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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煊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化学渣


第九章 朝议
    铜镜里的身影神采英姿勃发,蟒袍服上金蟒栩栩如生,如若临世谪仙,冠冕正立,丝丝长发散落,却不失一派浩然正气。

    今日开文帝允准他参与朝政议事,隐世在衣柜里三年之久的亲王服今日再次被苏若煊穿上,凛直的正气,一如既往,不过在眼眸深处隐藏着一丝冷芒,而面容上却是多了几分沧桑。

    或许他人眼中这是在参与朝廷内混乱的党争,不是另起一派就是投效他人麾下,实为坏事,但是自己身份敏感,即便是想要争权也无力,不过在苏若煊看来,这是自己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与其默默无闻的永远只能在角落里等待他人的怜悯,当屠刀来临时只能瑟瑟发抖求饶,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还不如参与进来了才能够让人知晓自己的存在,建立自己的威望,最后才有迈出步伐的资格。

    “殿下一如当年啊!”魏通替苏若煊整理着衣裳,感怀道。

    “是么”苏若煊嘲讽一笑,也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是别人道:“旧人已亡了!”

    魏通不解其意,正待询问之时却被苏若煊阻止了!

    “时候到了!通叔先去歇着吧!今日上朝之后还会去拜见皇祖母!不必留膳了!”苏若煊吩咐一声,便迈步而去,坐上了轿子。

    离上朝还有着一刻钟的时间,此时大殿外面齐聚了各级官员,三三两两扎成一堆,讨论着什么!

    宁王苏若瀚与景王苏若嘉早已到达,他们身边也已经围满了人,有意思的是宁王身边多是武将,而景王身旁则为文臣居多。

    这得益于他们的母家,一个曾是边境军的统领,能征善战的老将军,而宁王的性格更得武将们的青睐,而另一个则是文坛领袖,桃李满天下的大儒,与景王交谈之人皆是如沐春风,态度谦和有礼,乃是文人们心中的明君人选。

    而当苏若煊来到时,众多官员纷纷避让,不敢太过于靠近。

    现在皇位的有利争夺者只有宁王和景王,如若太过于靠近淮王,那么很有可能被两党联手打压。

    而且淮王的形象已经深入到每个人的心中了!那就是武可安邦定国,不精文事,简单说就是城府不够深!

    即便是有着质子的身份,但是还是得忌讳!谁知道两位皇子殿下的气量有多大与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

    苏若煊也不理会,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份敏感,看着这群朝臣三三两两地谈论着,而自己只能一个人默默等待着,像是个旁观者。

    没有多久,一个老太监便出来宣布上朝了。

    众多朝臣有序地排列走进去,苏若煊也在一个太监的带领下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是亲王,无官职但是有着最高等的爵位,立于左边武官之列第二排的次位,排在他前面的是虎目生风的宁王苏若瀚,而右边为首之人便是景王苏若嘉。泾渭分明的两边,穿着甲衣的武将看不惯文臣,而文臣不屑于与这些武将为伍,亦如宁王景王之间的对立。

    拜过高高在上的陛下之后,朝议正式开始,但是大多是一些琐碎事情,无非是哪些地方破损了需要银两修补,哪些官员行为不检点被御史抓住等等,听得人昏昏欲睡的!

    难怪大周局势**到如此地步,朝堂上的大人们整日里上奏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之事,务实的没有一个,或许有,但是身在其中也是身不由己。

    这些都不值得苏若煊注意,况且自己的身份,不合适在这样的场合出言,不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一个被放逐之人突然插手朝廷,即便是再无知之人也会觉得此人野心勃勃,想要争权夺位。

    这时头发花白的兵部尚书高释之手持笏板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此人年已七十有余,是个三朝元老,当上兵部尚书已经十年有余,处理兵部事宜井井有条。但是现在年过古稀,没有太多的精力处理事务,几次告老还乡都未被批准,或许在开文帝看来,朝中没有人能够处理兵部事务比高释之更加顺手,不给他带来麻烦。

    “启禀陛下,兵部管理天下兵马,此中事务重中之重,但是现如今只余一位侍郎,难以处理,还望陛下能够调派一人当任兵部侍郎。”

    高释之虽已年老,但是声音依旧洪亮。若不是自己年事已高,精力不足,自己也不会着急找人!

    现在靠着剩下地侍郎和几个兵部郎中还能够勉强支撑过来,但是如今北燕虎视眈眈,可想而知将来的兵部必定是忙得脱不开身,此事越早越好。

    开文帝也知道现在兵部的情形,下面的几位郎中资历不够,难当大任,而侍郎人选必须要知晓军政,只能从外官中调派。

    “各位爱卿可有合适的人选”开文帝问道。

    “启禀陛下!”这时吏部尚书韩尚文走了出来,“微臣举荐一人!”

    “哦!韩爱卿举荐何人啊”

    “并州刺史崔元书通晓军政,上任刺史三年,政通人和,尽除并州境内匪寇,以至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韩尚文朗朗之



第十章 见太后(求推荐!求收藏!)
    沉闷的朝议经过一个时辰之后终于结束了!这让久未上朝的苏若煊松了一口气,朝议没有涉及到他,这已经是极为幸运的了!

    朝议之后众位朝臣各司其职,回到各自的衙门处理事务或者回府小憩一番。但是今天苏若煊可以去觐见几年未见过的皇太后,也就是他的皇祖母。

    告别沉闷的大殿,迎向朝阳的光辉,苏若煊呼吸着外面的空气,感觉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不由得回神了过来。而大殿外早已有一名太监等候许久,前来引领苏若煊到皇太后的寝宫。

    精锐的禁军坐镇皇宫的每一处地方,严密巡查防守,任何人都无法逃脱他们的巡逻,这里是大周的皇宫,堪称世上最安全的地方。

    一队队秀气的宫女穿行而过,一名名佝偻着腰的太监敬畏地行礼,对此苏若煊不理会,他现在很想去他母亲的寝宫,不知那里是否荒废了

    那里是自己成长的地方,充满了童年的回忆,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家。

    但是自己并不能时时刻刻进宫,特别是成年之后可以独自开府,若无旨意就不得进宫。

    穿过重重宫墙,跨过道道宫门,苏若煊终于来到了皇太后的居所重华殿。

    重华殿不似其他宫殿,这里的装饰非常简朴,没有奢侈的浮雕,没有精美的瓷器,更加没有华丽的衣着,简朴平凡不像存在于皇宫之中。反而更像是寻常人家,特别是在宫殿外栽种的一些瓜果蔬菜。

    皇太后今年已经七十有余,自从经历了开文帝打着“清君侧”旗号发动叛乱,将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开元帝赶下皇位之后,经历了旁人难以想象的手足相残、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后,仿佛对于这些朝堂上的事情感到深深的厌恶,便不再理会外事,一心只想吃斋念佛,而且也不怎么待见开文帝。

    不过颐养天年的皇太后还是喜欢孙儿辈的!时常关心,特别是从未见过母亲一面,自小便失去母爱的苏若煊

    皇太后对于苏若煊的喜爱超出了其他皇子很多,很多人都不解,就连苏若煊自己也不甚明白,因为皇太后对于苏若煊的母亲独孤皇后十分不待见。直到那个太监的出现,他才明白其中的缘故。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苏若煊进入到重华殿后,见到坐在床上的白发老人,上前跪拜道。

    那老人见到苏若煊,笑颜便生,惊喜地从床上下来,摸着苏若煊的脸颊,便让他起身。

    “好好好!我的乖孙儿回来了!不必在外面风吹雨打了!皇祖母高兴啊!来来来!快起来!让皇祖母好好看看你!紫儿,快去将我准备好的糕点端过来,让我的孙儿好好品尝,在遍地蛮夷的北燕那么久,真是受苦了!”皇太后惊喜道,一笑起来脸上的皱纹更加多了,直看得苏若煊心中发酸。

    “回皇祖母!孙儿不苦!让皇祖母担心了!”苏若煊说道,便轻手扶着年迈得皇太后。

    苏若煊陪着皇太后坐下,这才有空打量着里面,却见到除了照顾皇太后起居的太监宫女外,还有着两人在此。

    一个乃是皇太后得侄孙女,当今大周儒林大家傅博林得孙女傅君妍,而另一女子却很是面生,不知是何人!

    “见过淮王殿下!”傅君妍盈盈一礼,声若天籁,清脆悦耳,实乃是大家闺秀。

    “见过傅姑娘。”苏若煊回礼道。

    “见过淮王殿下!”那貌美的女子行了一礼,一举一动之间尽是妩媚,一颦一笑皆荡人心怀,惹人心热,宛若倾国倾城。

    就连苏若煊见到此女也不由心生异意。

    “这位乃是贤妃娘娘!”一旁的傅君妍见苏若煊久久不语,便解释道。

    “见过贤妃娘娘!”苏若煊行礼道。却仍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女子的美貌可真是祸国殃民!

    “那就不打搅了,君妍妹妹!下次进宫可要到我宫中一叙



第十一章 准备
    淮王府经过一段时间重整之后已经有些规模了,新来的府兵都是三年前跟随苏若煊一起战斗的老兵,经验丰富且知根知底,而且每一个苏若煊都要求冷玄卫将他们调查得彻彻底底,务求身世清白,没有其他人的探子。

    而通过近两个月的观察,苏若煊也基本理清现今两位皇子之间的势力分布,也发现了一些可用但是被埋没的人才,现如今自己培植党羽是基本不可能的了,景王宁王牢牢把控文武两边,苏若煊贸然进去必会被针对,倒不如养精蓄锐,剪断二人的羽翼。

    而景王也是如愿了!并州刺史崔元书已经走马上任,进京赴职。

    崔元书的到来对于景党来说很是及时。他本是军旅中人,又当了三年的刺史,深谙朝廷险恶,一入景党之列便似深深刺入宁王血肉中的刀剑,让本属于宁王的军方从此有了第二个声音。

    平常军备的报备兵部都是直接通过的,兵部尚书高释之不管事!而原兵部侍郎田乔能力不够,根本挑不出错误,而另一个兵部侍郎根本就是在和稀泥,两边不得罪,当然态度上比较偏向宁王,毕竟兵部和军方联系较为密切。

    没到半旬时日,就挑出了几个宁王的党羽,并且宁王需要经过兵部向投靠他的几位将军的军队调防时,也被崔元书挑出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错误,竟是这样硬生生搁置了下来。

    听闻宁王当日回府之后更是气得将书房砸了个通透,并且不断说着“誓杀此匹夫”之类的。

    宁王更是后悔,刚刚将自己的眼中钉拔出,没有想到来了个更加狠的,根本就是不给活路了。

    然而对此他们却是没有办法,只能再寻机会一举将崔元书拔除。

    “殿下!殿下!急报啊!”窦真匆忙赶过来急切道,手中还拿着一个竹筒。

    “是何处的消息”苏若煊接过竹筒之后随口问道。

    “这是殿下一直叫我们注意的并州那边来的。”

    “并州有意思!”苏若煊打开竹筒,取出了里面的小纸条,忽然间将纸条捏得紧紧的。“果然,预料中的蝗灾还是发生了!”

    “殿下!事情如何”窦真忍不住问道,他是冷玄卫的两大头领之一,对于情报更是有着执着的追求,任何风吹草动都想要掌控在自己手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并州以及周围几州都出现了蝗灾,其他几州还好,尚能够开仓,还没有饥民饿死,但是并州却是重中之重,因为崔元书的搜刮,现今已有饥民饿死了!”苏若煊面露不忍,虽未能亲眼见到那般凄凉场景,但是纸条上的每一个字无不述说着其中的凄惨,仿佛这就是一条条性命书写的情报。

    “那个该死的崔元书,因为他正是在升任兵部侍郎的关键时期,竟然指使手下的亲信将官道牢牢把控住,并州的消息都传不出来,他给朝廷的奏报也与其他几州差不多。呵!灾情尚在控制之中若不是本王早有先见之明,怕是整个天下都要蒙在鼓里!”苏若煊冷笑道。

    “殿下!他怎敢如此”窦真吃惊道,若是被人发现了,这必然是欺君的大罪,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啊!

    “他有什么不敢的!等新任刺史上任,并州的官吏州兵都是他的人,拖上那么一两个月,甚至将新上任的刺史软禁了,到时候出错的就不是他了!罪责下来也轮不到他身上。”就连苏若煊也不得不说这崔元书却是走了一步好棋,到时朝廷上景王必定死死护住他,并州的事跟他就断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苏若煊回来之时经过了并州,并且提前知晓了蝗灾的发生,还密切关注并州之事。

    “设计已久的局蓄势待发,那本王就对他不客气了!”

    “殿下,看来灾民的情况十分不妙,我们是否将那一批粮食运往并州发放”窦真忍不住问道,这时候早一分便能够救多一条人命。

    “呵!”苏若煊冷冷一笑,仿佛沉浸多年的寒冰,阴寒透骨,“现在运去有什么用,官道都被封锁了!运进去不过是进了崔元书的口袋罢了!先不急!不死多些人,朝廷是不会重视的,罪魁祸首的罪就会被判很轻的,况且这批粮食怕还有他用!”

    “殿下!”

    苏若煊目光一扫,狠戾的注视着窦真。

    窦真吞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他知道一旦殿下决定的事必将难以改变,他只是在为即将饿死的灾民感到可怜。

    “对了,那人招供了么”

    “这人是个硬骨头,但是我们从并州将他妻子的随身之物弄到手之后,他便将他知道的东西都招供了!”

    苏若煊点了点头,“他都说了什么”

    窦真现在只能将满腔的愤怒对向始作俑者,“崔元书担任并州刺史期间犯下的罪实在是太多了,他甚至豢养了一批山贼,让他们去劫掠百姓,并且以此让朝廷拨款镇压山贼,但是侵吞了这钱粮。”窦真说出这些事时都不敢相信,这人居然是一方地方的父母官,并州百姓没有暴动谋反已经是很仁慈了!

    “哦!呵!很好!看来我们这位兵部侍郎真是厉害啊!草菅人命干起来都没有下限了!”阴沉的目光之下却是深深的杀机,苏若煊从来没有过那



第十二章 谋划
    黑夜已至,万家安宁,劳累一日的百姓们早已享受着梦乡的温馨,然而此时有人却是无眠了!

    宁王苏若瀚此时正皱着眉头在书房里面练字,字字如刀锋,一笔一画尽显其锋芒。但是书写完之后,他烦躁地将这副字揉成一团丢在一边。然后再次提笔书写。

    这是他每次遇事不顺时的冷静之法,最近因为崔元书的事让他在兵部的部署老是被挑出刺来,很多他的命令被卡在半途中难以实施。

    宁王也想要对崔元书下手,好几次都跟党羽们合计,但是无一例外,实在是对崔元书没有办法!这人实在是太过于老奸巨猾了,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破绽。而且他是突然冒出来的,宁党的人根本就不了解他,对他的地盘并州,以前又没有太过重视,导致现在处处被动。

    心中越是想着,就越是烦躁,更越是想要杀之泄愤。

    最后苏若瀚更是暴躁地将纸张撕得粉碎。

    这时府中的幕僚杨旻传来了一个令他欣喜若狂的好消息,居然是原来的并州刺史现在的兵部侍郎崔元书原来的左膀右臂常彬,居然被一伙神秘的势力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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