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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大将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四关
    “小子,看上去你心情不好呀?不愿意来?”

    苏康先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父亲说了,凡陛下决定,绝没有违背的道理。”

    刘彻扔下手里的笔,笑道:“你父亲到看的很明白,可他也没少做违背朕意的事情。”

    “那也是事出有因,如果皇帝伯伯能和我父亲好好说,父亲一定会竭尽全力替皇帝伯伯办事,而且我保证一定办的最好。”

    刘彻笑了两声:“这话听上去像吹嘘,可是也不失实话,今日晚上你就在朕身旁,旁的不用你管,如何?”

    “能提前走吗?”

    “不能!”

    “当利还等着我给他送东西呢,我已经带来了,还有太子殿下,我们已经约好去昆明池游玩的。”

    “太子今日也会到场,所以游玩的事可以放一放。”

    “哎!”苏康叹了口气,看看左右没人,便做到了旁边的椅子上:“陛下,您准备怎么收拾那些人?”

    “哪些人?”刘彻看着苏康。

    “还有哪些人?就是那些准备扰乱我大汉金融市场的家伙们!钱,其实就是陛下信誉,扰乱一次陛下的信誉便少一分,次数多了陛下的信誉也就完了,陛下若没了信誉百姓便不再相信陛下,那咱们大汉可就危险了。”

    刘彻若有所思的看着苏康:“这些话是你父亲教你的?”

    苏康摇摇头:“我和田千秋谈过几次,又问了霍光,然后自己想的。”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钱就是朕的信誉?”

    “陛下您想,在远古时候本就没有钱,大家以物易物也能生活,后来有了钱才出现了商业,大家为什么相信那些铜片制作出来的东西就能将货物给你,还不是相信陛下和朝廷,认为陛下说那一个铜片就值两个烧饼,五个铜片就值一壶酒。”苏康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好:“这一次那些人胡乱炒作金和铜,让铜钱非常让金子便的一钱不值,就是在挑战陛下和朝廷的话,当老百姓不再相信一个铜钱可以买两个烧饼,五个铜钱可以买一壶酒的时候,陛下的话也就不作数了。”

    刘彻点点头:“有点意思,继续说。”

    “陛下的信誉受损,当陛下再下令的时候,百姓们自然就要怀疑这话是不是真的能实现,会不会还有什么起伏,一次两次,时间一长陛下再说一个铜片能买两个烧饼,百姓听了绝对不会相信,当所有人都对陛下和朝廷的话不再相信了,那皇帝伯伯可以想一下,您还怎么统治这个国家?”

    刘彻从苏康的话中听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拿起手边的一盘糕点,送到苏康身旁:“吃一点,在宴会上可没有吃饭的机会。”

    苏康也不客气,拿起一块便吃起来:“我父亲将这叫国家信誉,但是我想来皇帝伯伯是统治国家的人,国家的信誉便是皇帝伯伯的信誉,无论什么叫法都不能受损。”

    这一次刘彻摸了摸苏康的头:“说的好!朕就是国家,这个国家也是朕的,谁敢诋毁朕的信誉,朕决不轻饶,去吧,当利应该在皇后那,但是晚宴的时候一定要过来。”

    建章宫灯火通明,从民间请来的老人有太仆带人一个个的接到皇宫,很多人这辈子都没有来过这里,刚一进来便有点眼睛不够的感觉。在他们的印象中,皇帝的生活自然是务必幸福,当进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对于皇帝的设想是多么的幼稚,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

    “胜饮!”刘彻起身连喝了三杯,并做了简短的讲话,一场宴会便宣布开始。精美的菜式,华美的餐具被一群留着口水的老家伙盯着看好半天,甚至有几个老不休不断的向旁边服侍的宫女身上的盯。一时间打嗝、放屁、划拳行令之声此起彼伏,而刘彻对于此只是淡淡的笑笑。

    苏康是专门来凑数的,虽然被皇帝留在了自己身旁,依然是个凑数的,手里捧着酒壶如同内侍一样站在刘彻身侧。能和刘彻一桌吃饭的人不多,这个场合皇后不适合露面,所以太子刘据便成了唯一一个人。为了彰显皇帝陛下的亲民,太子代替皇帝下去和每一桌说了几句话喝了一杯酒,回来的时候已经脸色发红,微微有些醉意。

    苏康连忙一把抓住太子的胳膊,将太子扶稳,悄悄从袖中掏出一个黑色的丸药,放进刘据嘴里。刘据紧皱眉头,低声问:“什么东西?”

    “二娘配的醒酒的丸药,有奇效。”

    刘据便不再多话,嚼了几下咽下去,深吸几口气回到自己的座位。

    这一切自然没能逃过刘彻的眼睛,刘彻就愣愣的盯着苏康,苏康被看的心里发毛,慌忙将一个方盒子掏出来,双手递到刘彻面前:“陛下,这是臣二母配置的醒酒丸药,有奇效,淳于先生都说好,特献给陛下。”

    刘彻结果木盒,凑在鼻前闻了闻,随手交给刘如意:“收好了,这是朕抢来的!哈哈哈……”

    皇帝不仅抢了苏康,在那一夜还抢了很多人。按理每年的正月十五会向太庙献祭,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无论诸侯还是王爵都需要在这次献祭中贡献自己的力量,贡金有此而来。然后太常公孙贺在检视王侯们送来的贡金中却发现有人以次充好,立刻向皇帝汇报。皇帝勃然大怒,着廷尉王温舒彻查。于是,一场牵连一百零六位达官显贵的血雨腥风拉开了元鼎五年的序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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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章 最后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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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周,其父赵夷吾在先皇朝任楚国太傅,七王之乱中,无论楚王如何威逼利诱绝不从其谋反,楚王一怒之下杀赵夷吾。先皇鉴于赵夷吾的忠贞不屈,特许赵周为骑都尉,然赵周一直碌碌无为,既不能得到皇帝赏识,也没有亲朋故旧相帮,在官运上并不顺畅。好不容易熬到四十多岁,依旧是个大夫。直到郦世宗被皇帝发现,送到内廷,赵周攀上郦世宗这个高枝,忽然间平步青云,不到半年时间便由大夫进身成为少府,成为皇帝身边的近臣。当王温舒敲开赵周家的门时,赵周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怎么的,就成了王温舒要找的第一个人。

    自从郦世宗借着王温舒攀上皇帝之后,王温舒变的更加孤独,他断绝了和所有朝臣的往来,还遣散了家仆,甚至将妻儿都送回了老家,自己身边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管家跟着自己。除了孤独,王温舒还变得奢华起来,家中没有仆从,便去外面的酒肆、茶馆、妓馆中招,而且出手豪爽。有人戏称,现在的王温舒有当年东方朔的脾气。正因为王温舒如此,更让众人害怕他,这个人已经变得不像人了,好像他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最后一天一般。

    “王大人,我无罪呀!”

    廷尉府的恐怖人人都知道,可是如何个恐怖之法却并没有多少人亲见,因为凡是进入廷尉府能出来的十没有一二,即便是出来也从来不会和任何人提起廷尉府里面的状况和残忍程度。如今市面上流传的那些有关廷尉府的恐怖话题全都是杜撰和猜测,和廷尉府的真正恐怖相比,不及万一。

    王温舒没有理赵周,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好像这个赵周和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一名狱吏确认赵周已经绑缚妥当,这才转身去刑具架子上翻找趁手的家伙。哗啦哗啦的铁器响动,听的赵周头皮发麻,一边斜着眼睛看那狱吏的动作,一边不断的向王温舒大喊冤枉。

    一把竹子做成的东西被狱吏攥在手中。从那物件的暗褐色的颜色上就能判断出,绝不是用颜料故意染出来的。那物件赵周没见过,因为他从来没有进过厨房,只有在厨房中才会用那样的物件刷锅。可是赵周明白,那个东西是要往自己身上招呼的,即便它是用竹子做的,也不是自己这一身皮肉可以抵挡的住。

    “王大人,求您了,您想知道什么,我一定说,一定说。”

    狱吏侧身看了王温舒一眼,王温舒依旧平静的站在原地,对于赵周的话没有丝毫的兴趣。狱吏嘿嘿一笑:“别喊了,来到廷尉府,这第一关都要过的,过完了廷尉大人才会问话。”

    “啊……”赵周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疼,从来没有,即便是摔下马也没有这般钻心的疼。狱吏手中的物件上挂着一条条带血的肉丝,自己的左臂从肩膀向下如同火烧一样,鲜血滴到地上,一滴、两滴。牙齿开始打架,两腿开始发抖,额头上的冷汗早已经渗出,因为用力而曝气的血管在脸上扭曲。

    “王温舒,我要杀了你!啊……!”

    又是一声惨叫,右臂遭受了同样的待遇。赵周希望自己能晕过去,或许那样能减轻自己的痛苦,只可惜自己无比清醒,每一丝丝的痛苦都感知的格外分明。脸已经红了,脖子也一起红了。后背的汗浸湿了衣服,黏在身上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双腿之间一股热流同腿根直到脚面,赵周知道自己尿了。

    “王温舒……”

    已经没有力气在大喊大叫,除了王温舒三个字能够听到意外,其他的嘟囔一句也听不清。王温舒鄙夷的看了赵周一眼,示意狱吏继续。赵周死去活来的如同在地狱了转了一圈,全身上下没有了一块好肉,他明白这只是第一天,以廷尉府的能力,这样的手段还不知道有多少,难怪无论什么样的硬汉进了廷尉府都变成了王温舒随你的软蛋。

    赵周不想醒来,可还是醒了过来。看上去只剩下一口气,耷拉这脑袋依旧被固定在原来的地方:“你杀了我吧!求你了,杀了我!”

    王温舒这才走过来,歪着脖子将脸凑到赵周面前:“哎!你也不是头一个过不了这一关的人,那就说吧!如果让我满意,今日便到此。”

    一连几日,长安城中祥和的年节氛围被王温舒糟蹋的一塌糊涂,每一日都能听见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声,没人敢出手相助,因为没人喜欢和王温舒理论,王温舒只会将你也带去廷尉府。得知长安城的消息,苏任闭上了眼睛,挥挥手让阿巽退出去。

    “你说,为什么非要在年节这么搞?等过完年,慢慢来不好吗?”

    韩庆能看出来苏任这是在生皇帝的气,也跟着叹了口气:“陛下自从登基便对这些权贵不满,能忍到这个时候已经不容易了!想当初陛下刚刚继位,诸王便多有不服者,陛下曾经向这些权贵求援,可是他们都保持中立,趁着目前大胜匈奴之际,也正是铲除这些权贵的最好时机。”

    “那也不用急在这么几日!”

    韩庆再次叹气:“年节封印,这时候做事最没人掣肘,如果等到开朝必然会有很多人替这些权贵求情,或许这么做也是减少株连的最好做法。”

    “哎!”苏任重新坐下,重重叹了口气:“陛下这是准备收权,以此事来试探百官的意见,从此一口恐怕再没人敢于向陛下进言了,这不是好兆头。”

    “先生,不可……”韩庆连忙相劝。

    苏任点点头:“我明白,这天下既然是他自己的,那就让他自己玩去,勋贵们既然想要得到特权,那就得付出代价,这都是他们的事情,咱们关好咱们的自己的事情,去让刘据派太子亲卫控制住那些家伙留下来的大批货物、房产、地契,那些都是钱庄借贷的抵押,决不能让王温舒送到内库去。”

    韩庆苦笑一声:“太子恐怕不够分量。”

    “那还要谁去,王温舒才不会打那些财货的主意?”

    韩庆一笑:“大汉钱庄有陛下五成股份,皇后娘娘即是陛下,自然也是钱庄股东。”

    苏任挥挥手:“去办,去办!”

    一百零六个达官显贵,其中王爵十三人,关内侯二十七人,余者皆为列候 ,廷尉府大牢中忽然间人满为患。作为皇帝的忠实鹰犬,王温舒自然不会对皇帝的命令打折扣,这一次甚至还超额完成了任务。因赵周的举报,靖候郦世宗、五利将军栾大自然也在众多人群之中,只是对于郦世宗和栾大这两人,王温舒没有用刑,就那么一直关着,而且还和赵周关在一个牢房之中。

    原本郦世宗和栾大对赵周是气氛的,但是看到赵周现在的窘况,心头的怒火便弱了几分。全身没有一丝好皮肉,因为在牢房里关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全身的伤口有些已经溃烂,任凭虫子在上面来回的爬来爬去。不过幸好现在是冬季还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若是夏天即便赵周能活着走出廷尉府大牢,这辈子恐怕都需要在床上度过了。

    王温舒给赵周定的罪名十分清楚,原本贡金的眼看归少府,却被太常发现,这本身便是失职,在面对皇帝祭祀太庙这样的大礼议之下,这样的罪责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这些贡金是敬献给大汉朝列祖列宗的,容不得丝毫的疏忽。当然,这个罪名是编造的,可就是这个罪责才让这一百多名王侯缩在廷尉府的大牢中瑟瑟发抖。

    如同梦呓般的声音从赵周嘴里发出来,郦世宗还想凑过去听听说的是什么,却被栾大一把拉开:“听什么都没有意义了,这一次陛下是要这些人死,那他们绝对不会活着离开廷尉府。”

    “一百多王侯就这么……”郦世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陛下就不怕……”

    “陛下携百胜之师,万民敬仰,这一次恐怕他们难以苟活,别说别人,你我恐怕也不好说。”

    郦世宗到底年纪小一些,虽然满脑子有各种计谋和想法,可到了这一刻他也不得不相信栾大的话:“前天,丞相已经向陛下上书,希望陛下从轻发落,也许……”

    栾大一笑:“陛下是何等人?你不知道,我却非常清楚,一旦陛下决定的事情就绝不会半途而废,即便是公孙弘又能如何?这一次的罪名是贡金不好,恐怕公孙弘都自身难保,如果他能安然无恙的罢相,已经算是陛下开恩了,先顾好你自己吧。”

    “那你呢?”

    栾大一笑,便再也不说话。

    王温舒的刑具非常有作用,特别是对这些一贯养尊处优的主。每日都有人被大喊大叫着托出去,然后又被一声不吭的托回来。整个牢房中都弥漫着腐臭的气息,一些人为了少受一些苦,愣是按照王温舒的意思,无论是谁都被攀咬出来。甚至有人愿意以全部身家贡献出来,只为少受些皮肉之苦。但是王温舒丝毫不为所动,按照自己的步骤,将每一件案子和每一个人的罪名都落到实处。

    这些天,王温舒变的极为疯狂,几乎是夜以继日的在牢房中劳作,甚至有时候自己亲自出手,只求那些家伙嘴里蹦出来一个“是”字。惨绝人寰的叫声成了王温舒最为回味的笑容,有些狱卒看见王温舒在喝人血,雪白的牙齿上带着殷红的样子要多可怕有多可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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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6章 城楼观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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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农寺添了几位新寺丞,原本被剥离出去的工作又全部回来了,但是苏任依旧无所事事。等到朝廷开印之后,苏任每日里正点上朝,然后回到司农寺的院子里,看着田千秋将寺丞们送来的文书检视、分类、批注、分发,他只是笑呵呵的坐在一旁喝茶。如果有相熟的人便招呼一声,递上茶水攀谈两句,让所有人都觉得苏任这个寺丞比儿宽还要好说话。

    司农寺的院子里原本没有树,应苏任的要求硬是从城外移栽了一颗高大的古槐,专门请来花匠精心打理,竟然就这么慢慢的活了过来。有了这棵树,苏任便更加悠然自得起来,甚至时不时的带着儿子苏康、曹襄、当利、苏惠儿,有时还有刘据几人坐在树下谈天说地。苏任的博学是众所周知的,无论何处的山水,哪里的物产他都知道一些,而且说话风趣幽默,引的几个孩子笑声不断。如果正好赶上饭点,苏任还会亲自下厨,弄一大锅菜请所有官吏一起尝尝,虽说卖相不是太好,味道绝对没的说。很多司农寺的官吏都觉得有这么一个大人其实也不错,至少王温舒没敢来司农寺拿一个人。

    其实并非王温舒不敢来司农寺拿人,是因为司农寺除过苏任这么一位侯爷外,其他的寺丞以及顶层官吏有爵位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更谈不上列候之类的显爵。为何没有达官显贵进入司农寺,一则司农寺的儿宽做事严谨,虽然管着国库钱粮,且一个子都没有往自己家拿。上官清廉,下官自然不好下手,再说皇帝陛下是什么人?凡是要钱的事情定然会落到司农寺头上,而且为了应对匈奴大汉朝的国库在苏任到来之前,虽然有些结余却也经不住现任皇帝的花销,甚至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司农寺都是靠东挪西凑过活,国库中空的只能跑老鼠。后来司农寺的好大权柄被皇帝和丞相府瓜分,再入司农寺就真的成了个闲散侯爷,自然门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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