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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征九州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锅底大虾

    一个**岁就被亲生父亲抛弃的孩子,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个孩子还十分早慧,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将是这个孩子一声无法革除的仇恨!

    这一刻杜绘似乎感觉到了宫中那一位的可怕,他之前没有往这方面想,然而在此刻看到郭钊暗淡的眼神之后,他突然想到了皇帝陛下首先拿郭钊开刀的用意!

    这个孩子早慧,自己作为老师知道,没道理姜怀无孔不入的暗卫不知道!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内心潜藏的仇恨,早已被暗卫知悉或者皇帝姜怀根据暗卫的情报推测而出,这点并不难。给这样一个孩子成长的机会,给他权力,给他能够企及那个位置的希望……

    如果这么做,郭钊非但不会对皇帝挑拨他家兄弟关系怀恨在心,甚至还可能对陛下的知遇之恩感恩戴德!

    能够成为帝王的人,果然好算计!

    这在削弱北州侯权力的同时,还能够培养一个对皇室忠心耿耿、马首是瞻的新平阴侯!当然,这个未来的平阴侯如果天资足够聪颖,在将来的争斗中占据更多的主动权,料想皇帝陛下甚至可能在关键时刻帮其一把,助他顺利晋升为北州侯也犹未可知!

    此番举措一旦成功,可保北州五十年内对陛下忠心不移,即使是不成功,北州经此一役,也失去了谋反的可能,未来也只能忠于皇室才能够换得北州的安定祥和。

    “但是,此举可能会造成北州侯对你产生嫌隙。父子之间,亲情为大,人伦孝悌乃人之至情。有这样的个和长子争权夺势的次子,对于北州侯而言会十分难做。”

    “孝悌吗”郭钊苦笑了一声,“这对我来说,可能就是最大的枷锁了吧不过也不能这么说,无论怎么做,我天生就是要跟长兄站在对立面的,从这方面来说,无论怎么争斗,其实也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事情了。生在列侯世家,这是必定要经历的事情。”

    杜绘看到,郭钊眼神中的神采逐渐地回复了过来,仿佛




第十二章 爵位的划分
    “少爷,那个人已经醒了。”

    昏暗的房间里,郭钊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熟睡了。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句似有似无的声音,如同虫子的嗡鸣,在这个冬日没有蚊虫的季节,显得格外的诡异!

    “醒了这么快”郭钊猛地翻身而起,事实上从习武开始,郭钊就习惯于浅睡,这也是武人的一种快速恢复体力却又要同时保证警惕性的一种惯用的方法。

    “他的身体素质足够强壮,甚至,就连军医都为之惊讶!”暗处的声音再次响起,音色有些中性,让人分不出说话之人究竟是男是女。

    “一个人的身体素质真能够强到那种程度”郭钊也有些难以置信,因为这个家伙刚抬回来的时候几乎就已经确定为一个死人了,要不是身体本能地调整机体的呼吸、血流速度、心跳速度等,军医恐怕下的第一条命令就是火化了。说实在的,这种恢复速度,是所有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一个不怕受伤的身体,对于一名武人来说简直就是仙人才有的素质!

    “悉心照料吧,这个人将会是你们之中武艺最强的一个!”郭钊故意给暗处的人施加了一些压力,“叔父把你们调配过来的时候,可是给了我全权调配的权力,对我而言,你们现在的组织结构实在是太过杂乱无章了。”

    暗处的人并没有说话,郭钊没有管他究竟是因为不服气还是因为虚心受教才一言不发的,因为相对于他所知道的保镖暗卫之类的职业,要比现如今阴影处站立的那个人专业太多了!

    “等那个家伙恢复了之后,我会把他编到你们组织的内部。而且,你们组织内部的这几个人,我要进行一次彻底的训练!”郭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身为一个暗卫,暴露出自己的行踪,难道不应该是最大的罪过吗”

    阴影处的人下一刻明显产生了一丝慌乱,他知道自家少爷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踪迹,但是他却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被自家少爷发现的!

    “少……少爷,您是怎么……”

    郭钊摇了摇头,他知道暗处的说话者已经还是怀疑自己了,这才不紧不慢道:“你听说过光的折射了没有,你又学没学过光的漫反射你知不知道,在有光的条件下,不同位置看同一事物会出现不同的效果”

    郭钊故作高深地数落着自己身边的暗卫:“专业素养太低,我知道你们现在还不怎么服气,等过段日子我给你们讲解侦查与反侦查之类的知识,另外给你们讲解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潜伏,什么才叫真正的间谍,到时候我还要成立相应的考核,如果考核不过,就不能够正式上岗!”

    郭钊这里正在数落着自己身边负责保护自己的暗卫,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北州郭府,郭义与坐在轮椅上的郭信正在紧皱着眉头思考着些什么。

    “阿信,你真的把你那七个暗卫调到老二那个混小子那里去了”郭义洪亮的声音传遍了整个议事厅,幸好在进来之前郭义就驱散了周围所有的侍女,因此如今即使声音大一些,却也是并无大碍的。

    “这难道还有假”郭信笑了笑,“如今钊儿可是我的继承人,我为我自己的继承人呕心沥血,难道不应该吗更何况我只是把我手里头的几个护卫交了出来,对一个人在京城的郭钊而言,这仅仅就是一个保障而已。”

    郭义若有所思地盯着郭信看了一会,只看得郭信连连皱眉,这才作罢。

    自己这个兄弟因为膝下无子,这便打起了自己儿子的主意。可是就算为了继承他身上那个侯位,选谁不好,放着去世的大兄那两个早已成器的儿子郭雍、郭凉不要,偏偏选择这个最不成器的郭钊将门之后,却去学那些酸文腐儒之事,这不是败坏门风是什么

    说起来,郭钊毕竟也是嫡子。郭钊这一世的母亲在他穿越过来之前就已经去世了,他的母亲王夫人是平妻,因



第十三章 皇帝病了
    皇帝病了,而且还是大病。

    这个消息几乎在一夜之间传遍了京城所有贵胄的府邸,就在所有人还准备验证消息的真假时,宫中宦官通知朝臣,未来半月的早朝取消,行政奏折全部交由大司空杜绘处理,军方奏章交由太尉马政处置,官员一应事物以及京城大小杂物交由丞相高河掌管,听宫中的意思,半个月只是暂时商定的期限,半月之后若是情况没有改善,将持续性延期!

    皇帝究竟得了什么病,没人敢问,但却也没有人能够抑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一个国家的帝王重病不起,对于整个帝国而言就如同晴天霹雳!

    一天之后的上元节灯会已经没人有心情参加了,郭钊定好的拜师礼也匆匆收场,杜绘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色复杂地看着眼前高耸的一堆奏章。这是一个时辰以前宫中宦官给自己搬来的,从分类日期上看,几乎全是今天新的奏章,偶尔几本昨天的,也都是晚些时候才送到宫里的。可见,陛下这场病来得很突然,起码在昨天,他还能够上朝听政并将奏折全部批改完成。

    突发急病这通常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杜绘有些焦急,他想要进宫面圣,但是刚一站起身来,他便停下了迈出去的脚步。现在进宫的时机不对,即使是去,也应该是去宫门前阻挡其他进宫面圣的官员。不能让纷乱的朝臣打扰皇帝的休息,也必须要在这个紧要关头稳定住人心!想必丞相

    高河这个投机者已经到宫门前了,太尉马政尽管脑子不太好使,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看到高河如何做的他,一定会调集京城军力,前往维持秩序。想必从今晚开始,便要施行宵禁了,明日的上元节灯会,恐怕要因此取消了。

    没有人在这时候出言反驳,尽管这个节日的取消对于很多少男少女来说丢失了表明心迹的机会,但是生活在京城之中的人大都是懂得道理的,关键时刻,百姓的情绪并不会造成太多的骚乱。

    “老师,皇帝陛下这病……”还没有进门郭钊的声音就传入了杜绘的耳中,但是当郭钊看到杜绘案头上那成堆的奏章时,忍不住咽了咽唾沫。

    “老师,弟子突然感觉腹中疼痛,这先……”

    “给老夫站住!”杜绘双眼一瞪,拍案喝道,“去,那边给你的案台都准备好了!关于各地税务、进项、亏损以及赈灾等跟账目有关的奏章都在那里了。你的数术之才乃是为师平生仅见,为陛下解忧,乃是吾等为人臣子的本分!”

    “可是老师,徒儿还没有任何的官身,暂时还称不上‘臣子’这种分量的称呼!”郭钊苦笑着,转身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即便现在不是,早晚也是朝堂或者边境重臣!”杜绘吹胡子瞪眼,自己这个小弟子的怠惰性子,有些时候确实让人心里来气。

    奏章看上去有满满的一大摞,但是真要处理起来,也不过就是二十来份罢了。在这个纸张还没有普及的世界,竹简才是真正普遍的书卷用具。丝帛价格太过昂贵,竹简便宜,而且相对而言也能够记录不少的文字,更何况即使是写错了字,还能够用刮刀更改。用过一次之后,竹简也能够清水洗净晾干或者直接刮刀把字全部刮干净再次重新书写,文人圈子里,即使是文字有了新的载体,短时间内也难以改变大众的使用习惯。

    数字类的奏章实际上是最好处理的,前世的郭钊本来就是工科生,虽然毕业上班以后并没有走工科这条路子,但是好歹自己的数学没有忘本。更何况,这些奏折上面涉及的数字问题大都是些初中生便能够掌握的题目,甚至对于前世的很多的初中生来说,这些东西都是在侮辱他们的智商!

    前后不过是些加减乘除而已,这个世界的算数如同中国古代一般,加减乘除这样的算学都还不怎么普遍,一旦涉及到需要函数才能够计算的题目,便足以干翻一大批文人了。

    二十几份奏章只用了半个时辰,这并不是郭钊的计算水平下降了,而是他批阅奏章的时候,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费在了批阅文字上。练字不是一蹴而就的,尽管比起半月之前郭钊的字体已经有所改善了,但是短时间内想要将一个人的书法提高起来并不怎么现实。也不知道这些个奏章审批下去之后,当地官员看到手里奏章被批阅的文字时会出现什么表情……

    “批阅完成了”杜绘眉毛挑了挑,尽管他知道自己这个小弟子在数术方面颇有水平,但是也没想到这个小家伙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便将这一大摞奏章批改完成!

    “并不算多难。”郭钊摇了摇头,“这些奏章里面大都是核算各地收上来的税收款项的,我逐一核算了一下。”

    郭钊将五份奏章单独拿了出来:“这五份



第十四章 异界版孔明灯
    “爹爹他又出去了”

    杜烟故意看到自己的父亲出去之后才敢走进书房,平日里,这间杜绘主要用来办公的书房是禁止府中大部分人进入的,包括自己的宝贝女儿。

    “你再往里走,小心我告诉老师!”郭钊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个准备去打报告的小学生,“烟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来,我们出去!”

    “凭什么你能进来,我就不能进来”杜烟扁扁嘴,一副委屈地想哭的模样。

    郭钊最见不得这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这幅模样,一下子,他那颗叠加起来足有三十好几岁的大叔之心瞬间被杜烟萌化了!

    “好好好,想在这里玩那就在这里玩!不过话咱可得说好了,桌子上的东西不能乱动,这是事关国家大事的奏折,一旦出现损毁或者破坏,那将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郭钊故意说得吓人了一些,实际上,这些奏折里面很多都是走个形式的审批流程。就像是郭钊前世公司里的流程一样,大部分事项最后都要总裁或者副总的签字确认,很多时候,领导是不会看具体签字内容,反正经过了层层审批,最后能到他这里的,基本都是合适的,就等他最后签字确认正式实施了。但凡是有真正重大的事项,会由部门负责人亲自前来单独商议,绝对不可能走审批程序的。大夏帝国就是这样一个庞大的“公司”,皇帝就是总裁,而大司马杜绘、丞相高河、太尉马政这样的人,就是这个“公司”的副总,九卿是各部门负责人,列侯便就是分公司总经理。

    这样想想,其实一个帝国也就是那么些事情,听上去并不是过么难,但是想要让这个帝国长久地发展下去,无论是哪个环节,都要付出百分百的努力。

    “钊哥哥,你之前不是说,上元节灯会要送我一个好看的花灯吗明天就上元节灯会了,我的花灯你准备好了没有呀”杜烟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郭钊,一副你敢说个不字我就哭给你看的模样。

    郭钊内心现在是叫苦连连。陛下重病,尽管现在还没有下通知,但是用不了多久,宵禁命令就要下达,上元节灯会已经名存实亡了。在这种时候自己到哪去给杜烟买花灯去

    “钊哥哥,你不会是忘了吧”杜烟的眼圈逐渐变红了,“你要是忘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够被一个小孩子威胁简直是岂有此理!

    “没忘没忘,哥哥明天指定给你拿个最好看的花灯回来!”郭钊瞬间服软了,使劲给着空头支票,“放心好了,保证是任何人都没有见过的花灯!”

    没过多久,郭钊便狼狈不堪地逃回了自己的府邸,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落荒而逃之时,身后泪眼婆娑的小丫头脸上那难以掩盖的笑意。

    花灯这个郭钊还真没自己动手做过。

    灯笼是一种传统民间工艺品,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最早是什么人发明的。不过因为其主要作用是照明,比起简单的火把,由绢布作为灯笼的外皮、用竹或木条制作骨架而搭成的灯笼,要更加美观无数倍。

    不过相比起花灯,郭钊倒是记得自己在大学的时候曾经自己自制过孔明灯。这种灯的制作方法并不难,在一个纸糊的罩子下面,穿上一团浸过酒精的棉花,点燃之后,孔明灯就很容易飞天了。

    对了,这个世界似乎还没有孔明灯这种东西,那为什么不制作一个孔明灯送给杜烟呢老天,这简直是最机



第十五章 首次放飞
    宵禁果然没有辜负郭钊的期望,本该灯火辉煌的上元节灯会现场也一天之间变得阑珊了起来。

    郭钊将自己亲手糊的孔明灯交到了杜烟的手上,小丫头看上去特别的兴奋,这是她收到的第一份上元节礼物,现在看起来,这很可能也是今年最后一份了。

    这份粗制滥造的花灯一看就知道不是出自专业人之手,但是相比起其他美丽的花灯,这盏通体纯色并提了诗句的灯更加有了几分仙气。看在郭钊如此上心的份上,杜烟小丫头决定不再为难这个家伙了。

    杜绘比起这盏拿不出台面的灯,更加关注的却是郭钊的提字。这个小弟子倒是也有着几分诗才,字句之间对仗颇为工整。这样的文才也幸亏自己发现的及时,若是被其他几个老家伙抢先,那可就只有自己羡慕的份了。

    “老师,您见过陛下了”郭钊试探性地询问着,他知道杜绘不可能所有事情都告诉自己,但是但凡能够从杜绘口中说出来的消息,也比自己道听途说得来的消息准确。

    “已经见过了。”杜绘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自己这个小弟子,“陛下的病情有些不容乐观,短时间内,恐怕是还要我等代为处理朝政。不过,关于越州的事情,陛下倒是没有说什么。此时正是多事之秋,恰逢陛下突遭重疾,越州如果想要做些什么,也恰好正是时候。”

    郭钊突然有种感觉,从杜绘的眼神中,他仿佛读到了另一层信息。有些事情杜绘不会对自己明言,但是不轻不重地给自己提个醒还是足够做到的。事情不会像现在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皇帝的病情与粮食的私囤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生,这……太巧了。

    皇帝真的已经病重了还是说宫里那一位早已看出粮税的账目问题,只是借机称病,想来一出引蛇出洞这样做的可能性不低,而且借此又能够引出其他一批心怀二心之人,既能够名正言顺地削番,又能够肃清朝堂,简直是一举两得之举。

    但是这样做岂不是太过看得起越州那个南越郡侯了让一个皇帝装病下套,他真有这么大的面子与其这样大费周章,为什么不直接从粮税入手,一查到底,到那时候,单单是一个私囤粮草居心叵测之罪,便已经构成了欺君罔上的嫌疑!若他真要反,那时候他必定会反,若他不敢反,一纸调令将他调回京城,列侯撤为关内侯,给他个衣食无忧的富家翁当当,是硬是软,自有皇帝陛下亲自拿捏。

    又或者说,皇帝其实没病,只是想称病引出更多图谋不轨之徒九州十三侯,其中这八名列侯绝对是皇帝的眼中钉肉中刺,日日如鲠在喉,夜夜欲除之而后快。如今国力强盛,陛下有足够的能力削番,所差的不过一个恰当的借口而已。这场称病,莫不是就在寻找这一机会,大举兴兵讨伐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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