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所以,你这是要替本王娶妾”
他在她面前轻易不自称本王,语气虽平平,怒火却已经上来了。
“不然怎么办呢”白千帆浑然不知觉,依旧在絮絮叨叨的说:“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呀,姐姐既可以留在府里,王爷身边也多个人伺侯,说起来我也惭愧,身量小,不能圆房,让王爷老这么干晾着也不好,会憋出病来的……”
她居然还懂这些,他在心里冷笑,这是个什么人啊,真想把她胸腔子剖开看看,他这般待她,掏心掏肺的,全府上下没有人不知道,偏她是个睁眼瞎,别的事情她门儿清,就这事不开窍,是要他把心捧到她面前来么
先头为了个杜长风跟他闹,现在又上赶子替他娶妾,真是气死他了!
火气大得压不住,怒意勃发,白千帆再愚钝,也察觉出来了,本能的想溜,刚一动,腰被他的大手钳住了,一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眼眸里,墨一般的黑,深不见底,可那眸中
第二百七十三章它这是要生了吧?
白千帆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和墨容澉有些犯冲,上回为了杜长风吵了架,这回为绮红又吵了架,她是再不敢上怀临阁去,省得墨容澉看到她生气。
加上雪球快生了,她连大门都不出了,整天守着边上。老马头的话还真准,到了第九日晚间,雪球有了异动,它不停的拉扯自己胸脯上的毛,一把一把的薅下来,那样用力,就跟扯的不是自己身上的毛似的。
白千帆瞧着都吓人,问月桂:“它这是要生了吧”
“应该是,”月桂蹲在一旁看,“老马头说了,母兔要生了会扯自己的毛给兔仔垫窝。”
白千帆说,“可咱们已经给它垫窝了呀,是不是嫌不够暖和,快,去弄点棉花来,那是最暖和的。”
月桂瞟了她一眼,“那些棉花可是王爷赏了给王妃做新年袄子的,是有名的银雪,没有一点杂色,可不能糟蹋了。”
“可雪球怎么办呢它要把自己的毛都拔光了呀。”
月香在一旁劝,“王妃那日没听老马头说吗,母兔拔毛是本能,既便垫了窝它也会拔毛的,不拔毛反而不好呢。”
白千帆听她这样说,只好作罢,想了想又问月桂:“那日老马头说的那些你可记下了”
月桂嗫嗫的,“他说得太快,奴婢怕是记不得那么多。”
月香在一旁说,“大总管记性最好,他应该记得住的,要不,请大总管过来瞧瞧。”
“也行,”看着一把把雪白的兔毛被扯了下来,白千帆很是紧张:“那赶紧去请大总管过来。”
月桂哎了一声就往外跑,一口气跑进怀临阁,正巧碰着郝平贯,忙把事情跟他一说。
墨容澉正好站在门口,见是揽月阁的丫环过来,不觉留了心眼,听到月桂赤急白脸的说什么不行了……快过去看看……怕是等不了……
他心头一紧,抬脚就往外走,郝平贯余光瞟到,急忙追上去,“王爷这是上哪啊”
墨容澉脚步不停,只问:“揽月阁出了什么事”
“是那只叫雪球的母兔要生产了,王妃打发人过来叫奴才过去。”
墨容澉心下一松,步伐却没有慢下来,“她必是急得不行,你走快些。”
郝平贯哎了一声,急急往前走,后头月桂和掌灯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追着。
墨容澉有几天没见着白千帆了,那日为着绮红的事吵了一架,小丫头就不上怀临阁来了,他是王,又是夫君,自然有自己的傲气,断不会腆着脸过去,但见不着又想得紧,刚好出了这事,倒让他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
没见过兔子生养,心里好奇,过去瞧一眼罢了,断不是特意去瞧谁的。
一行人急急到了揽月阁,白千帆早忘了那天的事,心里激动着,见墨容澉过来,也不行礼,拉着他到兔子窝前去。
“王爷快瞧,雪球要生了。”
墨容澉来的路上还思量见着了要以什么态度待她,没想到小丫头上来就拉他的手,胖乎乎的小手拉着他,心里便是有块坚冰也立刻融了,憋了几天的气烟消云散了。
他嗯了一声,脸上还是淡然的神色,“确定要生了吗别是弄错了。”
“错不了,您瞧它,”白千帆指着窝里被扯下来的兔毛,“都叨毛垫窝了,老马头说了,这就是要生了的表现。”
突然,雪球象发了狂似的,上窜下跳,从窝里跑了出来,白千帆离得近,差些被它撞到,墨容澉眼疾手快把她扯到怀里抱住,躲开了些。
&n
第二百七十四章谋害亲夫
雪球还真是争气,生了一窝,整整六只,手指头一般的大小,浑身光秃秃,粉嫩的颜色,没有毛,闭着眼睛微微蠕动,跟肉团子似的。
它是头次生产,显得很焦躁,特别是头两胎,生起来极慢,嘴里发出细小的充满痛苦的声音,到后来就快了些,隔着一刻钟一个。白千帆先是蹲在地上,后来墨容澉怕她脚麻,拖她坐在椅子上,她嫌椅子太高,不肯坐,宁愿蹲着,墨容澉没办法,只好叫人拿了小马扎给她。
她坐在兔子窝边,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雪球产子,不光有胎儿出来,还有一些别的东西,雪球产完子,低头吃那些东西,白千帆吓了一跳,“它吃什么,是不是小兔仔”
“不是,”郝平贯解释,“那是胎衣、胎盘,母兔是要吃掉的,对了,快准备温水,母兔一会就要喝水了,不然会吃小兔仔的。”
月桂早准备好了,温热的水就放在兔窝边,过了一会,雪球把每个小兔仔都舔舐干净,跳出窝来,在碗里喝水。
这就算产子正式结束了,白千帆提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顺手把一旁的咕咕抱在怀里摸着,“你雪球多厉害,什么时侯你也生一窝小兔仔给我瞧瞧。”
一旁的丫头都笑起来,白千帆没明白,在咕咕脑袋上点了点,“瞧见没,大伙儿都笑话你了呢。”
月香笑红了脸,“王妃,咕咕是公的,不会生仔。”
白千帆一愣,把咕咕提起来看,“原来它是公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墨容澉斜睨她一眼,“真是个傻子,没有公兔,雪球怎么受的孕”
白千帆指了指雪球,又看着咕咕,恍然大悟的说,“原来它们俩是一对啊!”
“合着您才知道啊,”月桂笑着说,“天天盘弄着两只兔仔,还以为王妃一早就知道了呢。”
白千帆有些不好意思,“我以为它们是好姐妹,难怪有时见它俩趴在一起亲热得很。”
墨容澉拉她起来,“看了这么久也乏了,早点歇着吧。”
月桂忙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咕咕给了一旁的小丫环,“王妃放心去歇吧,这边有奴婢们看着,不碍的。明天早上王妃再来看它们。”
看了这么久,确实也乏了,白千帆嗯了一声,乖乖任墨容澉牵着走,到了屋里,她才觉得不对,“王爷不回去么,怎么跟着我过来了。”
墨容澉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这几日我政务繁忙,冷落了王妃,今日便补偿你,我与王妃一头睡吧。”
他当着两个丫环的面,说得自自然然又理直气壮,却是一个惊雷炸在白千帆耳旁,她扯着自己的宽袖,嗫嚅着道:“这,这怕不合规矩吧。”
“夫妻同床共枕,有什么不合规矩的”
“王爷答应过,不,不那……”
当着丫环的面,墨容澉也不好说得太直白,打断她的话,“你放心,我说话一言九鼎。”
月桂月香听墨容澉这样说,自然是高兴万分的,忙打了水,麻溜的服伺着两位主子洗漱,还特意点了红烛,用莲花盏罩着搁在床头,说了声王爷王妃请歇息,就退了出去。
其实白千帆并不是没有和墨容澉并头睡过,但多半是她生病的时侯,迷迷糊糊东清醒,后来也听绮红绿荷说起,倒也不害羞,反正是情有可缘嘛,并没在她心里留下什么痕迹。
可这回不同,她清醒得很,穿着中衣站在踏脚上,显得忐忑不安,再怎么不避讳,这也是头一回和男人同床共枕,总之是各种不自在。
墨容澉是打定了主意,她不是不记事么,以后天天儿睡一处,看她记不记
第二百七十五章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白千帆没撒谎,她真是本能反应。她奶娘是乡下妇人,护她跟护犊子似的,怕她被爷儿们欺负,便教了她这招。
别说,还真管用,她十岁那年,一个二等管事占着老子娘是白夫人跟前得力的嬷嬷,把她拦在夹道里想非礼,她当时虽惊慌,倒也没忘了奶娘的教导,狠狠一顶,二等管事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那地方偏避,等闲不会被人听到,她也没跑,看他顺着墙根滑溜下去了,才甩着手扬长而去,从那以后,那个二等管事见着她都绕路走了。
所以刚才墨容澉的手一不规矩,她想都没想膝盖就上去了。幸亏是在被窝里,没用上什么劲,顶完了才想起来他是自己的夫君。
墨容澉气得想吐血,这是什么媳妇啊,怎么还来这一手当他是街上的登徒浪子么
很想一走了之,可又怕丫环们笑他一个爷儿们连个小丫头也收拾不了,便气呼呼的转过去,不理她。
白千帆咬着唇,乌溜溜的眼珠子转来转去,巴巴儿望着他的背影,想过去说句软话,又怕碰钉子,最后只好默然的也转过背去,两人背对着背,中间留出宽宽的一条道,跟楚汉界线似的,有点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白千帆的睡眠一直很好,几乎是沾床就睡,可今儿她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是内疚,还是不习惯,总之那瞌睡虫就是不来,她无事可做,便悄然听墨容澉的呼吸声,一声一声,轻浅均匀,没有打呼噜,没有磨牙,至于有没有流口水,她不知道,因为他背对着她呢。
她听着那呼吸声,跟有节奏似的,一声声绵长,慢慢也就迷糊过去了。
墨容澉睡到半夜醒了,是被人踹醒的,怔了一下才发现怀里有只脚,扭头一看,她离他极远,几乎已经贴着墙了,脚却在他怀里。他摸着那只脚,细长纤瘦,光滑细腻,在东越,姑娘的足除了夫君,是不能给外人看的,如今那只足就在他手里,盈盈一握,小巧精致,让他爱不释手。
突然,他觉得不对,悄悄把她的脚抬起来一点,就着床头微星的光打量,果然是天足,没有被缠过的,想来也是,她打小那样的处境,谁还张罗着替她缠脚呢
东越女子脚小为美,俗称金莲,勾栏院里喝花酒,那些风流爷儿们拿着红牌姑娘的绣鞋当酒盅,还传着饮,他瞧着都恶心,红牌姑娘除了鞋,穿着罗袜,小脚晾在那里看不出形状,总之是丑陋的,哪象他媳妇儿,瞧那小脚丫,一个个赛珍珠似的,真要比脚,除了鞋袜见真章,看谁的脚能拿得出手
他暗自嘲笑自己想多了,他媳妇儿的脚怎么能拿出去给人看谁敢看,他挖谁的眼珠子!
他没抱着她的人,抱着她的脚,心里也是满足的,先头的火气也就散了。
再次睡过去,到寅时又醒了,低头一看,嗬,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侯自己滚到他怀里来了,紧紧贴着他,手搭在他腰上,头枕在他手臂上,幽幽的气息喷在他颈窝子里,很轻,象初春的柳絮飘过去,又飘过去……
墨容澉突然就不想起了,以前听底下人开玩笑,说谁谁谁在勾栏院里一住十来天,跌在温柔乡里出不来了。他心里是鄙视的,可如今自己这也算是跌在温柔乡了吧,果然是惬意不想动的,就这么一直躺着该多好,她不会气他,乖宝宝样的依偎在他怀里,娇憨可拘的样子让他心里甜滋
第二百七十六章今儿个就打发奴婢出府吧
秋纹给修元霜梳头的时侯,欲言又止,修元霜从镜子里看她,“什么事,说吧。”
秋纹慢吞吞道:“昨儿晚上,王爷歇在揽月阁了。”
修元霜正抚着自己的尾指,心下一动,只觉指尖一疼,低下看,却是把半寸长的指甲给生生折断了。
她心下苦笑,白千帆曾经在怀临阁住过,看墨容澉对她那腻歪劲,打量着他们早有过肌肤之亲了,心里凄凉也是没法子,原以为早就心静如水,可乍一听,还是觉得突然。
从她进门起,墨容澉从来没有宿过后院,这算是第一次吧,他的第一次,果真是要给嫡妃的。
她闭了闭眼睛,将心底窜上来的那股子酸涩强行压了下去。
秋纹小心翼翼打量她,劝道:“主子别生气,王爷待王妃再好,不还留着您在府里么,待王爷这股新鲜劲过去,定还是会觉得您好的……”
不会了,修元霜在心里喟然长叹,他已经要遣她出去了,还美其名曰给她觅个好归宿,竟想将她配给杜长风,且不说一个小小的九门提督怎么配得上她,单是她这颗心,一旦付出,便收不回了,这世上除了楚王,谁还能是她的好归宿呢
“别说了,往后他们有什么事也不必来回我,让我过两天清静日子吧。”
“主子,”秋纹替她把碎发抿好,压了珠花在上头,心里亦是凄凉:“主子还这么年青,要真这么下去,可怎么是好,不如再同老爷拿个主意。”
没用的,她也是被逼得没办法,才把这事告诉爹娘,娘知道她苦,可又能怎么办,那是楚王,打不得骂不得,便是劝也只能旁敲侧击,不能拂了他的脸面。爹一面怨她不争气,斗不过白相家的闺女,一面还是到皇帝跟前去诉苦,听说皇帝把楚王痛骂了一顿,还罚跪了,又有什么用,她在这府里,还不是浑浑噩噩的过,已然见不着天日了。
见她不说话,秋纹又道:“主子,没的在府里荒费了时日,不如求王爷开恩出府吧,好歹……”
她还没说完,修元霜便喝斥道:“休得胡说,我既嫁进来,生是楚王的人,死是楚王的鬼,断没有出府的,你是嫌我还不够惨么不如一刀捅了我倒痛快!”
秋纹吓得往地上一跪,左右开弓打自己的耳光,“奴婢没眼色,奴婢嘴贱,奴婢该打……”
修元霜冷眼瞧着,噼噼啪啪打了几下,才喊停,“起来吧,你是我最贴身的,从闺中跟到这里,应该明白我的心思,怎么还浑说了呢,今儿个罚你,你也别怨恨,记着点事吧,别的都好说,就这事提都不要提。”
秋纹肿着脸站起来,诺诺称是,伸手扶她去偏厅吃早饭。
墨容澉要把她配给杜长风的事,底下人并不知情,那回他过来同她商议,她特意把丫环们打发得远远的,真要让她们听了去,她也没脸活了。
她这里不痛快,白千帆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生了兔仔,她高兴的上怀临阁同绮红绿荷报喜,虽然她们肯定已经知道了,但她就是藏不住事,想亲口告诉她们。
到了怀临阁,没见着绮红,白千帆便同绿荷形容那小兔仔的样子,比着手给她看,“瞧见没,就这么一滑儿长,跟个大肉丸子似的,我是不敢碰的,大总管说得过些天,长了毛才好养活。我派人盯在跟前,怕雪球不小心把它们压
第二百七十七章要让一个姑娘喜欢,得做些什
墨容澉这日上朝,瞟见晋王站在队列里,不禁有些意外,有日子没见着他了,许是又叫勾栏院里的姑娘勾住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