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血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tx程志
可是,内心中有一丝不甘心,孑与二大神是我的榜样。
后续,与颓废龙在交流中,他告诉我,写书心态最重要,保持良好的心态,才能写出好的作品,如果自己都不尊重自己,别指望读者会认可。
正所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成名的网络写手,也不是好写手。自从
第一九五章李世民气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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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很深了,荥阳窦建德的临时行宫内,窦建德却毫无睡意。窦建德临朝称制,然而他却没有像穷人乍富一般,在权力和**中彻底迷失自我。窦建德还是从前的窦建德,他有一个非常良好的习惯,今天的事情,无论多晚,他都会做完,而不会留到明天。
哪怕御驾亲征,驾临前线,可是他不仅要操心前线的军事,同样后方河北三十九州的事件,也需要他费心。他的纳言宋正本虽然只是一介县令出身,却是大才,将河北三十九州之地,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得知李世民东征王世充的时候,窦建德率领十万大军西进,既有唇亡齿寒,救援王世充的意思,其实更多考虑则是,决战境外,避免战火波及河北,给河北的父老乡亲一个和平安定的生存环境。
窦建德看着的奏折,其实都是各地春耕完成的情况下。因杨广三征高句丽,河北的物资和人力资源几乎被抽空,窦建德打下来河北其实是一个烂摊子。为了改善河北三十九州民生,窦建德也是煞费苦心。
纳言,既喉舌之官,听下言纳於上,受上言宣於下,必以信。宋之本并没有辜负窦建德的信任,在河北三十九州实行均田制,采取与李唐同样的租用调制,与李唐稍稍不同的是,窦建德规定,丁男十六(唐朝十八岁)岁以上,授田百亩,其中二十亩为永业田,八十亩为口分田。死后还田。官府依据授田纪录而向人民徵收租庸调。不论贫富,一律缴纳定额的租庸调。
与李唐稍稍不同的是,窦建德麾下文武百官不像唐朝那么臃肿,而且勋贵远少于李唐,陇右李氏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家族,在开唐之初,李渊册封十四开国功臣,十四个国公爵位,然而,李渊仅仅封他的儿子为王就是二十四位,公主十九位(未有封号)的更多,另外还封了梁王李澄、蜀王李湛、汉王李洪等三个兄弟。如果算上堂兄弟郡王、国公不下四十。
李唐宗室是窦建德窦氏宗室的百倍不止,如果算上宗室的靡费,那差距万倍不止。事实上整个窦氏宗室,只有窦建德一妻两妾,十几名宫娥,未设宦官。
正是因为宗室几乎不消耗赋税,窦建德的租庸的田租上,仅仅相当于李唐的二分之一。既百亩田租一石,相当每亩一斗。差不多相当农民收入的三十分之一上交,其他自理。然而正是因为这种低税制度,让河北隐匿战乱或灾荒的逃民,纷纷回归。
刘黑闼如何会在窦建德被杀后,举旗反唐,短短半年时间内不仅恢复窦建德时期河北、中原三十九州,还差点颠覆了李唐想必大家现在已经明白了,因为老百姓是最务实的,他们不在乎谁当皇帝,但是谁对他们好,他们却分得清楚。
宋正本送来的奏折,让窦建德仿佛吃了蜜糖一样,用后世的话说,形势一片大好。河北登记的丁口有四百六十万人,也就意味着哪怕每百亩只有一石税,窦建德也可以获得四百六十万石的粮食,养活他的三十万大军绰绰有余。
然而就当窦建德看着只剩下最后一份奏折的时候,凌敬的声音在行宫之外响起:“陛下,夜深了,请早些歇息!”
“凌祭酒,朕正好有些饿了,一起吃些宵夜再睡!”窦建德突然感觉有点饿了,冲身边的侍从道:“去传两碗汤饼!”
汤饼,就是后世的面条。不过这个时候的汤饼,有点像西安的皮带面,既宽又厚,不过味道着实不错。
凌敬也没有太过惊讶,毕竟窦建德平时也没有什么架子。别说他一个国子祭酒,就算是普通大头兵,窦建德也给他们拉家常,也给他们同食同宿。
不一会儿,侍从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饼,款款而入。
凌敬接过汤饼放在案几上,将筷子分别摆好。凌敬突然发现窦建德的脸,变得非常难看。
“陛下,该用膳了!”凌敬意识到了不妙,心中一个咯噔。难道王世充又败了
窦建德气愤的道:“连吃顿饭,都不得安生!”
“陛下,莫非郑国又吃了败仗”凌敬小心翼翼的问道。
窦建德摇摇头,满脸苦笑道:“情况比郑国吃了败仗更糟糕!”
凌敬的心一沉,神色凝重的道:“河北……变起!”
窦建德悠悠长叹道:“虽然未中,亦不远矣!”
说着凌敬将手中的奏折,准确的说这是一份国书。
凌敬随手翻开,只看了一个开头,眼皮子一跳:“处罗可汗死了”
窦建德点点头道:“不错,处罗死了,按照突厥传统,处罗死了,他的儿子应继位,可是突厥可敦义成公主,嫌弃奥射设丑陋不堪,而且懦弱,便不立他为可汗,而立其弟咄苾,如今义成公主拥有突厥第二大实力,获得四个设汗的效忠,她支持咄苾,奥射设也无可奈何,现在咄苾正式登上汗位,号颉利可汗。”
凌敬迟疑了一下道:“陛下是在担心,咄苾……颉利可汗可能会对我们大夏不利!”
“不可可能,而是肯定!”窦建德其实也很犹豫,毕竟他真的不想放弃眼前这个机会,虽然他在陌刀军前已经小挫,可是现在他已经找到了克制陌刀军的办法。那就是火攻,陌刀军的甲胄再坚固,用刀砍不进,枪刺不透,可是面对火,陌刀军将士也是血肉之躯,他们肯定无法承受火焰的炙热与燃烧。
只要突然虎牢关,与王世充夹击李世民,李世民必败,在那个情况下,他就可以与突厥一较长短。
凌敬喃喃的道:“陛下要撤军”
“唉……朕不甘心啊。”窦建德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也不能就这样拖着,现在突厥十二设汗已经前往定襄,既为吊唁处罗可汗,又是拜见新可汗,这些设汗肯定不会空身去,他们至少会带着万余部曲,这样以来,在短短一个月内,定襄附近聚集的突厥军队,就会超过二十万人马,一旦颉利翻脸,咱们河北也在其兵锋之下!最重要的是,朕已经对这天下的战乱失去了耐心,不能再拖了!是时候一劳永逸,结束战乱了!”
凌敬神情凝重的道:“陛下下诏,刘黑闼兼领军都兵马总管,持调兵鱼符出镇居庸关大营。
窦建德的脸顿时僵住了。
军都,也是太行山第八陉,名为军都。军都总管,也就意味着让刘黑闼统领整个河北防务。
窦建德迟疑了一下道:“可……可是,刘黑闼麾下不过四万兵马,要防守上千里之地,恐怕……”
凌敬紧锁眉头道:“陛下,臣听闻刘黑闼军中一个骁骑,名叫苏定方,力可开五石强力,勇冠三军,可遣代表陛下,恭喜颉利可汗,新登汗位。携随员,伺机效仿傅介子旧事!”
傅介子是西汉时期著
第一九七章据虎牢窦建德无奈撤军
第一九七章据虎牢窦建德无奈撤军
“程将军,真是福将!”侯君集作为临阵当事人,更难切实体会到战场上的压力,当时的情况非常危急,差点全军溃败,偏偏程知节不知道脑子发了什么疯,弃马槊一跃而起,拎着两把宽体大斧大杀四方。
李世民点点头,他将目光放在战场上。此时的战斗已经基本结束了,这毕竟是一场内斗,只要一方投降,另外一方也不会赶尽杀绝。毕竟都是炎黄子孙,郑唐之争,争的只是天下归属,而是彼此生死仇寇。
如果王世充也好,李渊也罢,哪怕窦建德,他们都没有偏安一隅,苟且一生的想法,他们都是想着统一天下,开创万世太平。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太过骨感。正是因为这场战争,中原数百里的大地上,处处点燃了硝烟,到处都是杀戮。
“暂时结束了!”李世民摸摸后背,他此刻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此役唐军损失不轻,至少三千人阵亡,三四千人轻伤。不过好在,获得了五六千名郑军俘虏,可以弥补唐军的损失,这些俘虏,通过唐军参军事一阵忽悠,他们且信且疑之下,缓缓脱下郑军服侍的甲胄,换上了唐军制式的甲胄,实在没有替换的,就从尸体脱下甲胄,开始换装。
当然也不全是所有的俘虏都愿意跟着李世民,非常简单继续做俘虏,在唐军士兵的监视下,不愿意改编的一千余名俘虏,充当苦力,开始收敛尸体,搬开拒马,清理掉所有障碍,修复大车,唐军大军则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几场激战,规模都不是很大,郑军利用鹿砦、壕沟、拒马作掩护构筑防线,打得异常坚决。但由于兵力太过分散,每一道防线的兵力都不是很多,一般都是数百或上千人,根本不需要李世民的主力军队动手,秦琼与程知节在前面率领跳荡兵就可以解决战斗。
此时的唐军的车阵像一台压路机,缓慢而不可阻挡的往前滚动推进,将郑军的防线毫不留情的粉碎,一路高歌向前突进。一连取得了好几场胜利,唐军的士气高涨到了极点,就连那一千余不愿意投降唐朝的俘虏,也扭扭捏捏加入了唐军这个大家庭里。至于其他士兵,已经不用军官威逼利诱了,推进速度大大加快,动能也越来越强。
到后来,像那些一两千名郑军士兵据守的防线,几乎一个团的唐军士兵,几个回合就解决了,仅仅一个上午,他们就攻下了郑军七八条防线,向着新安推进了二十里,他们离目的地很近了,只有不到三十里的距离。
形势一片大好,大家都乐观起来。
然而,李世民却眉头紧皱,因为他注意到郑军每次撤退都是整齐有序,没有丝毫的慌乱,而唐军虽然奋勇冲杀,但是每一战歼灭郑军的兵力其实很有限,极少有过千的。显然,郑军并不是真败,他们是在诱敌深入,这一道道防御薄弱的防线,不过是他们抛出来唐军胃口的诱饵罢了。
李世民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郑军斥侯,心中陷入了沉思,王世充的主力在哪里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全军停止前进!”李世民想到这里立即下达了军令。
李世民的命令,让众将领措手不及。特别是程知节,他失掉了自己祖传的马槊,还没有来得及解恨,听着李世民命令停止前进,疑惑不解的望着李世民道:“秦王殿下,咱们再有一个多时辰,就可以抵达新安城,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停止前进,难道还要在这荒村留宿不成”
“程将军难道不感觉意外吗郑军明明有实力可以与我们一较高下,偏偏把兵力分散,好像特意给我们逐个击破的机会!”李世民神色凝重的道:“事出反常,恐有妖异。在洛涧河畔,郑军不敌我们的全力突击,随而败退,那是正常的,就像刚刚拒马阵,如果王世充多派出一倍的兵力,我们很难突破,如果他派出三倍的兵力,就可以将我们堵在那里,难道王世充嫌他的兵多,让我们给他精减精减这不在常理之中,有些奇了。”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王世充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虚!”程知节道:“不管王世充老儿的真正的用意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怕他干甚!”
侯君集冷笑着望着程知节,程知节毕竟是新降之将,他不好意思出言讽刺,不过眼睛里已经带着些许冷意,将程知节归纳为有勇无谋的匹夫。他正色道:“万一……王世充又在使诡计,万一……他想把我们一网打尽!”
“那有如何”程知节不以为然的笑道:“谨慎是好事,原本不打紧,可是现在……咱们却不成!”
李世民微微惊讶的望着程知节笑道:“程将军的意思是……”
“郑军小而分散,如果我们停止不前,定会被郑军认为我们胆怯,落得个无勇之名,以后我们再遇上他们,就不好使威了,再说新归附的将士也会生出二心。若再将目光放得更长远些,怕还会对我们往后经营中原不利。”
似乎,程知节说得也有道理。侯君集也没有反驳。
李世民皱起眉头,又转而望着秦琼:“秦将军的意思是呢”
秦琼扬了扬手中的钢戟笑道:“秦王殿下说怎么打,俺就怎么打,前锋我是当定了!”
李世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冲身边的雷永吉道:“雷永吉
第一九八章冤大头不宰天理难容
第一九八章冤大头不宰天理难容
锦袍男子的模样非常凄惨,长袖飘飘的锦衣已经被血染红了,面无血色,神情痛苦,右肩上一道伤口深可见骨。他那几名随身带着的家丁只剩下两个,一个小腹处血流如注,气息奄奄,另一个身上插着好几支箭,双目眦裂,咬牙切齿,愤恨难平。
陈应摸摸鼻子,苦笑道:“你先别忙哭,你是谁,这是怎么回事”
锦袍男子起身,然而他刚刚想动,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整个张脸都变得狰狞起来:“陈大将军,老夫荥阳郑氏郑简。”
陈应一愣,他还真不知道郑简是谁。不过想来应该是荥阳郑氏。不过在郑简的介绍中,陈应已经明白了,这个郑简来头还真不小。他是郑谌的族弟,也就是太子妃郑观音父亲郑继伯的族叔。
只是感觉郑简年轻实在太轻了,能当太子妃爷爷辈的人,看上去比李建成大不了多少。不过想来这也正常,在大家族里爷孙同岁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快,来人,给他止血!”
赵远桥拿着药箱进来,陈怀仁皱起眉头,郑简的伤势不轻,万一出现一点问题,少不了一些麻烦。陈应也是一个怕麻烦的人,陈怀仁就推开赵远桥,自己来给郑简医治伤口,当然,赵远桥也没有闲着,他也帮助几个仆从治伤。
陈怀仁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拔掉软木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迅速就弥漫整个大帐。
郑简扭头一看,一股清澈透明的药液正倒进自己的伤口,那酒香便是它散发出来的。酒也能拿来做药他正诧异,一股剧痛从伤口窜出,扎入神经,他低哼一声,冷汗都出来了。
陈应连忙按住他,解释说:“这是酒精,你可以解释为酒中精华,具有良好的消炎作用,用它清洗伤口可以有效的消毒,防止伤口发炎,让伤口可以更快的痊愈……忍忍,忍忍就好了。”
陈怀仁利用陈应的办法,利用霉变的青蒿素治伤,不过这个原理陈应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后续的过程中,青蒿素治外伤的效果不好,几乎三分之一的士兵出现感染,这哪里是治伤,简直就是要命,如果在后世陈怀仁这种治伤医术,估计出门就会被人打死。
陈应赶紧叫停了青蒿素的使用,可是伤兵多,也不能不治,陈应思来想去,决定提纯酒精。在这个时代的酒,普通酒精度非常低,大约跟后世的啤酒差多,了不起就是十度左右。
好在这个时候,陈应已经有了蒸馏技术的积累,毕竟他手中有了马口铁,可以加工蒸馏器皿,不过,酒精太费粮食了,足足三十坛酒,将近三百斤,最后只得到不到十五斤。这十五斤,陈应也知道并不是酒精,而是类似于后世的高度白酒,酒精度充其量也就跟伊力特或闷倒驴差不多,六十五度左右。
不过,现在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郑简见陈应一脸紧张、关切,不禁心里感动,笑说:“多谢陈大将军施救。”
陈应微微笑道:“你是郑家人,我是东宫门下,我们太子妃也是郑家人,咱们算是一家人,总不能见死不救的……你是在哪里遇到土匪的是哪一路土匪伤了你”
陈应说着好听,其实他也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荥阳郑氏是中原的地头蛇,这一仗结束之后,李世民肯定会撤回长安。可是他却要待在中原,毕竟陈应现在是河南道经略安抚使,负责河南道一府二十九州一百二十六县之地(实际上,地盘比后世河南省稍大一点),无论陈应想到地方做什么政绩,都离不开郑氏这个地头蛇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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