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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笑抽三国
作者:纹枰
【大国记·秦时明月征文】参赛作品



奇女子——女侠寇白门
    历史上的故事不喜欢,喜欢下面一段野史。

    明朝,从万历,历经天启,再到崇祯,东林党从来都没有寂寂无闻过。寇白门与东林党第三代魁首,有浪子之称的天巧星——钱谦益,更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钱谦益之所以有名,跟他的老婆柳如是不无关系。柳如是号称“秦淮八艳”之首,因为仰慕钱谦益的才华,自己女扮男装主动上门求见钱谦益,然后二人才结了百年之好。这个故事听起来非常浪漫感人,可是,现实却是非常狗血。

    年轻时的钱谦益,就是一个情场浪子。那时候,他虽然不认识柳如是,可是他与“秦淮八艳”中另外几个女子关系绝非一般。

    先讲一个小故事。

    那时候跟秦淮八艳交往最多的,一是东林党,一是复社。因为都是文人才子,与秦淮佳人,想必是绝配。这复社跟东林党其实关系也很不一般,甚至可以说,复社是东林党的分会组织也不为过。

    在复社有一个叫做冒辟疆的年轻人,这个人很有点上进心,总去金陵考试想捞取个功名。然后没事的时候就会去扬州玩一玩转一转。于是呢,他就在半塘这个地方,认识了一个女子名叫董小宛。二人相交甚欢,于是约好下次见面。

    可是下次冒辟疆再来的时候呢,董小宛却不在家。一打听,原来是跟钱谦益去游庐山了。没办法,冒辟疆就去其他地方转转吧。于是呢,他就又结识了陈圆圆。那时候,秦淮八艳差不多都住在秦淮河这一带,大家相互认识,住的地也都离得不远。

    那么,冒辟疆结识陈圆圆之后呢,就把董小宛暂时忘到脖子后面去了。于是,他就又和陈圆圆约好下次见面。

    后面,这狗血的剧情就来了。

    等冒辟疆下次再来会陈圆圆的时候呢,结果陈圆圆也不在。一打听,原来是跟钱谦益去游黄山了。冒辟疆又郁闷了。没办法,他溜溜达达就在秦淮河转悠,一下就又转到半塘了,结果这次呢,恰好董小宛在家呢。董小宛接待了冒辟疆,二人又相谈甚欢。这次,终于谈婚论嫁了。

    之后,冒辟疆准备娶董小宛。可是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帮助董小宛脱乐籍。这是很需要花银子的,虽然说,冒辟疆家里条件也算不错,可一下子拿出那么些银子来,还真不是容易的事儿。

    这时候,又该钱谦益出场了。他替冒辟疆拿了白银三千两,帮助董小宛脱了乐籍。至此,一对苦命的有情人算是终成眷属了。

    对了,还有那个陈圆圆呢她被田畹带走献给了皇上,后来又跟了吴三桂,这就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接下来,我们要重点说说秦淮八艳另一个重要人物了,此人就是寇白门。

    寇白门,又名寇湄。这个湄字来源于《诗经》,所谓伊人,在水之湄。寇白门出生于1624年,比柳如是小6岁,与董小宛同岁,比陈圆圆小1岁。钱谦益认识柳如是之前,就认识寇白门。基本上可以这样说,钱谦益与董小宛、陈圆圆、寇白门的关系都非常密切。

    而寇白门与其他两人所不同的是,她是一个会武之人呢。而且,她的武艺绝不是花拳绣腿,是可以上阵带兵打仗的那种,后面我们就会说到,否则,也不会有钱谦益那首荡气回肠的诗了。

    前面说了,在认识柳如是之前,钱谦益与“三艳”关系甚密。但也仅仅限于这种关系,钱谦益并没有打算把谁娶回家去。而三人中,他又与寇白门最谈得来。因为寇白门不但能文,而且能武。钱谦益又是东林党魁首,因此二人谈话中涉及到东林**颇多。

    1641年,柳如是嫁给了钱谦益。柳如是因为仰慕钱谦益而主动上门求嫁的。那么转年,也就是1642年,寇白门就嫁给朱国弼了。寇白门怎么会看上年老无能的朱国弼了呢其实啊,朱国弼也是东林党人。不过,事实证明,寇白门所嫁非人啊。

    1645年,清军南下。朱国弼投降了清朝。为了自保,朱国弼居然想把寇白门卖掉筹集银两自赎。这时候的寇白门非常冷静。她就跟朱国弼说,你现在卖掉我,顶多值几百两金,你要是放我出来,我能筹集万两金救赎你。原话这样说:若卖妾所得不过数百金。若使妾南归,一月之间当得万金以报公。

    朱国弼最后相信了寇白门。寇白门短衣匹马,带着婢女斗儿归返金陵。这个斗儿对寇白门是非常得忠心耿耿。果然,二人很快就筹集到了两万金,如约赎出了朱国弼。

    话说,朱国弼很感动啊。他想跟寇白门重归于好。寇白门说,当年,你用银子赎我出乐籍,今天,我用黄金赎你出牢笼。从此之后,咱们两清了。

    朱国弼很惭愧。寇白门带着她的婢女斗儿,又返回了扬州。这个时候的寇白门去扬州找谁呢对了,他隐隐约约地,希望能再次邂逅钱谦益。

    果然,这天,秦淮河上依然灯火通明,笙歌鹊起。

    钱谦益独坐扁舟,自斟自饮。别以为他到秦淮河又风流快活来了,还真不是。最近领导的东林党出了些问题,而他领导东林的信物——绿竹杖还丢了。

    怎么东林党还有信物呢当然了,东林党绝对不是一个松散的组织。魏忠贤炮制的东林点将录也绝非空穴来风。东林党中有一个绿竹杖,就是历任党魁的信物。这就好比是丐帮的打狗棒一样,以此来号令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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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 广陵
    汉灵帝光和七年(公元184年),民间有谶语,“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巨鹿人张角,自号“大贤良师”,兴兵以应。

    短短数月,大汉七州二十八郡,处处战火硝烟,各地州郡失守、吏士逃亡,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

    年秋初,徐州广陵郡,远离司隶,地僻人稀,被黄巾贼围了大半月,也不见朝廷来援,城里人困粮绝,危若累卵。

    此时,日渐黄昏,天边火烧云。

    偌大的广陵城,少有人走动,周围的巷道里,摆满滚木乱石,稀稀拉拉倚着几个脱力的兵卒,不远处,城楼上值守的哨兵,无精打采,猫在墙垛后打盹。

    城里断壁残垣,四处星星点点冒着黑烟,大道尽头的郡守府,烧得尤其壮观,红红火火一大片,路人麻木地张望着,恨不得浇一壶火油,让它烧得再热闹点。

    郡守大人早跑了,在广陵城被围之前,走的时候,“财”富五车,满当得连自己爹妈和最喜欢的小妾都没顾上。而今的广陵城外,黄巾贼铺天盖地,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

    刘诚蜷缩在楚馆门口,脑袋枕着门槛石,睁开眼,正好能望见紧闭的西城门。城外声音嘈杂喧嚣,仿佛随时会震碎外强中干的广陵城。

    空气里,始终弥漫着一股焦臭,说不清烧糊了的,是东西还是人。

    刘诚揉了揉鼻尖,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碎碎念,“还有十天,十天,快点……”

    楚馆,是广陵城里最大的勾栏,烟柳之地,本该声色犬马,此时,却哪里还有往日的热闹。歌妓老鸨人去楼空,打翻的桌椅锦瓶,推倒的水墨屏风,还有来不及收拾的绫罗绸缎,花花绿绿,扯得到处都是。

    老李头闲来无事,在地上翻找些散落的金银细软,他摇晃着脑袋,把手里的五铢钱掂量得叮叮当当响。

    一盏茶的功夫,老李头走出来,靠着门板一屁股坐下,伸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挤眉弄眼,问:“咋样”

    “帅!”刘诚累得白眼都懒得翻。

    老李头自然不懂帅是啥意思,估摸是句好话,恬不知耻嘿嘿地笑着。

    “老头!你这遗容遗表,一身行头,在我们老家,那得操办喜丧才能有!喜庆!”刘诚忍不住挤兑,谁叫老李头身上穿了无数女人的花裙子,白的套绿的,绿的外面再套红的,件数多得数都数不清,瞅着,跟个跳大神的一样。

    “呸!晦气!”

    刘诚闭着眼睛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就听老李头把胸口敲得咚咚响,他贼兮兮问:“听出来没”

    刘诚用手去摸,硬邦邦一块,面露不解。

    老李头得意洋洋,掀开衣角,里面露出一口黑漆漆的铁锅,锅底覆着一层厚厚的锅烟煤。

    大黑死了,狗子死了……唯独连走路都不利索的老李头,活得花枝招展,刘诚竖起大拇指,默默为他点了个赞。

    “我今天看见柱子了!”老李头边勒紧裤头带边说。

    “在哪里”

    刘诚有些意外,昨天那小子还跟自己一起抬火油滚木,今儿一天,愣是没见到人影。

    “庄家宅子后院,大坑里,我中午亲自扔下去的,脑门上插了支箭,箭头从额头进、后脑勺出,拔都拔不出来!就这儿!”老李头边说边比划。

    柱子死了!一直睁着眼睛。

    刘诚起身想往巷子里跑,被老李头一把拉住,“你去能干嘛人堆人的,指不定捂在哪一层,要去死了去,还能赶上埋一个坑里!也算有缘分不是”

    刘诚听完,默默坐下来,把身上的水囊捏紧,这囊上还有柱子他娘给绣上的一个“赵”字。

    战乱的年代,人命如草芥。今天还活着,明天指不定轮到谁,死了,说不得连个埋下的坑都没有,会喂野狗的。

    “这城要是破了,记住,投降!见人就叫爷爷!活着比啥都强……”

    老李头叹了口气,话音刚落,一枝羽箭嗖一声窜来,刚巧,挨着他头皮扎在门板不停颤动。

    “当当当”

    大街上有人敲锣,百夫长整理着甲胄,边爬旋梯边吆喝道:“又攻上来了,守城!违令者斩!”

    一时间,活人都又动了起来,城楼上弯弓搭箭,城门后,列队的士卒提起大刀严阵以待,无数人在大街小巷里慌乱奔跑,被流矢射中的人在翻滚哀嚎……

    兵荒马乱,能不能活着,有时候靠的只是运气。

    老李头紧了紧衣服,又拿了块木板举在头顶,还不忘小声说,“记住!咱们就是混饭吃,谁打咱,咱投降谁!辅兵而已,谁当皇帝跟咱没关系!”

    刘诚脑子里叮一声响,连老李头的话都没听清,“叮咚警告宿主,随机任务触发,任务名称:广陵之围,当前任务目标为:在广陵围城战中存活下来。目标达成,系统将奖励宿主一次额外的抽奖机会!抽奖范围不限。”

    穿越第五天,第二次听到这坑爹系统的声音,依旧机械而程序化,丝毫不给人商量的余地。

    去他妈的抽奖!能活下来再说。

    刘诚十五岁,是辅兵,所谓辅兵,说白了就是跑腿打杂的炮灰,不断重复的工作就是,把箭矢火油滚木送上城楼,再把死伤的士卒挨个背下来。

    这场战争很奇葩。

    刘诚抽空瞄了一眼城下,外面的黄巾军依旧铺天盖地,看起来声势浩大,但攻城的黄巾只有一小撮,剩下的大部队都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谩骂助威,蔚为壮观……

    黄巾贼本来都是泥腿子,活不下去,才跟着瞎起哄,他们个个衣衫褴褛,面有菜色,攻城不讲究战术,没有冲车,临时打造的简易云梯还偷工减料,竖起来比城墙矮了一截,手里的锄头棍棒,杀伤力也不大,打仗完全靠人堆,否则,仅凭广陵城的两千郡兵,即便加上老幼妇孺,也不可能守到今天。

    但打仗总是会死人的。

    城外的箭矢密集,破空而来,墙垛都被铲去一层皮,城墙上的士卒小心翼翼,时不时捅两枪,搭把手掀翻云梯,扔下滚木,石头,火油……最后实在没有可扔的了,就往下倒粪水。

    渐渐,城墙染红,城楼上再找不到干燥的地方落脚。

    半个时辰,正当刘诚背着一名伤兵下来的时候,黄巾贼突然收兵了。

    背上那名小卒,看起来比自己都小,一箭扎在了胸口,扎破肺叶。他抽气的声音很大,嘴里汩汩冒着血水,顺着打湿刘诚的后背。老李头接过去,把他往庄家院子背去……

    冷兵器时代,这样的伤势,活不下来,庄家那个大坑里,埋下的,好多都还没咽气。

    这波攻势暂歇,因为城里的人饿,城外的人也饿了。

    刘诚浑身酸痛,双目充血,捂着肚皮喝水充饥,眼巴巴望着外面的贼人埋锅造饭,升起缕缕炊烟。

    老李头从怀里摸出半个馍馍,分给刘诚。

    “死人的”

    老李头瞪了一眼,望着城门口整顿军械的士卒,暗骂:“坏了!”

    果然,百夫长张大人传令,要趁贼人开饭的时候杀



0002 和中堂
    第二天晌午,刘诚醒来,广陵城斜风细雨。

    楚馆大堂里,横七竖八,躺着很多跟自己一样的伤兵,门外,满城招魂的白幡猎猎响,哭哭啼啼路过的人,披麻戴孝,沿路撒着串串冥钱,西城门洞,几个士卒在布粥,坑坑洼洼的路面上,血迹一丝丝,一簇簇,合着泥水慢慢流去……

    广陵城十室九空,跟屠城相去不远,活人一边哀悼,一边庆幸。

    外面传来消息,年十月,朝廷下诏,命都乡侯皇甫嵩率兵,与黄贼会战广宗。

    不料紧要关头,张角病死,皇甫嵩破城,人公将军张梁战死,黄巾军阵亡三万余人,投河而死五万,都乡侯焚烧黄巾辎重车三万多辆,将张角剖棺戳尸,传首京师。

    至此,黄巾遗孽土崩瓦解,重整河山指日可待,就连朝廷委任的官员和拨发的救济,也已经在来广陵的路上。

    只有睁着眼睛的刘诚知道,混乱的东汉末年,这才刚开始。

    黄巾起义不是终点,各路牛鬼蛇神会粉墨登场。汉末,群英荟萃,而这片土地,必将成为他们争名夺利的试炼场。

    即便刘诚穿越而来,也有心无力,滚滚的历史洪流里,随波逐流,一己之力显得渺小无助,活得,跟阿猫阿狗一样卑微,朝不保夕,如同当日在城墙之上那些言谈不多的粗鄙兵卒,渐次被刀箭击中,像尘埃、落叶一样,坠落下去。

    悲天悯人拯救苍生

    刘诚僵着脖子,看看自己裹着白纱的胳膊,心生倦意。

    广陵围城,连日血火无尽,只有历经了生死的人,才少了奢望,唯独向往一片安宁,内心的安宁。

    刘诚遐想,好好活着吧,比什么都好,何苦打打杀杀。乱世觅得净土,牧歌,田园,只要贤妻一位,田地一块,便是左美人,右江山,若有闲钱,再开家楚馆一样的勾栏,醒也由我,睡也由我……

    “嗨!siri!”

    郁闷,这随身携带的系统,非要这样才能唤醒,铁定中了美帝的毒。

    “叮咚!系统提示,距离下一次人才召唤,还有八天,当前宿主四维,武力55,统帅56,政治50,智力80,隐藏技能:无,拥有随机抽奖卡牌一张。”

    瘪瘪嘴,刘诚没想到自己这般不堪,也就智力正常点,勉强配得上野鸡大学的文凭,其余三维,都不入流。好在这抽奖系统,每15天可以抽取一次,等于说,只要自己不英年早逝,混吃混喝几年,身边囤积的良臣猛将,拉出去必定浩浩荡荡,到时候,天大地大,哪里还去不得!再不济,保命不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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