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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宠妃惹君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容澉白千帆免费阅读

    日头落下去,夜色涌起来,火烧得更得旺了,不知是喝了酒,还是被火光映的,人人都顶着一张红通通的脸,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大家喝酒吃肉,谈起年迈的父母,或喜欢过的姑娘,或悲伤或欢喜,有人唱起了小曲,有人借着酒兴耍起了大刀,这样热闹喧嚣,就跟提前过大年似的。

    ——

    相比庄子上的热闹,夜晚的楚王府显得沉寂冷清。

    绮红站在窗前,看着天上那一抹淡淡的弯月,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王妃在庄子上过得好不好”

    绿荷坐在桌前绣鞋面,听到这话顿了顿,把绣花针在头上划拉了一下,“还有几天就过年了,不知道爷会不会接她回来吃个团圆饭”

    “自打王妃走了,爷的脸上没了笑容,话也少了。”

    “谁说不是呢,王妃在的时侯,爷多快活啊,现在弄了那尊神在院里,爷又打回原形了。”绿荷把手里的活放下,看着绮红,“要不,咱俩去求求爷,至少让王妃回来过个年嘛。”

    绮红却神情一凛,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听了一会儿,说,“这么晚,谁来了”

    绿荷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挑了帘子看,“是大总管,后边还跟着一个人,瞧着象是……宫里来人了。”

    绮红奇道:“这么晚,宫里怎么会来人难道是皇上找爷有急事”

    绿荷说,“应该挺急的,爷跟着公公走了。”

    ——

    墨容澉走到门边,突然回头看了郝平贯一眼,郝平贯神情恭谨呵着腰:“王爷放心去吧,府里的事,老奴自会尽心的。”

    墨容澉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说了一句:“照顾好姑娘。”

    郝平贯应了是,目送墨容澉在夜色中远去,直至消失在长廊上,他转身回头,皇甫珠儿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些许哀怜的神情。

    “姑娘,太晚了,去歇着吧。”

    皇甫珠儿摇了摇头,“这么晚叫他入宫,我真是担心。”

    “皇上向来倚重王爷,这么晚叫王爷入宫,一定是有事商量。”

    “说是皇后不太好了,三哥哥又不是太医,把他叫去有什么用”

    郝平贯不知道怎么答她,索性不说话,皇甫珠儿静了一瞬,说,“我这里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奴才叫人伺侯姑娘歇着”

    “不用,”皇甫珠儿淡声道:“我是个不受待见的,这两年在外头飘着,自己能料理自己。”

    郝平贯听她这样说,也就识趣的呵了一下腰,回前院去了。

    皇甫珠儿在




第三百六十四章这是为谁敲的丧钟?
    墨容澉进了宫,看到自己被带到凤鸣宫,幽暗的眸光闪烁了一下,但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刘福在门口迎他,凝重的神情,目光里透着悲痛,规矩行了个礼,声音有些哑:“王爷,皇上在里头等您。”

    墨容澉点点头,迈着大步走了进去。

    高大的殿堂,巨大的柱子无声耸立,他一路走进去,一个人都没碰到,灯火也不甚明亮,仿佛行走在荒芜的野外,心里涌起一阵悲凉。

    知道会有这一天,可没想到会这么快,那个被天下百姓所爱戴敬仰的皇后,那个母仪天下的女人,在这个冷清的夜晚悄无声息的走了。离年关只有几天了,她却已经等不及。

    推开那扇厚实的雕花红木门,屋里的光线依旧不甚明亮,层层幔账低垂,将雕花大床遮得密密实实。

    皇帝坐在脚踏上,脸色苍白,眼神空洞,脸颊深陷下去,下巴一片青黑,憔悴得几乎不成人形。

    墨容澉轻轻的叫了他一声,“皇兄。”

    皇帝机械般的抬头,混浊的眼里蓄满水光,他象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墨容澉,茫然的,无措的,看着他,半响,喉咙里咯咯响了一下,声音晦涩:“你来了,你皇嫂,走了。”

    虽然知道是这个结果,亲耳听到皇帝说出来,墨容澉的心里还是刺痛了一下,“皇兄节哀。”

    皇帝摇了摇头,幽暗灯光里,分明有泪洒落下来。

    墨容澉静静的看着他,不管皇帝曾经做过什么,这一刻,他的伤心和哀痛是直达心底的,皇后走了,把他的魂也一并带走了,他不再是那个九五至尊的天子,只是一个失去心爱妻子的失意男人。

    “皇后生前很器重你,她的身后事,你来操办,别人我不放心。”

    “是,臣弟领命。”

    “三日后再收棺,让我再陪陪她。”

    “……好。”

    “这几日你留在宫里,一应事情自己看着办,不需要来问我。”

    “是。”

    皇帝挥挥手,“你去吧。”

    墨容澉倾了倾身子,转身离开,门在身后无声合上,他转身望去,窄窄的缝隙里,皇帝起了身,摇摇晃晃向着那张大床走去。

    这世上,唯有生离死别是无法战胜的,哪怕是帝王也不能。

    墨容澉站在这片幽暗里唏嘘着,突然做了个决定,待皇后的丧事办完,他就把白千帆接回来,不管前面的路多么凶险,他要她在他的身边,在他的视线里。

    ——

    离年关还有四天,这天早上,临安城的百姓在睡梦里突然听到了丧钟,悠长的一声,隔着片刻,又传来悠长的一声。

    人们惊慌失措,从房子里跑出来,相互询问,“谁死了倒底是谁死了”

    白千帆坐在马车里,听到附近山上传来的丧钟,亦是震惊,同月桂月香面面相觑。

    月桂把头伸出去,问车把式:“大哥,这是为谁敲的钟”

    车把式也很疑惑,“皇上春秋鼎盛,总该不会……”

    能让寺庙敲丧钟的,不是皇帝,便是皇后,想到皇后那病怏怏的身子,白千帆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一下就变了。

    她喃喃的说了声,“是皇后。”

    月桂月香皆是身子一震,皇后死了……

    “停车。”白千帆突然喊了一声,眼睛里已然流下泪来。

    车把式看到她这副样子,很是奇怪,“姑娘您这是……”



第三百六十五章大乱
    皇后殡天,天下缟素,家家户户挂着白绸,人人脸上挂着肃穆的愁容,既将要过年的喜悦也被冲淡了。

    皇后的梓宫安放在长身殿,但是没有人知道,那其实是一具空棺。

    高高的门楣上挂着白番,挑着白灯笼,丧棚里人山人海,跪得遍地都是,朝臣,嫔妃,太监,宫女,男人们脸色凝重,女人们哭得梨花带雨,不管曾经如何妒恨过独宠的皇后,到了人死灯灭的这一刻,大多数嫔妃的心里还是悲切的。

    就连一直盼着皇后快些死去的白贵妃,跪在这漫天的哭声中,也是一脸的茫然,应该说皇后死了,她可以得偿所愿了,心里却并不如想像中的松快。

    墨容澉垂着手立在一角,目光有些发虚,面容也有些憔悴,他一夜没睡,几乎忙得脚不沾地,总算大小事宜都妥当了,只等七日一过,便安排发丧。

    供桌上,各式供品堆成尖塔,小太监们不停的走来走去添置香烛,灵堂后面传来道士们诵经的法音,紫铜盆里烧着纸钱,幽蓝的火舌不断的舔舐着黄色的钱纸,将它们化为灰烬,烧纸的味道混着香烛气,还有这漫天漫地的人群和哭声,呆得久了让人感到沉闷。

    他走到外头去透口气,余光里有人缓缓走过来,“你脸色看着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去我宫里歇会子吧。”

    墨容澉摇了摇头,“我没事,您年纪大了,不必一直守在这里,若觉得乏便回去吧。”

    瑞太妃看着眼前的儿子,大概是没休息好,他眼下有青影,一阵子不见,他清瘦了许多,也同她疏离了许多。

    “澉儿,我知道上次的事,你心里一直怪我,其实……”

    “太妃不必说了,”墨容澉冷漠的道:“现在也不是说那个的时侯。”

    瑞太妃有些下不来台,讪讪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王妃,她,怎么没来”

    “来了,您又该打她的主意了吧”

    “澉儿!”

    “我还有事,太妃请自便。”从始至终,墨容澉都没有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瑞太妃看着他的背影,哀哀的叹气,不知道等她走的时侯,他会不会也这么尽心尽意的操办她的后事

    容嬷嬷是不敢见墨容澉的,见他走了,才从树后出来,搀扶着瑞太妃的手臂:“太妃,回去歇会吧,您这身子骨熬不住,晚上再过来。”

    瑞太妃只是叹气,“容儿,哀家是不是错了可哀家真是为他好啊!”

    “太妃,往后王爷的事,咱们还是别管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去吧。”

    “我听说近日皇帝跟他生了间隙,有心想问一问,可他压根不理睬哀家……”

    “太妃犯不着为这事担心,您瞧,皇上还是看重王爷的,不然怎么会让他操办皇后的身后事呢”

    “说起皇帝,我也揪着心,他在我身边呆过几年,我知道他的性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皇后冷不丁去了,对他打击很大,听说把自己关在凤鸣宫里,谁也不见,也不知道他每日吃没吃东西哎,眼瞅着要过年了,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皇后还是福薄啊。”

    “谁说不是呢,”容嬷嬷道:“皇后娘娘贤良淑德样样俱全,可惜了。”

    ——

    墨容澉下了辇,门口站着的小太监赶紧上前行礼:“给王爷请安。”

    “大总管呢”

    小太监还没答,高升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跟着人也到了门边,打了个千儿:“王爷受累了。”

    墨容澉问,“皇上怎么样吃东西没有”

    高升



第三百六十六章只想逃开这一切
    皇帝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他象个深深陷在泥塘里的人,怎么也拔不出脚来,混浊的泥水慢慢没上来,快要淹过他的脖子,他异常恐惧,又茫然不知失措。

    床上皇后安静的躺着,嘴角却露着诡异的笑,他知道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和懦弱。

    是的,他心里很清楚,他一直是自卑又无能的,这一路走来,全靠皇后的扶持,他尊贵无双的外表下,是一颗终日惶然无措的心。

    一方面,皇后沉着冷静,紧慎细致,永远在他惶然的时侯能给他正确的意见,他仰慕皇后,皇后是他的主心骨,是他的定心丸,有皇后在身边,他很有安全感。可不知是从哪天开始的,他觉得自己是个傀儡,一个受控于皇后的傀儡。他帝王的尊严受到了践踏,他的不满情绪在滋生。

    他很想反驳皇后,同她唱回反调,证明他的对的。

    墨容澉毒死了他的虎,皇后让他忍耐,墨容澉劫了他的贡果,皇后说那只是小事一桩,墨容澉当着他的面打白丞相,皇后说楚王劳苦功高,不要介意。墨容澉打皇叔,皇后说豫王该打。墨容澉说要住到宫里来,皇后说同意,墨容澉在宫里杀人,皇后说事出有因。

    这一桩桩一件件,他都想反对,可多年习惯性的顺从让他无从反对,他一次一次忍气吞声,到最后,看到他们在假山约会,不管事情的真相是什么,那一刻,他既出奇愤怒,又有些轻松,因为皇后,她终于也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谣言四起的时侯,他不是寻找谣言的源头,不是把谣言压下去,而是任由事态发展,好象潜意识里,他需要借助一些力量来重新定位他和皇后的关系。

    皇后应该是依附于他的,而不是他这个皇帝去依附一个女人。

    不知不觉中,很多东西都慢慢变了,他和墨容澉的关系,他和皇后的关系,他心里清楚,事情在失控,可他墨守成规得太久,被束缚太久,他需要这种失控,需要恣意妄为一回。

    于是他在白贵妃那里得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那不是耳提命面的唠叨,那是一种被需要,当白贵妃在他身下妖娆的绽放,当他的身体进入到一种从未到达过的境界,当他可以肆意的放纵,他感到了一种脱胎换骨般的快乐。

    然而,越快乐,越空虚,他心里仿佛有个洞,一天天在变大,那种空乏无力让他不能忍受,于是他很想去填补那个洞,他无休止的要,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那个空洞非但没有被填补,反而变得更大。

    直到皇后吐那口血,那鲜红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睛,那一刻他非常害怕,如果她真的离开,他就彻底成了孤家寡人,再也没有依靠了。

    他尽心尽力的守着她,亲自照顾她,可她的生命依旧在一点点流失,最后,她在他怀里安静的沉睡过去,而他,无力回天!

    这两天,他独自守在皇后身边,脑子里时而一片空白,时而又乱得不行,他需要安静,可死一般的静又让他几乎疯掉。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离开,他必须走出这座阴森的宫殿。

    半夜,他从凤鸣宫里跑了出来,漆黑的夜里,不知从哪里飘来诵经的声音,那声音象来自阴曹地府,一直追着他跑。

    他很害怕,跌跌撞撞的跑着,只想逃开这一切。

    白贵妃听到通传,赶紧下床来迎驾,可她还没到门口,皇帝已经站在她的寝殿里了,他一脸惊慌失措,茫然的看着她,象个迷途的孩子,“贵妃,帮我,你帮帮我。”

    白贵妃怔了一下,嘴角牵起媚笑,“我帮您,皇上,我当然会帮您。”

    她轻轻扯开腰带,缓缓向他走过去,丝滑的袍子从肩膀上



第三百六十七章放他回去,就是放虎归山
    贾桐出宫并不顺利,还没到宫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说是皇后大丧,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贾桐简直好笑,出宫的可不止他一个,为何不拦别人,偏偏拦住他他把腰牌往禁军跟前一递:“你睁大眼睛好好瞧瞧,我是楚王身边的一等侍卫。”

    那些人显然就是要为难他,压根不看腰牌,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管你是谁,不准出就是不准出,若再胡搅蛮缠,对你不客气。”

    贾桐无奈,只好回去找墨容澉。

    宁九在边上听到,瞪了他一眼,“他们不让你出去,你就不会自己想办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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