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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不远处,还有好多家丁躲躲闪闪,手里分别拿着些锅碗瓢盆……

    刘诚苦笑,“姜儿!你带他们先回去,晚上还要做饭,还有那锅铲,用之前记得要洗……”

    好不容易劝走了无关人员,刘诚抬头一看,和珅进去至少半个时辰了,看来是没谈拢,那就没办法了,他从墙根捡了块青砖,正要带头往里头冲,门吱呀一声打开。

    “刘郎!你拿块砖头做甚”

    寇白门跟和珅有说有笑地走出来,见刘诚对着砖头哈气,不解问道。

    那砖头啪嗒掉在地上,刘诚拉住寇白门的手,看了一圈,“外面好好的,里面没问题吧”一想到寇白门被张超那衣冠禽兽扣押在府上整整一夜,刘诚满脑子都是她被人剥光了衣服用鞭子抽的画面,不是画面不对,是抽的人不对……

    “呸!什么外面里面!尽说瞎话!喏!有这个,谁能伤得了本姑娘!”寇白门把手里的宝剑一扬,另一只手任由刘诚拉着,脸色绯红,又格外傲娇。

    “少爷!回去再说……”和珅回头看了一眼,急忙示意。

    刘诚冲着太守府的高墙吐了两口唾沫,太高,没翻过去!他还不满意,又捡起砖头在门口画了一只王八,这才领着众人回去。

    ……

    后院里坐了不少人,连张昭都跑了回来,据他自己说是回来吃火锅,赶巧碰上,但人倒齐了,勉强算是刘府第一次全体会议。

    刘诚坐在上首,“保叔,白门姑娘可有安顿好”

    “回少爷,都安顿好了,就在书房隔壁,昨晚她一宿没睡,此刻正在补回笼,往后出门让下人跟着,保管出不了问题!”和珅很矛盾,少爷的心意很**,按说这年龄有点想法也可以理解,寇姑娘人长得也水灵,但就身份地位来说,只适合当妾侍,他正琢磨找准时候提醒提醒。

    和珅把太守府里的来龙去脉讲了两遍,第一遍,据他荡气回肠说:老奴和珅忠肝义胆,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深入龙潭虎穴,大义凌然陈述了一番仁义道德,那直娘贼张超幡然醒悟……

    张昭默默取下鞋拔子……

    于是和大人又讲了第二遍,说:其实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原来,和珅压根没提过寇白门的事,拉住张超,他喜上眉梢道,最近沁园的“杏花村”已能大肆生产。

    这酒张太守自然尝过鲜,过瘾得不得了,喝高了直接断片儿,也正是那样才将寇白门请了回府。张超暗自思量,既然杏花村”能大量酿造,自己以后当然不愁喝




0027 高长恭
    从广陵回郯城一路五六百里,虽说有驿道,但这种官修的青石板路,总共才宽不过一丈左右,最多能并行两辆马车,加之年久失修,每遇下雨天,就变得泥泞不堪,行走起来十分缓慢。

    掀开车帘,糜竺探出头,见后面的马车排起长队,赶车的下人怕冷,都裹紧衣服蜷缩在车轿里。

    阿福穿着一身蓑衣,踩着踢踏的水声上前来,抹掉眉毛上的水线,说:“老爷!得再等等,后面一头畜生发春,摔坏了车轱辘,我正叫人加紧修理。”

    糜竺点点头,叮嘱一句“别洒了酒水!”便重新缩了回来,暗骂那牲口,发哪门子春明明秋雨连绵。

    糜贞披着裘皮盘坐在车塌上,那雪一样的白狐皮毛绕了脖子长长一圈,捂得原本白皙的脸蛋通红。她递给兄长一碗姜汤,“哥哥若急着回家,不如先行,不过我看你呀,如何舍得这十余车琼汁玉酿!”

    那是当然!

    感叹不虚此行的同时,糜竺似乎也搞懂了臧洪那厮的心态,当初他不遗余力要怂恿自己吃下别家的酒方,听起来固然不错,但是他不懂!走商不是这样走的,鼠有鼠路,蛇有蛇道,人有人伦,各自为之,此乃天之道也。

    即便是盗亦有道,何况清白之人乎!

    糜家虽是商家,品行不比诗书之家差,自然也就看不起臧洪这类人,呸!还是世家子弟。

    饮下热汤,一股温热自心底升腾,糜竺再无寒意,放下杯子说:“小妹这身打扮,白衣胜雪、眸如明月,简直绝佳,胜过凤冠霞帔!”糜竺自己也说不清楚,自从那老道人算过卦,总觉得自家妹子应该显贵无比。

    糜贞白了他一眼,“哥哥心中痛快,可是要打趣小妹,想笑就笑呗!”

    “哈哈!”

    糜竺捻须大笑,再无顾忌,伸着手又要碗姜汤,仿佛这不是简单的汤汁,也变成了惹人醉的美酒。

    谈判是一门艺术,而这种艺术正好为糜竺所专擅,甚至还没有全部发挥出来,事就已经成了!

    &



0028 古槐驿
    贵者乘车,贱者徒行。

    东汉,普通人家连马都没有,更别说车,所以马车在此时,属于奢侈品,更多是权力和地位的一种象征。

    甚至有人别无所求,一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辆马车。

    比如,刘备!

    据说玄德公家房子的东南角,有一棵桑树,长得枝繁叶茂,过往的人看了,都说那树简直亭亭如盖,认定此家必出贵人。

    正和一群小屁孩比谁尿得远的刘玄德听了,一脸倨傲,指着那棵树一本正经地说,有朝一日,老子一定会坐上像这棵树一样的羽葆盖车。

    听听,劳动人民对马车这种交通工具的渴望何其直白。

    当然这句话翻译过来,也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羽葆盖车,那是只有皇帝老儿才能坐的豪车!

    东汉的马车,无论是站乘的高车还是坐乘的安车,都单马双轮,款式类似于民国时上海滩的黄包车,区别在于拉车的是马不是人。如果受不了刮风下雨,那就在头顶上加个车盖,再奢靡一点,周围垂下门帘,雕上车饰图案,这已经算是当时想象力丰富的极限了。

    孟姜女盘坐在车厢里,这都打量了一天时间了,依旧停不下来。

    刘诚打造的马车,足足用了四匹马,安装了四只轮子,后面还挂了一只,他说那是备胎……

    单就车厢来说,宽敞得跟间屋子一样,有门有窗,床塌足够五六人躺卧下来,最为神奇的是床榻下面还捂着炭火,刘诚说那是炕,马车一路走,屁股后头一路冒着黑烟……

    自己还好,后面一辆牛车上拉货的下人,熏得满脸漆黑!

    此刻刘诚半卧在榻上,与孟姜女之间隔放着一张案几,煮茶的孟姜女褪去披肩,大冷的天,脸上红扑扑冒汗,不禁问到:“少爷!你这车……”

    “劳斯莱斯!中央空调!”刘诚正色道。

    惬意地躺着,他在想,时间还是太过仓促,按照自己的意思,如果能多给十天半月,虽不能改造成一辆真正的房车,但至少会比现在要舒服好几倍。

    现在的情况,这车减震还不够好,没有弹簧、液压,刘诚已经让人在插销反铆的木质轮上,再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熟牛皮,勉强凑合,长时间乘坐,难免会颠得腰酸背痛。

    没办法,谁让中山太远。

    原本就算要回中山,也不至于时间这么赶,可高长恭给了一个自己不得不赶的理由,还必须得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高长恭说:少爷!老刘家的祖坟都被人给刨了……

    和珅理所当然哭得稀里哗啦、口吐白沫……他满脑子都是老家主的音容笑貌,遥想当年自己跟着老家主,在各大楚楼柳巷里,是何等的雄姿英发羽扇纶巾……

    孝为德之本,百善孝为先,何况很多人把对死人的孝顺看得比活人重要得多。自家祖坟都被人给刨了,此情此景,刘诚再没有眼泪也得硬挤几滴出来。

    感受着屁股下一阵阵颇为韵律的抖动,刘诚伸伸懒腰,“还多远长恭!进来喝口热茶!”

    刘诚的声音很小,估计高长恭没听到,孟姜女转身拉来车门又轻轻唤了两声,高长恭这才弓着腰进来。

    “少爷!再有几里便有处驿站,天也快黑了,咱们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可好”

    “嗯!中山还有多远”

    “呃!还很远,我们才出了广陵,将要到下邳,还要穿过豫州,兖州……”

    刘诚不耐烦地摆摆手,广陵到中山,大概是后世扬州到河北石家庄的距离,接近一千公里,以现在的龟速,以现在的交通,非得走到牛年马月,估计年前是回不了了。

    孟姜女见刘诚生起闷气,莞尔一笑,递了杯热茶给高长恭,慢慢打理着案几,她倒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不饿着不冷着,每天能陪着少爷,至少少爷不会每天稀里糊涂,连走错寇姑娘的门好几次都不知道,人家一个姑娘家家正洗澡,羞死个人啦!

    高长恭口口喝着茶水,举手投足时,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而且稍微注视几眼,他就脸红,刘诚看不下去了,赶紧把目光移向孟姜女,嗯!果然,胸部可不只是能区别正反面,同时自己也是正常的嘛……

    历史上的兰陵王,貌美、勇猛、爱兵如子、私生活严谨,近乎完美,但就是这样一个绝世美男居然落了个冤死的结局。

    按和珅的说法,这一世的高长恭被遗弃的时候还不足月,用一只篮子装好放在雪地里,他冻着嘴皮发乌也不哭不闹,要不是刘诚的老爹喝得踉踉跄跄踢了一脚,险些没被发现……

    高长恭跟自己一起长大,忠心可鉴,要不然刘诚真不敢独自出这么远的门。

    刘诚本来以为能前呼后拥着衣锦还乡,可仔细一算,和珅要打理生意,张纮张昭要当官,周黑子也有差事,连李傻子也得守着一群人的安全……算来算去,好像就自己闲人一个!

    这次见面,高长恭觉得自家少爷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正想转身出去赶车,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呵。

    “呔!此山



0029 十三
    刘诚下车来,驿馆的半扇木门刚巧打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伸出脑袋,冲人看了几眼,慢慢显出身形。并未拾阶而下,他扬了扬手里的烧火棍,“几位贵客,可是要歇脚天色不早,且快快进来,后面的马棚也还有些草料。”

    “老丈可是驿馆的官人”刘诚拱手问到。

    那老头连连摇头,“老汉哪里当得起官人,服徭役而已,等到翻了年,就该能回家啰。”说话间,他把另外一扇门也拉开,驼着背往里走,“进来!外面风大,都快些进来!”

    驿馆,乃是传递官府文书和战事情报的人或官员途中食宿、更换马匹的场所,不过闲时,也做类似于客栈的营生。

    从先秦开始,始皇帝为了加强统治,不仅车同轨、书同文、行同伦,还开始大量完善蛛网一般的官道、驰道,每隔三十里一处的驿馆星罗密布,还每十里设一长亭,每五里建一短亭,供行人歇脚。

    驿馆通常设有驿官驿卒,好歹是吃皇粮的人,不过到了东汉末年,很多官卒都吃着空饷,上面干脆征召民夫来守着,比如这手一直发抖的半百老汉。

    古槐驿很破败。

    七八人开始准备借宿,有人抬下行李,有人把马车赶向后院,高长恭擦拭着长枪准备上鞘,孟姜女提着马灯来回找东西……

    刘诚趁机四处看了看,这屋子到处是蜘蛛网,地板被白蚁啃食严重,发泡发脆,走起来咔咔响,一不小心就能踏陷一大块,随手一摸,四壁都是灰白色的木粉,前厅,里屋,再到后院,简陋得可以,除了几只石缸水槽不能风化,其余都让人觉得一碰就倒。

    后院的马槽里,难得地撒了几把干草,栓着一匹只长排骨的驽马……

    外面,天黑了。

    驿馆的大堂里,长桌上吊着一盏昏黄的油灯,除此之外空空荡荡,围着桌子,几人席地而坐,慢条斯理喝着热水。

    那老汉拄着烧火棍走来,放下水壶,兴许是出于对官差天生的畏惧,而驿馆来往的人又大半是官差,他怯生生问:“几位可是官差大人”

    刘诚回到:“老丈无需多礼,我等省亲,这是要回中山老家,借宿一晚就走。”

    老汉一张老脸全是褶子,挤得小眼睛都成了一条线,笑着说:“中山好!省亲好呀,老汉我也想着早点回家,家里,孙娃娃都该能跑路了……几位稍侯,我这就去烧水做饭……中山好啊!”

    “敢问老伯,这古槐驿为何……”

    “破烂是吧贵客有所不知,古槐驿离下邳城不过二十来里,挨着太近,几乎没人在此歇脚,久而久之,自然也就荒废了……”

    众人听完了然,下邳遥遥在望,谁还会在鸟不拉屎的古槐驿多做耽搁,一间没人来的驿馆,不破败才怪!

    里屋的老汉在烧火,孟姜女好奇帮忙,把灶前的干柴折断,放进火堆里烧着,再用烧火棍捅几下。

    那老汉很健谈,也或者是久没人来,跟刘诚和孟姜女说了好多过往的人留下的趣事。

    他说,前些日子兵荒马乱,好多人躲到驿馆来,大伙都没吃的,就把外面林子里的树皮剥了拿来熬粥,好端端的一片林子,没有入秋就全给枯死了……那些人吃了草根树皮以后,遭了报应,拉不出来,可怜活活憋死……

    这故事不好笑,孟姜女敲着烧火棍打断说,“老伯!水开了!”

    老汉揭开木板,果然水开了,腾起大片白雾,头顶挂钩上的锅盖水雾萦绕,迅速汇聚出水滴,再滴滴往下掉。

    他走向旁边的米缸,用瓦片刮了几下,声音尖涩刺耳,舀出两碗带壳的黄粟,极为心痛地吹去少许谷壳,将黄粟倒入烧开水的大锅里,开始慢慢熬煮……

    平民,没有你想要的一日三餐,就算一日两餐,早晚各吃一顿也算是奢望,很多时候,穷人一天顶多只能吃上一顿,还不能吃饱。

    没有肉脯……

    没有盐、饴糖……

    没有葱、姜、蒜……

    更没有下饭的佐菜,即便是煎熬的小米粥也是壳多米少,还不敢煎得太干……

    等到稀粥上桌,那老汉独自盛了一碗,蹲在门口,吸溜一口,巴拉得津津有味,回头说:“贵客为何还不开动,粗茶淡饭,可是不能下咽”

    刘诚笑着说哪里哪里,用手指声声敲着桌面,心中反复煎熬,实在是下不去口,可见众人都望着自己,若是家主不动手,估计没人敢僭越。

    刘诚牵强一笑,蒙着鼻子喝了一口,“呃”一声差点吐了出来,小米还好,关键是谷壳煮不烂,留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麻酥酥豁口!

    “开吃吧你们!我不饿!”刘诚表情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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