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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纹枰

    “张兄你看!狗开始叫唤了,看这事态,莫非要咬在人腚上才肯善罢甘休!”

    “哈哈!赵兄莫要与狗一般见识!”

    ……

    那几桌浪荡公子,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你!”王姓青年气急,见马慕不吭声,噌一声站起身来,手指着出声那人,情绪激动,恨不得扑打上去一般。

    一时间,两边挽袖赤膊,唇枪舌战,什么污言秽语都说得出口,连路过的店铺伙计都听得面红耳赤,再不敢上楼来。

    这酒肆的二楼,向来水火不容,南北两边像有一条无形的线,线的这边积聚的多是如马慕一样的世家官宦子弟。可对面,也不是好相与的主,比如那每日都来斗狗的赵钱,其父赵延大字不识,无官无爵,可偏偏活得逍遥自在,无它,只因是十常侍赵忠的亲哥哥耳。

    这种骂阵,可谓司空见惯,马慕懒得理会,伸出脑袋望向窗外,对面的街道旁正是千秋亭,里面,自家的“雪狼”带着嘴笼,仍凶狠吠叫,唬得周遭的狗纷纷避让,两个下人卯足了劲,也拉不太住。

    千秋亭,乃是街亭,是洛阳城里修来方便行人休息、遮风避雨的地方,相当于后世小型广场,而且为了以示公正,这类街亭,也是地方官吏公开审理案件,召开批捕大会的地方。

    此刻的千秋亭,别说闲人,连官吏都躲得要多远有多远,里面柱子上栓着的可不只一条全身雪白的“雪狼”,几乎全是张牙舞爪的恶犬。

    马慕学着嚎了几声,那狗通灵,仰头狼嚎几声,让人特别满意。

    这烈犬,乃是马慕托人从白马羌带回来,亲手养大的良种,那毛发一尘不染,也是亏得自己日日打理……

    自有管事上前,“列为公子,今日蹇公子提议,咱们这斗狗的规矩要稍微改改!”

    一片窃窃私语,斗狗的规矩多年未变,这蹇跋是要做甚难不成真以为他堂兄蹇硕正值陛下宠幸,便可以为所欲为

    “各




0052 纨绔
    二叔公的府宅,居然在洛阳内城!

    一路烟尘,透过颠簸中不断摇摆的车窗,刘诚眯着眼缝端相,前方,数丈高的坚石城墙,洗刷得不染纤尘,垂下数之不尽的大红灯笼,这高墙,不像是御敌之用,倒像是为了区分尊卑有别的内外二城。

    外城轻,内城贵!

    秦琼、尉迟恭二人各乘一骑在前领路,大摇大摆穿过平城门,洞口戒备森严,两旁的守卒也是鲜衣怒马,未加阻拦,马车入内,里面便是软红十丈的洛阳内城。

    内城,乃大汉之心脏,极尽奢华供养着的,是这片土地上最养尊处优的一撮废物。

    “这狗真肥!”

    外面光鲜刺眼,看得人晕头转向,拉开门帘,刘诚自言自语。

    他拍拍这死狗的肚皮,余温还在,弹性十足,不喂饲料,不含添加剂,绝对绿色无公害……这大寒的天,美美炖上一锅,想起来就把人馋得要死!光是这雪白的狗皮剐了,就能做成无数张膏药……

    还有那只叫得有气无力的鸡,什么品种

    酒肆里,此刻的马慕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谁都劝不住……

    高长恭习惯了少爷疯言疯语,自是不发一言,前头的秦琼听到,也只是淡淡一笑,谁知道这小公子会不会和刘公一样喜怒无常,都是怪人,少招惹为妙!

    刘诚觉得无趣,马车在内城里绕来绕去,也不见刘瑾的府邸,端是无聊!平日觉得姜儿丫头笨,颇有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意思,可突然身边少了,连茶水都要自己亲手倒,堕落惯了,忒不适应!

    中山一别,刘府的人马兵分三路。

    刘诚带着高长恭雄赳赳、气昂昂赶赴京师。

    张世平、苏双二人带足粮饷,远走幽州,刘诚觉得不保险,拜托荆二愣子跟着走一遭,有了千古第一刺客保驾护航,应该出不了闪失,意外的却是赵无义,非得跟着去见见世面,且都遂了愿。

    北方,苦寒不易,更磨练人心智。

    至于剩下的人,全都由阳明先生领着回了广陵安乐窝。

    掀开车帘,刘诚吐了口唾沫,“洛阳好是好!可惜当地人不够厚道!”本来自己无忧无虑在大街上遛着,一回头,街坊邻居全闪开了,害得一群野狗直冲自己而来!

    当时那场景,可谓千钧一发、险象环生……还好自己躲得快!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以至于遛狗不栓绳子这种毫无公德心的事,也有人干得出来!

    正如刘诚所见,广阔的洛阳内城,除了坐落有皇宫、武库、太仓、三公府(太尉、司徒、司空)与其它贵族重臣的“国宅”,还建有供养他们奢靡生活的南市(大超市)、马市(汽车城)和金市(华尔街)等一系列设施的高端商务区。

    内城居住之人,除了皇亲国戚,便是既富且贵之人,而内城的巷道,称为“闾”,即门内的意思。

    所谓“闾巷少年”,便类似于后世的官二代、富二代,多数难免惹上奢靡恶习,他们斗鸡走狗、宿娼赌博,惹是生非、浮夸浪荡……这些“大院儿里的孩子”,不用说普通百姓惹不起,一些官员见了都得躲着走。

    曹操、袁绍便是其中佼佼,两人一起抢过人家新娘子、偷过宦官家的东西……这伙熊孩子,每天混迹于赌场酒肆,上演着一出出东汉版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刘诚觉得眼前景象熟悉,仿佛哪里见过,不解问道:“叔宝!这街道咱们是不是来过你看那家店,挂着的帷幔一模一样”

    秦叔宝心里一抽,回头挤出笑脸答道:“公子慧眼,这已经是咱门第三次逛到城东马市了……刘公说,进府之前,先领着公子你逛它个十圈,把花花世界都看个遍!免得往后迷了路!”

    刘诚失声道:“十圈……咦,那便是皇宫”

    秦叔宝如数家珍,“那门外立有铜雀的便是皇城南宫,外面是朱雀阙,进去后依次是司马门、端门、却非门、却非殿、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平朔殿……哎!公子复桥上走的可是后宫嫔妃,非礼勿视呀……”

    刘诚低下脑袋还在偷偷往上嫖,棋盘着风再大点才好!

    洛阳皇城建有南北二宫,南宫主政事,北宫住家眷,为了方便,也为了皇家威仪,后来便在南北二宫之间架了一座高拱的复桥,此刻,桥上行走的一行红粉佳丽,尽皆被风刮得衣裙飘飘……

    刘瑾的府宅子倒是低调,不大,北宫玄武门外不远,拐弯就到。

    进了门,哑巴老吴无声笑着引自己去往后院,再见刘瑾时,他老人家正悠闲坐在院子里的一口棺材上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刘诚掸去灰尘,赶紧上前施礼,“二叔祖在上,孙儿刘诚请二叔祖安,借新年新喜,恭祝二叔祖身体康健,事事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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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3 曹阿瞒卖拐
    曹操,字孟德,一名吉利,小字阿瞒。

    早年,曹阿瞒放荡不羁,不修品行,不究学业,干过不少偷鸡摸狗、欺男霸女、丢人现眼的混账事,其名声并不算好,却也有人慧眼识珠,对他寄予厚望。

    其一,是好勇斗狠的南阳人何颙,他与曹操有共同的志向,那就是当个出人头地的东汉二流子。

    何颙谈及曹操时曾对人言:“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

    可惜何颙虽然有些名望,但党锢之祸爆发时,吓得逃亡去了汝南,直到现在都还不敢回来露面。

    这话其实对曹操很有触动,还不算,连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是,连当时声名显赫的桥玄、司马防之名流,也对自己赞誉有加。

    梁国的桥玄桥公,历任司空、司徒、太尉,后因病请辞,改任闲职太中大夫,偶然间,桥玄曾拉起手阿瞒的小手,言辞恳切对他说:“天下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谨小慎微一生的桥公,马失前蹄,无意间推波助澜点燃了一位权倾朝野的汉末奸雄之野心。

    桥公位高权重,门生遍布,他说的话不禁让曹操虎躯一震,可惜桥玄年前死了,而且他这话时,也没多少人听见。

    反复思量之下,曹操几夜不曾合眼,熬得满眼通红,他提了把菜刀,找上南阳专搞讲座骗钱的所谓名士许劭,刀片儿往脖子上一架,许劭怂得屁滚尿流、声音打颤,说了一句旷世名言,“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

    这句话后来他还对很多人说过,比如手持利剑的寇白门等等……

    于是,曹操恍然大悟,准备洗心革面,金盆洗手、重新做人。

    熹平三年(174年),曹操被举孝廉,入京都洛阳为郎,不久,便在时任骑都尉的司马防保举之下,任了洛阳北部尉(大致相当于洛阳城北片区的公安局长)。

    在任期间,曹孟德申明禁令、严肃法纪,造五色大棒十余根,悬于衙门左右,“有犯禁者,皆棒杀之”。

    刚巧有人不信邪,偏要伸长脖子来试试刀口,宠宦蹇硕的叔父蹇图违禁夜行……

    这可不是小事!

    曹操正值名声不显,把牙一咬,毫不留情将蹇图用五色棒活活打死。于是,“京师敛迹,无敢犯者”。不过他也因此得罪了权贵,只是碍于他老爹曹嵩的面子,来了个明升暗降,被调任顿丘令。

    后来几经沉浮,曹操于光和元年被免,干脆回到老家谯县闲居,种了几年地,又于光和三年(180年)被朝廷征召,再任闲职议郎。直到中平元年(184年),黄贼爆发,曹操被拜骑都尉,他逮住机会,借势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数功累迁济南相。

    不过,此时正值年边,曹操反而不急着走马上任,拿腔拿调干起了沽名钓誉之事。他摆出一副春夏读书,秋冬弋猎的模样,呆在京城里耗着,曹操也知道,以自己愤世嫉俗的性格,这济南相,恐怕也当不久!

    实则当时滞留京师的人多了去了,除了皇甫嵩那样任劳任怨的老黄牛,早早奔赴冀州上任,其余新任、升迁、调动的人,大都缩在洛阳花天酒地、打嗝放屁。

    虚岁三十的曹孟德,一不留神,又开始了自己的第二次青春期,对前途,那是一片茫然……

    他四处结交文人雅士,努力提高文化修养,一来二去,竟然与蔡邕蔡大家亦师亦友,还成了忘年之交,让人大惑不解。

    没办法,曹操早熟!

    这日一早,曹操与几位好友相邀前去饮酒,路过蔡邕府上,曹操突然停顿下来,道:“不觉竟是蔡府,岂能过门不入,诸位先行一步,温酒切肉,操先行拜会蔡大家,片刻即到!”

    身为肚子里的蛔虫,许攸眼珠子一转,旋即调笑道:“我观阿瞒,双颊潮红,面带桃花,定是会蔡伯喈是假,重色轻友才是真!”

    张邈、荀攸二人闻言望来,皆不明所以。

    曹操心生不悦,赶紧摆手,出言打住,“子远休得胡言乱语,孟卓不日便要远赴陈留,且代我先尽地主之谊,稍后,我等再痛饮三百杯!”

    张邈,字孟卓,时任陈留太守,若是刘诚在此,定会认出此人与广陵太守张超颇有几分相像,实则二人正是骨肉兄弟。

    见三人嬉笑着走远,心中有鬼的曹操这才整理好着装,迈步走进蔡府。

    蔡邕蔡伯喈,此刻自然不在府上,近日,他总是流连于南城开阳门外的太学院,不为其它,只为那自己辛辛苦苦,耗时八年,一笔一划抄刻乃成的总共四十六块石碑。

    灵帝刘宏曾突发奇想,下令校正儒家经典,蔡邕自是等人欣然领命,把儒家七经(《鲁诗》《尚书》《周易》《春秋》《公羊传》《仪礼》《论语》)尽皆抄刻成丈高的石书,以供太学院里后生晚辈研读,史称《熹平石经》。

    如今这碑文是刻完了,蔡邕还每日前去爱抚,跟十月怀胎产下的崽一样,每日要逗逗趣、把把尿,才舍不得放手。

    蔡邕有大才,文学、书法、音律、数术、天文,无所不通,藏书更是多至万余卷,同时,在政治觉悟上,厚道



0054 月旦评
    游侠这东西,生来沽名钓誉,任你如何粉饰,它都如同一块早已铺上去的红盖头,欢天喜地随时等着被人揭开的。

    燕山王越,乃当世大侠,十八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掠其锋芒,三十岁,便已周游列州,几天下无敌!

    那之后,王越在洛阳开了家武馆,每日幻想着功名加身,天晴下雨都敞开大门,眼巴巴对着皇城张望……

    刘诚不知道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二叔公传过什么话,那王越见到自己,猫捉耗子一样两眼放光。

    王越站在石阶上,屋檐的破瓦漏光,身上笼着片片光澜熠熠生彩,他蓦地拔出那柄平日不肯擅用的精巧银剑,身姿一展,水银泻地般舞出朵朵剑花,吐息之间又已收剑回鞘。

    丈外的木桩上,已然刻下一个行云流水的“剑”字,紧接着,木屑碎了满地,他问:“如何刘小公子若是愿意,跟着王某习剑可好”

    刘诚婉言相拒,在心里腹诽:为何不是练刀,非要练剑,还练的是一把银剑……何况小时候算命道士摸过骨,大意是天资愚钝、根骨不佳,不过若是能早习这本如来神掌……

    王越也不气恼,气沉丹田吼了一嗓子,便将深得自己真传的弟子史阿给唤了出来……

    此刻,刘诚有些后悔,像王越这样的人,既让人可悲,又让人可怜。

    ……

    掀开车顶的全景天窗,伸出脑袋,刘诚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史阿年方二十,为人稍显木讷,大汗淋漓还表情严肃,抱着那柄时时温养的生锈铁剑,一路小跑跟在后头吃灰。

    王师说,剑在人在,剑断人亡……

    前有秦叔宝和尉迟敬德两尊门神,后有剑侠史阿,加上赶车的万人敌兰陵王高长恭,让人怀疑二叔公会不会太小题大做,就算洛阳真的是龙潭虎穴,刘诚也有信心在对方下杀手之前,开口喊,爷爷饶命……

    转角便是同济轩,内城南市最好的酒楼,一共三层,一层比一层珠围翠绕,一层比一层位高身崇。

    风有点大,刘诚缩回脖子吩咐高长恭道:“长恭!加点炭火,咱再绕着内城跑一圈,别忘了把横幅拿出来!”

    高长恭点头称诺。

    于是,辰时刚过,全洛阳城的百姓都看见,一辆冒烟的马车后头拖着块长长的红绸,上面写着一行加粗大字:

    今日同济酒楼,菜品八折,酒水免费!

    ……

    许劭跟着鬼谷子混了老长一段时间,犹自感叹不虚此行,这修行之事有人指引,的确事半功倍。可惜鬼师最近生意太好,忙得不肯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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