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贾桐低眉垂目立在门边,垂着的手微微有些抖。墨容澉斜了他一眼,“你告诉她的”
贾桐卟通一声跪下,哭丧着脸,“属下一时说漏了嘴,请王爷罚属下!”
“既然这么着,自己去领鞭子吧,记住了,祸从口出。”
“是,王爷,属下记住了,”贾桐站起来正要走,又被他叫住,“等等,先记着,过些天再罚。”
贾桐讶异的睁大了眼,王爷处罚人,哪有先记账
第二百六十九章腚就是用来打的
听白千帆这样说,绮红有些担心,小王妃皮肉嫩,容易伤着,王爷盛怒之下难免控制不好轻重,别真伤着她才好。
“打在哪了,奴婢看看。”
白千帆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别看了,打我腚了。”
绮红不由得好笑,王爷这还是把王妃当小孩子了,气起来抓着打屁股。
白千帆说着自己揉了揉,结果一碰,她咧着嘴嗤了一声,不碰没事,一碰倒觉得疼了。
绿荷说,“疼成这样还不让看看,小心里头化了淤就麻烦了。”
白千帆只好趴在桌子上,让她俩掀了裙袄看,这一看不打紧,绿荷没吭声,绮红倒抽一口冷气,雪白的两瓣腚上,五指印发乌了,她们没在现场,也能感受到墨容澉当时那驳发的怒气。
绮红道,“这不行,得擦点药膏子,不然里头真得化淤了,王妃快到床上躺着,奴婢寻了药膏子就来。”
她匆匆忙忙进了墨容澉的屋子,从细螺柜里拿药膏,冷不丁屋里有人出声,“你拿什么”
绮红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墨容澉竟然就坐在榻上,屋子里有些暗,她心里又急,竟是没注意到,当下便有些嗫嗫的,“爷,原来您在啊,”
墨容澉盯着她的手,再问,“拿的是什么”
“是,是上次宫里赏的玉膏子。”
“拿了做什么谁伤着了”
绮红不敢撒谎,吞吞吐吐,“是,是王妃……”
墨容澉一下就弹起来,夺过她手里的药膏大步往外走,“王妃怎么伤着了,什么时侯的事你们怎么看照的”
绮红咬着唇不好说,只好不吭声,加快步子跟了上去。
墨容澉进了屋子,见绿荷站在床边,他三两步迈过去,掀了账子一看,顿时傻了眼,那乌黑的手掌印不是他打的还能有谁
顿时把他心疼得跟刀割似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真是猪油蒙了心,下手没个轻重!
他默不作声坐在床边,白千帆露着腚怪不好意思的,脸冲里一声不吭的躺着。墨容澉用手掏了药膏抹在那乌黑的印上,再细细的抹开,动作轻柔得就跟手底下是易碎的箔片似的,稍稍用力就会四分五裂。
他动作一轻柔,白千帆就觉得痒,不安的扭了扭,“姐姐抹药就抹药,做什么弄得我痒痒。”
墨容澉不说话,只是认真抹药,白千帆终于觉得不对,扭头看了一眼,本能的扯着被子要盖住自己,声音抖得发颤:“王,王爷怎么,来了,不是绮红姐姐,替,替我抹药的么”
“别乱动,刚抹的药,都沾被子上了,”墨容澉把她的手拿开,“躺着晾一晾,再起来。”
白千帆红了脸,扭捏的道,“我是个姑娘家,王爷这么的可不好。”
墨容澉轻叹了一口气,“你是我媳妇儿,怎么老是记不住。”
白千帆这时想起绿荷说的那些话,也不跟他置气了,说起来,她还是跟墨容澉关系更亲厚一些,杜长风弄成那样,她心里有愧,可恼起来也觉得贾桐那话没错,是杜长风自甘堕落,没的叫她看不起,如果她选了杜长风,墨容澉断不会变成那样的。
“我没给人做过媳妇儿,还不太适应哩,”她轻声说道:“总得有个过程,以后我会记住的。”
她乖巧听话的时侯多惹人爱啊,墨容澉俯下身子,把脸凑过去,“还疼么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你放心,不会再有下回了。”
“一点也不疼,是姐姐大惊小怪了,腚就是用来打的呀,不然长着干嘛。
第二百七十章心里怎么越来越难过了
那日吵过后,虽说后来又和好了,可白千帆心里总有些怪怪的,也不知是为了杜长风,还是因为绿荷说的那番话,又抑或是被墨容澉看了腚有些难堪,总之,她一连几天没去怀临阁,还着人把雪球弄了回来,重新给它在揽月阁里置了窝。
她没来,墨容澉也不过去,两人跟杠上了似的,好象你不来见我,我也不去见你。入了冬,墨容澉的政务也忙起来,年前许多事要办妥,一桩桩一件件接连而来,到府里请示的人来了一拔又一拔,他干脆呆在衙门里,中午也不回来,要么着人送饭,要么和底下的武将去酒楼喝酒。
他去喝酒都是临时起意,走时打发人去府里说一声便是了,可绮红每日都按时按点做了饭菜,既是不用送,他们也不好把主子的饭菜享用了,郝平贯便打发人送到揽月阁去,王爷没吃,王妃吃了也是一样的。
送了两次饭,白千帆这才知道墨容澉这段不常在府里,她隐约松了一口气,又往怀临阁里逛去了。
这日出门,余光瞟见落星阁的院子里站着一个人,她伸了脖子一看,是修元霜。还是杜长风来的那日,她见过修元霜一面,后来便再没见过。
如今的修元霜就跟初来楚王府的她一样,成了隐形人,若不是碰巧看到,几乎已经想不起她来。连她都想不起来,王爷就更不记得。
可修元霜毕竟和她不同,她是没妈疼爹也不爱的庶女,修元霜是大学士府的嫡长女,贵不可言,身边环环绕绕,到哪都是大排场,现在成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个人冷冷清清,弄得有些凄凉的景象,怎不叫人唏嘘。
她想了想,从路口拐下去,往落星阁走,还没进院门就扬着声叫:“修姐姐,我看你来了。”
院子里站着发呆的修元霜扭头看她一眼,却是急急转身往屋里走,只留了一个后脑勺给她。
白千帆一愣,隔着院门立住了,修元霜这是不欢迎她啊……。
算了,既然不欢迎,她也没必要非得杵在人家眼睛里,没得讨人厌。
只是这么一来,情绪受了影响,到怀临阁的时侯,有些闷闷的,绿荷打着量她,嗬了一声,“今儿个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耷着脸子,传染了是怎么的”
白千帆扯了唇角笑了一声,“姐姐说的必不是我,我可没耷脸子。”
绿荷见她笑了,悄悄指了指屋子,“耷脸子那个在屋里呢,王妃快去瞧瞧吧。”
白千帆知道她说的是绮红,不觉奇怪,绮红的性子是最好不过的,心善耳根子软好说话,连王爷对她另眼相待,从来也没见她耷过脸子,今儿这是怎么了
心里着急,挑了帘子钻进去,果然见绮红坐在妆台边发呆,倒也说不上耷脸子,反正脸上没笑容,眼睛里倒有淡淡的忧伤。
“姐姐怎么了”白千帆三步并两步走过去,弯着腰看她。
绮红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了笑,“没什么,”摸摸她的手,是凉的,赶紧握着到嘴边哈了一口气,“大冷的天,王妃怎么来了。”
“来瞧瞧姐姐呗。”白千帆笑嘻嘻的说,“姐姐坐在这里发什么呆,莫不是想小郎君么”她在绮红绿荷跟前从来没顾忌,有什么说什么。
这是句玩笑话,若
第二百七十一章我是你媳妇儿
白千帆心事沉沉,跟着绮红在厨房炸春卷的时侯,也心不在焉,锅里爆了个油花,她啊呀一声捂住了脸,绮红正要丢了手里的长筷子过来看她,就见门口黑影一闪,一条手臂把白千帆卷了出去。
白千帆整个腾了空,出了厨房也没落地,直接带到屋里去了,墨容澉沉着脸吩咐绿荷,“快拿青草膏来,王妃烫着了。”
绿荷哟了一声,赶紧去柜子里拿药膏。
墨容澉拉着白千帆在灯下仔细看,烫得并不严重,只有微微一点子红,他拿手轻轻触了触:“疼吗”
也就沾皮肤的那一瞬有点子辣,现在一点不疼了,可男人靠得那样近,幽黑的眼眸时闪烁着关切,她已经有几天没见着他了,再听他低柔的语气,心头莫名涌上来一些伤感,竟是红了眼眶,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疼!”
听到她叫疼,墨容澉的心就跟拉了道口子似的,也疼得厉害,他又仔细瞧了瞧,大概是面上瞧着不厉害,里头伤着了,不然向来坚强的她怎么会叫疼
“怎么还没拿来”他声音带了怒气,“王妃叫疼了听不见”
绿荷吐了一下舌头,赶紧把药膏子拿过去,不是她拖延,柜里白瓷瓶的药膏子有好几瓶,她总得看仔细了,别弄错了才行。
揭了瓶盖,那青草膏的味道有点重,白千帆不愿抹,扭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听话,过来,”墨容澉沾了一点褐色的药膏在指尖,“抹上就不疼了。”
“好象又,又不疼了。”白千帆扁着嘴巴可怜兮兮看着他,“就别抹了吧。”
“真不疼了”
“不疼了,”白千帆说着还用手点了点,“您瞧,真不疼了。”
墨容澉这才放了心,叫绿荷打水净了手,在椅子里坐了下来,几天没见,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就是有点不好意思,那日说喜欢她,也算是表白了,可小丫头半点反应都没有,叫他一颗心不上不下,烦乱得很,干脆不见的好。
刚才还殷勤要替她擦药膏,这会子却撇开她坐到一边去,无端端拉开了距离,白千帆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冷落。
她想走,可是绮红的事情不能不说,站在地心里搓着手指踌躇着。
墨容澉显得很忙,把案头上的东西整理来整理去,余光却是瞟着她。今儿本来也是不回的,刚要打发人回来,又改变了主意,就跟心有灵犀似的,一回来果然看到她在怀临阁。
先前是你不找我,我也不去找你,象暗地里较着劲,可这回,是她先来怀临阁来的,不管是不是找他,总之是来了,他象打了胜战,有些扬眉吐气,又雀跃得不行,可再高兴,脸上也得绷住了,看看她要怎么说。
白千帆站了一会子,见墨容澉忙来忙去的,好象不得空,只好闷头走了。
墨容澉心里一急,脱口而出:“你去哪”
“快吃饭了,我去看看。”
“还去厨房没的又被油炸着了,别去。”
白千帆站在门口想了想,“王爷这会正忙着,我就不打挠了,咱们吃饭的时侯再说话。”
他等不及,再说吃饭的时侯,他在她眼里还不及那些菜式重要,她哪里顾得上他。
“过来,”他伸出手来,眼神灼灼。
白千帆站着没动,很奇怪,上次那种被闪电击中的感觉又来了,极快的一下又没了,她歪着头想了一下,怕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改天得叫刘一贴好好瞧瞧了。
墨容澉耐着性子又叫了一声,“过来。”
白千帆这才走过去,“王爷叫我做什么”
墨容澉也不说话,抓着她的腰一提,放在自己腿上,大手环在上面,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想我吗”
白千帆不答,反问他,“王爷想我么”
&
第二百七十二章相中了王爷
墨容澉哑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事,亲自已的媳妇儿还要谈条件,难得她松口,他便点头,“说吧,什么条件”
“绮红姐姐要外放了,王爷知道么”
“好象听郝平贯说了。”
“王爷就舍得”白千帆抚着他衣袍上的刺绣,凸起的金丝被屋里的地龙捂热了,一丝凉意儿也没有,摸起来倒是舒服得很。
墨容澉低头看她胖乎乎的小手一来一回顺着那花的纹路抚着,有些痒痒,就跟那手抚在他心上似的。“舍不得也没办法,到了年纪就要外放,这是规矩。”
“可绮红姐姐走了,谁来管王爷的吃食,王爷吃得惯别人做的饭菜么”
墨容澉有些明白了,嗤了一声笑,“我看,是你惦记她的手艺吧,真是个赖子,倒往我身上推。”
白千帆很坦白,“我惦记绮红姐姐的手艺,更惦记她这个人,反正我不想让她出府,她自己也不想出去呢。”
甭管绮红是什么意思,只要白千帆想的,墨容澉没有不答应的,既然她喜欢吃绮红做的饭菜,少不得就委屈绮红留下,这辈子都留在府里吧。
“既然你想她留下,她自己也不想出府,那就留下吧。”墨容澉笑眯眯看着她,“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是不是该兑现自个说的话了。”说着作势就要亲她。
白千帆胳膊一抵,“王爷急什么,还没说完呢。”
“还有”墨容澉不耐烦,“你这买卖做得可够精的,快说,还有什么”
“绮红姐姐留在府里是好,可也不能白白耽误了她,水灵灵的大姑娘不能一辈子不嫁人不是,所以我想……”
墨容澉恍然大悟,原来她是想在府里替绮红找一个,这样他们就能在府里安家了,嗬,看不出来,小丫头居然做起媒起来了。不过她想得周到,既不耽误绮红,又可以让她留在府里,就不知道她相中了谁
他捏她的脸,打趣道,“年纪不大,都能替人做媒了,说吧,想把绮红配给谁”
白千帆不说话,笑盈盈看着他。
墨容澉不解,“说呀,难不成我还不帮你但凡我开了口,没有谁敢不从的,况且绮红人不错,嫁过去是个当家理事的好手。说吧,相中谁了”
“王爷。”
“嗯”
“我说王爷。”
“什么”
“我说相中了王爷。”
“……”
墨容澉的脸上五光十色,又好气又好笑,怎么都没想到,小丫头居然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
不动声色道,“你想让我收了绮红”
“不行么”她巴巴儿看着她,“姐姐是个美人,虽然出身不高,但王爷刚刚也说了,她当家理事是把好手,姐姐什么都会做,尤其饭菜做得可口,王爷吃惯了她的手艺,冷不丁换人能习惯,而且姐姐性子好,就算别人说了她什么,也从不往心里去,这么好的媳妇儿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是不是王爷”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