,还是来生,都会再续母子情缘。”

    女鬼泪光滢然,冲我点了点头:“谢谢。”

    我也点点头,念诵法咒,把黄符挥了过去。

    野郎中瞪着绿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女鬼幻化成的一缕青烟,“你……你单凭一纸符箓就能除尽煞气,送她去黄泉冥海,你果然是太阴传承、九阴煞体!”

    我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只是目光流转看着房间里的陈设,想象着当年一家三口在这里的幸福时光。

    季雅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握了握。

    我喃喃的说,其实我很羡慕那个孩子,起码他有一个真正疼爱他的母亲。

    我问野郎中是不是已经借煞成功了。

    “成了,这对夫妻应该留在这里不下十年了,男的已经成了黑煞厉鬼,五鬼分担了他的煞气,法力比先前提高了不少。”

    野郎中收起伞,长吁了口气,“这次实在太凶险了,我先前被反噬伤了元气,竟被黑煞厉鬼有机可乘附了身……如果不是你找到第五个鬼馒头,我恐怕已经被夺舍了。”

    “馒头怎么会在我兜里”季雅云问。

    我斜眼看着她,“你又被鬼附身了呗。”

    细想起来,那女鬼也不是省油的灯,居然偷走一个上供的馒头,害得五鬼争食,野郎中乱了阵脚。

    要不是阴差阳错被我发现,谁能想到馒头被藏到了季雅云的口袋里

    出了48号,我给赵芳的秘书庄瑞妮打了个电话,让她转告赵芳,房子已经清理干净了,并约好转过天把钥匙交给她。

    野郎中拉着我,说他如果没有被反噬,还有九成的把握应付今晚的场面。如今虽然借煞成功,自身的元气却仍很虚弱,一定要我留下帮他。

    我没犹豫,当场就同意了。

    一来沈晴肯定不会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再就是,我越来越觉得这个自称野郎中的老头有古怪。

    他说要季雅云亲身借煞,坚持要带她上平古岗、进凶宅。

    可是整个借煞过程中,季雅云几乎没有任何参与。

    还有,他敕令五鬼借煞的时候,我听他报出了自己的真名——殷**。

    把人头送到老何那里的人,自称老阴。

    殷**,老阴…老殷……

    我问野郎中,晚上要在哪里作法。

    这种事不可能在季雅云她们家,否则桑岚她们都有可能被殃及池鱼。

    桑岚的父亲说,地点已经选好了,是野老先生亲自选的。

    我问是哪儿。

    野郎中一字一顿的说:“十莲塘。”

    四点钟赶到莲塘镇,我直接把车开到了窦家饭铺。

    窦大宝正好在店里,一见我们来,兴奋不已的让他老爹赶紧烧菜。

    他一边搂着我的肩膀往楼上走,一边猥琐的小声问我:

    “你小子挺有艳福啊,才几天不见,就又换了个小美女,进展的怎么样了有没有那个那个啊”

    我说:“有,还很激烈呢,你没看见她脑袋都撞的起包了嘛。”

    窦大宝愕然:“什么姿势能把脑袋撞出包来”

    上了楼,他忽然一下掀开我的衣服,瞪眼




第二卷 阴阳刀第十七章 鬼王过堂
    “佛眼通天!”

    野郎中身子一震,转向我,眼神却有些茫然:“九世童子……是什么”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刚认识窦大宝没多久,就听他提到过九世童子,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听来这么个词。

    我说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人命关天,绝不能闹着玩。

    窦大宝还要强辩,让我一眼瞪了回去。

    过了半天,他嗫喏的说:“那你……你自己小心点。”

    我一阵感动,捏着他圆滚滚的肩膀用力按了按,“一定。”

    吃好饭,我问桑岚的父亲地址选在哪儿。

    他说已经租了十莲塘后沿,一户李姓人家的院子。

    窦大宝猛一拍大腿,“你们居然租了李癞子家的屋子,他肯定狮子大开口了吧”

    桑岚的父亲温和的说,租房给他的那人叫李来。

    窦大宝说那就是李癞子,他家本来是莲塘镇数一数二的富户,结果出了李癞子这么个败家子,吃喝嫖赌抽没有他不沾的,爹妈被他活活气死,家业也败干净了。现在就剩李癞子一个,快四十了还是光棍一条,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都快赶上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见桑岚的父亲略微尴尬,我忙说就一晚的事,哪用管那么多,现在就赶去那里,提前做准备。

    出了饭铺,窦大宝磨磨唧唧的走到我面前,支支吾吾的说:“这里我熟,我……我送你们过去”

    “会开车吗”我问。

    “年初刚拿到驾驶本儿。”

    “那你来开车。”

    “好嘞!”窦大宝大喜。

    我让他慢点开,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鸡血和柳叶在车上开了阴阳眼。

    我没当着野郎中的面开眼,就是觉得这老头古怪,吃不准他是哪一头的。

    到了十莲塘后沿,桑岚的父亲正在一座农家院门口和一个闲汉说着什么。

    “癞子!”窦大宝探出头喊了一声。

    闲汉一愣,看清是他,腆着笑脸跑了过来。边帮窦大宝开车门,边讨好的问是什么风把大宝哥给吹来了。

    我和沈晴对视一眼,都说受不了。

    这李癞子怎么看都四十多了,窦大宝年纪才比我大半岁,居然喊他哥。

    窦大宝下车,笑嘻嘻的拍了拍李癞子的肩膀:“有人租你房你收人多少钱”

    李癞子靠过来,压着嗓子说:

    “一帮外地来的傻缺,说是见尸连塘风景好,要租我家的院子住一个星期。大宝哥你也知道,我又不是开旅馆的,把房租给他们,我就得住旅馆去对不对”

    窦大宝斜了他一眼:“直接说,要了多少钱”

    李癞子比出一个手指:“一万。”

    “一万”窦大宝瞪圆了眼睛。

    我连忙把他推进车里,说桑先生不差钱,一万就一万。

    我对沈晴说今天晚上肯定不消停,让她跟窦大宝回镇上的旅馆住一晚,明天我一准带野郎中回去。

    沈晴虽然也充满好奇,却知道轻重,当即点头同意。

    李癞子一听他们要回镇上,说他也要去镇上住旅馆,正好搭顺风车,到了请大宝哥喝酒。

    一边说,还一边贼兮兮的往沈晴腿上瞄。

    我撇了撇嘴,冲窦大宝点点头,背着包转身来到院门口。

    朝院里一看,我不禁有些意外。

    房子是老房子,却不是普通的农家房,而是那种古旧的建筑,青砖绿瓦,窗棂雕花,门槛石阶上还雕刻着蝙蝠……这在旧时候可不是一般人能住得了的院子。

    野郎中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嘿嘿一笑说:“这宅子应该就是凌家的老宅,后来不知怎么的出兑到了李家人的手里。”

    我恍然大悟,回过头,见宅门正对着的,果然是上次刘瞎子指的那片扁担拢地的位置。

    凌家惹的祸,在凌家老宅里平定,野郎中也是真下心思了。

    “姐夫,你也回去吧。”季雅云对桑岚的父亲说道。

    桑岚的父亲摇摇头:“我答应过你姐姐要照顾你的,我虽然不懂阴阳术,但总还有膀子力气。”

    季雅云眼圈泛红,走到我身边,再次拉住了我的手。

    我怔了怔,想把手抽出来,可又觉得不大妥当,心里不禁有些奇怪。

    要说在平古岗上和48号她拉着我不放,是因为害怕,现在拉我的手就有点莫名其妙了。何况还是当着她姐夫和野郎中的面,她居然还把半边身子都偎依在了我身上。

    看着她秋水般的眸子,我忽然有一种古怪的感觉,我和她、和桑岚算是很熟了,这眼神怎么变得有点陌生呢。

    桑岚的父亲和野郎中看了看两人拉着的手,明显也有点疑

    惑。

    野郎中说时间不早了,立刻着手准备吧。

    进了院,我里外四下看了看,心说这宅院现在看来不算什么,但是在某个年代,得算是豪宅了。正如刘瞎子说的,凌家当年是镇上的大户。

    我是半吊子,所有家什都在包里,没什么好准备的。

    野郎中在院子里支起法台,铺上鹅黄坛布,焚香点蜡,摆上了五宗供品。

    他并没有像道士一样舞剑祭坛,只是点了三支香,朝着四方拜了拜,把香插进了香炉里,然后就一言不发的进了堂屋。

    见他又拿出一块大红色的布铺在当门桌子上,同样摆上五宗供,我忍不住问:“老先生,坛布不是只有黄白黑三种吗这红色的是怎么个说法”

    不光是红色坛布奇怪,而且我从没听说有人同时起两座法台的。

    野郎中微微一笑,“院子里的法台是祭四方鬼王的,这屋里的法台才是祭本门祖师的。钟馗神君本是状元出身,所以本门起坛的坛布都是大红状元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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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阴阳刀第十八章 古垛村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浑身的血都凉了。电话一断,我甩开腿就往李家跑。

    “鸡!鸡!”窦大宝在后边跟着跑。

    跑进院,我咬着牙走到季雅云面前。

    季雅云被我瞪的有点不自在,掠了掠头发:“你回来啦。”

    “你他妈到底是谁!”我大声问,劈手就去抓她的头发。

    “啊!”

    季雅云惨叫一声,跟着被甩到了地上。

    看着手里的几根长发,我不禁愣了,这头发居然是真的。

    桑岚的父亲过去把季雅云扶了起来,光火的大声问我:“你发什么疯”

    野郎中也走过来拉住我,“小道友,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我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季雅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想到上午在平古岗的经历,我脑子里像是划过一道闪电:“你不是季雅云,你是凌红!”

    “你在胡说什么!”桑岚的父亲大声喝道。

    “呵呵……”

    ‘季雅云’忽然笑了,刚才的惊惶一扫而空。

    笑声中,她把手伸到耳根底下,轻轻一扯,竟然撕下一张薄的像蝉翼似的皮状物。

    “凌红!”看清她的样子,野郎中和桑岚的父亲同时大惊失色。

    “人皮面具!”窦大宝瞪圆了眼睛。

    我忍不住上前狠狠给了凌红一个耳光,气得浑身哆嗦:“你早就蓄了长头发,原先的短发才是假发。你和齐薇薇、关飞是一伙的。季雅云拿你当亲姐妹,你居然这么害她!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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