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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司刑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望平安

    慕容智大感不公,为什么慕容有牛的银字那么大,而自己的这么小,还没有慕容有牛的一半大呢,这明显是要让自己的银字赶快被照没啊,这小孩儿太坏了,不知是谁家的。

    慕容有牛却看着李日知眼熟,忽然间,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六分医馆的少东家么,他

    怎么跑到县衙里成了月亮神童了心中有疑惑,却是不敢出声询问。

    差役把他们押到了院子里,让他们跪倒在地,写字的手平伸,要让月光照到字上,并且不叫他们说话,谁要是敢说了,那就先打二十小板,所以众人谁都不敢吱声。

    见这里一切都准备好了,郑刚令便把李日知叫到身边,小声问道:“现在可以去抓那个掌柜的妻子了”

    李日知道:“可以了,不过,舅舅你要在二堂审她,不能让她来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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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揍他们两个丧良心的
    郑刚令属于比较古板的君子型书生,他能当上县令全凭着文章好,但要说变通,却是稍差了些,尤其是在破案方面,他更是不行。

    不过,好在李日知在这方面远超郑刚令,给郑刚令出主意,而且主意出的非常简单,郑刚令一听,就知道一定行得通,他肯定能问得出来!

    把慕容智的妻子带到二堂,郑刚令对这彪悍女人说道:“无论多么嘴硬的犯人,只要几十板子打下去,让他招什么,他就会招什么。你丈夫慕容智已经全招了,不过,他说是你偷换的银子,和他是没有关系的,现在本官来问你,是不是你偷了王大碗的银子”

    慕容智的妻子当然不能认了,她虽然害怕,但却也知这种事情万万不能承认,而且她也不相信丈夫会招供,至于说是她偷换的银子,那纯粹是胡说八道,因为银子明明就是慕容智自己换的,怎么可能是她!

    这彪悍女人不肯招供,自然全在李日知的意料之中,所以他也给郑刚令准备好了几句话,只要郑刚令按着顺序说出来就成了。

    郑刚令又道:“偷换银子之事,按我《大唐律》要打一百大板,然后流放三千里,估计又挨打,又流放,性命得丢半条。所以你丈夫说是你偷换的银子,所有罪责由你来承担,而他表示银子还在,他愿意奉还给王大碗,你如不信,本官当面问下他!”

    说罢,郑刚令也不管慕容智的妻子有什么反应,直接走到了二堂门口,把门打开,走进了大堂,对着外面大声喝道:“慕容智,银字还在不在”

    紧接着,就传来了慕容智的声音:“在,在,银字还在!”

    虽然距离隔着挺远,但半夜安静,彪悍女人还是能分辨得清楚,那的的确确就是她丈夫慕容智的声音!

    得到回音之后,郑刚令走回二堂,把门关上,对慕容智的妻子说道:“你丈夫说什么,想必你都听见了,那银子到底是你们谁眜下的,说清楚,否则大刑伺候!”

    慕容智的妻子瘫坐在地,全身哆嗦,结结巴巴地道:“招,奴家全都招,只是这事儿真的不是奴家做的啊!”

    说着话,她开始哭了起来,虽然并不敢哭得大声,可却实实在在的能听得出来,她是真的很伤心,可能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的丈夫竟然出卖她,让她把所有的罪责都扛下来!

    二堂里,李日知再也忍耐不住,偷偷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由于二堂内只有一根蜡烛,是放在慕容智的妻子跟前,所以他能看得清彪悍女人,可对方却看不清他。

    慕容智的妻子哭道:“青天大老爷,你可得为奴家作主啊!明明就是昨天慕容智那死鬼,看王大碗寄存在柜上的皮囊里全是银子,可登记时却没写银囊,而是钱囊,他就把银子都倒了出来,然后里面塞上铜钱,这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可不是奴家做的啊!”

    一想到有可能会挨一百大板,还要被流放三千里,彪悍女人便吓得全身哆嗦,板子挨下去,不死也得丢半条命,而流放三千里更是有死无生,如果真的说她是偷银子的人,那她这条命也就到此为止了。

    彪悍女人十分纳闷儿,她丈夫平常对她挺好的啊,怎么一遇到大事儿,就变心了呢,还这么废物,他不是说只要不承认,任谁也拿他没法么,怎么只挨了顿板子,就什么都招了,真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

    郑刚令哼了声,拍了拍手,招进两个差役,又叫来一个书办,道:“把她押下去,记录口供,让她签字画押。”

    等差役带走了慕容智的妻子,郑刚令忽然笑道:“刚听到这个案子时,我还真是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却让日知你一提醒,这案子竟然如此轻松的就破了。”

    李日知很是得意,道:“外甥掐指一算,其实这案子也就是这么点儿事,随随便便就可以破掉的!”

    郑刚令也笑着,本想说外甥小小年纪,就喜欢吹牛,可转念一想,他还真没吹牛,这案子可不就是被他给轻轻松松的破了么!

    又等了片刻,差役把慕容智的妻子押了回来,书办呈上了口供,郑刚令看了看,见口供完全符合规格,手印也都按得齐全,便道:“将她押到前面的院子里去,今晚当值的人都留神些,不要弄出人命就好,别的事,就随他们折腾这半宿吧,其余人等,回去睡觉!”

    差役和书办齐声答应,把慕容智的妻子押去了前院,前院那里随即就传来了惊呼声,还有差役的斥责声。

    事情解决了,郑刚令便带着李日知去了后宅,舅甥两个肚子饥饿,但睡觉之前也不宜吃太多东西,但随便吃了点夜宵,回房睡了。

    县衙的前院,可是热闹了,差役们厌恶慕容家的人,大半夜的可把他们这些差爷给折腾苦了,既然你们折腾差爷,那也就别怪差爷折腾你

    们了!

    差役们又点着了一根蜡烛就放到了慕容智妻子的跟前,然后另一根蜡烛放到了慕容智的跟前,整个院子里除了月光,那也就剩这两根蜡烛发出的光亮了,这么一弄,那些作证人的客人,还有慕容有牛全都看清这对夫妻的脸嘴了!

    慕容智大惊,看妻子跪在了自己的旁边,他急道:“你这婆娘,你怎么来了”

    “你这死鬼,你当是我自己要来的吗”他妻子也急了,不管不顾地道:“要不是你什么都招了,还说是我偷换的银子,我能跪在



第八章 阿朱
    捕头段保康嘿嘿笑了几声,他以前是认得慕容有牛的,既然是熟人,那就得照顾着些,要不然被别人认为他这个人不讲情谊,是个无情无义之人,那以后谁还能再找他办事儿了呀。

    段保康走到慕容有牛的跟前,蹲下身子,小声道:“慕容老弟,可别怪哥哥没提醒你,这案子明天就能结,现在就差慕容智的口供了……”

    慕容有牛连忙点头,看来这是段保康想让他帮忙,快点儿把慕容智的口供弄出来,不过,这却也不是难事,他妻子都招供了,就算是慕容智再嘴硬又有什么用

    段保康又道:“我等会儿把纸笔拿过来,你让你这个亲戚快点儿招了,然后明天一早我趁早儿把口供给县令大人拿过去,说不定县令大人连堂都不升,直接结案了,你做了伪证,却又立了一功,将功抵过,这里长还是能做下去的,咱们自己人,你记得欠我个人情就好!”

    听闻还能接着当里长,慕容有牛眼睛瞬间一亮,忙不迭地答应,保证完成任务,还催着段保康快点儿回去休息,这里的事情就全都交给他了。

    段保康给了他纸笔之后,便带着其他差役离开了院子。

    慕容有牛立即抓着慕容智的头发,把他拎了起来,喝道:“你想害老子,哪儿有这么容易,快点儿把实情说出来,招供画押,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求求县令大人,就饶了你的狗命!”

    慕容智虽然名为“智”,可这时候被揍得连北都找不着了,什么智也都用不上了,他现在只求把案子了结了,可别在衙门里待着了,只待了一晚就丢了半条命,要是再待下去,估计整条命都得丢了。

    慕容智道:“好吧,那我就招了,都怪我一时贪心,结果连累了大哥你,还有这许多的人,有什么罪责就让我一个人来吧!”

    他跪坐起来,忍住全身的疼痛,说了是怎么偷换的银子,慕容有牛记录下来,然后再由他按手印画押。

    慕容智的妻子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是上了县令的当,她的丈夫并没有招供,可她却先招了,结果害得不但丈夫和自己都挨了一顿好打,接下来还要再受其它惩罚。

    想到此处,她不禁号哭起来了,披头散发的,而且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起来,含沙射影地竟是在骂县令骗她说了实话!

    慕容智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当初是怎么看上她的,还非要娶回家里,早知她是个祸害,当初就不应该娶她!

    慕容有牛同样很厌恶这彪悍女人,见她撒泼,便怒道:“赶情儿你还有理了,再敢骂,就把你的嘴撕烂,兄弟,回去就休了她吧,这种祸害咱们慕容家可不敢要!”

    慕容智叹了口气,却是没有接这个话,他这次怕是要把家产都赔进去了,要是再没了老婆,估计那也真是啥都剩不下了!

    彪悍女人害怕了,她可不想被休,只好闭嘴,不敢再骂了,其实她也害怕,万一那些差役回来,听到自己骂县令,那后果可真是想都不敢想了。

    一夜折腾,院子里的人都疲惫不堪,却谁都不敢休息,一直捱到天快亮时,外面鸡叫头遍,慕容有牛这才敢拿着口供,去找段保康,想早点把事情了结了。

    段保康是当值的捕头,自然不敢睡觉,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也都清楚,对于慕容智的妻子,他也挺看不上的,不过慕容智本身也不是个好东西,这对公母算是臭鱼找烂虾,都不是啥好玩意儿。

    段保康看了口供之后,说道:“慕容老弟,你们还得在院子里待些时间,待我去向县令大人禀报了,等县令大人发落了,这案子才能了结了!”

    慕容有牛满嘴好话,拜托段保康多给他美言几句,万请保住自己的里长之位。

    段保康拿着口供去了后宅,郑刚令来荥阳上任,并没有带家眷,只是在本地雇佣了几个仆人照料生活起居,所以他倒也不必忌讳什么,只要是公事,后宅随时可来。

    此时天还没有完全放亮,但郑刚令很讲究闻鸡起舞,所以这个时候应该是已经起床了,段保康到了院子外面,见从里面走出一个丫环,手里端着水盆和手巾,看样子是刚伺候郑刚令洗漱完毕。

    段保康认得这丫环,名叫阿朱,大家都叫她阿朱姐姐,因为阿朱为人和善,长得又漂亮之极,所以大家对她都很有亲近之感。

    段保康上前说道:“阿朱姐姐,县尊可是起床了”

    阿朱性情温顺,脾气极好,见是段保康,未语先笑,道:“起了,正在院中舞剑,段捕头有什么事儿,尽管进去说就好!”

    段保康嗯嗯两声,正要进去,忽听阿朱又道:“段捕头,你昨晚当值饿不饿,要不要奴家给你准备些饭食,你吃过了再下值回家”

    段保康忙道:“那就有劳阿朱姐姐了!”

    阿朱笑道:“那好,我多准备些,送到前院去,让段捕头和其他人都吃饱了再回家!”

    段保康自然连声称谢,在进院子前,他还想:“阿朱真是个好姑娘,人长得美丽,脾气又好,又勤快,以后谁要是娶了她啊,那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进了院子之后,段保康见了郑刚令,把慕容智的口供呈上,问郑刚令这案子要怎么结案。

    郑刚令看了口供之后,说道:“这案子要说复杂却并不算复杂,但却极其恶劣,如果被慕容智夫妻得逞,那王大碗这条命可就没了,丢了四十来两的银子,普通小民可不得寻了短见么,所以必须严惩!”

    段保康静等着县令大人结案,就听郑刚令又道:“罚那个慕容智一百两银子入官



第九章 定亲三次
    管事摇了摇头,道:“你娘没说,不过……”

    他并没有说出不过什么,很显然他是知道阿朱母亲在衙门口转悠是为了什么,但那毕竟是阿朱家里的事,他也不好多管闲事,还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比较好。

    阿朱脸色黯然,她当然也知道母亲为什么又在衙门外面转悠,她和母亲杜氏的关系并不好,几乎每次见面都要吵架,但既是母女,却又不能不见!

    阿朱叹了口气,放下水盆和手巾,慢慢向侧门走去,她知道母亲杜氏必是在那里转悠的。

    侧门是衙门里的仆役出入的地方,还有运菜搬柴也都走这个门,阿朱到了门口,往外一望,就见自己的母亲杜氏,果然就在门外来回走动,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急事一般,满头都是汗。

    李日知跑进了郑刚令的小院子,叫道:“舅舅,你吃饭了吗,咱们一起吃好不好”

    “好啊,一起来吃!”郑刚令已经舞完了剑,擦了汗之后,在院子里的小桌边坐了下来,小桌上摆着一盘胡饼,还有一大碗的肉酱,另外有一小盆白米粥。

    这个时代的普通百姓一般每天只吃两顿饭,只有富贵人家才会吃三顿,象郑刚令这样的官宦,有时会吃四顿,晚上还要加顿夜宵。

    郑刚令指着肉酱,笑道:“这肉酱是阿朱新做的,味道是极好的,你尝尝看。”

    李日知嗯了声,用木勺挖出一点肉酱,抹到了胡饼上,尝了下味道,果然不错,里面似乎放了胡椒,做法与自家母亲不同。

    他道:“舅舅,阿朱姐现在还没嫁人,是在等她的未婚夫来吗”

    郑刚令皱了皱眉头,感觉这种事情不是小孩子应该问的,但又觉得李日知不算是小孩儿了,斟酌了一下,他才道:“听说她是想等,但她母亲认为音信渺茫,可能对方已经断了迎亲的念头,所以好象是给阿朱又订了门亲事,阿朱很是烦恼。”

    李日知咽下嘴里的肉酱饼,很沧桑地道:“男女之间的事情,总是很让人烦恼的啊!”不但语气沧桑,就连表情也很沧桑。

    郑刚令被他逗乐了,哈地一声笑了出来,摇头道:“你这小小年纪的,懂得什么啊,搞得象个小老头儿一样。”

    “那阿朱姐是很喜欢她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未婚夫吗”李日知的问题很多。

    郑刚令还算是有耐心,想了想,道:“孩童时候分离,能记得什么,就象是你五岁时有个喜欢的女孩儿,之后分开了,现在十岁了,你能记得她长什么样子吗”

    李日知摇了摇头,道:“不能。”

    “这不就得了,五年前的你都记不住,何况阿朱那个未婚夫已经十年未见了,更应该什么都记不得了。”郑刚令下了结论,他感觉和一个小小孩童讨论这些,完全就是大大的无趣。

    李日知却道:“舅舅,我说不能是因为我没有喜欢的女孩,不过,几年前,倒是有一个男孩,我很喜欢……”

    “闭嘴,吃饭,吃完饭,给我抄一百遍《论语》!”郑刚令把眼睛竖了起来,这小外甥,越说越不象话了。

    县衙侧门,阿朱迈出了门坎,对着快步走过来的杜氏说道:“娘,你怎么又来了”

    杜氏先不说话,拉住阿朱的手,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这才说道:“乖女,我看那个刘富贵,肯定是回不来了,所以娘又给你定了门亲事,是双保赌坊二东家焦二保,聘金已经收了,足足六十六贯,相当体面的数字,这叫做六六大顺!”

    阿朱大吃一惊,她又气又急,道:“娘,当初你收刘富贵的钱,我就不答应,现在你又收焦二保的钱,你要干什么,是想要一女三嫁不成,你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我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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