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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可是没有人来,娘亲不敢来,妹妹大概觉得他丢了脸,不屑于来,爹爹在外头应酬,后来喝得有几分醉意回来,听说他被罚,只是哦了一声,便无下文。

    他饥寒交迫又害怕,跪也跪不住了,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心里很是绝望,恨透了这个冰冷的家。他清楚的记得,那晚外头的风刮得很凄厉,呼啸着从门缝里钻进来,然后门很轻微的“吱呀”一声,他吓得魂不附体,却听到她软糯糯的声音,“大哥哥。”

    那一声大哥哥对他来说,无异于天籁,他知道她是谁,府里最不受待见的五妹,他平素看到她,也是不怎么理睬,她却在这个时侯来看他。

    她象猫一样溜进来,悄无声息到了他跟前,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递给他,“大哥哥,给你吃,我捂在怀里,还热乎着呢。”

    他饿得厉害,迟疑了一下,用冻得发僵的手接过来,说了声多谢,微微侧着身子吃起来。其实那时侯,他觉得自己扫脸透了,他虽然是庶子,却是长子,在府里还是有微微一点地位的,却沦落到要受她的恩惠。

    等他吃完馒头,她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一个肉包子,献宝似的捧到他面前,“再吃一个。”

    他有些不高兴,问她,“怎么不先给我肉包子”

    她说,“我怕你吃了肉包子,就不吃馒头了,奶娘说,府里的哥哥姐姐嘴都很叨的,只吃好的,不吃差的,你若吃了肉包子,定是不会




第五百五十三章破晓
    同样的夜晚,苏城府尹,月亮在云朵里穿梭,象长了一圈淡淡的白毛,不甚明亮。

    这是最后一晚他守着她了,明天一早就要发丧,他不会去,所以今晚他要陪她久一点,心里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化为一句话,“千帆,你等着我。”

    前院的灵堂里在超度亡魂,道士们吟诵经文的声音忽高忽低,在风里飘荡着,他突然有种错觉,好象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明明棺材里没有躺着他的妻儿啊,这一切都是一场怪诞的梦,他被困在梦里,等梦醒了,他的爱妻娇儿就会回来了。

    千般不舍,万般难过,终于还是从屋里出来,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一个他几乎已经忘记了的人,他漠然的看她一眼,转身往廊上走。

    皇甫珠儿追了两步,“三哥哥!”

    “嗖!”一柄长剑拦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宁侍卫声音比剑锋还冷:“没有王爷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三哥哥,我有话说!”皇甫珠儿喊了起来,但墨容澉恍若未闻,脚步未缓,径直朝前走去。

    皇甫珠儿望着他落寞的背影,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三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那样气她,三哥哥,你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吧……”

    墨容澉在她带着哭腔的喊声中越走越远,宁九皱了一下眉,收回剑,快步跟上去。

    皇甫珠儿无声的涰泣着,宽大的袖子掩住脸,肩膀不停的抖动着,突然,一只手轻轻拍在她肩上,她惊喜的抬头,“三哥哥!”

    太子笑得有些无奈,“让你失望了,是我。”

    “太子哥哥,”皇甫珠儿微微侧过脸,把眼泪抹干,叹了一口气,“你都看到了”

    “嗯,看到了,”太子安慰她,“王妃刚走,他心里不痛快,别着急,慢慢来吧,总有一天,他会想通的。”

    皇甫珠儿凄凉的摇了摇头,“不会了,我知道不会有那一天了,王妃没了,我以为我和他之间的障碍没了,可惜不是,这一次,他把自己关起来了,谁也进不去了。”

    太子说,“你没发现他有了变化吗他变回原来那个楚王了,他挣脱了儿女情长,终于知道什么才是更重要的。”

    皇甫珠儿痴痴望着墨容澉消失的方向,“可是他不会笑了,他不快乐。”

    “对男人来说,权势和成就才是最令人向往的,他助我得天下,我给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荣,天下人都要向他伏首,到那个时侯,他就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

    皇甫珠儿摇摇头,“他向往的不是这些。”

    “你一直都清楚,他向往的是错误的方向,所以我们才要把他拉回来。”太子顿了一下,目光中带了探究,“珠儿,其实你心里更爱的那个是他,对不对”

    皇甫珠儿被他说中心事,有一瞬的慌乱,但很快又变得从容,苦笑一声,反问他,“太子哥哥心里其实并没有我,对不对”

    许久以来,关于这个话题,他们总是模棱两可,从不说透,因为说透了,对彼此都没有好处,可今天晚上,冷风绕身而过,天上星月惨淡,他们面对面站着,似乎都有一种一吐为快的痛快,只可惜,心里还是有所顾忌,最终只好用问题来回答问题,他们是同一种人,永远都有默契,有些事情只要不摊开,就可以自欺欺人,粉饰太平。

    这天晚上,许多人都抬头看天,看到了长白毛的月亮,估摸着明天一定是风雨交加的天气。

    可是破晓时分,一轮红日从地平线跳了出来,风很大,却没有雨,是连日来绝无仅有的好天气。

    郝平贯对着红彤彤的东边天空双手合什,感谢老天放了晴,让王妃和小世子可以安心上路。

    即定的时辰里,吹拉弹唱的礼乐班子首先出了门,后面是二十四位引幡人,白色的幡旗迎风招展,被吹得呼拉拉直



第五百五十四章打了个平手
    楚王妃的送葬队伍出东门的时侯,楚王带着宁九站在街边,面无表情目送着队伍远去,直到最后一拔人进了城门,他一拉缰绳,扭转马头,朝着北门飞驰而去。

    不多时,过澜江北上,如果事情顺利,他的先头部队应该已经攻克了澜江最北边的小满镇,让大部队顺利前进。

    一路打马,不走水路走山路,韩通不放心,派人中途接应,终于在正午时分把楚王接进了营地。

    墨容澉丢开缰绳,大步流星进了主帅的营账,“怎么样攻下来了么”

    “那样一个小镇,攻下来简直易如反掌。”韩通笑道,“白长简大概没料到咱们绕远路,攻一个不起眼的小镇,也没做什么防范。他的铁骑营擅陆战,咱们的骑兵也不差,”他走到沙盘前,指着一处地方,“按王爷的意思,先头部队攻下小满镇后,调头往西行进,沿途布控,再折回北向,让敌方摸不清咱们的意图。趁其不备,攻其重镇。”

    墨容澉坐下来,看着那盘沙图,“白长简能被封为战神,必有其过人之处,不可大意,我与他短时间内或许见不到面,但凡事有万一,传令下去,若是碰到白长简,不可伤他,要活捉。”

    韩通不解,“王爷,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主帅,下边的散兵游勇自然就不成气侯,您老人家威名一出,他们还不吓得屁滚尿流,保不齐咱们不战而胜呢。”

    墨容澉默了一下,“他姓白。”

    韩通说,“王爷,战场上可没有什么交情可讲,他是皇帝老子的殿元将军,咱们不打他,或许他就要打咱们……”

    话没说完,有人急匆匆掀了帘子进来,往地上一跪,双手拱过头顶,“王爷,刚接到的消息,白长简的人烧了咱们六艘新造的战船。”

    “瞧瞧,我说什么了,”韩通两手一摊,一副说中了的样子,“这会子已经烧了咱们六艘船,不是现在的事吧”他问报信的小兵,“什么时侯烧的”

    “说是破晓时分。”

    墨容澉难得的笑了一声,“真会挑时侯。”那笑意轻浅,透着阴冷,地上跪着的小兵并没抬头,却无端端抖了一下。

    韩通愣了一下,挥挥手让小兵出去,“这么说,不是因为咱们先动手,白长简才反击的难道咱们的人里有内鬼,走漏了风声怎么时间掐得这么准咱们这头攻他的镇,他那头烧咱们的船。”

    因为他到府里去吊唁过白千帆,知道她出殡的时辰,所以时间掐得刚刚好。也好,终于碰到一个棋逢对手的人,而且还姓白,对这位从未谋面的大舅哥,楚王爷有了那么一点兴趣。

    “看来我之前估计的没错,”随着这声音,太子迈了进来,“先前就说墨容瀚把白长简调到渭水边,定是有所用意,果不其然,今日咱们就算还按兵不动,他们也必定会动手,如此一来倒好了,没有谁先谁后,都没失了先机,这仗打起来才有意思。”

    “二哥怎么来了,”墨容澉抬眼看他,“打仗的事,您不用担心,这一次,定会一气打到临安城去。”

    “我是不放心你,”太子说:“你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我得在边上看着。”

    墨容澉苦笑,“我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先前是没有据地,所以二哥跟着一起走,如今南边已成气侯,离



第五百五十五章楚王的动机
    皇帝最关心的只有一件事,他瞪大了眼睛问:“谁先动的手”

    高升海把军报呈上去,“上边说,都是破晓时分,看来是一齐动的手。”

    皇帝展开军报拿到灯下细看,几行字,他盯了半天,看完靠坐在椅子里,静了一瞬,说,“请丞相过来。”

    高升海应了是,躬身退出去。

    皇帝呆坐半响,还是打起来了,最算他不动手,楚王也是会动的吧,这样也好,堵住了天下百姓悠悠之口,不是他撕毁君子协定,是楚王和太子,倒底是兄弟,同时进攻,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么他苦笑着摇头,他调白长简去渭水,他们或许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好在白长简的反应也不慢,一开战,打了个平局,这在与楚王的较量中,是绝无仅有的,国师的话果然是对的,白长简是他的福将,能助他成大业。

    先前看似安稳的分治其实是一种粉饰太平的假象,国无二君,他们都知道这个道理,之所以答应,是因为没有必胜的把握,如今万事俱备,是时侯要一见分晓了。

    白丞相也是刚得了信,匆匆赶来,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样子。

    皇帝问,“丞相知道了么”

    白丞相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呵着身子拱手答:“是,臣也是刚刚听说,白将军与楚王打起来了。”

    “丞相知道是谁先挑的头么”

    “这个……”白丞相额上冒了汗,皇上没有下命,白长简擅自开战,论大了是死罪。

    他踌躇了一下,说,“臣接到的消息说,是楚王的人攻了一个叫小满镇的地方,而后白将军才烧了他们的船只。”

    皇帝笑了一声,“两个地方相隔甚远,接消失都要大半天的时间,楚王早上攻镇,白将军亦是早上烧的船,几乎是同时进行,丞相怎么说是而后”

    白丞相吓得卟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圣明,犬子胆大妄为,是臣管教无方,请皇上降罪。”

    皇帝亲自过去扶起来,“丞相请起,朕并没有要怪罪的意思,相反,白将军这个头开得好,之前是朕太过优柔寡断了,白将军不动手,他们也按捺不住了,如此甚好,你亲自草拟宣告天下,楚王宣战,朕被迫应战,好让天下百姓明白朕的无奈。”

    当初皇帝调白长简到渭水边,白丞相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可笑皇帝这个人,都到这时侯了,还不忘做表面功夫,摆出一副仁君的脸嘴。

    “是,臣遵旨。”白丞相沉吟了一下,道:“皇上,楚王狡猾多端,又是行军打仗的好手,白将军和他比起来,毕竟年青气盛,尚有不足,臣觉得应该派几位有经验的将军前往坐阵,皇上以为如何”

    皇帝却不以为然,瞟了他一眼,“丞相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自己的儿子还信不过么,朕对他倒是信心十足,再说,人多了意见不统一,反而不好,白将军是朕亲自任命的殿元将军,总不好派人去束缚他的手脚,年青气盛是好事,初生牛犊不怕虎嘛,对付楚王,就得白将军这样不怕事的。”

    白丞相想派人去,是怕万一打了败战,不至于要白长简一个人背锅,可转念一想,若真败了,楚王必定一举打到临安来,皇帝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治白长简的罪。其实治不的治的也不重要了,楚王恨白家,拱皇帝下了台,头一次必定就要对付白家,只可惜千帆没了,不然,还能替白



第五百五十六章我要见你们管事的
    白千帆醒来的时侯,发现自己在一处山洞里,洞穴很大,四周用大木桩子做梁柱,防止山洞坍塌,顶上用细小的毛竹铺就,是防止落下大块泥土,地上铺了厚厚的水牛皮,既防潮又暖和。若是忽略这些,这里和一般的屋子也没有什么两样,有床,桌椅,柜子,屏风,墙角甚至还立着一个极漂亮的熏炉。

    桌上点了灯,巨大的白烛将屋子照得通明透亮,她怔怔的坐起来,有些茫然的四处张望,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到了这里

    余光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她低头一看,是小世子,躺在一旁,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她瞬间回过神来,赶紧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用说,她和小世子定是被谁劫到这里来了,是谁抓她们来的,为什么要抓她们,会把她们怎么样她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最终只抓住了一个,那就是要保住她和孩子的命。保住命,她们才有可能逃出去。逃命是她的专长,越是陷入困境,她越冷静,不过带着孩子,她需要更谨慎些。

    她没有趿鞋,仅着袜踩在坚硬的牛皮上,悄无声息往门口走,门用一道帘子遮着,从顶上坠到地面,帘子厚重,并不能随意就能打起来,她一手抱着小世子,一手用了力才悄悄拔开了一条缝,感到帘子的边缘割着自己的手指,有些涩辣的疼。

    外头居然是空的,因为比里面暗,所以一点都看不清楚,只看到黑暗中有微微闪光的东西,离她很近,触手可及。她不知道那是什么,用手轻轻摸了摸,摸到温热的,微微有些软……她骇然缩回手,吓了一大跳,居然是一个人的脸。

    视线这时侯刚刚适应外头的幽暗,果然看到了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站着,再看他对面,也站了一个,腰间有长柄的轮廊,大约是刀剑之类,应该是两个守卫。

    既然被发现了,白千帆也没什么好藏的,用手护着小世子,奋力从帘子里钻出来,朗声问道:“你们是谁抓我来做什么我要见你们管事的。”

    那两个守卫充耳不闻,沉默无言,似两尊雕像。

    白千帆见他们不吭声,抬脚就走,刷刷两声,两道雪亮的光划过半空,架在她面前。

    白千帆止步,“好吧,我不走,麻烦把你们管事的头叫来,我有话问他。”

    话说出去,就跟石子落进了水里,一点反应也没有,白千帆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也不意外,转身又奋力从帘子边上钻进屋里去。

    这一进一出,她有了发现,屋里屋外居然都挺暖和的,再仔细看,屋里没有生火,以她的见识,山洞里应该阴冷潮湿才对,怎么会这么暖和

    她抱着小世子在屋里翻箱倒柜,发现柜子里是女人和孩子的衣物,箱子里是一些被褥枕头,不难猜测,这是为她和孩子准备的,除此之外,在靠墙的书案上摆着厚厚一摞纸张,还有几支狼豪笔,她仔细看了看,纸笔都是上好的货色,证明这里的主人是个讲究人。

    把能看的东西都看遍了,得出一个结论,屋里没有瓷器,剪刀,火镰,没有任何可以做为武器的东西,只有细软和拿不动的家俱。

    她抱着小世子坐在一张摇椅上,慢悠悠的荡着,即来之,则安之,在困境里保持冷静的头脑是她的习惯。

    屋里没有沙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不过她感觉有些饿了,再低头看孩子,不吵不闹吧嗒吧嗒吃自己的手指头。

    真是个懂事的小家伙,知道到了危险的地方,不哭不闹的。她不由得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乖宝宝儿。”撩起衣裳给他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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