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苦涩的等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悉尼米娜
“对不起,我没想那么多。”我或许真的太任性了。
“没事儿。小姐,齐爷一直在等您回他身边。”
“再见。”我心烦意乱,无心应付这样的对话。
晚上,子获还是没有回来,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
接下来的几天,他还是没来上班,而且连何秘书也没有露面。办公室里安静极了,甚至都没有人来递交需要签字的文件。
或许子获就在公司的某个地方办公,所有的人都知道,只瞒着我。
直到星期五,一个人坐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既然不愿意见我,我离开就好了。
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子获,你回来办公吧,我走。”
意外的是,他很快回复了,“你要去哪儿”
“辞职。”我回复。
他没有再回复,我开始写辞职信。写好便发给人力资源部。
二十分钟后,我的辞呈就批准了。
 
185. 发现
早上醒来的时候,子获已经走了。
昨夜,他从天而降。除了记住了他饥渴的索取,我只和他说了一句完整的话,甚至都没能好好看清他的脸。
如若不是身体上还有他留下的清晰的吻痕,我甚至怀疑昨夜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一场春梦。
周末,子获没有回来,王哥却来了,带来了齐爷给我的安神药丸和桂花糕。
陈姐去买菜了,我一个人懒懒的也不想吃东西。
“小姐,我跟您讲一件事儿,您的心情没准儿能好一点。”他笑着说。
“什么事儿。”我心不在焉。
“那天您让我跟踪邢总,我后来想了想,邢总咱们不敢跟,但他老婆还是可以盯一盯的。您猜怎么着”
“怎么了”我坐直身体紧张地看着他。
“从那天起她就没回过他们那个别墅,而是一直住在一处高档公寓。也就是说,她和邢总最多也就一起住了两个晚上。”王哥说完看着我的脸色。
我知道他是希望我高兴,便牵了牵嘴角说:“他们分居了。”
“嗯,只有她一个人,邢总这些天都没去过那里。”
子获并没有和他的太太和好,听到这个消息我应该高兴,可是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他因为得不到另一个女人所以才会转头来看我,这到底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倘若将来有一天孟凡再回头,他会不会依然立刻抛下我。
我为了他抛弃父母,放弃尊严,却也不过是个备胎。
王哥见我情绪依然不高,便讪讪地离开了。
子获再一次回来又是一个周五的夜里。我吃了齐爷给的安神药刚刚朦胧入睡,便闻到一股酒气,接着便是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他粗暴地吻着我,在我的唇上,胸前,颈上恣意地吮吸着,啃咬着,然后粗暴的沉入。
我忍着疼痛,默默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恩宠,心也跟着丝丝地痛。
突然我听到他呓语般地呢喃:“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我的心紧成一团,好怕他在我的身上叫出其他女人的名字。
终于,我听到他说了一声:“好想你,观儿……”
这一声呼唤让我的心立刻软成一团,潮水一波一波地在心湖里荡漾开来,整个人都因此润泽绽放!
子获真的醉了,一阵颤栗过后他便伏倒在我身体上睡着了。
他真的很重很重,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我一点一点从他身下挪出来,又费力把他翻过来。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按亮台灯,把光线调到最弱。
半个多月没有好好看看他了,幽暗的灯光下还是那张线条硬朗令我痴迷的脸。他似乎瘦了一些,眼窝有些下陷,眼角也出了几道细纹。
我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下巴上的胡茬刺的我的指尖麻麻的。
正沉浸在指尖细碎的触感,突然他醒了,抬手把我的手拨开,又伸手一把将我拉入怀中,紧紧地圈住,便又沉沉睡去。
原来他并没有醒,而是睡梦中下意识的动作。
第二天醒来时,他还在睡。我尽量轻手轻脚地从他怀里钻出来,还是惊动了他。
他醒了,看了看我,沉默不语,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便起来穿衣服。
“子获,在家吃早饭吧。”我挽留他。
他停顿了一下,没有说话,继续穿衣服。
“我不说话。”我看着他补充道。
他嗯了一声,再没有说什么,便去洗漱了。
陈姐煮了白粥,拌了小菜。作为家政,她是很用心的,知道子获午夜回来,便猜到他或许喝了酒,早餐准备得很合主人胃口。
子获早餐吃得不少,吃好了便靠在沙发上休息。我走过去靠在他身边,他没有拒绝就那样任由我靠着。
我的头放在他的肩窝上,他的呼吸轻柔地拂动我的额发,丝丝缕缕的让我沉醉。
终于,我忍不住开口说:“子获,回来住吧。”
他沉默着没有答复我。
“回来吧。我知道她并没有回你们的家。”
他听了我的话,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微眯着眼睛看着我问:“你调查她”
“我没有。”我有些
186. 车祸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成为他的新欢我很想知道。
我下楼的时候,子获已经去上班了。
这一次,我没有去找王哥,而是去车行租了一辆车,刷的是我自己的工资卡。
在子获下班前,我悄悄地把车停在公司附近,我停车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楚地看到停车场的出口,然后静静地等着他的车出来。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才看见他的车从停车场开出来,我连忙启动车子跟上。
他车开得不快,走得又是大路,我跟得并不困难。开了很久,他终于到了一片别墅区。
这个小区门禁并不严,我顺利地跟着他的车开了进来。我怕他发现,进了小区就转弯,没有继续跟踪。
我把车停在一处僻静的路边,下了车。顺着他车子开走的方向一栋一栋地着。
这个别墅区很大,我也不知道找了多少栋,终于在一栋别墅的院子里看到了子获的车!
房子里亮着灯,窗帘拉着,我看不到里面的内容。
我站在院子门口,内心有一种冲动想去按门铃,想看一看子获看到我时的表情。
可是我终于还是没敢。
徘徊了好一阵,我恶向胆边生,在路边捡起一个小石子便向他的车砸去。
尖锐的警报声响起,我连忙躲进院外的灌木丛下。
警报声不屈不挠地响着,很快别墅的门开了,子获走了出来,和他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
那女人看上也就刚刚二十岁,像个在校的大学生,很清纯漂亮。
子获看了一眼车子,关掉警报。
“老公,车没事儿吧”那女人声音娇婉。
“没事儿,回去吧。”子获淡淡地说。
那女人上前一步挽住子获的胳膊,灯光下她脸上的笑灿若繁星。
别墅的门关上了,我抱着双腿蹲在灌木丛下无声的饮泣。她叫他“老公”,他默许了,他们的关系不言而喻。
初秋的夜风已经有了一丝凉意,我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猫一样,蹲在别人家的篱笆下瑟瑟发抖,酸楚地看着那窗内温暖的灯火直到完全熄灭。
曲曲折折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找到我的车。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子获已经有了别的女人,此刻她一定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吧。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眼前一花,车子就擦上了马路中间的隔离带!
我猛地一脚刹车,只觉得身体向前一冲,额头磕在方向盘上生疼。车速不快,我又系了安全带,只是磕破了额头。
我趴在方向盘上,放声大哭。
“小姐,小姐!”有人急促地敲着车窗。
我抬头看看是王哥的手下小六子,在上海的那一个月他也跟着我。
我抓起包,下了车,对他说:“我没事,你帮我处理一下吧。”说完我便顺着马路向前走去。
“小姐,您要去哪儿啊我先送您回家吧。”小六子追着我。
“不许跟着我!”我对他大声咆哮着。
“这大半夜的,哪能让您一个人在街上。”小六子还是紧紧跟随。
“我说了,不许跟着我!你再跟着我,我就一头撞死在电线杆子上!”
小六子不敢再跟着我,而是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一个人顺着马路游荡。已经过了午夜了,街上的车不多了,行人也很少,只偶尔有一两对晚归的情侣。
“嗨,美女,多少钱”身边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没反应过来,停下脚步看着他。
“我问你一次多少钱”那人又重复了一遍。
我心中哑然,我现在的样子竟然看起来像野鸡流莺“两千!”我笑笑回答。
“开玩笑吧三百。”那人一边还价一边伸手拉扯我。
我用力抡起手包打在他头上,嘴里骂着:“去你妈的!三百,你去找你妈去吧!”
那男人吃了亏,便继续和我拉扯着。跟在我身后不远的小六子连忙冲上来一拳把他打翻
187. 新欢抢人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除了头上一点皮外伤便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齐爷把我送回家,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我独自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脑子里全是那女人挽着子获的胳膊叫他“老公”的画面,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办法相信子获又有了新的女人。
这是真的吗是不是夜晚让人产生了错觉。
我从床上坐起来,开车再次来到了那个别墅区。门禁依然是松散的,尤其是看见我开着一部这样醒目的卡宴,门卫连问都没问就让我进去了。
我凭着记忆找到子获的那栋别墅,他的车不在,他还没回来。我把车停在路边,看着那栋别墅。
这房子看上去应该很大,比我住的那栋大很多,难怪潘雪晴说我的房子最小。
我不在意他给我住什么样的房子,但我却不能不在意他给别人的比我的好。我已经不是他的唯一了,现在甚至最爱也不是了,或者他已经根本不爱我了。
这时别墅的大门开了,一个女孩拎着一袋垃圾走出来,路过我的车,冲我笑笑。
我也冲她笑笑,她靠我那么近,我都能看见她年轻的肌肤上那细小的绒毛,娇艳欲滴,活色生香。
她丢了垃圾,再次路过我的车,停下来问:“你找人吗”
“嗯,我找74号,你知道怎么走吗”我随口胡诌。
“抱歉,我搬来还不到半个月,对这里也不太熟。”她笑着说。
她笑得那样灿烂,她一定很幸福吧。我不禁想起和子获在一起最初的那段时光,他对我的用心和宠爱。而现在这一切也会重复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想着这些我的心就像被泡在一坛酸水中一般,渍得生疼。
回到别墅,我还是不死心地回顾着昨天跟踪子获的所有细节,突然我明白了一件事。
他根本就知道我在跟踪他,他故意让我知道他已经有了新欢。否则侦察兵出身的他怎么会让我这样明目张胆地跟了一路!
我曾经就知道他不在意我的感受,他怎么会在意我的感受,他始终都没在意过!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绝望席卷而来,我觉得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倒在床上睡觉,竟然很快就睡着了,而且没有做梦。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也不想去看时间,几点现在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差别。我也不想动,坐在床上发呆,似乎什么都没想,又似乎想了很多,整个人陷入一团混沌。
坐累了,就躺着,躺累了,就在窗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躺下睡。
在不知道又睡了多久之后,我终于被陈姐叫醒了。
“关小姐,起来吃点东西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可是却没有一点饥饿感。“不想吃。”我摇摇头。
“那怎么行,起来吃一点吧。我给你炖了鸡汤,很鲜的。”陈姐柔声哄着我。
我一阵乏力,突然一句话也不想说了,躺下继续睡眠。
再次醒来是天亮的时候,我可以不吃不喝,却不能不上厕所。抬头看见洗手台镜子里的人,头发蓬乱枯黄,面色苍白憔悴,嘴唇干裂爆皮,这副样子他一定会更厌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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