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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殿下在上书房呢。”

    “皇上呢”

    “皇上在南书房批折子呢。”

    白千帆怏怏的哦了一声,让月桂替她除了外袍躺在床上,等月桂放下账幔轻手轻脚的出去,白千帆却没有闭上眼睛,抬起右手仔细端详,这只手倒底怎么了,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会用手去掐皇帝的脖子

    她掐得不重,皇帝大约是累着了,居然也没醒,翻了个身,把她拖进怀里继续睡,那只手被他圈住,无法再抽出来,可那只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它想再次伸上去,重新掐住皇帝的脖子。

    可一觉起来,她又觉得昨晚都是楚境,她怎么可能去掐皇帝的脖子呢,一只手更不可能有自己的意识和主张。是她做了个荒诞的梦吧。

    一觉醒来,皇帝在身边,温热的大手搂着她的后背,白千帆含糊的问,“你怎么来了”

    “朕来歇个午觉,陪你一起睡会。月桂说你精神不太好,身上不利爽么”

    “没什么,躺会子就好。”

    皇帝的手慢慢往下摸,覆在她小腹上,“是不是有了,得叫魏仲清来把把脉,别跟上回似的,有了都不知道,咱们成了糊涂爹娘。”

    他的大手隔着中衣摸了一会子,又往里头探,白千帆按住他,“别闹,我没精神。”

    皇帝轻声说,“我只是想和你贴得更近些。”他的手探进去,停在肚子上,并没有不规矩,肌肤相亲,有着一种不可言喻的温暖,白千帆突然觉得心里没那么发堵了,在他怀里蹭了蹭,“你还睡么,我要起了。”

    皇帝低头吻她的头发,“朕也眯瞪一会了,都起了吧,正好有样东西送给你。”

    “是什么”白千帆来了兴致,皇帝要送的,肯定是她喜欢的。

    皇帝故意卖关子,拿衣裳给她穿,“急什么,拿来就知道是什么了。”

    白千帆套上衣裳急急的下床,月桂替她把鞋穿上,笑着说,“娘娘还象小孩子似的,一听有礼物收就欢喜得不得了。”

    那厢郝平贯也替皇帝穿上了袍子,皇帝说,“行了,朕自己扣,你把朕送给皇后的礼物拿来,她都等不及了。”

    郝平贯应了一声,迈着细碎的步子快走出去,转身又进来,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波斯猫。

    “上回你从慈安宫回来,说太后的猫怎么怎么好,朕便让人寻摸了一只来,瞅瞅,不比太后的那只差吧。”

    白千帆向来喜欢小动物,自然是欢喜的,忙接过来抱在怀里仔细端详,这只猫确实漂亮,通体没有一根杂毛,毛发松软,跟一捧雪似的,尤其眼睛好看,太后那只是绿眼睛,这只是锭蓝的眼珠子,眼神里带着一点慵懒和傲气。

    皇帝说,“这是一只纯正血统的波斯猫,你要觉得闷就让它陪你玩。”

    白千帆摸着波斯猫的毛,沉吟着,“我得给它起个名字。”

    月桂在边上卟哧一笑,“娘娘取名字还不是信手拈来。”

    白千帆有些赧然,“我可不会取文绉绉的名字,就叫它小白吧。”

    郝平贯忙摆手,“不可不可,这犯了娘娘的忌讳。”

    白千帆说,“难道我姓白,天底下姓白的都要改名字了没那么多忌讳,就小白了,多好,朗朗上口。”

    皇帝笑着道:“无妨,反正你也不是真正的白家人。”

     




第七百九十八章重回故里
    临安城北一处老宅子,远看还是有些气派的,院门高耸,门口两座大石狮威风凛凛,两丈宽的台阶铺就而下,但走近来,厚重的大门上贴着封条,封条上的字模糊不清,门上布满灰尘还有斑驳的裂痕,门上本应挂匾的地方空无一物,显然是被查封的某位大员的宅子。

    蓝文宇坐在不远处的茶摊上,慢悠悠喝着茶,视线却一直停留在那两扇门上。

    茶摊子冷清,摆在树下,没两个客人,摊主是个老汉,见他一直盯着那座宅子,嘿嘿一笑,“客官对那宅子感兴趣”

    蓝文宇把手里的大碗茶晃了晃,懒声道:“这宅子看来封了很久一段时间了,朝廷不肯放出来么”

    “放是放了,可谁敢买啊”老汉啧啧了两声,“您光看门楣就知道,这是个世家,里头可是五进五出的宅子,后头连着景山,还有个大湖,风景不知道多好,这么大的宅子,买不买得起是一回事,您知道这宅子是谁家的么,说出来能吓着您。”

    蓝文宇淡然一笑,“我胆大,轻易吓不着,你说吧。”

    老汉掰着手指数了数,“得有**年了吧,那时侯京城有一文一武两个大家族,文是皇甫大学士,武便是这家,尉迟大将军,当时这两家权倾朝野,红极一时,只可惜,花无百日红,皇权动荡,他们都成了斗争的牺牲品。老汉在此摆摊也有数年,眼见着尉迟家从荣极一时到落败,短短的时间里,族人跑得一个都不剩,后来朝廷封了这宅子,就没再管过了,您看那封条都烂了也没人理,估计上边的人早把这宅子给忘了。”

    老汉拎着茶壶过来继水,“瞧客官不象京城人,老汉才敢说这么多,不过如今金銮殿下已经换了两位皇帝了,尉迟家的事大概不算什么忌讳了。”

    “尉迟家的族人都跑到哪去了”

    “这个老汉就不知道了,”老汉说着又叹了一口气,“旁枝的大概还在世,但主家就……唉,尉迟大将军是个好人,他三个儿子也都骁勇善战,特别是小儿子尉迟文宇,生得一副好相貌,自幼便是太子的陪读,听说与当今皇上也有交情,可惜年纪青青便战死了,不然活到现在,得有三十了吧。”

    蓝文宇没有说话,帽沿下的眼睛里有光芒闪烁,不是三十,他已经三十二了。

    “老伯,这附近有卖香烛的么”

    “哎哟,那您得穿过前面的巷子去,从前这一带挺热闹,自从尉迟家出事后,这里就冷清多了,好些做生意的都迁走了。”

    “老伯怎么不走”

    “老汉就是念个旧,尉迟家曾经恩惠过我,老汉没别的本事,便守在这里,有淘气的孩子到门口去撒尿,划门,老汉便去喝几声,有时侯也帮着打扫一下,就是不敢做得太勤,怕被人发现。”

    蓝文宇哦了一声,“在下能打听一下,老伯受过尉迟家什么恩惠”

    “当年老汉的孙子出世不久害了重病,没钱请大夫,老汉腆着脸拦了尉迟小将军的马,小将军给了我一锭成足的银两,这样老汉的孙儿才得了救,如今已经十二岁了,是个半大小子了,长得可结实哩。”

    “老伯好福气,”蓝文宇站起来,掏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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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九章你要杀朕么?
    白千帆端着一个托盘小心翼翼上了台阶,郝平贯站在廊上,见状忙迎上来要接,“怎么让娘娘亲自端过来,月桂和绿荷呢”

    白千帆身子微微转了一下,避开他的手,“大总管别骂她们,是我自己要送的。”

    郝平贯笑道:“诸位老亲王都在里边呢,看到皇后娘娘这么贤惠,定要大大赞誉的。”

    白千帆问,“事情还没说完么”

    “十年一大祭,自然事事都要妥当才行,您进去吧。”

    白千帆便端着托盘进去了,屋里坐了一些人,是宗室的长辈和几个子弟,晋王也在,正同皇帝商谈着什么事。

    皇帝有点心不在焉,见白千帆进来,起身相迎,“你怎么来了”

    “我看皇上午膳吃得不多,想着这会子定饿了,所以煮了粟子羹给你填填肚子。”

    晋王笑道:“皇嫂真是体察人意的,怪不得皇兄待皇嫂如珠似宝。”

    皇帝接过那碗粟子羹,拿勺子轻轻搅动了两下,斜眼睨着晋王,“这种事情是羡慕不来了,你但凡收收心,晋王妃也能如此。”

    晋王佯装恼羞成怒,“皇兄定要当着诸位王叔的面揭我的短么”

    诸位亲王都笑了起来,有几个偷偷打量白千帆,对这位皇后,外头传闻颇多,她是曾经的白相府五小姐,又是南原的舞阳公主,前阵子还闹出大婚之夜刺杀皇帝的传闻,但皇帝极力避谣,对她异常宠爱。

    果真是宠得有点没边了,对着皇帝就敢你我相称,一点规矩也没有。

    皇帝舀了一勺往嘴里送,说道,“还有么,叫人盛了来,让诸位王叔也尝尝皇后的手艺。”

    白千帆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神情有些茫然,眼见那勺粟子羹要吃进嘴里去,突然冲上来,一巴掌把碗打翻在地,雪白的粟子羹洒了一地,众人正愕然,一只白色的波斯猫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跑到那滩粟子羹面前低头舔舐起来。

    白千帆大叫:“小白,不……”

    波斯猫抬头看了她一眼,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晋王离得近,上前一探鼻息,竟是死了。他慢慢直起身子,看着白千帆,“皇后,你想干什么”

    所有的人目光随着晋王的问话,都移到了白千帆的脸上。真是天下奇闻,皇后给皇帝下毒,居然敢还当着众人的面,要不是亲眼所见,只怕没有人敢相信。

    白千帆脸色苍白,看着地上已经断气了的波斯猫,泪如雨下,声声叫着,“小白,小白……”

    一个老亲王喝道:“皇帝,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叫人把皇后抓起来。”

    “皇帝,你还犹豫什么,大家眼见为实,难道还能冤枉了她”

    皇帝面沉如水,缓缓走到白千帆面前,“皇后,你要杀朕么”

    “不是,我,我……”白千帆哭着摇头,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皇帝转身看着诸位老亲王,“王叔都听到了,皇后说不是,朕信她。”

    “皇帝,”老亲王痛心疾首:“大家都知道你平素爱妻如命,可她现在要你的命,你还要护着她么”

    “朕不相信是她干的,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冤枉皇后。”

    晋王拱手道:“皇兄,就让臣弟来彻查此案如何此事十万火急,若不及时弄清楚,不但是王叔们,就连臣弟也不放心皇兄和皇后呆在一起,皇兄贵为天子,乃千金之躯,半点闪失都容不得,身边有个这么大的隐患,要传出去,天下臣民皆寝食不安啊。”

    一个老亲王上前拦在皇帝与白千帆之前,“晋王的话言之有理,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在没查清楚之前,为了皇上的安危,最好不要再见皇后。”

    “放肆!”皇帝把老亲王拂开,握住白千帆的手,“她是



第八百章世上有这么蠢的人么?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皇后在太医院偷了马钱子,给皇帝下了毒,但或许是良心发现,最后一刻又打翻了那只碗,没有酿成大祸。没有人知道皇后是怎么想的,但不管她怎么想,已经付诸于行动,便罪无可恕。

    皇帝看着白千帆,目光冷凝:“皇后,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知道,”白千帆惶然失措,平素挺直的腰背缩成一团,象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个劲的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皇帝看着这样的她,不免有些心疼,走过去安慰她,“不要急,慢慢来,把你心里的想法告诉朕,咱们是夫妻,没什么不能说的。”

    老亲王看不得皇帝这温吞的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站住,身为皇帝,岂能如此是非不分,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还不把这个女人抓起来!来人,把这个南原的奸细抓起来!”

    皇帝冷冷扫他们一眼,“朕看谁敢动皇后!”

    亲王们口气也很硬,证据确凿,事实已经很清楚了,皇帝再这样护着皇后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辈份最高的老亲王今年已经七十了,在宗室里德高望重,平日见了皇帝亦不用行跪拜之礼,当下便沉脸道,“你是皇帝,但你也是墨容家的子孙,若再不听劝,本王就要请家法了!”

    墨容家虽为皇族,早在开国之初,为了避免后世君王骄纵跋扈,只要通过宗亲表决,便可以请家法,教训君王,让他警醒。

    墨容氏的家法是一条两指宽的粗鞭子,犀牛皮而制,质坚皮硬,一鞭下去,皮开肉绽,痛彻心肺。但东越开国数百年来,那根鞭子几乎没动用过,一直供在宗祠里,要不是老亲王提起来,皇帝还真忘了这茬。

    老亲王一提,其他的亲王都附合起来,谋害皇帝的事就发生在他们眼前,他们岂能姑息

    皇帝知道亲王们有权对他动用家法,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让白千帆被人带走。

    正思忖着,白千帆在一旁怯然的问道:“什么是家法”

    老亲王瞟她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不理睬。

    晋王在一旁作答:“墨容氏的家法就是请祖宗的鞭子,狠狠打一顿!”

    白千帆啊了一声,“还有人可以打皇帝么”

    “只要宗亲们一致通过,便能这么做,一顿鞭子下来,少说也得……”

    晋王还没说完,白千帆便打断他,“别打皇上,把我抓起来吧。”

    “胡闹!”皇帝怒气冲冲,“你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不行,”老亲王叫道:“必须把皇后关进天牢,择日审判,在百姓面前将她斩首于午门。”

    “放肆!”皇帝怒气滔天,把白千帆拖到身后,“朕说了,她哪里也不去,便是关也要关在承德殿!”

    “请家法!”老亲王毫不示弱,皇帝糊涂了,他没糊涂,不能让墨容氏断送在一个妖女手里。

    晋王左右为难,两头劝,“皇兄息怒,王叔们也是为您好。毕竟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不把皇后关起来也说不过去。三王叔,您老也消消气,皇兄没说不关皇后,要我说,关在承德殿也行……”

    几个老亲王来了脾气,都犟上了,不依不饶非要请家法,要把皇帝打醒再说。

    正闹得不可开交,外头郝平贯尖细的声音扬得老高,“太后老佛爷到!”

    话音未落,太后急冲冲走进来,板着一张脸,非常有气势的瞪着老亲王们,“谁敢打我儿子”

     



第八百零一章请君入瓮
    隔日,临安城有了新的传闻,说皇后谋害皇帝,被抓了个现行,已经被关起来了,不日便要在午门前斩首。

    蓝文宇坐在茶馆里,听着边上的人低声议论,微微皱了眉头,动手了么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能摆脱大祭司的控制,怎么在他这里翻了船可即便是这样,墨容澉舍得杀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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