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可这事,苏木也琢磨过。何夫人是个傀儡,只要邓云鸿不与她生子,嫡庶就没什么区别了。婚礼的时候他跟夫人都来看过了,这何夫人虽然还算美丽,却远远比不上自己女儿。只怕,邓云鸿不见得有多少喜欢,不过是可怜她罢了。
邓夫人就吩咐邓云鸿,日后两边都不要疏忽了,每月初一十五,必须去正室的屋子。邓云鸿收了张留仙,不过是为了张家的面子,一月去个两次他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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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真假何夫人
中宗唤了何青衣去永寿宫,说好了何学瑜的事,众人就开始用早膳。
正吃着呢,中宗冷不丁说了一句:“邓云鸿又结婚了。”
何青衣早就知道了,只是纹风不动,继续喝粥。
“他又娶了谁啊”太后倒是有些兴趣。
“广宁卫苏木的女儿,”中宗想了想,说:“叫苏秋水的,今年十六了。”
“十六”太后有些奇怪,“那他的女儿怎么去年没来京城。”
“来了,”中宗说:“礼部挑选的时候,他们家女儿摔了茶杯,就被淘汰了。”
“不是故意的吧”太后问。
“谁知道呢,”中宗笑,说:“强扭的瓜不甜。”
明明是笑,眼里却冰冷的很。他倒是不在乎一个苏小姐,一个唐小姐,而是他这个皇帝的尊严。
“那张允的女儿呢,”太后问:“以前就装作邓云鸿夫人了,现在怎么娶了别人呢”
中宗笑,“张允和苏木都吃了大亏。张允的女儿坚持说自己是何璇珠,大概是不想让出正室的位子。苏木的女儿就有些委屈,做了侧室。”
太后也笑,“苏木不知道”
“朕让人去说了,”中宗笑,“现在,他就算知道真相了也得装作不知道了。”
“苏木吃了这么大亏,”太后问,“他肯吗”
“朕让人也去问问。”中宗大笑。
“扶月,”太后问,“你可知道这苏小姐”
何青衣含笑摇摇头,“张留仙应该很郁闷了。”
邓夫人拿了弓箭射死了金翘,何青衣手里虽然有翡翠法珠,可觉得这么杀了她们,有些便宜了她们姑侄。能给她们添乱,何青衣自然乐意。
邓云鸿摸进绛雪轩,抱着她,竟然还说什么自己要结婚了的事。何青衣怎么可能不火大,不喜欢就别动手动脚。喜欢就别在自己面前说什么结婚娶苏小姐的事。
苏木的势力大过张允,邓云鸿必定先娶了苏秋水,再纳张留仙。既然张留仙那么看重正室的位子,她总得付出些代价吧,那就顶替一个不存在的人呗。说到底,她也没什么损失。
只是,张留仙当了正室,苏秋水和春令秋辞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何青衣喝了一口粥,邓云鸿想三妻四妾,不跟她说自然没事,说了嘛,她总要帮他一把的。
中宗派了人去北疆散布谣言,说邓云鸿的夫人何璇珠早就死在战乱里了,这活着的夫人是张留仙假扮的。死了就死了呗,干嘛假扮一个夫人啊,苏木有些疑惑,就为了一个正室的位子吗
再说了,北疆也有些邓府的下人,大家都知道,去年三月开始,就是这个何夫人,中间没换过人。说在战乱里死了,实在有些说不过去。要知道,达延的战乱,才是五月份的事,过去才一个月。
苏木担心下人维护邓家,又派人去京城打听,邓府周边的丝绸铺子,早点摊子,全都证明,这何夫人脾气不大好,长相有些长脸,有些翘嘴。问来的消息,都与何夫人一致,苏木也知道了,这是有人故意挑拨他跟邓云鸿的关系呢。
苏秋水嫁了邓云鸿,住在西苑,而张留仙跟了邓夫人住在东苑。两边一分开,她这侧室,却和正室没多少区别。再加上夫君俊朗体贴,苏秋水的新婚生活,甚是美满。带了邓云鸿回门,不知道多少体面。
 
第37章 后院又起火
苏秋水在头发上动手脚,陈嬷嬷自然知道了。
邓云鸿的这些妻妾,她没什么心情搭理。小姐跟这人也没什么关系,不过是让自己在这里监视罢了。所以,自始至终,陈嬷嬷都是旁观的心态。
可张留仙天天跟邓夫人抱怨,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句话,什么苏秋水狐媚子,缠着邓云鸿不放。邓夫人都听烦,更何况陈嬷嬷呢。
那陈嬷嬷就抱着不出大事,来点小麻烦给生活添加一点乐趣的心理,教了张留仙一个法子。
“夫人,”陈嬷嬷问,“你当时捡了把梅花的梳子,大公子不是派人拿走了嘛,现在给苏夫人用了。”
“什么”张留仙大怒,那是她捡回来的梳子,给邓云鸿也就罢了,她苏秋水哪来的脸,用她的梳子。
张留仙就赶紧派了丫鬟去搜苏秋水的屋子,说她是个小偷,竟然拿了她的一把梅花梳子。可苏秋水听过的版本,是何夫人拿了邓云鸿的梳子,邓云鸿大发雷霆。怎么这会儿成了何夫人的梳子呢
苏秋水不让搜,又要让张留仙过去讲道理。东苑的丫鬟资格老些,原来就看不起西苑的丫鬟,直接推到了苏秋水的丫鬟,开始搜梳子了。梳子没搜到,却把她的屋子打了个稀烂。
张留仙是正室夫人,她确实有资格管小偷小摸的事,再加上邓夫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苏秋水吃了个大亏。在屋子里哭地肝肠寸断,发觉自己这侧室做的委屈。春令和秋辞也来劝她,这事大公子会处理,让她暂且忍一忍,何夫人就是这么个人。
苏秋水也算识相,哭着去春令屋里休息了。这事邓云鸿自然也知道了,内院起火,竟然打成这个样子,邓云鸿也是火大的不行。他也知道,邓夫人放纵张留仙,所以丫鬟仆妇们才敢来砸苏秋水的屋子。就下令断了东西两院的来往,日后有急事,问过管家,才许来往两处。
可这事因梳子而起,苏秋水的屋子被砸,她也忍气吞声了。到了邓云鸿这里,温存了几日,她就提出,想看看那把梳子长什么模样。谁知,邓云鸿原先还好好的,突然就翻脸走了。
苏秋水毕竟是个大小姐,哪里受过这么些委屈。原先她忍着,不过是给邓云鸿一个面子。现在邓云鸿都翻脸了,她就放开哭了。她一哭,邓云鸿就更不愿意来了。
而后她就悟出了一个道理,平日里要装的开开心心,温柔体贴。也别提什么梳子的事,邓云鸿不去东苑,自然会来她这里。就这么着,这事算是过去了,可苏秋水一直不知道,那梳子到底是谁的。
邓云鸿结了三四次婚,只怕是他哪个夫人的,苏秋水只得这样劝自己。可邓云鸿住书房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了。
这次娶亲,邓云鸿也十分清楚,先娶了苏秋水,之后必定要娶张留仙。所以,他才进京跟何青衣说了此事。谁知,何青衣给他出了个馊主意。他就把这烫手的山芋交给张留仙,愿意她就顶替,不愿意她就先等着,日后做小。
张留仙做了大的,现在打砸起来也是十分肯出力气。害的他在关键时刻,还得花时间去安抚后院起火的事。
苏秋水是个温柔可人的美人,她父亲苏木也很尽心尽力,邓云鸿待她,自然温柔可亲。可说到底,他心里对她,可有可无,甚至连春令和秋辞的地步都没有。
因为她有用,也因为她美丽可人,所以邓云鸿对她也是温柔。可如果苏秋水不在
第38章 六月的京城
练雪见吃了丸子喝了茶,一早就忘记长老骂他的事了。
放下杯子,就跟何青衣说:“陈朝雨给我写信了,说了许多好玩的事。”
“左月还好吗”何青衣只关心这事。
“没提左月,应该还好。”练雪见说:“听说邓云鸿这次走运了,娶了个很漂亮温柔的苏秋水,两人关系好的不行呢。”
“哦,”何青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这不挺好的嘛。”
“你不喜欢他”练雪见问,“那为什么把去年花的梳子给他啊”
“他小时候中过痴梦,”何青衣解释,“一直没医彻底,夜里偶尔还是会做噩梦。王应元说那梳子是去年花的,对痴梦很有用,所以我就把梳子给他了。反正我也没什么用。”
“那是你外公的定情信物,”练雪见啧啧了两声,“你还真大方。”
“那会儿我又不知道,”何青衣说:“西河又派人到处闻人头发,我也担心暴露行踪嘛。”
“哈哈哈,”练雪见也笑了,“他还说我没用呢。”
“我外公跟西河,真是同辈人吗”何青衣想起那两人的模样,总有些惊讶。
“嗯,应该是。”练雪见说:“我父亲比西河长老小一些,他说自己小时候都跟在东仙长老和西河长老后面跑腿的。”
“哦,那你父亲也是什么长老吗”何青衣随口问了一句。
“他是上一任的族长,”练雪见说:“一早就死了。”
何青衣有些吃惊,练氏的本事那么大,怎么族长那么容易就死了呢。可看练雪见一脸凄凉,也不好追问,只说:“我父亲也早死了,见都没有见过。”
“我们又不是比惨,”练雪见笑,“我比你好些,我还有个母亲呢。”
这下子,成了他来嘲笑何青衣了。
“这也值得卖弄”何青衣有些无语了。
这会儿已经是六月初的天气了,京城也进了夏天,天色蓝的透亮。他们坐了地上,抬头看往窗外,这初夏的午后,真是舒服。
“我母亲跟你哥哥,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何青衣问。
“啊哟!”练雪见大喊,“这不是庆王府的那只白猫吗”
何青衣一看,大梁上果然蹲着白将军呢,“白将军,到这里来,有吃的呢。”何青衣冲着它扬手。
可白将军对着练雪见,龇牙咧嘴,竖着毛,咆哮叫着,就打算扑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何青衣问,“你打过它吗”
“哪有啊,”练雪见没了法术,没法腾挪换位,只得躲在何青衣身后,“你在冷宫的时候,不是吩咐我去找庆王嘛。他就抱着这猫睡觉呢,我定住了庆王,它就抓我了。”
白将军见他在何青衣背后趴着,没法单独扑他,只得在大梁上抓挠。
看来,练雪见的易容术能骗人,却骗不了猫。
正说着呢,庆王却上来了,“田公公,你躲公主背后干嘛”
何青衣指指大梁上的猫,说:“田公公怕白将军呢。”
庆王抬头一看,那白猫喵呜喵呜,温柔可爱的只差摇尾巴了。
“这么没用!”庆王张开怀抱,接住了白将军,“连只猫也怕。”
何青衣哭笑不得,这白将军不愧是宫里的猫,前后两幅面孔,变脸变的那个叫快。
“田公公,这个丸子很好吃,你再去给我买一些吧。”何青衣只得让练雪见赶紧撤了。
“什么丸子”庆王看了一地的茶杯荷叶。
“太白楼的糯米红豆丸子。”何青衣说。
练雪见偷偷摸摸走了,还得提防着那只变脸猫突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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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雪见讨梳子
春令很快就睡着了,邓云鸿眯着眼睛,总觉得有人在看他。
睁开眼睛一看,椅子上坐了一个黑衣人,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邓云鸿刚想动,那人却从几步远的距离,突然到了他的面前。邓云鸿既不能动,更不能说话了,该死,又是练氏的人。
那人确定邓云鸿不会乱喊乱叫了,才放开了他。
“练雪见,又是你”邓云鸿有些咬牙切齿了。练雪见救过邓如光的性命,可这样时不时来窥探他睡觉,时不时定了他不让动,邓云鸿心里窝火啊。
这次,练雪见倒是不反对人家叫他名字了。在椅子上坐好了,又给自己斟了一碗茶,慢慢喝着。
喝完了,就问:“把青儿的梳子给我。”
“青儿”邓云鸿马上反应过来了,说的就是何青衣,“你是她什么人”
“舅舅,舅舅!”练雪见说:“我都说过好几次了,拿来。”
“我干嘛给你。”邓云鸿说:“是她亲手给我的。”
练雪见往他枕头底下一摸,梳子自然就到手了。他拿手里比划了一下,感觉跟那簪子的材质一样,就收到怀里了。
邓云鸿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看他拿走。
“去年花的味道早没了,”练雪见说:“我还以为她是喜欢你才给了梳子,没想到是给你治病的。”
说着,拿了两根金针,在邓云鸿身上又扎了一圈。
“你不是说了,不会治痴梦的嘛”邓云鸿对这三脚猫的练雪见,也有些担心。
“你的病,早就不是什么痴梦了,”练雪见说:“被王应元那个庸医给治的乱七八糟,我给他收拾烂摊子的水平还是有的,以后应该不会做噩梦了,这梳子你也没用,我拿回去还她。”
“可她送给我了!”邓云鸿还是抗议。
练雪见一不做二不休,问:“她还送你什么了”
“没了,就这个梳子。”
“那就对了,”练雪见说:“像你这样的人,她干嘛送你东西呢。”说着,看了一眼他身边睡着的春令,“好好对待眼前人,她也会有爱她的人,你们再没什么关系了,梳子我拿走了。”
练雪见说完话,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在,他虽然来去无踪,却从来没有恶意,否则,邓云鸿的性命,一早就没了。
练氏一向一夫一妻,从来不许纳妾,为的,就是法术单传。练雪见自己尚未成亲,却见不得邓云鸿这般三妻四妾,心里还记挂着何青衣。所以,听说了梳子的事,他就跑了一趟北疆,取回了东仙的定情信物。
这梳子见证了多少人的爱情,哪里能折在邓云鸿这人的手里。练雪见取回梳子,倒是也不急着还给何青衣。等她出宫了再给也不迟,他先帮她收着。
次日天一亮,邓云鸿就找了王应元,让他把脉看看。
“确实好了,”王应元问,“是练雪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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