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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颜女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沙漠密语

    “冥顽不灵。”狂然子轻嗤了一下,“你大概还没有发觉,你自己身上就有许多人族的劣根性。”

    “劣根性”玉璴暗震,“什么劣根性你把话说清楚”

    “软弱、自私、欺软怕硬、还盲目逞能。”狂然子毫不客气地戳中玉璴。

    “你”玉璴想反驳,可是狂然子说的那些缺点,她的确一个不落地全犯过。那些缺点的确如影随形地经常出来和她的大义凛然,豪气中干打架。她有些颓然,“你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说是我害了他们吗我现在就回去救他们,还不行吗哪怕与他们同归于尽!

    是,你说的那些缺点我都有,因为我就是个人间长大的,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人的非人类。”玉璴痛心疾首道,“我也没打算当个十全十美的神仙呐所以你经管说好了。再说神仙就没有劣根性吗干嘛那么瞧不起人族”

    “哼!愚蠢。”狂然子冷傲道,“我刚才还说你聪颖,现在收回。不是谁要看不起他们,是他们自己做的事让别人看不起。害死他们的是他们的贪婪和无知。尊重向来都不是别人施舍的,而是自己争取的。况且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无非是给龙后添一只蝼蚁捏死而已。”狂然子句句戳中要害。

    玉璴踌躇不语,她知道狂然子说的是事实。自己有什么资格大言不惭地豪言壮语,要回去救人。拿什么救

    可是不救,又怎么能心安

    她眼睛里憋了一股泪,强忍着道:“你说的不错。但是我不能扔下他们不管。你也说了,我自私胆小好逞能,那我更要做一些事情来矫正这些劣根性,不是吗”她顿了一下,费了好大力气把眼泪憋了回去,“听说你很厉害,是十八项全能的神仙。你不是要收我为徒吗我现在就拜你为师。请你在七天内教会我一些厉害的法术,我要回去阻止龙后!”

    狂然子盯着玉璴仔细看了一会儿,好像要透过她玲珑小巧的五官看




七十二、不如无书
    玉璴连飞带跑,一刻不敢松懈。翠竹林的小道笔直幽长,直有数十里开外。

    她一口气奔出竹林,慌不择路,随便捡了条道,又跑出数十里。估摸着差不多了,才停下来呼呼大口喘粗气。

    一边喘一边张惶回头看,并没有“追兵”追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一层密汗,跌坐在道旁的一块青石上稍作休息。

    她的心嘭嘭直跳,总感觉还是有点不踏实,又往回瞭了几次,仍没看见“追兵”。心想,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她休息了一会,平了平喘,起身准备继续赶路,抬头猛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一个白衣飘飘的人兀立在那里,背对着她,墨发如丝,随衣拂动,正是狂然子!

    玉璴心里忍不住“哎呀”一声,一慌神怎么选错了路。

    她看狂然子一动不动,全身只有衣服和头发在动,像一尊雕像。于是悄悄转身,向相反方向蹑手蹑脚地挪去。挪出几步,刚要加速度奔离,一个白影光一般闪过,她已被携领提在了空中,一眨眼又回到了空离院。

    狂然子脚一着地,便将她掷在了地上。玉璴心里也着恼,正要发怒,却听狂然子冷然道:“就收你做七日徒弟,七日后你就离开吧。”说完化做一股白烟飘然离去。

    只留玉璴孑然立在院中,一脸茫然。

    什么?没听错吧!傲慢而不近人情的狂然子竟然答应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丫头做七日徒弟了?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怪人了。

    这时阿圣从屋子里走出来:“师父有数万年法力,你哪里能逃得掉。师姐,以后还是不要跑了。先跟我来吧。”

    玉璴看了一眼狂然子消失的方向:“真是个怪人。”她悻悻嘟囔,只好先跟着阿圣走了。

    阿圣带她来到了一间屋子,屋子里简单朴素之极。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些普通的日常用具。一点都不像传说中神仙住的地方。

    原来神仙也不富裕啊。

    阿圣让玉璴先进屋,自己又跟进来,指着屋子道:“师父吩咐了,师姐这七日就住在这里吧。你先洗洗脸,收拾一下。午饭后我来带你去驭仙室。”阿圣说道。

    “对了,阿圣,为什么你先入师门,反而叫我师姐?你怎么说也有一千岁了吧,岂不把我叫老了。这里还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怪规矩吗?”玉璴觉得阿圣怎么也比自己大,犯不着无端占这年龄上的便宜。

    “哦,因为我觉得你比我聪明。”阿圣谦虚道。

    “哦,还有呢”玉璴还以为他会啰嗦一些莫名其妙的怪规矩,等了好一会儿,不见阿圣继续,奇怪追问道。

    “没啦。”阿圣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什么?就这个理由”玉璴觉得不可思议。

    “对啊。在这里只有师父和我,没有那么多规矩。师父平日话不多,不大管我。我只要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师父也不严苛。现在你来了,也不用太拘谨。”阿圣补充道,“师姐你先收拾收拾,休息一下,吃饭时我会再来送饭。”说完阿圣出去带上房门。

    “哦。”原来如此,她好像被阿圣叫的真老了一千岁。

    此时她想起自己额头上还镶着几个大红包,鼻子也肿着,形象一定狼狈不堪。

    她走到镜子前,看到镜子里的人,额头疙疙瘩瘩,鼻子红肿,脸上擦破好几处,一副颓败的样子,撅了撅嘴。

    她捧起水盆中的水洗了脸,用手巾擦干,照着镜子将头发重新绾起,惊奇地发现脸上已经恢复了光洁白润,没有一丝伤处。

    她以为自己眼花了,又仔细抱着镜子照了照。镜子里的人额头平整光滑,鼻子白皙挺翘,脸蛋仿佛焕然添了一层光彩,皮肤比之前更莹白细嫩。

    嘶,



七十三、七种驭术
    阿圣带玉璴来到一间广屋密室。

    “这里就是驭仙室,是驭术修习的地方。”阿圣转身对玉璴道:“师父说你修为太浅,只能先学驭仙术。

    这儿有一十八种驭仙术,你一日练一种,七日后就能学会七种了。虽然不一定能抗敌,但关键时刻脱身是够用了。

    至于学哪七种,你可以任意挑选。”阿圣说完,立在一旁,等着玉璴挑仙术。

    玉璴嘟着嘴,迟迟不挑。

    阿圣等了一会儿,见玉璴不动弹,遂催道:“师姐怎么还不挑啊?快挑吧。我还要向师父禀报呢。一会儿师父该等急了。”

    玉璴:“师父在敷衍我,我不挑。”

    “师姐为什么会这么说,师父怎么敷衍你了”阿圣不明所以,挠头问道。

    “这是仙家的仙术,一天学一种,怎么能学得会而且你也说了,学会了只能逃跑,其他也没什么用处,不是和没学一样这不是师父在敷衍我是什么”玉璴一脸不爽快。

    “呃……我去问问师父。”阿圣不知该怎么办,就要出门去问狂然子。

    抬头忽然看到狂然子已经站在门口了:“年纪不大,事儿到不少。”狂然子依旧冷眉冷眼。

    玉璴伸伸舌头,背后嚼人舌根被抓了现行,多少是有点尴尬。

    “以你现在的修为,能学会逃跑已经不错了,你还要挑三拣四。你是学还是不学”狂然子冷傲说道。

    “学!”这次玉璴干脆利落,果断答应,“只是希望师父不要只教我逃跑,我还想御敌。”

    狂然子抬眼漠然看着前方,并未看她一眼,也未说话。

    他走到密室中央,指着室内一圈石柱:“挑吧。”

    玉璴环顾了一下密室。密室绕墙一周立有一十八根柱状石刻。每块石刻上都刻有三个字。

    她走过去依次看去,分别是驭剑术,驭金术,驭木术,驭水术,驭火术,驭土术,驭雷术,驭电术,驭风术,驭冰术,驭雪术,驭雾术,驭雲术,驭禽术,驭兽术,驭龙术,驭虫术和驭鱼术。

    “师父,天下兵器那么多,为什么只有驭剑术,没有其他兵器的驭术”玉璴不解,转头问道。

    狂然子默然不答。

    “本来是有十八般兵器驭术,但是师父只喜欢剑,所以其他驭术都毁了。”阿圣又及时替狂然子回答了。

    这个阿圣简直就是狂然子的另一张嘴。

    玉璴吐吐舌头,吸了口凉气,暗暗心惊,这怪人可真够狂妄任性的,连众人穷其一生想要修炼的仙术也是一言不合就敢毁。

    她咽了口唾沫道:“哦。恰好我也使剑,就选驭剑术吧;漠龙怕水,选个驭水术;漠北多沙,选驭土术;漠龙骑雕,选驭禽术;漠龙是龙,选驭龙术;我飞得太慢太低了,选一个驭雲术吧;能呼风唤雨也不错,再选一个驭风术。师父,只能选七种吗?”

    “嗯,这时头脑还算清楚,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狂然子难得给了肯定的评价,“你可以都选,练个几千载也行。”

    “就七种吧!不少了。”玉璴嘻笑着,赶忙回答,生怕他反悔,又要久留自己不让离开。

    “这些驭仙术,若是配上高强的法力,威力不可估量。你现在法力还太微弱,学了威力有限,不过,你先学吧。”狂然子补充。

    玉璴:“多谢师父。我学了也不会只顾逃命。”

    “顽固不化,不逃命只会去送死。”狂然子轻轻摇头。

    “若只是为逃命,学来干什么”玉璴仰头傲立。

    “犟脾气可救不了你的苍生。”

    “逃命法术也救不了我的苍生。”

    “……”狂然子寒夜灿星的眼睛盯着她,半晌不语,眸子里充满了孺子不可教的不可理解。

    玉璴



七十四、驸马归来
    玉璴出了空离院,漫步在竹林中细直绵长的青石甬道上,全没了七天前要离开的焦躁。

    每走一步似乎就留下一点依恋——对家的依恋。几十里的甬道,丈量完得有几千步,依恋便在脚下化作千石万粒,被她密密镶在了青石的缝隙里。

    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狂然子那亦师亦父的威严和耐心吗她不知道。

    从小到大,除了阿朵娘亲,身边再没有人给过她长辈一样的关怀,尤其是父亲一般的关怀,能让她既觉得背后有坚实的臂膀依靠还时不时有恃无恐的来点任性的小叛逆,如同即将成年的半大孩子对父母的矛盾情感。

    走出翠竹林,她收回了脱缰的思绪,试着用驭雲术驱来一团云,抽身跳了上去,径直向厚芝国飞去。

    驭雲术果然不似以前的爬云术,飞行速度快了不知多少倍。两厢一比较,以前唤来的云,速度简直像蜗牛,而现在显然就是脱兔。

    玉璴心里由刚才的思乡惆怅转为欣喜。

    飞云须臾就将玉璴带到了厚芝国城门外不远处的一片空地。她为避嫌,落下云来,打算步行过去,毕竟厚芝国内除了郑友德外没人知道她不是人族,只知道她有匹会飞的怪马。

    到了城门下,黑森森的城门紧紧关闭着。玉璴抬头向城头的守卫呼道:“这位军爷,劳烦开一下城门,让我进去。”

    那军爷听到城门下有人呼喝,向下张望,见是一个丑陋的丫头,冲她喊道:“近日我厚芝国恰逢国难,要御强敌,外邦人等都不许入城。你还是回去吧!”

    玉璴想,来得还算及时,看来飒桀龙后还没发难人族。她冲高高的城垛上喊道:“这位军爷,我是驸马,就是为了国难而来。还请军爷赶紧开门。”

    “呵,你是哪个驸马驸马十年前就失踪了,至今都没找见,恐怕早就遭了不测,你偏这个时候来冒充驸马。”那军爷一脸的不信,觉得玉璴定是别国谁家不安分的调皮孩子来这里闹着玩的,分不清个轻重缓急,“更何况若是驸马归来,也应该是个已经二十六七岁的大丈夫了,岂能是你这样一个相貌丑陋的黄毛丫头你行骗都不舍得花钱钞给自己弄套像样的装束,居心何在我劝你速速离去,这里不是你好耍的地方。要是被误伤着了,岂不让你爷娘痛心。”这军爷家的孩子也是十六七岁,所以他说话外加了份苦口婆心的劝解。

    玉璴见他不信,这到罢了,竟然还把自己当成来裹乱的不懂事的小孩,急道:“我真是驸马!我此次就是来助你们御敌的。还请快快开门!”

    那军爷正要再次否定玉璴,这时一名将军模样的人走上城头询问何事。那军爷指着城下的玉璴禀报,有个少女冒充驸马想混进城,不知是什么人。

    将军面上露出明显的惊异神色,女子冒充驸马他探头向下望去,遥见一位白衣女子手拿一柄紫气氤氲的宝剑,正是紫珑玉神剑。

    再细看脸面,果真和十年前驸马的面貌一模一样,不禁大骇。十年过去了,若是驸马,多少也应该有些变化,怎么这个人除了一身女装外,面貌一点都没老,当真是诡异。

    当下国难当头,不得不谨慎,他冲玉璴喊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冒充驸马”

    玉璴听到喊声,抬头见是一位神俊秀雅的将军,高兴地呼道:“花刺木将军,当真是你吗十年不见,将军真是越发英武神威了。玉璴这厢给将军问安了!”

    花刺木听到十年前就十分熟悉的声音,不禁大喜,再无疑问,当即命令属下打开城门,亲自将玉璴迎进都城,并命人飞报给国王---驸马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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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圣战女神
    国王与玉璴的对话堪堪被躲在金銮殿龙椅后面屏风内的敏斯公主听到了。敏斯公主刚刚从寝殿跑过来,吁吁粗气还未平息。她本想给玉璴一个惊喜,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来。然而真相就这么错不及防地砸在了她精心描就的彩妆上。大红的宫裙,隆重的盛妆,仍然掩盖不住公主脸上的惊愕和羞愧。

    原来自己日思夜想,心心念念寄情了十年的驸马竟然是个女子。

    这个女子年纪和自己相仿,十年前恰恰救了她合国的黎明百姓。而自己却只顾惦记那点私人的儿女情长,到底谁更有位高权重的王者风范

    公主从屏风后亦步亦趋地转出来,心里五味杂陈。她走上前想拉一下玉璴的手,但是还是顿住了。看着这个舍命救过自己国家于水火之中的女孩,她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玉璴忽见公主出来,也惊了一下。随即她向公主施礼,满含愧疚:“小民参见公主!玉璴不该隐瞒公主实情。还望公主恕罪。”说着准备屈膝弯腰行礼。

    敏斯公主忙上前托住她的胳膊,扶起她,眼里的热流终于冲出眼眶,一涌而下:“不不不,姑娘说这话羞杀我了。你于我厚芝国只有恩没有罪,若不是姑娘舍命相救,哪有我厚芝国子民的十年太平。我,我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公主哽咽了一下,“这次你又回来相助御敌,如此大恩大德,父王和我真是粉身碎骨也难相报。”

    公主显然比十年之前成熟了许多,也黑瘦了一些。

    玉璴万万没想到公主竟然如此慷慨大气,心里暗想早知道十年前就坦白了,只是十年前若没有和褐雲大战,会是这样的结果吗毕竟人们只对发生过的事十拿九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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