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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归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南亭微草

    青衣刻意放慢了脚步,听着这些话不禁皱了皱眉头。

    公主出事儿了。

    她有些着急的朝着乾清门跑去,宫门前,几个乾清宫的太监、丫鬟,正在清理地上的血迹。

    怎么回事儿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青衣的心头,她拎着衣袂跑了过去,随手抓起一个小侍卫心切的问道:“发生什么了公主呢!公主现在人在哪”

    “公……公主”那个小侍卫被青衣扯的有点发懵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




第七十四章 不懂规矩
    卞珩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闷雷在他的头顶滚了一圈,空气湿润了几分。

    酉时了,青衣还未回。

    卞珩收回目光,放下手中的茶碗,从房中取出油纸伞出了梅园,因为快下雨的关系,府中的侍女小厮忙活着把雨衣取出来分发给巡逻侍卫。

    “卞珩公子。”周围的人见他来纷纷请安。

    卞珩转过头冲着他们微微一笑,便径直朝着松园走去,独留几个小丫鬟满脸红晕的怔在原地。

    “卞珩琴师”松子见卞珩在松园门口停下,有些疑惑的迎了上来,“琴师有找公……找驸马爷有什么事儿吗”

    松子是易温城的贴身小厮,这么些年来易温城也就把他带到了身边。

    在易温城入了公主府之后,松子也一并来了,易辞自然不会管这些事情,所以松园的大大小小的事务都一起交给了松子。

    卞珩听着园内忽远忽近的琴声,悠远中带着一丝悲羌,不过片刻又突然激进,他不禁一笑。

    “我来找驸马爷说说话。”他温声说道,眼中漾着柔和的光。

    松子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后脑勺:“可是……我们……驸马爷今天不想见人。”

    闻言,卞珩脸上并没有什么尴尬之意,他依旧温笑着,周围昏暗的灯光照在他雪白的衣衫上,显得格外的耀眼。

    刚想说话,里面琴声断了,声音从屋内传出:“让他进来。”

    得到允许的松子连忙为卞珩让开一条路:“卞珩公子请。”

    卞珩抖了抖袖袍,温笑着冲着松子点了点头,朝着屋内走去。

    屋内的窗被关的死死的有些闷,易温城坐在椅子上,把时桌案上的琴收进了柜子里,才吩咐人给卞珩泡茶。

    松子进来添了一两盏油灯,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开下窗吧,有些闷。”卞珩丝毫不客气的朝着松子吩咐道,又自顾自的坐下。

    松子看向易温城,后者听着他说话不禁皱了皱眉,但还是对松子点了点头,示意他把窗子打开。

    易温城坐在卞珩对面,为他沏了一杯茶。

    “自那日之后,卞珩好像就没有见过驸马了吧。”卞珩先开口说到,易温城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把手中的茶水放在他面前,又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

    待沏完茶水,他才重新抬起头看向卞珩。

    “卞珩公子今日来找温城有何事”易温城没有撑驸马的架子,而是自称的‘温城’,让卞珩不禁笑了笑。

    “我来找你,自然是关于公主的。”他说道。

    易温城手中的茶水刚送到嘴边,听到卞珩的话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向他,把手中的茶水放下。

    “公主怎了”他脸上无喜无怒,好像他们现在在说的这个人跟他没关系一般。

    卞珩又笑了,看向窗外的一朵野花,一滴雨水落在花瓣上,紧接着骤雨落下,雨点不断的打在花瓣上,不过片刻原本娇艳的花朵就被雨水冲到,花瓣零落一地,枝丫也倒了。

    “公主出事了。”他看着那朵花瓣,“陛下今日从游园回来震怒,宣公主入宫,听说从乾清宫中出来以后被太皇太后带去了长乐宫,乾清宫门口尽是血。”

    易温城皱了皱眉,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他语气不大妙。

    卞珩也感受到了他的敌意,也没有在意,温和笑了笑。

    “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身为驸马此事不应当出面吗”卞珩说道,“如果仙竹公主在长乐宫出了事儿,那我们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易温城把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不在乎。”

    他不在乎。

    不在乎仙竹的死活,更不在乎自己以后的日子,所以她会在长乐宫发生什么都跟他没关系。

    “



第七十五章 当年的事
    不是他挤兑吴公公,而是皇上此时正在气头上,吴公公就算再跑一趟也只会挨一顿臭骂而已。

    不想见曹通判的人是皇上,再怎么求的吴公公心软也是徒劳的,毕竟皇上不像吴公公一样还会心软。

    求他,不过也是为难他而已。

    易温城回头看了一眼曹通判,不禁怔了一下。

    方才走的急没有注意看,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曹通判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曹通判他是见过的,在他与仙竹大婚之日的时候,当日他吃多了酒,醉的有些迷糊,拉着他与他说了好多他和通判夫人的事情。

    听他说,曹夫人是个活泼的女子,到哪都带着笑声,即使是三十多岁了也能蹦蹦跳跳的,天天逗他开心,偶尔还会恶作剧。

    而曹通判也十分乐意被曹夫人这么当小孩子逗弄,他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平日里威严、冰冷的人,到了家中会被自己的夫人戏弄。

    那天他吃的也有些醉了,竟然十分的羡慕,甚至还想象了一下他和仙竹之间的事情。

    想到此,易温城捏着衣袖的手紧了紧,不过片刻,他又松开了,抹平了衣袖上的褶皱,恢复以往的面容。

    京城之中的人都说,曹通判爱妻如命,也怕妻如虎,原本都当做戏言笑料,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曹夫人病重在床的那一天,曹通判竟然一夜白了头发,日日夜夜魂不守舍。

    而现在曹通判爱妻如命,也怕妻如虎却成了一段佳话。

    人在的时,这事叫笑料,将死之际,却成了佳话。

    真是讽刺。

    “不会有事儿吧。”曹通判一面跟在易温城的身后,额上一面出着冷汗,心中还是担忧不已。

    易温城没回头:“不会。”

    曹通判加快了脚步,走到易温城的身侧。

    “我说的是冕儿。”不是公主。

    易温城脚步顿了顿,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往前走。

    “我知道。”他温声开口,“这件事情公主和曹冕是一起的,公主没事儿曹冕就没事儿,公主有事儿曹冕就得死。”

    私通这种事情,不存在只治一个人的罪,只要立了罪必定两个人都没得跑。

    其实,按照仙竹的那个脑子,太皇太后想要玩死她是轻而易举的,他也不乐意管。

    不过既然被卞珩劝来了,自然也不会坐视不理。

    话虽这么说,可曹通判还是有些担心。

    公主和冕儿根本就不是一类人,现在的曹家已经不同于往日了,太皇太后若是有心要除掉曹家,捏死曹冕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公主不一样,她毕竟贵为金枝玉叶,皇上虽然正在生气,但保不准儿这气头一过,公主的盛宠又回来了,太皇太后怎么敢拿着皇上珍爱的人赌

    ……

    “收做面首”太皇太后被易辞这句话逗乐了,“你的意思是刚刚你真的在跟曹侍卫私通,现在还想把他收做面首”

    易辞看向太皇太后,微微一笑。

    “皇祖母这说的是哪里话,私通多不好听,我不过是路过乾清宫之时,看上了曹侍卫,想收了他做面首而已,并无私通之意。”她温声说道。

    太皇太后突然笑了起来,如同犯了病一般,笑声既尖锐又刺耳。

    “真是一张巧嘴!巧嘴!不输给当年的怀瑾。”太皇太后看向易辞的眼中多了一抹笑意,“你们父女俩都不爱干人事儿,靖王当年辜负了燕王,而你今天又要辜负燕王的儿子——易温城。”

    辜负

    “何意”

    太皇太后整理了下情绪,坐了下来。

    “这才刚刚大婚,你就要收面首了,这不是辜负是什么”她笑道。

    易辞没有听懂。

    “我问的是我爹和燕王。”

    靖王和燕王自来关系就十分的要好,二人从小到大,一同习文习武,一同上战场,二人的关



第七十六章 算计一场
    太皇太后坐在位子上笑的开怀,直到这一刻易辞才明白,太皇太后为什么要讲这些。

    她……早就知道易温城在门外。

    “你……算计我”易辞紧捏着拳头,怒火几乎要冲出她的脑袋,若不是仅有的一点理智拉扯着她,她不保证她不会冲上去,抓着太皇太后打一顿。

    易辞闭上双眼,压着心底的怒火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算计她

    “为什么”太皇太后觉得好笑,“燕王是哀家的儿子,易温城是哀家的皇孙,你问哀家为什么”

    “可他现在是我的驸马,你现在在搅乱他平静的生活。”易辞睁开眼,一双眸子闪着锐利的锋芒,烛火在她的黑瞳之中摇曳,遮去了她眼中的愤怒。

    太皇太后坐了下来。

    “他娶了谁都行,甚至于布衣出身的女子哀家都欣然接受,唯独你,不行。”

    “你为何如此恨我”易辞不明白。

    太皇太后端起手中的茶水抿了一口。

    “要怪就怪……靖王是她的孩子。”

    ……

    刚回到松园的易温城像是疯了一样,一扫平时的平静,房中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大婚之日易辞送来的东西几乎偶读被易温城摔了个粉碎,吓得整个松园的侍女小厮都瑟瑟的发抖。

    “驸马爷……”松子担心的走了进来,还不等松子说完话,易温城一脚踹向了松子,顿时松子的身子如脱线风筝般飞出了几米远。

    “不要叫我驸马爷!”他吼道。

    松子捂着胸口咳出几口鲜血,窒息的痛感疼得他想就此自尽,松子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易温城。

    “公子,你是怎……”

    “滚!”还没等松子说完话,又是几册竹书被扔了出来。

    正当竹书要砸中松子之时,一双玉手挡在松子面前,稳稳当当的接住了砸过来的竹书。

    “驸马爷这又是闹什么脾气”

    易温城刚想发火就看到卞珩那张万年不变的面容,一时之间不知道这火是发好还是不发好。

    不给易温城思考的机会,卞珩就走了进去,自顾自的帮易温城收拾了起来。

    “驸马爷这是怎么了”他温笑着吩咐侍女进来收拾房屋,侍女有些后怕的看了一眼易温城,见他真的没有再次发怒的意思,才敢收拾。

    “在宫里遇到什么事了”卞珩替他沏了一杯茶,易温城身子僵硬不知道作何表现才好。

    卞珩见易温城不说话,又接着问道:“公主呢”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个,易温城似又要怒,不过见卞珩这一脸温笑又忍了下来。

    “她若死了才是好事儿。”易温城冷声说道。

    这话让卞珩有些糊涂了。

    “她若死了,我们哪有好日子过”

    易温城瞪向卞珩,这个少年还是那样,入如雪一般干净,笑着清冽无暇。

    “我再说一遍,我不在乎过不过的上好日子。”

    闻言,卞珩有些迟疑,片刻之后笑了起来,“我倒是挺在乎的。”

    易温城看向卞珩,眼中带着厌恶。

    “你还真是不怕屈辱。”他说道。

    屈辱

    “你是说公主”卞珩笑了出声,笑声极为好听悦耳,“公主除了把我养在了府中,什么也没做,我为何要觉得屈辱”

    他笑的极为好看,端坐着身子,一股无名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不过脸上仍旧是一脸温和。

    “她招你入府,不是为了听你弹琴的。”易温城别过眼,突然觉得有些恼怒。

    卞珩笑了笑,不以为意。

    “你误会公主了。”他伸手为易温城添茶,“而且……我挺喜欢公主的。”

    ……

    靖王是她的孩子

    她是谁

    易辞努力回想了半天,前世今生两辈子的记忆加起来竟然都没有这个人。

    靖王的娘到底是谁

    从她记事以来,靖王的娘好像就已经死了,宫中也没有这个人的任何流言。

    皇太祖十分疼爱靖王,按理来说,母亲应当也差不到哪去,可为什么一点没有人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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