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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风:双面宰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狄青阳
望春风:双面宰相
作者:狄青阳
特工少将陆望穿越到异时空,失去记忆后重生于有着重重秘密的望族,意外卷入了漩涡的中心。在波涛诡谲的朝堂和江湖上步步为营,周旋于美人与杀机中,一步步走上权力巅峰。。。



楔子 呱呱坠地
    在一个远离人烟的荒僻海岛上,陆望背负着重型火箭炮装备,正与同伴飞奔。轰隆隆的爆炸声在耳边不断响起,重型机枪发出刺耳的扫射声。

    “哒哒哒。。哒哒哒。。。”

    脚边不断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弹坑,尘土飞扬。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发出尖利的撕裂声。背上的同伴已经腿部负伤,无法行走,他的血不断滴在陆望的军装上,染红了他的金星肩章。

    “少将,把我。。放下吧。。”同伴虚弱地在耳边轻声说道,“我。。快不行了。”

    “闭嘴!”陆望坚决地命令道。他不会把自己的下属扔在这个鬼地方。这是他的战友,与他生死与共的人。

    作为军部特战行动小组“烈焰”的组长,陆望少将无数次地在炮火与危险中趟过。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从来没有皱过眉头,服过软。然而,这一次的意外,却并不在他预料之中。

    这是陆望精心策划的一次突袭。几天前,他接获指令,命令“烈焰”小组赶赴这个海岛,捣毁犯罪组织设在岛上的反应堆装置,进行就地破坏和封存。

    对于身经百战的陆望来说,这并不是难于登天的任务。特别是上峰源源不断地将各种资料发送给他,帮助他掌握各方面情况。相对于以前的无数次危急险重任务来说,这次的准备工作甚至显得太过于顺利了。

    海岛的地形图,周围海域的水文图、暗礁分布,目标组织的架构图、人员情况、火力配备、防御工事,反应堆装置的结构、位置、技术参数。。。简直是应有尽有,有求必应。

    出发之前,陆望心里就有隐隐的疑惑。这次真是太顺利了,顺利得有些诡异。甚至直到踏上海岛的那一刻,他们也没有遭到任何拦截和刺杀。

    他是个经验丰富的顶级特工,在各界令人闻风丧胆。只要提起华夏特工之王,所有军界人士与犯罪组织都知道,这就是最年轻的少将,陆望。

    长期以来的危险生活,让他养成了敏锐的直觉。这不是一种推测,而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第六感。陆望简直有一只猎狗的鼻子。只要有一丁点儿危险的气息,他都能嗅出痕迹。

    在踏上海岛之后,陆望愈发觉得不对劲。他停下了脚步,拦住了同伴,靠在一块大岩石旁细细思索。

    一定有哪里不对。。陆望眯着眼睛,回忆起从接到任务以来的每条线索。太顺利了,不应该这么顺利的。在海岛上的观察,让陆望的直觉进一步加深了。

    同伴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这位神秘的少将脑中在想着什么。

    “这个地方不对头。”陆望沉吟道,“我们先撤退,从长计议。”

    同伴有些吃惊。陆望的英勇与智慧闻名全军。他此刻决定撤退,绝不是出于恐惧和懦弱。为了国家与人民的利益,就算面对火焰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牺牲自己。然而,他绝不做任何无谓的牺牲。

    “是,少将!”同伴点了点头。作为“烈焰”特别行动组的成员,陆望是他的上司,也曾经是他的教官。对于陆望的判断,他百分百地信任。这次任务确实有些不寻常,还是应该谨慎为好。

    他们这次作战的任务不在境内,如果出了岔子,还很可能引起国际纠纷,十分麻烦。既然陆望已经做了撤退的决定,他也无条件听从。

    陆望立即转身,向停在海岛边的冲锋艇走去。他内心的直觉与多年的经验都告诉他,必须立即离开这个危险地带。

    一只脚刚刚踏上冲锋艇,陆望心中舒了一口气。忽然,头盔里的耳麦响起了尖锐的鸣叫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简直要震破他的耳膜。

    “陆少将,你要干什么如果你现在离开海岛,放弃任务执行,这是叛逃行为。我命令你立刻返回!按原计划执行!”

    “我在这里发现了问题,目前不适合执行任务。请你注意,这并不是在放弃执行任务!”陆望平静地回答道。上级催逼得很紧,耳麦里的那个声音正是下达这次行动指令的秦绶将军。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陆望眯着眼睛想道。他近来正在收集秦绶的叛国证据,只是还未来得及查实。这次任务结束后,



第1章 沧州!沧州
    大夏国天佑五年,沧州。

    名动天下的鸿儒段博彦的“鸿庐别居”前响起了一阵辚辚的马车声。从远处驶来了一辆紫盖马车,随行还有好几匹高头大马护卫。车厢用上好楠木精雕而成,马车经过之处散发出阵阵若有若无的楠木清香。车盖的四角各垂着一个精美的络子,衬得车盖边沿用金线绣成的家族徽标闪闪夺目。

    道旁砍柴归来的樵夫一边避让着马车,一边放下肩上的柴捆,,拉长了脖子瞧着。一个樵夫拉住同伴问道,“这是谁家的老爷呵!居然用的是紫盖的马车。这是要杀头的呀。”旁人用手指戳他的额头,嘲笑道,“马三,你可是砍柴砍傻了不成!你连车也坐不起哟!还管别人用的是紫色的车盖!”

    马三揉揉稻草般的乱发,从脸上搓下一块泥来,争嘴道,“我怎么说不得!若是查实了,我还要去报官呢!”同伴王二虎看他痴得不像话,便好心点醒他说,“这可是京都来的大人物!听说是个大学士,还是管官老爷的大官呢!”马三推了推他,不屑地说,“你尽瞎吹牛。你王二虎一个和我一样的泥腿子,连县太爷都不认识,还认识京里的大官”

    王二虎听言把柴刀往柴捆上一插,便把一条腿搭在路边的田埂上,拍着马三的肩膀说,“这可是县城的李秀才说的。我在茶馆里听得真着呢。这个陆老爷是京里的什么尚书,李秀才认得他家马车的徽标。”李举人是县里数得上的人物,见过世面,马三有些疑心,问道,“举人老爷真这么说”王二虎说,“珍珠都没这么真。听说这个陆老爷来了三次了。县太爷想陪也挨不上呢。”

    马三拍拍胸脯,吓得吐了吐舌头,夸道,“我马三好眼力。果然一眼就看出,这大人物的马车就是不同的。这么大一个尚书,怎么跑我们这个穷乡僻壤来了还来了三次了!”王二虎说,“都说是来找段夫子的。我们这段夫子了不得啊,皇帝请他做官都不做。这学问深的,能把我们县里的林源江给填平了呢!”

    马三附和道,“可不是。皇帝爷坐了金龙椅五年了,我们这位段夫子也在家住了五年。什么大官来了都不见呢。就只跟他这些学生和老夫子们讲讲文章。”樵夫们皆点头称是,也很为沧州出了段夫子这样一位如雷贯耳的大人物骄傲。

    马车逐渐驶向段夫子的“鸿庐别居”,樵夫与乡邻们也跟着去瞧热闹。只见马车停在“鸿庐别居”的竹篱笆前,轿帘掀开,一位粉妆玉琢的小公子被家人抱下马车,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插在竹篱笆上的菊花。正想伸手去摘,只听背后一声呵住,“望儿不得不得无礼。”一个蓄着髯须的白面中年男子走下车来,拉住小男孩。

    马三与乡邻们止不住兴奋地说,“这就是陆尚书陆老爷呀。可真是积了几辈子的福了,能见着这么一位大老爷。”有个婆娘说,“哟,那陆家的小公子可真俊呀。长得像是年画中走下来的似地,眉毛是眉毛,眼睛是眼睛。”

    一个汉子打趣说,“你家小孩都没眉毛眼睛啊”婆娘说,“哟,这可怎么说,我们家那脏猴子能跟这小公子比这可是像从天上下来的呢。”一个戴着秀才头巾的男人接口道,“这可是文渊阁大学士、吏部尚书陆显的公子。这样貌风度岂是庄稼汉的娃比得上的!”婆娘恭维道,“还是你们读书人懂得多。”

    说话间,被称做望儿的小男孩手停在半空,眼巴巴地望着那支菊花,又看看中年男子,脆生生叫了一声“爹!”原来这中年男子便是三代显宦、名震朝野的吏部尚书陆显。陆望见陆显沉声不语,便吐了吐舌头,缩回手来,仰起头,问道,“我们今天还在门外等段夫子吗”中年男子点头。一个管家模样的长脸汉子从马上翻下,侍立在侧,低声对中年男子说道,“沧州府赶来伺候大人了。”中年男子皱皱眉头,问道,“陆宽,我不是告诉你让他不要来了吗”

    陆宽悄悄凑近说,“沧州府担心像上次一样下大雨,大人还带着少爷站在门口,回去还病了一场呢。结果这位段夫子也没开门。沧州府带着随从们准备了雨具凉棚等一应物事,就在附近候着,并不敢前来搅扰大人。只偷偷让属下禀报大人一声,只听召唤。大人自有士大夫风致,淋一场雨也未必扛得住,更别说小少爷这娇嫩的身子骨呢。何况。。”陆宽停了停,说,“这也是为了小少爷才来请段夫子的。”

    陆显想了想,摸着胡子,颔首道,“也好。只是让他藏好些,别让段夫子觉得我们是以位傲人。”陆宽会意,答道,“属下领命。”说着



第2章 西岭书院
    父子俩同时怔住,一时竟忘了回话。陆显随即反应过来,立即放开儿子,随即掸一掸衣袖上的灰尘,垂手敛容,弯腰作了一揖,合手为礼,恭恭敬敬地说,“正是犬子。狂童无知,冒犯夫子,学生甚为惭愧。望夫子赦小儿无礼之过,加以宽宥。如蒙免责,学生不胜感激。”

    段博彦冷哼了一声,看着陆显说,“陆学士,陆尚书,不敢辱您尊驾。我段博彦门下不敢收您这样的学生。说的一段酸文,透出一股腐气。至于这小儿,说的倒是字字实情。反倒骂得痛快!因此我才开门一见。”陆显急忙说,“学生蒙夫子教导,怎敢不以夫子为尊。至于犬子,实无辱没夫子之心,只是幼童无知。。。”

    “罢了。”段博彦挥挥手,叹口气说,“世人只像你一般,将这圣人之道曲解为文章繁礼,却不知此为小道。天地间自有一股清气,名为性情。只是凡人的性情如宝镜蒙尘,不识本心,反认假成真,将那些花团锦簇的文章、亦步亦趋的俗礼,当作圣人之道。须知这股胸臆间的真性情抒发出来,才是本心。我为圣人抱屈!只这黄口小儿未曾染污的重,方才把这股真性情宣之于口,又岂是汝禄蠹之辈所知”

    陆显闻言,谦恭地说,“夫子教训的是。学生久在凡俗之中,自夫子五年前离开京都之后,竟再无耳提面命之福。在风尘中奔忙,心劳身倦,每思之夫子,深为感念。”段博彦倚着门框,回想当年,淡淡地说,“当年皇帝陛下登基,你是他从小的伴读,又是股肱大臣,位居吏部,执掌官员僚属升迁流转之权,可曾不滥用此权可曾给所有清寒士子一个公正的待遇我枉为你师,也不曾教导过你。陆尚书只要念着天下士子,何必念我”

    陆显沉思良久,垂下眼说,“老师指摘,学生不敢再辩。只在这儿回老师一句,陆显没有变。我虽是天子旧友,更是人臣。忝掌铨叙官吏之职,有时竟如烈火熬煎。这是私房话,只敢对老师诉说一二,不足为外人道也。我虽自诬,然而这拳拳之心,敢对皇天后土,日月山河。老师知之,我心甚慰;老师不知,我也不敢有所悔恨。”

    段博彦抚摸着门框的木纹说,“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做官也是如此。你好自为之吧。”陆显忙问道,“那小儿。。。”段博彦决然地说,“我不收!”说罢,砰的一声关上了柴门。陆显扶着门框,与陆宽面面相觑,哑然无言。

    陆望这时正靠在门边听着父亲与段夫子谈话,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听不大懂,只晓得父亲与段夫子谈得不怎么愉快。陆望牵着父亲的衣角,看着父亲倚着柴门陷入沉思。陆显轻轻抚着陆望的脖颈,想起了与段博彦的往事。

    段博彦当年在京都是名动天下的鸿儒,开坛讲学,辩论经史,著书立说,门下弟子皆以师出段门为傲。桃李满天下的段博彦,为培育贤才,开设了西岭书院,招收士林子弟共研经史,弘阐大道。

    陆显当时虽为名门高官之子,却谦恭待人,孜孜好学,不仅喜好游历天下,结交奇士,更在文学之道上深感兴趣。虽然可以蒙父亲之荫承袭官职,陆显却不走这一条终南捷径,执意要参加开科取士,与天下士子共赴考场。陆显动了心思,要在学问上精进,便决意投入段博彦的西岭书院,拜师受教。

    陆显幼时即为皇子刘义谦的伴读,青年时期常在一起交游。刘义谦此时也是个青年皇子,与陆显意气相投,又从小相识,经常厮混在一起。见陆显要入书院就读,段博彦又是名满天下的大宗师,学问精深,也便起了念头,要去书院混混。受皇家身份所限,他以皇子身份不便入读书院,便化名文谦,要与陆显一同入学。陆显拗不过这位皇子好友,只好答应了。

    却说那日,陆显请平素交往的几位文坛宿儒修好荐书,带着自己的名帖,与刘义谦一同来到西岭书院,投帖拜见。陆显穿青衫,戴文士巾,与着白色锦衣、腰缠玉带的刘义谦一同在书院的花厅等候。陆显一心求学,要参透圣人之道,那刘义谦却是存着瞧个热闹、自抬身价的意思。皇室不允许皇子私下结交外臣与有影响力的学术宗师,就是对皇子在民间有影响力有防嫌之意。就是现任太子刘义豫,也只能在太子府中延师受教,不准出外参学。

    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前来通报。杯中茶已冷了,几片翠绿的嫩叶沉在杯底。刘义谦平日被人伺候惯了,便翘起腿,漫不经心地对陆显说,“小显,我们回去吧。这老儿忒拿腔拿调,我们兄弟也算抬举他了。居然这么摆架子。我看外头传他的学问多好,也不见得是真的。这些寒门的学子还巴巴地要上他这书院,我看也无非是想给自己脸上贴金。可笑,可笑!”

    其实可笑的是这位文谦公子,来的时候就是存



第3章 泼猴
    陆显虽然意在开解刘义谦,然而见其提及段博彦便咬牙切齿,大有受辱之意,心里便知道此话说也无用。暗暗叹了口气,陆显想,夫子,天威难测,我只能今后尽力护你周全了。

    过了三日,陆显正式去西岭书院就读。三年后,陆显参加大比之试,以新科状元之威名入翰林院,开始了自己的显宦之路。刘义谦继续做他的三皇子,直到麟德二十五年。

    陆望在入西岭书院读书后,虽然曾暗示过段博彦当日那位文谦公子的身份,段博彦只是“哦”了一声,并未多说什么。当陆望试探着提出,是否要帮段博彦牵线与三皇子刘义谦来往时,段博彦断然拒绝了。他只是摸着胡须说,“该来的总要来。我无愧于心。”陆望也只好放弃。

    麟德二十五年,太子刘义豫废为魏王,三皇子刘义谦立为太子。同年皇帝驾崩。第二年,太子刘义谦即位,改元为天佑元年。

    天佑元年,鸿儒段博彦离京,回家乡沧州,西岭书院关闭。吏部侍郎陆显擢升为吏部尚书,钦赐文渊阁大学士。

    陆显想到一年前,第一次想到去沧州,临行前去见皇帝刘义谦,提及此事。多年前在西岭书院的一幕在这位新皇心里虽然已淡漠,但是提到这个名字,他还是皱了皱眉头。“一定要他来做望儿的业师吗”刘义谦不满地问。

    陆显谦恭地低下头,看着地板的青砖,说,“他是最好的,陛下。我希望望儿得到好的教育。”他抬起头看着皇帝的脸,缓缓说,“相信陛下也是。”刘义谦扶了扶额头,闭着眼睛考虑了一会儿,说,“准了。”陆显满意地说,“谢陛下恩典。”刘义谦抬起手,说,“不过,只准那老儿在你府中教授望儿,不准他出来讲学。”陆显想,这是意料之中的,答应说,“微臣知道。”

    想起这些前尘往事,陆显扶着柴门的手微微颤抖。陆望拉了拉陆显的衣角,嘟起嘴问道,“爹,段夫子说了不收我了。我们回去吧。”陆显迟疑了,千里奔波,四次来沧州,所有的劳累只为了这一个目的。更何况,这不仅关系望儿的未来,更有可能影响。。。

    他想起了心里的那个隐忧。现在的陆显也有无法宣之于口的念头和忧虑,在心底的那个角落里。“不行,不能放弃。望儿的教育是耽搁不得了。他必须成为优秀的人。这一步必须走出去。我要好好筹划,未来,还很长呢。”

    想到这里,陆显下定决心不能退。他蹲下来,拉着陆望的手,轻轻问他,“望儿,段夫子是天下最有学问的人。你想跟他学吗”陆望歪着头,想了想,扁着嘴委屈地说,“可是他不想收我呢。”陆显问他,“你相不相信,不可能的事会变成可能”陆望的眼睛忽然亮了,点点头,“我相信。”

    “好,那我们等下去!”陆显拍拍陆望身上的土,坚定地站起来。陆宽见父子俩都有些疲乏,连忙让随从搬来一大一小两把椅子靠在墙根下。陆望蹦蹦跳跳地跑向自己的小椅子,一屁股坐下,嘴里叫道,“宽叔真好!”陆显也在椅子上坐下,半闭着眼睛歇息。

    陆望一脸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数手指玩。“一、二、三、四、五。”再换只手,“六、七、八、九、十。”数完手指,跳下椅子,数篱笆上的菊花花瓣,“一、二、三、四、五。。。”咦金黄的菊瓣上怎么突然多了一个黑色的毛毛虫毛毛虫还在动。。。原来是一只黑色的毛手!

    陆望呆呆地望着那只毛手发怔,向篱笆对面看去,突然对上了一对乌溜溜的圆眼睛。那双眼睛也好奇的望着他,我的天!居然是只毛猴子!这猴子正爬在篱笆这边,将一只毛手向菊花伸去,还居高临下地对着陆望咧齿一笑,露出一嘴的大白牙,似乎是胜利者的宣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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