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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中有术:腹黑皇后傲娇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吐露

    这时,何学瑜却很突然地说:“哎,母亲病了,说很想见见你。这不,我刚回家,她就让我赶来带你回去一趟。”

    太好了,何青衣虽然吃惊,可这个机会,她绝对不敢放过。

    何青衣马上很着急的样子,说:“陈嬷嬷,赶紧帮我收拾东西,金翘,你上楼帮我把首饰收拾一下,左月,你去收拾下衣服。”

    大家一走开,何青衣问何学瑜:“你确定吗”

    何学瑜说:“活着最好!”

    何青衣笑了起来,原来,他也这么想。只是,没一会儿,何青衣又犹豫了,看向何学瑜。

    何学瑜安慰她:“我不会有事的。”

    眼看着丫头婆子就要回来了,何学瑜说:“我去雇车,是两辆,对吧”

    何青衣突然有点想哭,原来,他又跟她一样想了。

    何青衣点点头,转头上了楼。

    何学瑜出了邓府,在附近的星泰马车行,雇了两架马车,停在邓府门口。

    这时,何青衣带了两个丫头一个婆子,到了门口了。

    何青衣跟门子说,让他去告诉下春令秋辞姑娘,她娘家妈妈急病,想见见女儿。她来不及跟邓大公子告辞了,让两位姑娘转告一下,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一早上,门子就听邓二公子说了,夫人如果出门,千万别拦着。又听她说娘家出事,也不敢真拦她。更何况,她娘家哥哥,邓大公子还雇了车,等在门口呢。所以门子就放了行,一边去报告给春令秋辞。

    一出邓府,何青衣上了一辆车,两个丫头和婆子上了另外一辆车。

    何学瑜骑了马,跟在何青衣的车边,说了句“保重”,就打马走了。

    两辆马车出了紫石街,何青衣让赶车的放慢速度,让陈嬷嬷他们的车先走。

    马车是车马行雇的,里面并不舒适,而且,马车是侧




第27章 运河的夜晚
    少年徐冲,这会儿也十五岁了,握了握拳头,硬生生忍住了。恨恨地,在厨房门口,打量着军汉们。

    为头的军汉跟他裂了裂嘴,扯着脸上的疤痕,很吓人地笑了起来,徐冲瞪了他一眼,

    又回了厨房。

    张妈端了壶酒,打算给他们换一下空壶,谁知,却被军汉一把拦住,问:“今天,有没有谁来过”

    徐冲见母亲被拦,就冲了出来,说:“什么叫有没有谁来过,我们开店做生意,来的人可多了。”

    为首的刀疤脸,看见少年冲出来了,就单刀直入地问:“何璇珠,何小姐”

    张妈大惊,问:“我们小姐怎么了你们是谁”

    徐冲看了眼军汉们,说:“我们没见过何小姐,信不信由你。”

    刀疤脸的军汉,跟剩下的四个点点头,说:“看来真的没来,我们走。”

    五个人走了四个,有个军汉,却留了下来,仍旧守了桌子,一颗一颗,缓慢地吃着花生米。

    另外的一拨人,却在福禄坊的运河码头上守着。挨家挨户地打听,可见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姑娘,穿了套茜色的纱裙,单身搭乘船只问遍了码头上的所有船家,谁都说没有看见。

    这时,从张妈店里出来的军汉,也到码头汇合了,两拨人一碰头,谁都没有找到。

    何小姐没去张妈店里,也没来福禄坊的运河码头。

    这时,码头上的一户船家说:“我们这里是运河的起始码头,水浅进不来大船。但是往南一百多里,有个更大的水路码头,好几个地界的人,都去那里搭船南下。要么,你们去那里找找。说不定你们要找的小姐,直接包了车去那里,那边的船可快了。”

    听了船家的话,两拨人也不说话,往空中放了一支银色烟火。烟火并不好看,却窜的极高,带着种极其尖锐刺耳的声音,滋滋滋地炸了。

    船上人家的孩子,还着拍手,以为是放焰火了。

    这时,福禄坊码头一百里外的寻沿码头,也守着一路人。

    这批人骑了快马,一收到何青衣走失的消息,就飞速南下。快马加鞭,一个时辰前,就从城里直接到了寻沿码头。按照马车的速度,这会儿,何青衣的车子,也该到了。

    寻沿码头的军汉,一看见空中的烟火,就都笑了,说:“他们扑空了,看我们的。”

    一行人一字拦开,只要是马车经过,都一一拦下询问。

    这时,一辆星泰车马行的马车,飞驰着冲了过来。

    驾车的马夫,明明看见有人拦道,却根本就不打算停下来,扬起鞭子,还想加速冲过去。

    领头的军汉一伸手,刚好抓住马的缰绳。

    这飞奔的烈马,到了他的手里,却乖巧的跟只猫似的。

    马上就停了下来,一边踩着蹄,一边甩着尾巴。

    领头的军汉摸了摸马的脸,说:“好马儿!”接着,一个换位,已经拦在车厢的出入口,一伸手,就扯下了车厢的门帘。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马车边的军汉,一听年轻女子的尖叫声,赶紧围了上来。

    谁知,门帘一落下,车厢里面竟是一对母女。老母亲绑了根黑缎的抹额,抹额中间是块翠玉,身上穿了套蓝黑色的绸缎衣裙。女儿是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姑娘,穿着茜色纱裙,风姿绰约。尖叫很明显,就是她发出的。这会儿,虽被军汉围观,却也大大方方。

    老母亲见了军汉,虽然生气,倒也咽下一半的怒火了,说:“我们娘儿俩着急赶船,军爷何苦为难我们母女。”

    说着话,就从袖子里摸了块碎银子,递了出来,说:“军爷行个方便。”

    拦车的领头军汉,一犹豫,就打算



第28章 渔粱渡大雾
    京城南下,有几条路线。

    一条,就是走京杭大运河,可以从南城的福禄坊码头走,也可以从任何一个运河上的码头走,这是水路。

    一条,就是走陆路,雇辆马车,出了京城的外城南门,一路向南即可。

    可还有一条,就没这么直白。京城并不临海,可出了京城一百多里,就有个沿海的名城大沽。出了大沽城,再走个五六十里,就是鼎鼎大名的渔粱渡。

    渔粱渡的北边,有个水军码头。虽然常有军汉出没,倒是也吓跑了不少歹人,所以,渔粱渡的船运,生意一向不错。

    渔粱渡的船只,比运河上的要大上许多,可以运货也可以载人。出了海,沿海的任何一个港口,都能停靠。也就是说,如果何青衣想要逃离京城,渔粱渡会是她最佳的选择。

    因为,只要她在渔粱渡上了船,她可以在山东下,可以在江南下,也可以在岭南下,甚至,还能找座海岛,逍遥快活。

    陆路加上水路再加上陆路,变数实在太多,就算邓府倾全府之力来追,也未必就能找到何青衣。

    所以,何青衣在看舆图的时候,就定下了出行的方向。

    只是,她得尽量把追兵往错误的方向引。这才有了策马在闹市狂奔,才有了马车冲关寻沿码头。再加上,她的乳母,就住在南城福禄坊。而南城福禄坊,恰好就是运河的起点。很容易让人,把这两者联系到一起,误以为她找乳母帮忙,走了水路。

    水路可以从起点坐船,也可以搭配马车再转水路。为了更逼真,她就出了点钱,让车夫驾车跑的越远越好。因为,车夫越晚被发现,她的行踪,就越迟被发现。车上的群众演员,就是掩护马车的。

    渔粱渡头的大船,载好客人货物,就会慢慢地出海。有北上的,也有南下的。

    邓府的人要是也想到渔粱渡了,那么,他们的人,一定会守在渔粱渡口。

    这不,果不其然,渔粱渡上,又守着一队军汉,依次排查登船的人员。

    渔粱渡那么大,本不是一队军汉能查的过来的,可晚上出发的船只不多,就孤零零停了一条南下的大船。登陆的人也不多,军汉没一会儿,就搜完了。

    这是一个春寒料峭的寒夜,奶白色的浓雾,已经在海面上弥漫开来。

    码头上的石灯笼,颤颤巍巍,晕出一小点昏黄的灯光。

    出海的大船,迷信却远远多过陆上。毕竟,海上的天气,变化莫测,一场风暴,就会全军覆没。这时候,一点点运气,很可能就会躲过没顶之灾。所以,出海前,船只不仅要拜妈祖佛祖各路神仙,还要很慎重地挑个吉时扬帆。

    这不,渔粱渡的这条船,就挑了这么个乌七八黑的吉时。

    船老大一声令下,船员们升起了白色的巨帆。

    原本,岸边的船黑黝黝的,毫无生机。可白色的巨帆一扬,这条船,却像突然有了生命,像一朵花一样怒放了。

    渡头的军汉们交头接耳,彼此确认,船上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船老大收了缆绳,船顺着风,渐渐地离开岸边了。

    这时,岸边又是一个银白色的烟火,死命地往高处窜,声音尖锐刺耳。

    船出了渔粱渡,沿着岸边缓行。

    沙滩岸边,却是片无边无际的芦苇荡。虽是早春,却绿盈盈一片,漫无边际。

    船顺着芦苇荡,慢慢地驶着。

    这时,从芦苇荡里,出来几条小船。船上是老弱妇孺,男女老少。背着包袱的,抱着箱笼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原来,船老大和船主人,



第29章 海上芦中人
    这场雾,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水军船上,有个人这么想着。竟然让一个小女孩,成功出逃!

    他恨恨不已地再看了一眼那几个艄公,这么重的雾,怎么看得清楚。更何况,这几个老头,伛偻着腰,还扣着个斗笠,怎么看,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这时,突然什么东西晃了一下。

    他顺着视线找寻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只见一个原本站着的艄公,坐了下去。

    只是这一看,他却突然发现了什么,有的船上只有一个艄公,有的船上,却是两个艄公。

    这人就问:“为什么有的船上是两个人”

    有个老艄公就回答:“军爷,俺们是父子,以后这船要交给孩子,让他早点出来学学。”这时,他船上的男孩子,十三四岁的声音,响了起来,说的,也是带了本地口音的官话。

    这人让水军划近点,到了艄公附近,他一口气,就跳上了他们的船。

    五条小船,三对父子,看来,父子档还真常见。

    一对是刚才他问话的父子,接着,他又问了第二对父子,也是男孩子的声音,说的本地口音。最后一对,反倒离他最近,艄公站在他身边,对面船头坐着个戴斗笠的男孩子。

    这人穿了身灰蓝色长袍,披了件黑色的披风。跨到身边艄公的船上,问了几句。艄公就用方言招呼孩子:“娃,军爷问话呢,你也跟大牛他们一样,跟军爷说个几句。”

    船头的孩子,戴着个斗笠,根本就看不见脸,声音,也正处于半男半女的变声期,这人觉得正常,口音,也确实是本地乡音。

    问好话,他满心失望,正打算离开。

    突然,他又回头看了一眼船头的孩子,突然,飞快上前,死死地扣住男孩子的手腕。一边赶紧示意水军,包抄进来。

    这时候的雾气,已经大到,面对着面,才能勉强看见脸的地步了。

    蓝衣人一只手扣着男孩子的手腕,一只手,扯下他的斗笠。

    斗笠一掉,蓝衣人贴近脸一看,不禁笑出了声,果然,父亲说的没错,要在绝望处寻找希望。

    何青衣穿着艄公孩子的粗布短裳,胡乱扎了个发髻。斗笠一被扯掉,发髻也半落了下来。虽然穿着男孩子的短裳,凌乱着头发,可怎么看,都是个秀气的女孩。

    水军的船一靠近,这蓝衣人就抓了何青衣,往水军的船上一跃,说:“回渡头。”

    这一晚,何青衣同样过的跌宕起伏。她坐了马车到南城的福禄坊,在码头找了歌姬母女,让车夫赶着车狂奔。自己又去车行租了新马车,一路颠簸,想着以后得找个机会学骑马,快很多不说,还能保密。

    到了渔粱渡,她打听了一下,直接找了艄公,打算去芦苇荡登船。艄公正好带着孩子在码头等客人,她跟孩子聊了会天,就把人家的衣服买下来了,让孩子回了家。自己扮作艄公的孩子,要是被人排查,大不了等下次的船。要是没人排查,就正大光明的上船。

    可偏偏这个该死的蓝衣人,检查完所有客人,连艄公和艄公的孩子都不放过。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陷,分明把小孩的话,都学了个十足像啊。等他排查的时候,何青衣觉得,自己就像等着江边芦苇荡里的伍子胥,压力大的,一下子就能白头。

    本以为他转身要走了,结果,还回头看了一眼她,是故意试探,看她的反应吗可何青衣自己也爱用这招,所以也防备着了,那蓝衣人回头前后,她连姿势都没换过一下,真不知道倒了哪门子霉。这次回去,真是凶多吉少,死定了。

    这时,水军的



第30章 狸猫精回城
    何青衣又痛又动弹不得,刚掉下来的时候,只是一阵晕眩,这会儿疼的不能自理。又听见一个蠢汉在那里喊:“那小子死了!”

    心里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刚想开口骂人,却只发出很微弱的一个“你”字,后面的声音,却怎么都发不出来了。

    那个蠢汉一见,又叫:“那小子没死!”

    一下子,就把何青衣给气晕过去了,原来,人还真的能被人给气死。

    这时,反方向来了十来号人,领头的军汉,脸上有疤。他边上,站了个白净的军士。过了会,一个军汉驾着逃窜的马车回来了,到了周公子面前,三个人领了军士,一起行礼,喊了声“公子”。

    驾车的那个军汉,和白净军士,正是寻沿码头的那批人。

    而刀疤脸的那个军汉,正是张妈店里的那一个。

    他们扑空之后,汇合在南城门口,等着周公子回来,恰好就遇上马车受惊疯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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