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末年枭雄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御炎
诸葛瑾就不说了,他非常信赖的重要助手。
至于鲁肃,那也是立下很大功劳的有实干能力的边地实权刺史,官声很好,他来主抓民政部户籍工作,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这两个人接替他来行使权力,他觉得没什么不放心的。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深深一叹,带领家人收拾东西,准备回乡。
三十多年前从什么地方出发,现在就回到什么地方。
皇帝罢黜了他的官位、爵位,三十多年努力,只剩下太上皇赏赐的土地。
还好,儿子还在云州做官,孙子还能在太学继续读书,未来也有做官的可能。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没有牵连家人,他也还活着。
只是未来枣氏在朝中的路怕是不好走了。
他的儿子和孙子的仕途,恐怕也是千难万险,难有突破。
这场灾难,已经被有心人引导着把罪魁祸首定成了他,他已经成为了这场灾难的主要责任者,很多人都恼恨于他的不识时务和肆意妄为。
所以离别之际,他深耕三十余年的郭魏统治集团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来送他。
他一个人凄凄惨惨的带着家人,乘坐几辆马车,带着一些行礼,凄凉的离开了洛阳。
除了洛阳城,行至城东南的驻马亭,枣祗的车队停了下来。
枣祗疑惑的掀开了帘子往外看,一眼便看到了诸葛瑾站在车队前方的一个小亭子旁。
这一瞬间,枣祗有些感动。
他下了马,走到了诸葛瑾身前,只见诸葛瑾笑吟吟地伸手指了指亭子里,他这才发现亭子里已经为他备上了一桌酒菜。
“子瑜,这……”
“瑾于民政部为官数载,深得部堂教导、提携,此番变动,瑾无能为力,深以为憾,唯有备上一席水酒,为部堂送行,聊表心意。”
诸葛瑾对着枣祗深深一礼。
枣祗抿住嘴唇,嘴角向下,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好容易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枣祗伸手扶起了诸葛瑾。
“如今朝堂局势,你来送我,不是做了众矢之的吗?群臣恼恨者,唯我而已,你做了农部尚书已经惹人注目,现在又为何要来送我呢?你这样做,会让旁人认为你是我的亲信,对你不好。”
诸葛瑾直起身子,摇了摇头。
“对错在人心中,部堂一心为公,瑾不认为部堂有错,前来相送又有何惧?部堂对瑾有恩,瑾不能为了前途就忘记部堂对瑾之恩德,若忘恩负义,瑾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
一番话说得枣祗感慨不已,终于忍不住情绪,掉下眼泪来。
“子瑜……唯有你来送我……”
枣祗到底还是觉得凄怆,觉得难过。
为官那么多年,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心为公,却落得如此下场,到头来只有诸葛瑾一人相送,那么多他力主提拔多加照拂的部下却当他不存在,这让他悲伤不已。
“所谓官场,便是如此了,部堂权势大之时,人人争相巴结,数日之间,皆以部堂为仇敌般,这便是官场了。”
诸葛瑾叹息一声:“部堂此去,还有何打算?”
“还能有何打算呢?归去罢,做个老农,耕读传家,安度晚年,别无他求了,那么多年的辛苦,也算到头了。”
枣祗苦笑着说道:“倒是你,子瑜,过去还有我顶在前头,现在,你就是众矢之的了,万万要小心谨慎啊。”
“瑾牢记于心。”
诸葛瑾再拜。
枣祗连连点头,扶起了诸葛瑾,露出笑容
“来,不能浪费你的一番心意,离开之前,最后吃一顿地道的洛阳美食,以后再想吃,就不一定吃得到咯!”
“甚好。”
诸葛瑾引着枣祗坐下,自己也坐下,为枣祗斟酒,在饭桌上谈论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一些有趣的往事。
两人谈了很久,席间多次大笑出声,推杯换盏,仿佛这不是一次悲伤的送别,而是多年老友未见的重逢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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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末年枭雄志 一千五百零一 刘健病了
诸葛瑾为枣祗送行这件事情,郭瑾知道的一清二楚。
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
“他们除了聊一些过去的事情,就没有再聊别的事情了?比如对当朝的看法之类的?”
郭瑾一边处理政务,一边头也不抬的询问跪在面前的临淄营京畿局局长郭朝东。
郭朝东跪在地上低声道:“没有,只有往事,仿佛是刻意不聊当朝的任何事情和不开心的事情,枣祗连饮两壶酒,微醺,被诸葛瑾扶到车上,目送枣祗车队离去,然后诸葛瑾才带着随从返回洛阳官署。”
郭瑾点了点头,停下笔,把做好批示的奏本放在一边,又拿了一本开始阅览。
“下去吧,最好你该做的事情,这一次程昱肃贪,你们临淄营立功很大,没有白费我的一番整顿,你作为京畿局局长,更有配合司隶校尉府的重任,职责重大。”
“臣不敢忘记自己的职责。”
郭朝东顿首。
“这就最好了,我希望你们临淄营要多多发现贪腐官员,多多搜集准确的证据,不要每一次肃贪行动都是朝廷首先发现,而和你们临淄营没有任何关系。
这不是太上皇抚养你们长大的初衷,而且你的郭姓也是太上皇赐给你的,这是国姓,与我一样的姓,背负着这个姓,你要做的事情,比其他人更多,更重。”
郭瑾提点了郭朝东一句。
郭朝东表示明白。
“太上皇与陛下的恩德,臣永不敢忘。”
“嗯,对了,阎柔那边情况如何?”
郭瑾看似无意的又问了一句。
“回陛下,阎指挥使他终日酗酒,大醉酩酊,长久不醒,颇有醉生梦死之志向。”
“哼,醉生梦死,也比喋喋不休要好,他也就只剩一个聪明了,曾经的犀利能干是彻底没了,延德八年以后,临淄营设在地方的分部就没怎么发挥过作用,你们要引以为戒,身居高位,也不可放纵自己!”
郭瑾抬头看了郭朝东一眼。
郭朝东立刻点头。
“陛下教导,臣永不敢忘。”
“好,去吧。”
“遵旨。”
郭朝东很快消失在了郭瑾的面前。
松了口气,郭瑾放下了手里的笔,靠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了一会儿。
伺候在身边的张德立刻上前帮郭瑾轻揉太阳穴放松。
郭瑾虽然软禁并且实际上架空了阎柔,但是临淄营总指挥使这个职位还是阎柔在做,只是他麾下被分为五个主要分局和三个重要的外国分局,分别有各自的负责人,互不统属。
阎柔被架空,下面八个局互不统属,各有各的职责,等于郭瑾实际上成为临淄营的负责人,掌握临淄营的控制权,所有临淄营指挥部的工作人员都是以郭瑾为中心打转。
郭瑾一边处理政务,一边还要分出一些精力对临淄营提交的重要情报做批示,一开始还好,长期这样搞下来,颇有些疲累。
他更加佩服自家老爹,这种工作强度,还是十三年如一日的坚持,是一种怎样的坚韧啊。
难怪他退位退的如此干脆利落。
“陛下太劳累了,这些日子陛下很早就起来,深夜才入睡,皇后那里都多次派人来问陛下为何还不休息,陛下要注意身体啊。”
张德一边轻揉着郭瑾的太阳穴,一边出言相劝。
这种关系皇帝个人生活的事情,作为郭瑾实际上的大管家,张德还是可以出言相劝的。
郭瑾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现在才知道父亲执掌大权之后是如何的疲累,为何十三年皇帝就叫父亲耗尽心血无以为继,不得不禅位于我,否则,父亲当真是要累死在这张皇位上的。”
张德有些担忧。
“所以陛下需要更多的休息,如此,才能更好地治理国政啊,总是如此辛劳,费尽心血,怕是不能长久,还望陛下三思。”
“说得轻巧啊,父亲费尽心血把权力从士人手里夺回来,为的就是让皇帝能做更多的事情,我既然继承了父亲的地位,也就要做这样的事情。
事情总要人去做,我不做,就要让别人去做,如此一来,岂不是大权旁落?正因为我累,我才有权,那些不疲累的皇帝,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亡国之君。”
郭瑾轻声说道。
张德不懂得什么是大权旁落,他无法想象郭家皇帝会大权旁落。
就那么凶残的样子,居然能大权旁落。
“奴婢不懂什么是大权旁落,奴婢只是担心陛下的身子。”
“身子重要,大权更重要,太上皇对我说过,既然做了这真皇帝,就不能叫苦叫累,要是当了真皇帝还要叫苦叫累,那干脆去做山阳公好了,一边要大权一边还要舒服,天下的好事都给你一人遇上?我还真是天子啊?”
郭瑾想起了郭鹏时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没忍住笑了出来,张德也就陪着笑。
笑着笑着,郭瑾忽然又想起了刘健。
依稀记得之前有人和他提过刘健一嘴,但是当时他太忙了,杀红了眼,没在意。
“对了,山阳公最近怎么样了?之前听说山阳公病了,我还让大医馆的人去问诊,结果如何?”
“月前,大医馆的华大医曾前来求见过陛下,但是当时陛下在忙,无暇接见,奴婢就让他回去侯着。”
张德回复道:“需要召见他吗?”
郭瑾想了想,点了点头。
刘健的事情还是要稍微关注一下的。
“召见他,让他过来一趟吧,山阳公的身体健康还是很重要的。”
“遵旨。”
张德立刻出去让人召见华佗。
华佗很快就赶来拜见郭瑾,接受郭瑾的问询。
“回陛下,山阳公的身子……不太好。”
华佗的面色有些犹豫。
郭瑾皱了皱眉头,觉得不对,问道:“什么叫不太好?”
“山阳公……他过于纵欲,以至于气虚体弱。”
华佗低声道:“气虚体弱的身子,禁不住风寒与暑热,一旦患病便极难治愈,这一次山阳公的病是出了大汗之后立刻钻到冰屋子里导致的,病情持续两月,已经不太好了。”
郭瑾顿时觉得很无语。
刘健的年纪比他还小,现在就【不太好】了?
“他到底是怎么个纵欲法?再怎么纵欲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他才多大?身子就那么虚了?”
“不仅仅是身体虚弱,更有可能是中毒。”
“中毒?”
郭瑾瞬间瞪圆了眼睛:“谁敢下毒?意欲何为?查出来是谁做的没有?我要诛他三族!”
郭瑾很生气。
刘健可是魏帝国最重要的政治盆景,谁敢对他不利就是在对魏帝国不利!
“陛下,此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华佗面色为难的看着郭瑾,稍微组织了一下语句,然后便把刘健干的那些荒唐事一一说出,还把大医馆的一些调查结果告诉郭瑾。
郭瑾得知具体情况,感到相当糟心。
这个事情还真不能怪旁人。
这一次刘健患病的直接诱因是他在和一名宠爱的妾侍行房之后大汗淋漓,觉得十分燥热,就赶快跑到冰屋子里爽快,身边侍从劝他不要那么快去冰屋子里,当心着凉,他不听,结果就着凉了。
本来这样的病症在华佗手上并不难治愈,华佗就没有自己去山阳国,让自己的得意弟子前去。
结果没多久得意弟子托人让华佗亲自去,说情况不妙,治不好,华佗觉得不对,就亲自前往山阳国。
过去一看,了解了一下情况,才知道刘健这家伙的身体已经给他自己玩坏了。
真正的给他自己玩坏了。
郭鹏一共只有六个女人,郭瑾现在为止也就四个女人,刘健一个人除了一个郭鹏给他娶的正妻之外,还有六十四个妾侍。
汉时的规矩一般都是功成受封得备八妾,除了皇帝和某些荒诞的权臣之外,最多也就八个女人,这一规矩为魏国沿用,郭鹏也有类似的规定。
但是郭鹏没有要更多的女人,郭瑾也没有,放眼望去,只有刘健不断地勇闯高峰。
刘健当皇帝的时候在郭鹏的安排下娶了一个正妻三个妾侍,行事尚且节制一些,没什么荒唐的事情。
等到他不当皇帝之后,彻底放飞自我纵欲享受,接二连三搜罗美女,一来二去居然攒了六十四个妾侍。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连妾侍都算不上的、只是在他喝酒或者来了兴致的时候偶尔推倒的舞女一类的女子,这类女子加在一起也有二十多个。
林林总总算起来,刘健算是这个世上拥有女人最多的男人了。
山阳国当地广泛流传着山阳公府的荒唐事情。
说但凡是进了山阳公府的年轻女子,稍微有点姿色的,只要被刘健撞上,就有被他推倒的风险。
不管结没结婚有没有丈夫。
刘健不管,也根本不在乎此女的身份,全然不在乎。
他只要看到比较顺眼的女人就兴致大起,勾勾手,就让身边卫士把这个女人扛起来,找距离自己最近的一间屋子丢进去,然后大笑着进去,卫士守在门边,给他创造一个安全的区域,任他享用。
然后一阵折腾,折腾得鸡飞狗跳,山阳公府又要花费不知道多少功夫给他擦屁股善后。
东汉末年枭雄志 一千五百零二 刘健的确成长为了一个标准的末代皇帝
不得不说,这些年来,刘健的确成长为了一个标准的末代皇帝。
所以历史上记载的末代君主、皇帝干过的荒唐事情,他一样没少的干过,除了在魏帝国的刑法威慑之下不敢杀人之外。
有些事情不仅郭鹏没想到,郭瑾也没有想到。
比如为了满足他的需求,占地广大的山阳公府里修建了二百多间卧房,每日都安排人打扫,保持整洁,就是为了方便刘健随时随地来了兴致,随时随地推开房门就能享受。
据说曾经刘健来了兴致,看上一个女人要享受,结果卫士们扛着女人找了半天找不到房间,让刘健失去了兴致,邪火上身恼怒不已,然后重重责罚了家奴。
家奴被责罚之后十分恐惧,互相商议着怎么办才能不再被惩罚。
问题的关键在于鬼知道什么时候刘健来了兴致,又身处何方呢?
于是一个机灵的家奴提出干脆在山阳公府里所有刘健可能游荡的地方都弄一间卧房。
采购一些材料装扮起来,然后每日派人打扫,这样不管刘健在什么地方,只要在山阳公府里,就能随时随地享受,大家就不会被惩罚了。
反正山阳公府的用度几乎无限,随便大兴土木也没有任何关系,他们还能从中捞点油水,岂不美哉?
大家都被这机灵鬼的机灵折服了。
于是就有了山阳公府内的两百多间卧房。
这个大工程很快完工,刘健十分高兴,听说出主意的人之后还特意赏赐了这个出主意的人。
随后刘健更加放飞自我,只要看中,而且不是什么惹不起的对象,不管结没结婚,刘健都上。
这样的行为给山阳公府带来了不少舆论压力,也搞得一些男人很不开心。
妻子被刘健折腾了一番,他们被戴了绿帽子,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
他们就集体去告官。
县令不敢管,把事情推给身负监督山阳公重责的山阳国相。
山阳国相很头痛,把消息汇报到京城,但是没什么指示。
郭鹏忙着和群臣斗法,夺取权力,搞天下变革,根本不在意山阳国一地发生的事情。
其实郭鹏安插在山阳公府里的临淄营密探多次向他报告过刘健干的荒唐的事情,郭鹏私下里也觉得这不妥。
但是出于他的政治处境和刘健的政治象征,还有政治上的某些诉求,他选择了无视,对刘健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任由刘健折腾。
只要他不涉及政治军事,要什么给什么,也不限制他在纵欲方面的追求。
每年一次的朝贺,郭鹏也是象征性的劝说,从未有过实质性的限制动作,这无疑助涨了刘健的嚣张气焰。
所以到后来,结婚的女子或者打算许配给好人家的女子根本就不敢靠近山阳公府,都是能搬多远就搬多远,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说来也好笑,这些人靠近山阳公府,原本是【心怀汉室】,想着离汉室最后的象征近一点。
结果给刘健这么一折腾,个个都感觉自己的一腔忠心被糟蹋了,愤怒之下避之不及。
但是吧,有对刘健彻底失望灰心丧气的,就有愿意卖女求荣的。
很多有心人听说刘健喜欢女人喜欢乱来,钱还是要多少有多少,就想着卖掉女儿,或者干脆把妻子献给刘健,以此换取经济上的好处。
妻子女儿在他们看来就和手中的货物一样,是有价格的,要是能卖出一个好价格,何乐而不为?
更何况对方还是曾经当过皇帝的人,这样做岂不是和曾经的皇帝能扯上关系?
听说郭皇帝对刘健非常优容,这样一来,好处多多啊!
于是一群寡廉鲜耻的混蛋就开始变着法儿的给刘健送去自己的妻女,变着法儿的让刘健享受。
要是刘健看不上,他们甚至会责怪自己的妻女不够努力诱惑刘健,又打又骂。
要说这刘健,倒也出手大方,横竖不缺钱,看到姿色不错的女人也不会睡完就强夺,而是和这些女人的家人商量一下,买,给钱。
他也觉得这些女人是可以用钱买的,要是觉得满意了,就花钱买过来,像买一件好玩的小玩意儿一样。
而要是哪个女人侍奉他侍奉的开心了,给他找了很有趣的新乐子,他也大量撒钱奖励这个女人。
时间久了,别说想要钱的男人趋炎附势,很多追求享受的女人自己都愿意献身给刘健,心甘情愿做他的妾侍。
她们想着侍奉他开心,以此换取经济上的利益。
只要让刘健开心,让他舒舒服服的发泄欲望,就能锦衣玉食,大手大脚的花钱,这是多么简单轻松的一件事情?
而且自己也很爽对不对?
于是她们找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书籍,修炼里头能让男人爽的法子,不断开发各种玩法伺候刘健,让刘健宛如飘在云端上一样飘飘欲仙。
这些女子也就逐渐沉沦在了山阳公府里,与刘健一起共赴巫山云雨,快乐无边。
而卖女求荣的男人们也因此获得巨大的经济利益,一起沉沦在了无边的快乐之中。
他们疯狂的挥洒着金钱,陷入无边无际的奢侈享受之中,彻底忘却了时间和现实。
当整个魏帝国都在发生巨大的政治变动的时候,刘健和他的女人们还在醉生梦死。
山阳公府仿佛时代大浪潮之中一块坚硬的礁石,无论大浪怎么冲击,他们都巍然不动。
坚固极了。
渐渐的,刘健的荒唐事和他的山阳公府里的那些荒唐事情就被编成段子流传在山阳国,山阳国的大街小巷之中,酒肆旅馆之中,就开始流传这些有趣的小段子。
并且随着商旅们的脚步,这些小段子逐渐传到了洛阳。
传到洛阳之后,又从洛阳传到了全国各地,于是全国人民都知道了刘健这个让皇帝的荒唐事情,以此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和谈资,还编出了无数的衍生故事。
ghs无论在什么时代都很有市场。
指望那些只会认字的普通百姓懂什么大道理就太难了,但是让他们懂点ghs的内容和技巧,简直是无师自通,学习速度极快。
背一篇文章要死要活记不住,一个刘健的有趣段子听过之后记得比自己的生日还要牢固,回家复述给妻子听,一字不差,两人躲在被窝里笑的浑身发抖。
延德十二年左右,刘健的荒唐小段子就成了洛阳酒肆市集之中最负盛名的段子,因此还诞生了一种职业——说书人。
在酒肆内说刘健荒唐小段子的说书人。
他们在客人酒足饭饱之际出来说刘健的段子,说的绘声绘色,下流无耻,说到兴头上还立刻展开现场无实物表演,表演段子里描述的刘健的特殊动作和玩法,引客人们开心。
客人一高兴就给钱打赏,得了钱的说书人就说的更加精彩下流,更多的无实物表演,于是这一类说书人和段子就越来越多。
刘健干过的和没干过的段子,他们都能编出来,还能举一反三,发散思维。
俗人的思维唯有在这一层面能得到无限度的跳跃,跳跃到天外天都止不住。
不单单限于刘健的段子,说书人们还开发出了其他很多的段子,ghs的,还有正常的一些有趣段子,并且渐渐由短篇小故事发展为中篇连载故事。
这一类饭后小故事越来越风行,传遍洛阳大街小巷,极大地丰富了普通人的茶余饭后休闲时光。
当然,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刘健的荒唐小段子,刘健就是以这样的方式重回大众视野的。
这时代的平民百姓没有国仇。
他们对于汉帝国并没有什么归属感,魏帝国代替汉帝国对于他们而言只是换了一个统治者,换谁他们都是被统治的。
相比较而言,他们更喜欢能让他们吃饱肚子过上安稳生活的魏帝国,而不是整天挣扎求生的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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