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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叹晚欲长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悠苒子

    场上悄然无声,只有小声的喃喃自语,别无其他,若有一根针落于地,也听的清脆。

    付呦鸣端坐椅上,闲的无趣,余光四处飘散,对旁人不屑一顾。

    “水晶帘外娟娟月,梨花枝上层层雪。先生以为如何”高傲的语气一时惊起万丈浪。

    “上下押韵,叠词用的恰到妙处。水晶帘对梨花枝,月对雪,绝对,付小姐果真柳絮才高,在下钦佩,付呦鸣过!”

    话落,顿时引起各路羡慕的目光。

    也一语点醒梦中人,似得付呦鸣的启发,文思如泉。

    “残云初雪雍容甚,高下东风点乱红。”

    “吏部尚书刑大小姐过!”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大理寺少卿吴二小姐过!”

    ……

    三三两两,不出一会,已走少许。

    “雪上三寒不知春,月落九天哪来星。”

    一句充满底气的洪亮的诗响遍整个赛场。

    各家小姐面面相窥,这诗何解

    台上先生刚欲想反驳,往说诗那处一瞧,细细思量,这诗还的确有些味道。

    “看似无奇,实则……大有学问,仞小姐不愧是出自大将军府,不寻常规,仞子舞过!”

    仞子舞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本身对这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香快要燃尽,先生的眼神时常瞟向县主叶安好,听闻这深闺的小姐能解决国家大事,一语惊人,今日倒是对她异常期待,不知会说出怎样惊天动地的诗来。

    相反叶安好额头细小汗珠密布,向来不擅长吟诗作赋,又刚得县主,万目所注,心急如焚。

    “阿姐,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叶安安小心翼翼头朝向叶安好那边,一字一句小声念叨。

    叶安好转头看向叶安安,神色复杂。

    叶安安报以微笑,意示她不必担心。

    缓缓站起身来,在所有人的瞩目下,绞着手帕,颤颤巍巍吐出:“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台上先生一惊,慢慢品味,面露笑意,夸赞道:“这诗新颖别致,出人意料,比起其他的诗更多了一层寓意,雪与梅各有所长,所短,无需相较,各领风骚。叶大小姐,老夫佩服!叶安好过!”

    短短几句话,抬了叶安好,贬了旁人。

    感受到别处投来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叶安好连忙福身,谦虚道:“献丑了,不值先生一晒,比起其他姐妹,安好还差的远。”

    “谦虚有礼,不愧封为县主,实至名归!”先生一声比一声激动。

    叶安好羞涩着脸,一时不知如何辩解,怏怏坐下。周旁的目光的炽热程度一分未减,反之更盛。

    叶安安半眯着眼审查般盯着那位先生,是无知还是故意

    “还有半盏茶的功夫,还有哪位小姐”




第六十七章 怪异弹奏
    “你们的曲目是秋风词,一首哀怨的曲子。”

    “是。”

    付呦鸣抚摸着琴弦,朝向叶安安露出胜利在望的目光,叶安安平淡一笑,并不言语。

    “开始吧。”

    “是。”

    付呦鸣率先拨动琴弦,轻轻扬扬,似高山流水,如小桥人家。叶安安不时瞟向付呦鸣的指法,也随之开始。

    “噔!”“哗!”只见十指一起上,从上弦划到下弦,狂魔乱舞般滑动,刚进入佳境的付呦鸣被刺耳的声音打扰,手指瞬间划掉几个音符。

    坐于台上的琴师,也吃惊的看着叶安安,压根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弹奏,目瞪口呆,不知如何处理,好像也没有半场叫停的道理。

    整个房间发出震耳欲聋的噪声,候于门外的小姐,一惊一愣,满怀好奇,趴在门口,一探究竟。

    站在远处的叶安好无奈笑笑,没想到她真来。付呦鸣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这一抹无奈的笑容落入不同人眼中,又是不同的心思。

    “叶安安,你在干什么!”付呦鸣被吵的无法静心弹奏,刚刚什么来着全乱了!

    “弹琴啊不明显吗”叶安安乐此不疲的在琴弦上上下左右来来回回滑动,小脸还一副认认真真的模样。不听者,还真以为是在演奏。

    “你这是弹琴!”一声怒吼,魔音贯耳,她脑海里全是叶安安的刺耳的声音,半点谱子都没有,手指不听使唤般胡乱拨动。

    哪里是幽怨,比乌鸦还要聒噪!

    “是啊,只不过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一点也不会。”摆上无辜的笑容,一把将古琴抱起,弯腰弹太累,将古琴尾依靠在肩上,一手扶住,一手自由畅快的哗啦哗啦肆意弹奏。

    前头的琴师闻所未闻,如此怪异的弹法,惊呆住。

    叶安安的小手越发的快,似有幻影,节奏快速,深受影响的付呦鸣也被带着越发的快,“蹦!”琴弦崩断,已是满头大汗。

    付呦鸣拍案而起道:“你这是作乱!请先生断定!”

    叶安安兴致未尽的放下古琴,说:“我哪里作乱还请付小姐说明,这诗词会的规则不是过了第一关,便有资格参加第二关吗也没有说不准不会弹琴的参加。”

    “你,狡辩!”

    “付小姐这话说的,天地可鉴,明明是付小姐硬是求着我同你一起,又并非我要求的,况且我已经再三询问,确定与否,你不是态度坚决的一口应下”

    付呦鸣被堵的无话可说,气的浑身哆嗦,隐隐约约中,叶安安好像看到她头上着火。

    琴师也无法断定,规则如此,因着两人都没有准确弹奏,都给予一分鼓励。

    付呦鸣气嘟嘟摔门走人,这简直是耻辱,她付呦鸣!竟得一分,说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刚一出门,便被仞子舞拦住去路。

    仞子舞认认真真的端详着付呦鸣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说不出有多欢快,平时人前造作人后蛮横,事事非要压自己一头突显自己,这下好了,真的是扬名立万。

    “这演奏吧,弹好了是表演,弹不好便是现眼,不知你付大小姐属于哪一种”

    “仞子舞,小人得志!”

    ……

    恰巧叶安安从屋中出来,正好撞见针锋相对的两人,不想触霉头,偷摸从旁边溜走。

    不料却被付呦鸣一口叫住,“叶安安,给本小姐站住!”

    “有事吗”回首询问道。

    “有事!”也顾不得四下有没有人,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冲上去想撕烂叶安安这张无辜的脸。

    快近到



第六十八章 暗下毒手
    房间里又是一阵欢声笑语,性格差不多,立场鲜明的三人仿佛相知恨晚。

    醉醺楼后门处两抹鬼鬼索索的身影,东张西望,见四下无人,才开始言语。

    “主子怎么说”叶安宁迫不及待的相问。

    “大人有令不准动叶安安,主子让小的把这个交给你。”说着,再次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这才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

    “什么!”高亢的声音,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转而小声道:“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拿着这个,用不用随你,与主子无关。”本要开始行动,至叶安安于死地,不知为何大人突然下令不许动她,主子因为这事还大发脾气。

    叶安宁小手颤抖,哆嗦的接过纸包,“这是什么”

    小厮左顾右盼,小声嘀咕几句,叶安宁神色大变,瞳孔放大,嘴唇发白,鼻翼冒汗,紧攥着纸包。

    “这要是查起来,我也完了。”惊慌的声音里面全是后怕。

    “你这样……”

    眼神中透露恶毒的锋芒,泛起一抹会意不明的微笑,点点头,悄悄离开。

    叶安宁并没有直接回到厢房,相反在楼梯拐角处徘徊,似乎等着什么。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一个端着四杯茶水的小二关心问道。

    叶安宁撇了一眼,盘子上的铭牌,着急中带有一丝哭腔道:“本小姐的珍珠耳环掉了,你快帮本小姐找找。”

    小二看看手中的茶水,面露难色,为难说:“小的还要着急送餐。不如让别的小二来帮小姐找找”

    “不可!”叶安宁一口拒绝。

    小二疑惑的看向满脸不自在的叶安宁。

    叶安宁连忙解释道:“这珍珠耳环很贵!若是找不到,本小姐必要你们家店关门,到时候……”

    “好吧,小的帮小姐找找。”小二难为情的应下,能在二楼吃饭的非富即贵,哪个都不是他这个小二能得罪的起,但愿能早点找到。

    说罢,将餐盘放置一旁,立马低头趴在地上仔细寻找起来。

    “在那边!”

    “没有啊”

    “可能本小姐看错了,你上那边找找!”

    “是。”

    叶安宁趁着四下无人,慢慢靠近餐盘,偷偷摸摸放进去白色的粉末。

    又立马站起身来远离,“找到了!”欣喜若狂的叫喊着,一颗透着光泽的珍珠耳环静静躺在她手中央。

    “你走吧!”说罢,赶忙离开。

    小二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的再次端起餐盘。

    厢房中言笑晏晏,和乐融融。

    叶安宁进来也丝毫没有影响氛围,倒像是不存在一般。

    坐在外围,陪着笑脸,时不时往门口处瞧瞧,怎么还没有来

    “怎么三姐有事心不在焉的。”叶安安好心慰问。

    “没有,怎么可能有。”叶安宁坐立不安,抓着裙摆,摇摇头。

    “那便好。”

    门被推开,叶安宁激动的往外看。却只见月一进来,瞬间又是满脸失落。

    这一幕尽数落在叶安安眼中,笑而不语,静观其变。

    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小厮端着四杯茶水进来,叶安宁神色自然的站起来,端起一杯递到仞子舞面前,又端起一杯送到叶安好面前,两人面无表情,似对叶安宁讨好满不在意。

    只留下最后两杯,叶安宁再次端起左下角一杯放到叶安安面前,诚恳的说:“四妹,以前是三姐多有不对,请多多包涵,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三姐,这是说的那里话。”说着起身,将最后一杯茶水递给叶安宁,指尖从杯口不经意的划过。

    叶安宁受宠若



第六十九章 大闹酒楼
    “那就看阿姐的了。余下两样反正也是一窍不通,比了白比,浪费时间。”叶安安的心更偏向叶安宁那边的状况。

    “也好,凡事小心。”叶安好皱着眉头,无时无刻不担心。

    “我陪你去吧,也有个照料,这种比赛不适合我。”仞子舞突然插话道。

    叶安安思索片刻,犹豫的摇头拒绝,“多谢,但还是麻烦你留下来照看阿姐,独留阿姐一人,怕是付呦鸣会找麻烦,你在,她才不敢轻举妄动。我无妨。”

    仞子舞左思右想,言之有理,但仍是叮嘱一句:“回来给我讲讲过程!让我也高兴高兴!”

    “好勒!”

    “小心点。”眼中的担忧浓郁成河。

    “知道啦,阿姐!”叶安安摆摆手,带着月一离开。

    “这叶安安,古灵精怪,甚是有趣。”

    “那是自然。”说起叶安安,叶安好的口吻、眼神里全是骄傲。

    “这得是怎样的母亲才能养出这样的女儿”真是越看越喜欢,之前宴会时怎么没有发现呢

    叶安好突然晴转多云,叹息道:“她母亲许氏在她五岁时便去世了。是个可怜人。”

    “抱歉。”

    “无妨,千万别当着她的面说,那丫头别看着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着呢。”

    “自然,她母亲叫什么”许氏、许氏,念叨着,魔怔般突然开口询问她亡母的名讳。

    “嗯”叶安好疑惑的盯着仞子舞,许氏一个扬州瘦马,她一个大府小姐怎么感兴趣

    “没什么,只是想有空去拜拜。”

    “哦,好像是叫许……芷柔吧。”

    “许芷柔”听着好耳熟,好像在哪听过,现在绞尽脑汁,却什么也没有想起。

    “怎么了”叶安好看着仞子舞苦思冥想的模样疑问道。

    “没什么,书法赛快开始了,我们进去吧。”仞子舞连忙转移话题。

    “嗯嗯。”叶安好想了一下两人之间差着年龄,门第,应该没有什么,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

    醉醺楼

    可谓是热闹非凡,冲进来两个女子,见到东西就开始砸,小二拦也拦不住。

    吃饭的人群赶忙逃离现场,门口聚集一帮人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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