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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杀阵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顷刻湮灭

    荣大爷一见这情景,立刻投降了。

    “好,好,不盖就不盖,来,喝合欢酒了……”

    “人家不要,这酒太辣,喝不惯。”

    伍媚娘继续撒娇。

    荣远一想也是,估计伍媚娘在英吉利净喝红酒香槟什么的了,可不是喝不惯这边的老白干嘛。

    “不喝就不喝,那咱们宽衣吧。”

    荣大爷合欢酒的程序也省了,一伸狗爪子就要帮伍媚娘宽衣。

    “等等,等等,你急个什么,咱们来玩个好玩儿的……”

    伍媚娘一伸手,由打被子底下拽出一捆红色的绳子来。

    我了个去!

    荣大爷傻眼了。

    泥马这伍媚娘在英吉利看来是真没学好啊,这洞房花烛地,竟然就要动用红绳儿!

    荣远虽然住了十几年和尚庙,但他也不是吃素长大的,红绳儿是干啥的他自然是知道滴,问题是知道归知道,这红绳儿具体怎么个用法,到底有何妙处,他除了观摩过几个电影儿以外,却是一概不知。

    荣大爷可不愿意承认自己孤陋寡闻,特别是在新婚妻子面前,于是一把抢过了伍媚娘手里的绳子。

    “今天是洞房花烛啊,不宜动用重刑,你不知道啊,华夏这边坏人多,屋子外面不知埋伏了多少高手,准备听墙根儿呢。”

    “不嘛,人家就要,不用这个不许你上来!”

    ——泥马,看来这个伍媚娘还是个bt型重症患者。

    荣远在伍媚娘鼓着腮帮子,假装生气,杏眼圆睁地娇嗔目光中败下阵来。

    “好,好,一切都依你……”

    荣大爷一伸手,拿着红绳儿就往伍媚娘身上捆。

    “谁说让你捆我了,坐那边椅子上去!”

    伍媚娘一把揪开荣远手里的红绳儿,纤细的玉手一指桌子旁的椅子,下了命令,那身上的气质陡然一变,从一个娇憨少女,猛地就变成了皮衣女王。

    卧槽!

    荣大爷不蛋定了。

    泥马你个小娘们儿,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呀,这洞房花烛夜还没过呢,你丫就命令起老爷们儿来了,我要不让你知道知道厉害,以后你还不反了天了!

    “哎,好!”

    荣大爷点头哈腰,乖乖地坐到了椅子上。

    伍媚娘一下从床上就蹦到了地上,抹肩头拢二臂,就把荣大爷给捆在椅子上了,力气这个大呀,下手这个狠哪,别说是捆荣远,捆头猪,猪都跑不了!

    得,看来,这伍媚娘不但是个bt型重症患者,还是他么的攻击型bt重症患者!

    “行,行,小娘们儿,你以为就你会玩儿是吧,一会儿劳资要是不让你唱征服,劳资明天就进宫伺候皇上去!”

    荣大爷在心里头暗暗发誓,想着一会儿怎么好好收拾这伍家二小姐。

    就这么点儿工夫,伍媚娘已经把荣远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捆了个结实。

    伍媚娘抬手一抹香腮和额头上的汗水,长出一口气:

    “哎呀,累死我了……”

    “累了吧,好娘子,来,赶紧给夫君我解开,夫君我不喜欢让别人捆着,我喜欢捆别人……”

    “切——,想得美,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捆上,哪能这么快又给你解开了!”

    伍媚娘娇俏的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伸出纤纤玉手,如葱的玉指在荣远的脸蛋子上一通划拉,那媚眼如丝,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地盯着荣大爷的脸。

    冷不丁,不知道从哪儿,伍媚娘突然拽出一把刀子来。

    伍姑娘抬起一只脚,直接踩到了荣远的腿上,刀子往前一递,直接戳在了荣大爷的心窝儿上。

    “说吧,查永礼,你把宝贝藏哪儿了!”




0123 痛,并快乐着!
    荣远一愣,心说没想到这伍媚娘如花似玉,知书达理的一个大家闺秀,原来这骨子里竟然这么疯狂,这哪儿是洞房花烛啊,简直就是动作电影儿拍摄现场啊!这伍媚娘现在,活脱脱就是个女土匪啊!

    荣大爷惫懒地一笑。

    “小娘子别闹了,快把刀子扔了,别一不留神伤了自己,你着什么急呀,宝贝就在我身上,一会儿你就看见了……”

    荣远话还没说完呢,伍媚娘抡圆了巴掌,照着荣远的大脸蛋子就是一个大嘴巴。

    “啪!”

    打得这叫一个脆生!

    “哎呦!”

    荣大爷被打了个冷不防,痛得叫唤起来。

    “噗——,哈哈……”

    屋子外面的窗根下面,传来了没憋住的笑声。

    阿杰一手指头捅在阿文的腰眼儿上,压低了声音咒骂:

    “阿文你找死啊,要是让查少爷听到,知道咱俩在这儿听墙根儿,还不扒了咱俩的皮!”

    “得了吧,你听听,查少爷这不正让新娘子收拾呢嘛,他哪还有工夫顾咱们!”

    不提屋子外面的两个坏怂在那儿嘀嘀咕咕,单说屋里荣远让伍媚娘这一嘴巴,给抽得有点儿明白了过来,他盯着柳眉倒竖,一脸狠厉之色的新娘子,心里头忽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脚。

    “查永礼,你他么别给我在这儿装洋蒜,我再问你一遍,你丫把宝贝藏哪儿了!”

    伍媚娘跟个女土匪似的,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荣远的腿上,手里掂着刀子,刀尖就在荣大爷的眼前乱晃。

    荣远脸色开始变得惊慌起来,嗫喏地嘟嘟囔囔:

    “娘,娘子,别,别闹了,不是跟你说了嘛,宝贝就在我身上……”

    “哧啦——”

    一声裂帛声响。

    “啊——”

    荣大爷一声痛呼,肩头大红的吉服就被刀子划开了一个口子,比衣服更红的鲜血就流了出来。

    “唔……唔……”

    窗根儿下面的两个坏小子捂着嘴,拼命地憋着笑,都快把自己憋死了。

    “查永礼,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要是再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切了你的宝贝,让你去起点当太监!”

    卧槽!

    去起点当太监这话,伍媚娘都从嘴里说出来了,荣远要是还拿她当好人,那可就是真的脑残患者了。

    “你,你不是伍媚娘,你到底是谁!”

    荣大爷总算是醒过闷儿来了,一瞬间脸色刷地一下,变成了煞白,眼神恐惧地盯着伍媚娘那狐媚的眼睛,身子一挺一挺地,就想从椅子上挣脱红绳儿的控制。

    “我如果是你,我就会老实点儿!”

    伍媚娘的眼中,眼神儿忽然冷如寒冰,手腕子一动,“噗哧”一下,刀子扎到了荣远的胸膛上。

    “哎呦,妈呀,饶命啊!”

    荣远这一下可是吓得不轻,还以为伍媚娘要给自己扎个透心凉呢。

    屋子外面蹭蹭蹦过来两个人,正是阿松和阿柱。

    “怎么回事儿怎么好像听见查少爷在惨叫”

    两人正要到屋门前去查看,冷不丁两只手突然从黑暗中伸出来,一把就捂住了他俩的嘴。

    “嘘——”

    阿文这坏怂用眼神儿示意着阿松和阿柱别说话。

    “你们两个棒槌最好别去打搅查少爷……”

    阿文用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警告两个家伙。

    “可,可是,刚才查少爷在惨叫啊……”

    阿柱还在那儿不明所以。

    “你们俩懂什么,这个就叫做——痛,并快乐着!”

    阿文在那里摇头晃脑地拽文。

    “哦——”

    阿松和阿柱若有所悟,一齐在那傻呆呆地点头。

    屋子里的刑讯逼供还在继续。

    “查永礼,识相的,乖乖把木棉袈裟给我交出来,看在咱们是老相识的面子上,我答应留你个全尸。”

    伍媚娘把刀子从荣远的胸口上拔了出来,刀子连刀尖儿都没有扎进去,总共扎了没有半寸深。

    “老相识你,你是……”

    荣远看着伍媚娘那俏丽的面容,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和过去的什么人给对上号。

    “阿弥陀佛,怎么,查师弟,这才没多久,你就忘了师兄我了么”

    “你,你是,慧仁!呕——”

    荣远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敢情这个伍媚娘,是让慧仁那个老和尚给附了身了!

    一想到伍媚娘这个千娇百媚的身子里,竟然住着一个糙汉,荣大爷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张嘴就要吐出来。

    伍媚娘吓得赶紧往后一蹿,还好,荣大爷的酒饭早已穿肠而过了,吐不出来了。

    “慧仁你个老秃驴,我说你怎么千方百计地接近我呢,原来你早就盘算着找我报仇了!”

    荣远一旦知道了伍媚娘的真实身份,之前的种种他也就自然地换了另一个视角来看待了。

    “慧仁,码头上不是你碰上流氓了吧,是你勾搭人家红毛鬼吧,伍二小姐坏了名节的流言也是你自己传出去的吧,派春儿来我这儿使诈,诓我和你结婚也是你的计划吧,你一切的谋划,你演的一切戏码,都是为了今天,现在,拿着刀逼我交出那个木棉袈裟是不是!”

    “嘿嘿嘿……”

    伍媚娘娇小的身子,笑得花枝乱颤,可是现在,在荣远的眼里,那简直就是一个太监在那里装美女,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查永礼,你都想明白了想明白了也没有用!你赶紧把宝贝交出来,大爷给你来个痛快的!”

    “痛快的嘿嘿……”

    荣远也笑起来,眼睛里闪过戏谑的光。

    “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单凭一把刀,就能杀得了我吧!”

    伍媚娘邪性地冷冷一笑,伸出刀子,平着拍了拍荣大爷的脸蛋儿。

    “小子,你以为这是一把刀其实它不是一把普通的刀,它是一把扎进你脑子,可以把你的意识送去‘时间的彼方’的刀!”

    我了个去!

    荣远吓得呀,小心肝儿都抽抽儿了。

    他可不认为这个死太监在和他开玩笑,既然简雍都有能力送他荣大爷去那个“时间的彼方”,慧仁的刀片儿为什么不能!

    “慧仁,你别逼我啊,我告诉你,我只要在这屋子里一喊救命,全杨家的人都会来,你就是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荣远又开始满嘴跑火车,忽悠死太监。

    “呵呵,叫啊,叫吧!今天是你查大爷结婚的好日子嗳,这里可是洞房嗳,你叫一个试试,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0124 坑爹的黑娜
    泥马的,慧仁你丫算计的可是真狠,啥都让你算计到了。

    荣远内牛满面。

    劳资就不信了,劳资一个救兵都喊不来!

    “救命啊,杀人啦,快来救救我啊……”

    被红绳绑在椅子上的荣大爷绝望了,扯着脖子就喊开了。

    屋子外面正在听墙根儿的四大棒槌一愣。

    “我怎么听着,查少爷这叫声怎么这么惨呢”

    阿柱狐疑地转头看着旁边那三位。

    “就是啊,这都不是人声儿了,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别真出了事儿……”

    阿松也嘀咕上了。

    “我说你们俩怎么这么棒槌啊,查公子这是快乐到极点了你们懂不懂!”

    阿杰鄙夷地扫了阿松和阿柱两眼,一副看土包子的表情。

    “就是就是,你俩要是沉不住气,趁早回你们自己屋去。”

    阿文也跟着敲铲子。

    就在这几个家伙正在那儿叨咕的时候,外间屋房门一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出来。

    “我说你们几个浪风抽的有意思吗再在这儿蹲着小心我告诉查少爷,抽你们的筋,扒你们的皮,打折你们的腿!”

    春儿两手掐腰,站在院子里,冲着四大棒槌就骂开了。

    “春儿姑娘饶命,春儿姑娘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四个家伙一听见春儿的骂声,就好像被蛇咬了屁股,全都从地上蹿了起来,阿文赶紧一连声地给春儿说好话。

    “还不快滚!”

    春儿发雌威了,手指着院子的大门,杏眼圆睁。

    四大棒槌二话也不敢说,立刻是狼奔豕突,抱头鼠窜,从院门跑出了小院儿。

    屋子里的荣大爷干嚎了半天,自然是一个救兵都没有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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