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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公别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本宫

    楚唯回京后,听闻她在镇国公府卧床养了近半月,不由客套地关心了一句。

    衾嫆看起来还是比之前瘦了些,不过也有抽条的原因在,她本就巴掌大的脸更加小了,下巴尖尖,眉眼却愈发明媚舒展。

    已经初展绝代之姿。

    若是成年,会出落成何等绝色,不难想象又难以想象。

    不得不说,单单看姿容,衾嫆确实将一众京城贵族小姐们给比下去。从前眉宇间刁蛮戾气太重,如今眉眼俱是从容淡定。

    将娇艳的脸和淡定冷傲的气质完美地糅合在了一起。

    “谢殿下关心,臣女如今已无碍。”

    衾嫆看了眼楚唯带的小厮倒的茶,没有端,眼眸低垂那一瞬,心思转了转。

    这个位置,显然对方早就看到她在街上了。

    不过那又怎样

    楚唯这人,心思深沉,说话做事从来都是滴水不漏。

    “听说衾小姐过几日生辰。”楚唯并不介意衾嫆问一句答一句的冷淡刻板,反而云淡风轻,优雅自如地寻了话头,继续交谈。

    “是。”

    衾嫆一板一眼,尊敬地回答着。

    没有谄媚,也没有曲意讨好,眼中更是半点爱慕都没有了。

    楚唯不禁眯了眯长眸,“有句话,本王想问衾小姐很久了——

    你讨厌本王”

    衾嫆放在膝上的手微微一顿,唇角下意识扬起了些,眉眼柔和安静,“殿下这话折煞臣女了。殿下是皇子,臣女尊敬来不及,怎么会……”

    “好了。”楚唯难得打断了她,似笑




109诚心
    端王府。

    楚漓的卧房。

    沈寄年一脸冷淡地蹲在楚漓面前,伸手,曲起两指,在对方的膝关节处轻轻敲了敲。

    细看会发现他唇角紧抿,眼底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有感觉吗”他抬眸,目光锁定同样想掩饰却根本掩饰不住紧张期待情绪的楚漓,问。

    楚漓摇头,眼底明明暗暗。

    沈寄年闻言,手指间多了一根银针,扎在膝关节某处穴道上。

    “唔——”

    楚漓一直没有动静的腿忽然自己弹了下,他似乎觉得疼,额角沁出细细的汗珠,但眼睛却死死地瞪着自己的腿,仿佛觉得刚才那一幕是自己的梦般,不敢相信地眨了下眼睛。

    “刚,刚刚!”他喉头动了动,手颤着指着自己的膝盖,语调带着难以遏制的激动来。

    他说话都不利落起来,可见他有多激动。

    沈寄年收了针,微不可闻地吐出一口气,起身,背着楚漓收拾药包,语气带着几分自信地道,“你没看错,你的腿开始有知觉了,但刚刚我是以银针渡穴刺激的你,所以具体还是要等最后一味药到手,才能下结论。”

    “好,只要还有希望……”楚漓眸光定定地落在自己的双腿上,这双腿自打他懂事以来便无法好好行走,如今有一线生机,不管要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他都愿意去尝试。

    他双手微紧地揪着自己的华服,眼底有一片晶莹闪烁。

    沈寄年和他又说了句什么,然后便出去了。

    木槿进来给楚漓端药,书语替楚漓挽起裤腿至膝盖上一些,将沈寄年准备的黑乎乎的药膏涂上去,糊了整整一层,才用白色的纱布缠绕几圈,轻轻包起来。

    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的,唯恐碰触到楚漓的腿。

    将他当做瓷娃娃一般。

    楚漓对此,心里不是滋味,但他只是沉默着,承受着这些。

    很快,那股麻麻的痒痒的温热感从膝盖处传达到双腿上下,楚漓双手紧紧地握着轮椅的把手,咬着唇皱着眉。

    像是有小虫子在爬,他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不可以挠,不可以碰。

    为了站起来!

    很快,半个时辰过去,他这种麻痒渐渐转化为灼烧的痛感,像是有火把在烤着他的膝盖骨,再向四肢百骸传达。

    “啊——”

    好痛!

    楚漓咬着唇,嘴角都溢出了血,仰着头,脖子额头青筋暴起,面色泛白如纸,额角汗珠不断顺着脸颊流进衣襟。

    这种苦楚,他这一个月每天都要承受一次,从麻痒到灼痛,持续两个多时辰,每次结束时,他都后背一片濡湿,浑身脱力,只能在木槿和书语的帮助下,勉强沐浴一番,再换上干净的里衣,回床上躺着。

    往往躺下沾着枕头便抑制不住被折腾得精疲力倦的疲惫,沉沉睡去。

    倒是睡得好了。

    今天也一样,他躺在床上,上下眼皮打架,没一会便睡着了。

    木槿和书语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见状,熟稔地替楚漓盖好被子,再吹灭了灯,蹑手蹑脚地走出去,关上门。

    ……

    次日。

    “主子,主子,该喝药了。”木槿轻轻唤醒酣睡的楚漓,等后者睁开眸子,才低声道,指着一旁冒着热气的汤药,“属下伺候主子洗漱。”

    说完,扶着楚漓起身,再伺候他洗漱绾发。

    妥当后,再看着楚漓将苦涩的药汁尽数喝下。

    “木槿,让你找的琉璃盏找到了吗”

    楚漓手拿着帕子拭了拭嘴角的药汁,轻声询问木槿。

    木槿愣了下,随后有些心虚地咳了声,“属下,属下今天内立即给主子找回来!”

    “本王交给你的任务,你——”楚漓低低咳了声,眉心微蹙,一眼便看穿木槿是将这件事给忘了,一向温厚的面上难得带了几分愠色。

    木槿吓了一下,忙跪下



110生辰
    “小姐,你今天一定是整个楚国最美的寿星啦!”

    衾嫆十四岁生辰这天起了个大早,秋月给她梳妆打扮,春花替她挑选首饰,最后看着镜中艳丽绝容的少女,不禁拍了拍手心,惊叹地夸赞着。

    镜中少女容貌长开,眉眼愈发娇艳迷人,身穿枫叶红繁复襦裙,眉心点了梅花花钿,红唇点了胭脂更加红艳。

    初初有夺人心魄的绝世容颜展露。

    衾嫆望着镜中如花似玉的容貌,面上却没有多少因为自己的美貌而欢欣雀跃的神情。

    若是不够强大,美貌只会是祸患。

    “小姐,端王府那边给您送了贺礼了。”夏婵端着一个大的长方盒子进来,小心翼翼地护着,行至衾嫆跟前。

    端王府。

    衾嫆眉梢微舒,“快给我。”

    眼里的期待不言而喻,春花和秋月互相对视了一眼,无奈摇头。

    打开盒子,白玉琉璃六角灯微微散发着浅浅的柔和莹润的光芒。

    精美得令人眼前一亮。

    “哇,好漂亮的灯!”春花捂嘴,惊呼一声。

    就连衾嫆都不能将视线从这精致漂亮的六角灯上移开半分。

    她伸出雪白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灯壁,轻轻将灯从盒子中拿出来。

    “天!”春花看到灯上惟妙惟肖的六幅画,双手捂着嘴,这回惊讶惊叹地说不出话来了,双眼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盯着。

    太精妙绝伦了。

    “这……是端王殿下亲自作的画”秋月也觉得这份生辰礼投其所好恰到好处,又心意可贵。

    六幅画,描绘了小姐的成长,也寄予了美好的祝福。

    衾嫆手指舍不得去触碰这六幅画,只隔空流连忘返地划过画上的一笔一画。

    她认得出,这是他画的。

    没想到,他送了她这样一份生辰礼。

    白玉琉璃不算多么稀罕物,但胜在白玉无瑕,琉璃温润。她上辈子也极为喜欢,而上一世……

    她嫁到端王府后,楚漓细心地将她的卧房里的灯都换了这种精美又易碎的灯盏。

    那时候她并不以为然,只觉得不管楚漓做什么都是为了讨好她从而巴结她背后的镇国公府和护国公府,对他是处处挑剔不满。

    如今想来,他这人温柔善良,默默替她这个名义上的王妃做到了极致,她却不珍惜,反过来……

    胸口和喉头都苦闷酸涩,她轻轻将灯提起来,放回盒子里。

    “小姐,这灯这么好看,你怎么不将它摆屋里照明啊”见衾嫆将灯给收了起来,春花不解。

    衾嫆却只抱着盒子,小心翼翼地踩着凳子,将其放到了柜台上。

    可谓是束之高阁了。

    秋月便轻声替她解释,“小姐是太喜欢这灯了,舍不得摆出来,怕摔着了。”

    春花听了点头,“也是——可是既然端王送了灯,肯定不是让小姐这么束之高阁,看都不看的啊……这么放着,也太可惜了吧。”

    闻言,衾嫆手指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抱了下来,夏婵和秋月怕她站不稳摔着,忙扶着凳子。

    她轻轻一跃,落了地,长长的落地裙摆却让她有些忐忑。

    “秋月,你替我将灯摆我床头旁的矮柜子上,嗯……千万小心,别磕着碰着了!”

    衾嫆不大放心其他人,将盒子递给了稳重细心的秋月。

    被她的小心翼翼感染,秋月也不敢大意,谨慎地接过了盒子,慢慢将灯拿出来,按照衾嫆的指示,将灯摆放好。

    “小姐,您看满意吗”秋月摆完还不忘请示下衾嫆的意见。

    衾嫆点头,漂亮的脸上满是笑容。

    三个婢女一下便明白了,早先给小姐贺寿,夸她美都没有多开心,但端王殿下的贺礼一来,她整个人都鲜活开朗起来了。

    可见是真的喜欢这份贺礼……或者说,喜欢送这份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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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大礼
    “今天是家宴,诸位不必拘谨——都坐吧。”

    待所有人到了宴厅,衾潇扬声指着席位,对众人说道。

    众人依言坐下。

    衾嫆坐在容老夫人和衾老夫人中间,容老夫人率先伸手,身后的嬷嬷递出锦盒,容老夫人清了清嗓子,慈爱地望着衾嫆,“姣姣啊,外祖母给你备了一份小生辰礼,你看看,喜不喜欢”

    一旁的衾老夫人忙伸了伸脖子,望向衾嫆接过的锦盒。

    衾老夫人喜欢和容老夫人攀比,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了,两个国公老夫人谁也不想输给谁,尤其是衾老夫人,她出身不如容老夫人,便更加要面子怕落了下风。

    衾嫆明白外祖母的用心,很是感动,便配合着当众打开了锦盒,只见里面躺了一把钥匙还有几张地契。

    她瞪着眸子,望向容老夫人,有些不解和惊讶。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对面的容央,后者却是一副早就知道的神情,没有羡慕嫉妒,而是与有荣焉的开心。

    倒是容央后面一桌和容二夫人坐一起的容惜,面色有几分青,似乎是知道容老夫人送的东西很是贵重,她心里惦记和嫉妒。

    面上也不免流露几分来。

    “外祖母……这……”

    “这钥匙是外祖母当年出嫁时,你曾外祖父留给外祖母的嫁妆之一,就是墨宝轩的钥匙,至于这些地契,是京城几家铺子的地契,外祖母年纪大了,也没精力管了,你明年便及笄了,交给你啊,正合适。”

    容老夫人这一下,容二夫人面色都变了变,可当着众人的面,这墨宝轩说送就送了,地契说给也给了,她都没办法起身说一句不。

    老太太当真是偏心啊!就算她不是她嫡亲儿媳,可按着道理,这些东西也不该是送给衾嫆这个外姓孙女手里头啊!

    就是给了容央,以容央的性子必定不会打理,到时候还是能到她手上,可现在……

    太气人了!

    同样气的还有容惜,她之前只道是祖母会给衾嫆送名贵的首饰珠宝,却万万没想到,还不是及笄礼,便送上这么多无法估量价值的东西出去!

    墨宝轩啊,那可是京城最大的做文房四宝生意的,还有那些地契,祖母送给衾嫆的,定不可能是小铺子……

    太偏心了!为什么为什么容央比她待遇好就算了,衾嫆又是为什么凭什么!

    这时,容敬却出声,“嫆姐儿啊,这都是你外祖母一番心意,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舅舅啊也有礼物送你,一会等宴席散了,你去后院瞧瞧”

    护国公府老夫人送了一份大礼,哪怕女眷们不满也只能是生闷气,可是容敬身为护国公府的主人,他开口了,同意了,便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叫容惜红了红眼眶,只觉得衾嫆愈发不顺眼了。

    说是家宴,但是旁支杰出的少女和男眷,不免觉着衾嫆现在身价是同龄人中最高的了,她手上有当年护国公府老太爷和老夫人嫁小女儿容月送出的十车嫁妆的遗留,如今还有容老夫人送的铺子阁楼……

    十四岁啊!才十四岁就掌握了这么多生钱的和值钱的东西,这衾嫆从今天起,不管是为了她背后的两家国公府还是为了她这过于出众的容貌,单单是这笔嫁妆,求娶的人也要踏破门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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